貪官要趕走情敵
他要靠她賺錢,沒有錢,怎麽能順利實現這些目標呢?當然,他也是喜歡她的。跟她作愛,他是很開心,有時也是很有激情的。但他在搞女人上的最終目標是:在當上副市長,市長,副省長以後,能搞上幾個明星。他看中的是趙薇,還有範冰冰等,不知道她們要多少錢,才能搞到她們?
當然,他也想搞幾個最新出爐的女模特,所以每次選秀,他隻要有時間,都會看這方麵的電視。發現那個模特特別漂亮,氣質特好,他就是用心記住她們的名字。
你想想,我很快就有幾億,甚至十幾億的資產了,不多搞一些國色天香的美女,賺這麽的錢,不是就白賺了嗎?
可是,他沒想到這個牛小蒙這個小妖精不識好歹,剛開始就與我玩心計,就想出軌,哼,我饒不了她。
他一邊等牛小蒙回來,一邊心煩意亂地想著。一直等到四點半,門上才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
他馬上站起來,朝門口走去。牛小蒙進來了,那樣的嬌豔迷人。白嫩的臉蛋紅撲撲,尖挺的胸脯顫巍巍,蜂腰,肥臀和苗條的身材更是充滿了魅力。一股女孩的香味先她的身體,向他的鼻孔撲來。
他衝動起來,上前抱住她就吻:“小蒙,你越來越美了。”
他也搞不清為什麽,今天看到她,突然發現她比以前更美,更性感,他也變得比以前更加急切,仿佛她要被人搶走一般,有一種莫名的焦慮和緊張,也就顯得格外的迫切和激動。
牛小蒙也感到他有些不正常,還沒有放下包,他就抱住她拚命啃,她仰著頭說:“你急什麽呀?放開我,我要去衝個澡。剛才工在地上驗收,走得一身的汗。”
嚴西陽這才放開她,讓她去衛生間裏衝澡。一會兒,牛小蒙衝完澡,裹著浴巾,更加性感迷人地走出來。
嚴西陽走上前,把渾身散發著熱氣和光澤的小情人拉進臥室,解下浴巾,就抱住她狂吻,**,然後將她壓倒在床上,伏上去,從頭到尾地吻她。他的嘴唇一路狂掃,掠過她的山峰,進入她的穀地,然後就將她白嫩的兩腿張開。
今天,他顯得特別激動和粗暴,有強奸她的瘋狂。這是一種男人的征服感在作怪,他要先在性這個根本上征服這個不聽話,又有出軌嫌疑的小妖精,然後再教訓她。
他猛地進入她的身體,象野獸一樣地喊了一聲:“噢——蒙,你還是我的,我好開心啊——”
喊著,他就拚命活動起來。牛小蒙還沒有象以前那樣激動起來,扭著身子配合她,他就氣喘籲籲地顫抖著,泄掉了。
作完愛,他們坐起來,靠在床背上,嚴西陽象不認識一樣地看著她。牛小蒙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拉被子遮住身體和前胸:“你今天,這是怎麽啦?好像有些不正常。”
嚴西陽這才說:“你變了,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牛小蒙吃了一驚:“你胡說什麽呀,我哪裏變了?不還是你要怎樣,就怎樣嗎?”
嚴西陽淡笑一聲:“是嗎?你真的有那麽聽話?恐怕不是吧。”
牛小蒙想到私發民工生活費的事,就索性挑明說:“你是指發民工生活費的事?可是,我這樣做,難道不對嗎?我這是為了公司好,為了我們好啊。”
嚴西陽嘲諷道:“對,你用我的錢,去討好民工,取悅別人,提高自己的威信,當然做得很對。”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啊?”牛小蒙也象不認識似地看著他,“你不同意提前發,我就不動用公司賬上的錢,而把我私人的錢借給施老板,讓他發民工生活費,這不是一種兩全其美的工作方法嗎?”
“哼,恐怕不是這樣的吧?”嚴西陽憋不住了,“你是為了取悅別人吧?或者說,是為了兌現自己的承諾吧?”
“取悅別人?我取悅誰呀?”牛小蒙知道他指的陳智深,心裏不禁有些驚慌和緊張,“什麽兌現承諾?你到底想說什麽?”
果真,嚴西陽直截了當地說:“工地上那個陳智深,是不是對你有那個意思?或者說,你對他,也有那個意思?”
牛小蒙驚得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這是聽誰說的呀?”
嚴西陽狡黠地笑了:“憑一個男人的感覺。你就別瞞我了,這方麵的經驗,我比你豐富得多。你們互相都有好感,對不對?他是單身,你也是單身,年齡相差也不大。他很優秀,你也很優秀,你們倒是蠻般配的,啊。”
“真是神經病。”牛小蒙的臉漲紅了,有些著急地爭辯說,“這怎麽可能呢?他是離異的,又是一個下海失敗者,我能看上他?你想到哪裏去了?”
嚴西陽步步緊逼說:“那你臉紅什麽?你這是心虛。”
牛小蒙真的很生氣,瞪著他:“我心虛什麽?我被你強暴前是處女,強暴後,專屬於你,我行得正,走得直,有什麽心虛的?你不要亂吃醋好不好?你這樣做,對我們的關係和公司,都是不利的。”
嚴西陽沒想到她反映這麽強烈,愣愣地看著她,想了想說:“那好,既然你們沒有關係,那就把他辭退。”
牛小蒙心裏一緊:“辭退?為什麽?他在工地上這麽負責,憑什麽辭退他?再說,辭退了他,派誰去?就是有人去,又有他那麽負責嗎?”
嚴西陽咧著嘴角,輕蔑地說:“沒了他,地球就不轉了?我們公司就不開了?哼,我看你是不舍得他吧?”
牛小蒙氣得什麽似地,可她隻能說:“對,我是有些舍不得他,他是個難得的人才,對我們公司很有用。但我絕對不是出於個人感情方麵的考慮,這一點,我要申明。如果你還是不放心,那就隨你的便。”
嚴西陽堅決地說:“好,那就盡快找個理由,把他辭退。”
“我倒要聽你說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