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美女的不同命運 情人檔案
吳祖文說:“我知道。我已經跟管教育的周市長也說過了,希望劉部長也能幫一下忙。”他故意這樣說,讓劉部長知道他吳祖文還有別的靠山,他隻要順水推舟就行。
“那你走好。”部長夫人客氣地到門口來送他,“對了,你有名片嗎?好事,好讓他給你打電話。”
吳祖文連忙從皮包裏拿出校長名片,遞給她說:“劉部長以前找我談過一次話,應該記得我的。”
他告辭出來,乘電梯下樓,就推了自行車,走出小區,騎上去往回趕。背後的影子追上來,見路上沒人,迫不及待地問:“怎麽樣?”
他沒好氣地說:“他不在家。”
妻問:“那你銀行卡話在他家裏了?”
他沒吱聲,默認,這是他的習慣。妻說:“這次化的代價也不小了,不知道怎麽樣?”
他說:“你這樣跟著人家,還能怎樣行?我在上麵,心裏總象拖著一條尾巴,難受得連說話都說不流利。”
“放屁!”妻脾氣說來就來,“我跟著你,礙你什麽了?你是不是想甩我,想再跟那個狐狸精來往?哼除非你不當官。否則,我要你們好看。”
他歎息一聲說:“唉,你這樣做,也太過份了吧?”
妻得理不饒人地說:“是我過份,還是你過份?”
到了家裏,他把包往沙發上一丟,就坐在沙發上想心事。妻毫不留情地拿起他的包,拉開翻看。他生氣地說:“你幹什麽?”
妻說:“我看看你銀行卡到底給了他們沒有?以後,這些經濟上的事,你可不許瞞我。”她想從經濟上掐緊他在外拈花惹草的脖子。
唉,到底怎麽辦呢?他的心裏還是非常矛盾。我這樣做,邢珊珊怎麽辦?她還在等著我的消息呢。妻跟他的心情不一樣,她想跟他過**,開始從神情和言行上對他進行暗示。他不是很想,心裏一直在想著邢珊珊,卻不得不履行一個做丈夫的義務。
在妻的嚴密看管下,吳祖文陷入了痛苦等待和何去何從的雙重矛盾之中。好容易熬過了三天,邢珊珊那邊又等不得了。他在家裏哪敢再上網?更不敢到街上的網吧去上,所以一直沒與她聯係。手機也時開時關,不敢稍有疏忽。妻在家,他就將手機關了,妻上班去了,他才打開。
等到第四天,膽大包天的邢珊珊竟然把電話打到他家裏來。而這時,他偏偏又在衛生間。兒子接了電話後大叫:“爸爸,電話,是個女的。”
他頭“嗡”地一聲炸裂了。連忙擦了屁股,撲出來接聽:“喂,你,”他壓低聲,用手掩住話筒,緊張地說,“我說話,不方便。你聽我說,我給你發郵件吧。”他見兒子隱在門框邊偷聽,額上冷汗直冒,趕緊掛了電話。
“快去做作業,”他尷尬地對兒子說,“你不要問大人的事。”
兒子卻懂事地問:“她是誰?”
吳祖文慌張地說:“是爸的一個同事,你別煩好不好?”
兒子噘著嘴去做作業了。他衝兒子背影說:“你媽回來了,不要瞎說,啊?你媽喜歡疑神疑鬼,別再給我添亂了,知道嗎?”
誰知,他剛說完,電話又響了起來。他膽戰心驚地看著響個不停的電話,真想捂住它,不讓?他發出聲音來。兒子從書房裏奔過來,衝他嚷:“接呀。”
他才顫抖著手去拿話筒。一拿起來,話筒裏就傳來邢珊珊尖銳的叫聲:“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要瘋了……”他一把捂住話筒,將嘴貼上去,暗語般輕聲說:“我下午,就寄給你,好不好?”說著,啪的一聲掛了。
下午,他想著支開兒子的辦法,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就隻得讓他到街上去買條中華煙,說了一個很遠的超市,估摸他來回要半個多小時。其實,他根本不要煙,兒子說:“你又不抽煙,買它幹嗎?”他眼一瞪:“我要派用場,叫你去就去。”兒子才拿了錢出去買了。
他連忙關了門去上網,心急火燎地打開電腦,一看,天哪,邢珊珊一連給他發了八封信,都是催問他何時動身,在哪裏碰頭,責問他為什麽不回信之類的話。他沒時間一一細看,隻拉下去粗略瀏覽了一遍,就回信說:
小珊:實在不好意思,我不能出走,被她看住了,身不由己啊。那天,我還沒回到家,陶曉光就打電話告訴了她。我一回到家,她就跟我大吵大鬧,我們還打了一架。但我沒有承認,她拿我沒有辦法。你也沒有在陶曉光麵前承認,這一點很好,我很感激。千萬不能承認,一承認,我們就都完了,真的。陶曉光不同意離婚,就算了,我們還是保持原來的狀態吧,這是維護我們愛情的最佳辦法。
另外,我要告訴你一個很重要的情況,這個暑期,我可能要調到教育局去當副局長。能當副局長,就有扶正的希望。所以,你要是真正愛我,就要支持我,克製一下感情,以後我們再相機行事。倒不是說當官比愛情重要,而是現實所逼啊!我想所有的人,都會選擇最好走的路走的。
小珊:你千萬不要再往我家裏打電話了,否則,她的脾氣你也知道,我們要兩敗俱傷的。我的小珊,你是個聰明人,知道以屈求伸的道理。越是隱蔽,我們的愛情就越醇濃;越是克製,我們的天地就越自由。
很快,吳祖文就接到了調令,去市教育局上班了。不是一把手,他得夾著尾巴做人,格外努力地工作。當慣一把手的人去當副職,開始總會有些不習慣,但時間和環境很快就把他的習慣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