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滿負荷
杜小倩跟在最後頭,仔細觀察著陶冬霞,發覺她春意蕩漾,便拉拉馬小樂衣角,小聲道:“馬主任,今晚你留著門,你同學保準推門進來。”
“算了,瞎說啥,”馬小樂停下來,“小倩,是不是還想再被我壓壓,”
“不了不了。”杜小倩連連擺手,“讓你壓一次,管好幾天,得好好歇歇。”
“兩人嘀咕啥了,”莊重信回頭道,“小杜,回家早早休息,今晚你也喝了不少。”
“這就回去。”杜小倩很聽話,逆來順受的性格,而且似乎不存在逆來,反正一般事情都能接受。她跟著來招待所,無非是想多和馬小樂呆會,一種感覺而已,她覺得,馬小樂徹底降服了她。
杜小倩走了,莊重信讓霍愛枝去找兩副撲克來。馬小樂說還真要打牌,霍愛枝說那當然是要打的。說到打牌,霍愛枝知道,打牌是假,有節目才是真。
陶冬霞不知道,推說頭暈,想早點休息。馬小樂尋思著,莊重信可能有啥想法,想成全他,便對陶冬霞說頭暈打牌最好,開動開動腦筋就不暈了。見馬小樂這麽說,陶冬霞也隻好答應。
牌局開始前,莊重信說為了提點興趣,輸牌方要表演節目。莊重信這麽說,是想給馬小樂機會,讓馬小樂占陶冬霞的便宜。
“莊書記,啥節目,”馬小樂問。
莊重信看了看陶冬霞,道:“不管啥節目,反正不是壞節目,為了不累男女搭配,我和霍愛枝對門,打八十分。”霍愛枝一聽,到莊重信對麵坐了。馬小樂和陶冬霞也對麵坐定。
規矩是這麽定的,很簡單:被升一級,表演一次。
“那不是誰都要表演節目嘛。”陶冬霞笑了,“不讓別人升級,是很難的。”
“那就看表演多少了嘛,”莊重信笑道,“表演一次和表演十次,那可是不一樣的。”
“節目還會升級的囁,”霍愛枝抬手擋了下嘴,嗬嗬地笑了。
“好了好了,廢話少說,開戰,”馬小樂帶頭抓牌。
牌抓完了,馬小樂看了看陶冬霞,陶冬霞擺出了苦瓜臉來。
“看來不行嘛。”馬小樂嘿嘿一笑,“冬霞同學,要振奮起精神來,打對門,牌花不重要,關鍵是技術。”說完,亮主了。
“馬局長,別說得好聽,技術是軟實力,牌花是硬功夫。”霍愛枝不太好意思地說道,“相比較而言,還是牌花比較重要。”
馬小樂一聽,看看莊重信,哈哈大笑:“莊書記,霍大姐這麽說,是想你牌花好,咋樣,行不行呐,”
“絕對行,”莊重信對馬小樂使了個眼色,“你霍大姐最佩服我的牌花,”
說歸說,牌得打。莊重信為了打開了局麵,主動弄了幾個失誤,結果被馬小樂升級。
“哎呀,這麽怎麽好,上來就輸了,”莊重信感慨道,“霍愛枝,雖然是咱們的地頭,可也不能耍賴皮,來,以身作則。”說完,站起身來,霍愛枝也站了起來,兩人一伸嘴,“啵”地一聲親了一個。爾後,他說道,“真香,”霍愛枝接著說,“真甜,”接下來,兩人異口同聲,“那就再來一個,”說完,又是“啵”地一親。
“下個節目是啥,”陶冬霞張嘴大笑。
“下個節目不親了。”莊重信笑道,“下個節目動手,”
“那再下個節目呢,”馬小樂樂嗬嗬地問,“還動啥,”
“動腳呐,”霍愛枝笑道,“動手動腳麽,”
“哦,哦……”馬小樂不住地點頭,“那手腳動完了,該不會是脫吧,”
“那是,”莊重信道,“別老是問,到時就知道了,”
陶冬霞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又問,“咋脫呀,這麽多眼睛。”
“哪兒那麽多,”霍愛枝嘿嘿一笑,“妹子你放心,不會讓很多人看到的,要看也隻有對門的看,”
陶冬霞“哦”了一聲,似懂非懂。馬小樂也不太明白,反正就是這麽點事兒。
接下來,莊重信和霍愛枝又輸了。兩人站起來,走到一起。莊重信說:“呀,妹子,兩年沒見,個子高了、屁屁翹了、胸口冒了,就那肚皮小腰卻瘦掉了。”接下來是霍愛枝的表演,她扭捏了一下,紅著臉說道:“哎,哥呀你瞎說,黑燈瞎火那看得著,”莊重信嘿嘿一笑,“妹子,黑是黑了點,但哥手上卻亮著呢,”說完,上前一步,伸出兩手在霍愛枝身上摸了起來,先摸頭,“瞧,妹子,你說是不是,長高了,”說完又摸屁屁,“是不,翹了。”……
一番表演下來,馬小樂看得哈哈大笑,陶冬霞也捂著肚皮笑“咯咯”個不停。
“讓你們笑,”霍愛枝一屁股坐下來,裝作很氣憤的樣子說道:“等會你們輸的時候,看你們咋辦,”
馬小樂歪嘴一笑,“霍大姐,你放心,我和陶冬霞也絕不耍賴,”
接下來,不知是誰故意,反正馬小樂和陶冬霞輸了,連輸好幾把,親親摸摸的變著花樣也表演了好幾回。
莊重信和霍愛枝也沒閑著,隔三差五也來一次,算是讓馬小樂跟陶冬霞休息休息,調節一下。
最後,幾乎沒出啥意外,馬小樂和陶冬霞輸到了脫表演。
“莊書記,這,咋個玩法啊,”馬小樂道,“要不你跟霍大姐先做個示範,”
“別了,”霍愛枝拍手笑了起來,“我們指導,你們照做就可以了,”
馬小樂看看陶冬霞,玩到這份上了,陶冬霞一點也不含糊,“來嘛,怕啥,怎麽個做法,”
聽到陶冬霞這麽說,馬小樂心裏可不太得勁,不管怎麽說,他不太想讓莊重信看陶冬霞脫衣服,至於他自己,無所謂,霍愛枝喜歡看就看是了。
“你們到套間去,”霍愛枝異常興奮。
馬小樂和陶冬霞看看,起身走進套間。霍愛枝跟過去,把門帶上,不過留了一道縫。“聽著啊,規則是這樣的,現在莊書記點上一支煙,我喊一二三,你們就從頭開始表演之前的演過的節目,演一個節目,各人扔一件衣服出來,如果莊書記一支煙抽完,你們沒表演完,那就要加碼,”
“加啥碼,”陶冬霞在裏麵問。
“現在保密,”霍愛枝道,“說出來就沒啥意思了。”
站在套間裏,馬小樂望了望陶冬霞,有點不知所措。“冬霞,這都搞啥玩意了,還不太適應呢。”他嘿嘿直笑。
“這有啥,玩玩嘛。”陶冬霞似乎沒啥拘束。
馬小樂琢磨著,看來這陶冬霞是個開放貨,拿得出來,既然這樣,那還客氣啥呢。況且想想,她這麽晚還追過來,那不是明擺著的事嘛,而且打牌的時候,明明抓了好牌也打不好。
“冬霞,我看你是故意的。”想到這裏,馬小樂點頭一笑,“你想在我麵前脫,”
“你不也這麽想得嘛,”陶冬霞一揚眉毛,“我說了,你打小就那毛病,就跟範棗妮說得那樣,是個小流氓,”
“你,”馬小樂被這麽直白地一說,有點堵,一時無法找出話來反擊,便道:“我流氓咋了,反正那時又沒摸你胸子。”
“你摸我的倒好了,也用不著被學校開除。”陶冬霞道,“哦對了,馬小樂,你跟範棗妮經常聯係,”
“不怎麽聯係。”馬小樂搖搖頭,他可不想對陶冬霞說實話。
“我也不常聯係。”陶冬霞道,“之前還常聯係,就這一年多時間,因為忙,幾乎和所有的同學都沒聯係。”
“沒啥事,聯係幹啥,”馬小樂道,“各忙各的多好,該升官的升官,該發財的發財。”
“說得也是。”陶冬霞點點頭,突然眼睛一歪,“馬小樂,你知道範棗妮咋說你麽,”
“咋說的,”馬小樂一愣,“啥時候,”
“就那年她考上中專在家請客,我也去的,你忘了,”
“哦,當然記得。”馬小樂嗬嗬一笑,“當時還跟說了不少話呢。”
“對,就是那次。”陶冬霞瞟了瞟馬小樂下麵,“範棗妮說的玩意兒很醜,因為大,所以醜。”
“啥啊,這都。”馬小樂甩了甩頭,“範棗妮跟你說這個,”
“是啊。”陶冬霞道,“她親口說的,當時我還問她怎麽知道,她支支吾吾地說是聽別人說的。”
“馬局長,準備好了麽,”霍愛枝在外麵大喊起來,“莊書記的煙都點好了,我可要喊一二三嘍。”霍愛枝說完就喊,沒有一點空當。
馬小樂看看陶冬霞,已經被撩逗得有點冒失的他也不管啥了,“冬霞,還愣著幹嘛,開始呀。”
“不是說要表演之前的節目嘛。”陶冬霞甩掉了外套。
“演什麽演。”馬小樂道,“直接脫就是,但願霍愛枝喊慢點,要不莊重信的煙沒抽完,我們的衣服就脫完了。”
“管她呢,快就快得脫,慢就慢得脫。”馬小樂道,“冬霞,要是脫沒了,我們該咋辦,”
馬小樂說到這裏,屋外又是一聲吆喝“一二三”。
“刷刷刷”衣服大小接二連三地出來了。
莊重信和霍愛枝嗬嗬笑著走了……
馬小樂知道外麵的情況,隻管做想做的,他覺得陶冬霞就像瓶白酒,度數高,卻綿甜醇香,還夾著點烈辣的味兒。
“陶冬霞,你天生就是欠抽。”馬小樂邊動邊說兩不誤,“昨天在廣發賓館說的還真是準,虧你聽到了還來找我。”
陶冬霞哪裏還有心思答話,滿負荷的承載之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一處的樂慰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