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性的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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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最齊的小說就是小說網對於徐文清看似隨意的追問,吳天放深感無言以對,他覺得自己也許並不是一個好男人。()(_)他曾經設想過自己的一生一定要有三個異性伴侶,一是生活上的,即老婆。二是事業上或精神上的,即紅粉知己。三是**上的,即性伴侶。他甚至無恥地夢想著自己的一生應當和100位各類各樣的女人*,大家閨秀、鄰家女孩、**肥臀、嬌小柔弱、金發碧眼、*浪女、製服女人等,都要嚐一嚐、弄一弄。也許,隻有這樣,人生才稱得上是豐富多彩。
在他的眼中,周一菲無疑是大家閨秀型的,而徐文清則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前幾天在嘉峪關所弄的那個“蔡依林”,則是**肥臀的代表。
在對女人的態度上,吳天放知道他和大哥、二哥、三哥都不一樣。大哥吳天路是苦行僧式的,他甚至對女人並沒有多少**上的渴望。二哥吳天然雖然是一個多情的種子,但他在私生活上卻對自己要求很嚴。也許,隻有三哥吳天彪和他有些相似,在對待女人和性上是比較開放的。但吳天放擔心的是他大概比三哥更隨意,如此以來,在別人的眼裏,他豈不變成了一個不負責任的好色之徒。
在性的問題上,吳天放也曾找過不少名人的例子為自己開脫,自己畢竟是一位藝術家嘛,不能以常人的標準來要求。
比如我國唐代的大詩人白居易。
“唐人尚文好狎”,狎妓、蓄妓、攜妓等成為文人風雅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社會上並不認為這類事不道德,反而當作風流高雅的表現和某種社會地位的象征。白居易“黃金不惜買蛾眉,揀得如花三四枝”之詩句,便是對唐代這一世風之真實寫照。
唐代寫**之樂的詩不勝枚舉,如李白的《對酒》:“玳瑁宴中杯裏醉,芙蓉帳裏奈君何”;李商隱的《碧城三首》之二:紫鳳放嬌銜楚佩,赤鱗狂舞撥湘弦”等。白居易的《江南喜逢蕭九徹,因話長安舊遊,戲贈五十韻》將妓院的環境、妓女的服飾、妓女的歌舞和宴會場麵、嫖客和妓女的親昵*等繪聲繪色描寫得淋漓盡致。
蓄妓玩樂,在白居易身上表現得最為突出。白居易有首詩《小庭亦有月》雲:“小庭亦有月,小院亦有花。菱角執笙簧,穀兒抹琵琶。紅綃信手舞,紫綃隨意歌。左顧短紅袖,右命小青娥……”白居易自己做注說:“菱、穀、紅、紫,皆小臧獲名。”臧獲,即家妓。詩中的菱角、穀兒、紫綃、紅綃等女子都是他的小妾或家妓。家妓是私家養的藝妓,主要功能是表演歌舞演奏樂器、侍宴、陪酒等。有賣藝兼賣身的,也有以賣身為主的。不過,即便是後者,也需要學習點歌舞或善詼諧或善酒令之類,並非全靠色相。白居易以妓樂詩酒放縱自娛,蓄妓與嗜酒無度,直到暮年。從他的詩中知姓名之妓便有十幾個,最出名的是小蠻和樊素。白居易最寵愛的也是樊素與小蠻二位了。樂天有詩雲:“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也就是說,樊素的嘴小巧鮮豔,如同櫻桃;小蠻的腰柔弱纖細,如同楊柳。
白居易春風得意時酒與妓可為瓊漿美人,信手豔福。在被貶為江州司馬時,雖然一度消沉得“不分氣從歌裏發,無名心向酒邊生”。可在月星明朗的夜晚,聚友豪飲消愁於九江之上,舊習難改,還是請妓作陪。沒有想到這一次的酒、詩人與妓的結合竟然留下了詠誦千年的《琵琶行》。
白居易蓄妓、狎妓成癮,他在《追歡偶作》中寫道:“石樓月下吹蘆管,金穀風前舞柳枝。十載春啼變鶯舌,三嫌老醜換蛾眉。”他養著成批的以色、藝事人的女孩子,三年,白居易就覺得她們老了,醜了,於是打發掉,換批新的年輕貌美之人,這足見他的風流之至。
白居易後來老了,體弱多病,決定放妓。在白居易詩中提到對樊素、小蠻的處理時,也多次用到“放”字。如“羅袖柳枝尋放還”,“明日放歸歸去後”等。“放”既是“放良”。唐時所謂“放良”,就是使奴婢擺脫對主人的人身從屬關係,也就是擺脫了賤民身份。
對於文人士子們而言,娼妓不僅僅提供了娛樂享受,而且也提供了提高舉子們詩名文名的媒介舞台。文名詩名高的舉人有更多機會得到權臣的青睞乃至最終進身官場。除了現實利益的驅動之外,作為詩人誰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夠得到廣泛的傳唱,而最好的途徑就是娼妓們的歌喉了。文人借詩詞以揚名,娼妓借詩詞以攬客。唐詩就在這樣的一種規則中蓬勃興起。
除了女人,白居易還喜好飲酒。他和李白、杜甫一樣,也嗜酒成性。張文潛在《苕溪魚隱叢話》中說:陶淵明雖然愛好喝酒,但由於家境貧困,不能經常喝美酒,與他喝酒的都是打柴、捉魚、耕田的鄉下人,地點也在樹林田野間,而白居易家釀美酒,每次喝酒時必有絲竹伴奏,僮妓侍奉。與他喝酒的都是社會上的名流,如裴度、劉禹錫等。
他在67歲時,寫了一篇《醉吟先生傳》。這個醉吟先生,就是他自己。他在《傳》中說,有個叫醉吟先生的,不知道姓名、籍貫、官職,隻知道他做了三十年官,退居到洛城。他的居處有池塘、竹竿、喬木、台榭、舟橋等。他愛好喝酒、吟詩、彈琴,與酒徒、詩人一起遊樂。事實也是如此,洛陽城內外的寺廟、山丘、泉石,白居易都去漫遊過。每當良辰美景,或雪朝月夕,他邀客來家,先拂酒壇,次開詩篋,後捧絲竹。於是一麵喝酒,一麵吟詩,一麵*琴。旁邊有家僮奏《霓裳羽衣》,小妓歌《楊柳枝》,真是不亦樂乎。直到大家酩酊大醉後才停止。
白居易有時乘興到野外遊玩,車中放一琴一枕,車兩邊的竹竿懸兩隻酒壺,抱琴引酌,興盡而返。又據《窮幽記》記載,白居易家有池塘,可泛舟。他宴請賓客,有時在船上,他命人在船旁吊百餘隻空囊,裏麵裝有美酒佳肴,隨船而行,要吃喝時,就拉起,吃喝完一隻再拉起一隻,直至吃喝完為止。
他喝酒時,有時是獨酌。如在蘇州當刺史時,因公務繁忙,用酒來排遣,他是以一天酒醉來解除九天辛勞的。他說:不要輕視一天的酒醉,這是為消除九天的疲勞。如果沒有九天的疲勞,怎麽能治好州裏的人民。如果沒有一天的酒醉,怎麽能娛樂自己的身心,他是用酒來進行勞逸結合的。更多的是同朋友合飲。他在《同李十一醉憶元九》一詩中說:“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當酒籌。”在《贈元稹》一詩中說:“花下鞍馬遊,雪中杯酒歡。”在《同李十一醉憶元九》一詩中還說:“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方勺《泊宅編》卷上說,白樂天多樂詩,二千八百首中,飲酒者八百首,這個數字不算小。
又比如法國的著名作家大仲馬。
嚴格說來大仲馬一生都未曾結過婚,而他的*可以論打來計算。他自己吹牛說,他留在世界上的孩子有五百多個。小仲馬就是他的第一個私生子。在他看來,男女的結合並不存在任何的義務,而是憑著所謂的“愛情”,也就是憑著感情的衝動,衝動過去了,事情也就過去了。他可以一下子愛上所有的女人,但他不能忠於其中的任何人。
大仲馬的放縱行為同他的經曆、教養和最後形成的思想有著密切的關係。他的童年不算幸福,但母親對他很溺愛,未給他任何約束。傳統的教育,社會的規範都未對他產生過多少影響。他所生活的時代,道德風尚十分**。巴爾紮克就塑造了許多這種**的典型。巴爾紮克本人的生活也是很放縱的,同大仲馬有許多共同之處。可以說他們的放縱生活是那個時代資產階級生活的反映,具有時代的特征。
更有那一位讓人津津樂道的西班牙大畫家畢加索。
畢加索是當代西方最有創造性和影響最深遠的藝術家,他和他的畫在世界藝術史上占據了不朽的地位。畢加索的一生輝煌之至,他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活著親眼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進盧浮宮的畫家。
畢加索一生作畫3000多幅,其中有不少情愛作品。從一定意義上說,愛和性是他創作的原動力。畢加索從少年到老年與性有關的作品是妻妾成群的大師一生完整的**記錄。畢加索很小就表現出對女人早熟的興趣。展出的第一幅作品題為《小驢與母驢》,是它們*的畫麵。畢加索作這幅畫時才13歲。青壯年時期的畢加索對**探索激情不變。20年代末、30年代初,畢加索的色情作品以海邊浴者的形式表現。他將男女肢體和性器官加以分解,以抽象或變形的方式表現,那些圓鼓鼓的雕塑就是畫家分解肢體之後的作品。那些變形的臉都變成了性器官。
畢加索本人在青壯年時期對女人的愛戀,他與周圍不斷變化的情侶的關係,通過時而溫柔時而狂暴的畫麵表現出來。1969年,他創作的《吻》,表現了一對親吻者令人心醉神馳的溫情之吻。晚年的畢加索對**還是樂此不疲,直到九十高齡,才感到*漸漸離他而去。1971年,90歲高齡的他不無傷感地說:“年齡迫使我們不再抽煙,但是煙癮還是有的;*也是如此,雖然不做了,但是**還是有的。”1973年4月,畢加索因心髒病去世,享年92歲。
從步入畫壇到放下畫筆,畢加索表現出持久的、堅定的和成熟的,或者說是直截了當的色情眼光。他這一生,簡直就是被沒有界限和禁忌的**左右。有評論說,畢加索把自己給了魔鬼,把畫筆給了上帝。從某種意義上說,畢加索的作品就是色情作品。它們提供了一種“看的*”。畢加索明確地表達藝術與性的關係:“藝術和性是一碼事。”他還說:“藝術不是純潔的,我們應該禁止它與尚無準備的純潔者接觸。沒錯,藝術是危險的,但是,如果它純潔了,就不成其為藝術了。”
畢加索一生中的女人究竟有多少個,恐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他有過兩個妻子,這是明煤正娶在教堂裏宣過誓的,還有四名眾所周知的同居*,還有其他的就難以數得清了。他在一九七三年逝世以後,從分散在各地的博物館和私人收藏品裏,發現了許多鮮為人知的作品,讓人們看到了畢加索最隱秘的一麵。那就是畢加索愛女人,愛女人的身體,愛女人身體上的特點。他的一雙炯炯有光的黑眼睛,愣愣地盯著女人的特點,在他的畫筆下表現得纖毫畢露。
巴黎畢加索國家博物館、蒙特利爾美術博物館、巴塞羅那畢加索博物館三位館長,在《畢加索色情畫展覽會紀念刊》序言中,第一句話就是“從某種意義來說,畢加索的全部作品都帶色情的。”他的創作始終伴有性的脈動,在八歲時畫的素描,就早熟地表現出對女性的興趣,直到臨死前幾天的作品,還對女性的身體表現了零碎悲哀的看法。
畢加索一生女人多,然而他那麽專注於女人的身體,還是有點出人意外。有人就有性,或者有性才有人,性是人生極為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公開當作人生一件大事來討論研究的,還是上一世紀開始的事;在藝術中把女性器官當作花朵那樣精描細繪的,即使當今一切講透明的時代,畢竟還是有點叫人難為情。而畢加索卻不,他的那部分畫顯然超過色情標準,幾乎達到級別。畢加索作這些畫時,決不抽象,也不超現實,而是孜孜矻矻,一絲不苟,完全是中國工筆畫的筆法。
畢加索自己也曾說過,他從童年很快就進人了性成熟期,不論在作品或在生活中都沒有少年這個階段。童年時他隨父母遷到巴塞羅那定居,在父親任教過的美術學校人學。然後在一**七年考人馬德裏皇家藝術學院。兩年後又回到巴塞羅那,不久發現了咖啡館、低級酒店與妓院的夜生活,素描本上留下許多那個時期的習作。同時他也接觸了戈雅的。這部組畫與這部小說都對西班牙當年的社會風俗有非常大膽的暴露與描寫。畢加索把自己想像成反形式主義、放浪不羈的流浪漢,經常以風月場與賣*女作為繪畫題材。
藝術評論家讓?菜瑪裏在《正常與偏常》(一九八八年)一書中說:“二十年前,有人要我做—次關於藝術與性的講座。我去看畢加索,問他該怎麽講。他回答,還不是老一套。”畢加索一生都受性的誘惑,他在作品與生活中都全身心地享受性的樂趣。據讓?克萊爾說,“畢加索每次換個女人,也是每次換個標準,換個視覺,因為他要全部占有女人,直至她的視覺;這時他自己也換了個人。”“標準”、“改變視覺”、“性的對話”、“性與心的轉換”、“占有女人直至她的視覺”,這是畢加索的藝術中的性心理學的一條粉紅色線。如果狄德羅知道了,會說這是極佳的心理臨床學。因為他早在兩個半世紀以前就說:“一切生物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任何禽獸都多少是人,任何礦物都多少是植物,任何植物都多少是禽獸……人是什麽?人是某類傾向的總和。”
在吳天放看來,如果他最終能成為一個響當當的藝術家,那他對女人的渴求就會成為一段粉色的佳話。如同白居易、大仲馬、畢加索一樣。如果他沒有成為大腕名流,那他對女人的追逐就會成為黃色的笑話。從而墮入登徒子、未央生、西門慶之流。
吳天放曾在心裏冷笑,他當然要做畢加索,決不會當西門慶。
藝術與女人,不足與外人道也。
第408章 性的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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