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親吻著夏韻的耳垂和脖頸,深深淺淺地撩撥著她,車裏沒開燈,光線昏暗。

霍奕摟住她纖細的腰,將她禁錮在懷裏,嘴唇微涼,呼吸卻炙熱。

“不,不要。”呢喃著試圖拒絕,夏韻聲音微微沙啞。

“不要什麽?”霍奕不以為意,繼續親吻她的嘴唇,很快,感覺到濕潤溫熱。

他一愣,隨後去摸懷裏女人的臉,夏韻急忙躲閃,卻還是被他捏住下巴。

“別動。”男人的語氣帶了點命令的意味,他的手指修長有力,不容抗拒。

指腹輕輕撫,摸過柔軟的臉頰,男人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糙,動作卻格外細致,終於發現被他摟在懷裏的女人其實在流淚。

“你為什麽哭?”霍奕略微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揩去她臉上的眼淚。

“我不要你管。”因為剛哭過,夏韻的聲音帶了點鼻音,意外地像是在撒嬌。

“那你想要我管什麽?”掰過女人圓潤小巧的下頜,霍奕繼續親吻著她臉上的淚痕,舌尖上很快就被溫熱鹹澀的味道包裹,跟著吻上她的眼睛。

“我不想這樣。”夏韻難得地固執起來,甚至用手去推霍奕。

霍奕淡淡地放開手,跟著打開車燈,車子裏馬上變得明亮溫暖。

“嗯!”女人下意識用手遮擋著光線。

霍奕透過指縫隱約能看見夏韻紅腫的眼睛,像個桃子一樣。

“你到底要幹什麽?”夏韻有些惱火,被人予取予求的感覺格外不快。

“看看是不是真的你,還是,我到底什麽時候又認識了一個新的你。”

霍奕放開了她,自己退到車廂另一頭,眼眸中有些莫名的神色叫人看不明白。

“我累了,不想做。”夏韻沒好氣地轉過頭去。

從來都是不管霍奕怎麽打擊甚至百般羞辱,而自己都要一味地逢迎甚至迎合,但是她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情緒,她現在煩了。

“那好。”霍奕似乎也喪失了對夏韻那點突如其來的興趣,直接在擋板上敲了兩下。

“現在就送夏小姐回家去。”

男人向後靠在車坐上,微微閉上了眼睛,似乎心無旁騖,隻是在養神。

夏韻咬住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有些氣憤。

她定定看著霍奕的輪廓和眉眼,他俊美瀟灑依舊不容置疑,令人心醉沉迷。

察覺到身體被溫軟壓了上來,霍奕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你這是想幹什麽?”

“休息,在到家之前休息一下。”夏韻理直氣壯地在他身上換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霍奕不得不把原本交疊在胸口的手臂挪開。

就像是對主人撒嬌的乖巧小小貓,女人將自己縮成小巧的一團,就安穩地貼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

她的長發披散下來,像是柔軟的綢緞,發梢拂過霍奕的鼻端,可以聞到洗發水清香的氣息。

耳畔的呼吸聲逐漸粗重,夏韻滿意地感受到了身下男人微妙的變化,卻故意一動不動,像是已經睡著了的樣子。

“別亂動好不好?困死了!”呢喃的聲音溫軟含混,霍奕推開她的手臂不得不停留在半空。

她像是真的睡著了,甚至輕輕咂了咂嘴,眉眼間越發十足的的孩子氣。

本來可以直接將人推下去的霍奕最終放棄了這個打算,看著窩在懷裏的夏韻,目光從平淡轉為複雜,卻似乎氤氳著幾分柔情。

夏韻本想裝睡試探下霍奕的企圖,沒想到對方遲遲沒有動作,而她倒是因為這些天始終都是精神高度緊張,竟然真的睡著了。

等霍奕將她推醒,夏韻還是一臉迷茫不知所措的神情。

“這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揉著睡得發酸的脖頸,女人爬了起來。

“前麵就是紫樓,我的家。”霍奕起身下車,淡淡地丟下一句話:“不知道是誰睡得那麽死,連叫都叫不醒,還抓住我的衣袖不放。”

雙手握住發熱的臉頰,夏韻略覺尷尬,還是起身跟上去。

女傭人送上熱茶和咖啡,霍奕自顧端了一杯,看也不看身後的夏韻一眼,似乎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

早就習慣了被冷淡對待,夏韻接過咖啡,甜甜地笑著說了聲謝謝。

傭人馬上受寵若驚地紅了臉,對上霍奕冷冰冰的目光,急忙低下頭去。

客廳裏沒有第三個人之後氣氛馬上急轉直下,男人的臉色冷峻如鐵。

對此夏韻也不覺得意外,啜了一口杯子裏的咖啡,坦然一笑:“不知道霍總這麽大費周章帶我來這裏想要幹什麽?”

一招反客為主,硬是堵住了霍奕的嘴,卻也讓他更加惱怒。

“如果不知道來幹什麽,為什麽還不走?”

眸色暗沉,霍奕一把抓住了夏韻的手臂,硬是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這一路下來時間不短,夏韻的腿早就麻了,剛才硬撐著走進來,這會兒居然有些抽筋。

維持著嘴角的笑容,夏韻直視著霍奕深邃的眼睛:“作為霍總的免費工具,我哪能沒有這個自覺?”

柔軟的手臂繞上霍奕的脖頸,夏韻細白手指一顆顆解開霍奕的襯衣紐扣,動作越來越快。

“這可是你說的。”似乎是瞬間眼底的火焰被點燃。

霍奕直接將夏韻推倒在沙發上,跟著咬齧上女人細白的脖頸,毫不在意地留下一連串吻痕,像是在標記什麽。

極力忍耐著痛楚的感覺,夏韻將聲音全都咽了下去,她知道霍奕在報複。

報複對象是她,也是裴川,或許也不隻是她或者他。

她的手臂再次被男人用領帶束縛著推過頭頂,夏韻無助地看著她,眼睛有點紅紅地,還閃著亮晶晶的水光,嘴唇微微張開,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卻像是在求救。

霍奕無視了這些,他低頭吻住那張**的嘴唇,跟著用膝蓋分開女人的雙腿。

像是遭受刑法,夏韻感覺身體似乎要被撕裂,她不得不將自己掛在男人寬闊結實的肩膀上,好像那是自己唯一的支撐。

盯著女人近乎失神的眼眸,霍奕在她耳邊冷冷開口:“如果是裴川看見你現在這幅美妙的樣子,會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