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他的高冷 宮玉良緣 青豆

船內一片鬧哄哄漸漸的平息下去,眾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聚精會神地看著喲喲在哪裏說話,隻見眾人的魂魄都快被那女子勾走了。

就連藍逸瑾都是一臉興致勃勃地看著她,玉暖見狀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不經意地狠狠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但腳落下時卻沒有預料之中的柔軟,卻是一聲咚!眾人都略微帶著含恨的眸子看了一眼玉暖。

而她差點被憋出內傷來。

“承蒙各位厚愛了,悠悠就在這裏獻醜了。”悠悠雖然說著謙遜的話,可是臉上的表情,語氣裏一點謙遜的意思都沒有。

“十裏長亭霜滿天,青絲白發度何年?今生無悔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笑顏如堪折枝,容顏似水怎纏綿耳?情濃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複躚。”

麵帶自信地吟了一首詩,悠悠朝著眾人行了一禮,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眸子裏盡是得意之色。

“在下有詩:多少紅顏悴,多少鄉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亂塚。”吟詩的男子正是叫唐琦的男子,麵色的也是微微的得意。

玉暖懶洋洋地看著他們鬥來鬥去,一點意思都沒有。唧唧歪歪的酸秀才。

無論好壞,幾乎每個人都吟詩了。好壞層次不齊,玉暖忽然覺得這個悠悠就是設置了一個陷阱,她之前就沒有說評價標準,誰是第一還不是她說了算。既然這樣還有什麽意思,本來是看看花船都有什麽好玩的事情,結果看到這般的詩會,實在是沒什麽意思。

“等會兒靠岸了,咱們就下去吧。”玉暖湊到他的耳邊。“而且我……”

玉暖正打算說這個悠悠的心機,卻忽然被一聲嬌柔的聲音打斷了:“這位戴麵具的公子,既然來了就作一首詩再走吧。”

“我隻是陪愛妻上來看看,並不想作詩。”藍逸瑾淡然一笑,輕聲拒絕道。

眾人嘩然,竟然有人拒絕悠悠姑娘!

“還請公子賞臉。”悠悠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藍逸瑾還是不理睬,眸子自始至終都是淡淡的樣子。看的讓悠悠實在是心裏發慌,而且還有一種想要征服他的欲望。

“我看大家都不友善了……你還是應付一下吧,不然咱們都走不了了。”玉暖看著四周人臉色都有些凶狠,輕輕拉著藍逸瑾的衣服,可憐兮兮地說。

藍逸瑾被她這樣子弄的哭笑不得。沒想到作詩還要這麽強迫。不過為了這傻丫頭也算是值得了。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一曲一場歎,一生為一人。”藍逸瑾站起來,輕聲將詩念出來,然後眸子深情地看了一眼身邊呆愣的玉暖。

這一幕讓看到的人都微微震撼。連玉暖都被這句話給嚇壞了。呆呆地看著他,連腳下的動作都忘記了。

“公子可否到悠悠的閨閣裏來?”那悠悠有些咬牙切齒地問。

“在下的妻子還在,恐有不妥。”藍逸瑾拒絕道,然後拉著玉暖的手臂就要走。走到門口,悠悠兩三步衝到了門前,死死地看了一眼玉暖,接著又看著藍逸瑾,“從未有人拒絕過我,你是第一個!”

咬牙切齒,帶著不甘心。

“那又如何?”藍逸瑾一邊的唇角是譏諷的笑容,絲毫不理睬那張有些微微變化的臉頰。

“走了,還看什麽。”藍逸瑾拉著玉暖的手,就要出去。

卻被悠悠讓人站在門口擋住了去路,她悠悠多少男人在裙下苦苦哀求,隻要自己想得到,就沒有得不到的,如今被一個男人拒絕,還為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心裏真是恨死了!

“我到時要看看你長得是多麽的花枝招展!”說著就要上去扯下來玉暖的麵紗,藍逸瑾折扇翻轉,一下子就打在了悠悠的手背上,刹那間就出現了一條紅印子。那悠悠吃痛地收回手來。

“滾!”可爆喝一聲,朝著悠悠。

被這麽一聲吼,悠悠便開始嚶嚶哭泣起來。眾人一見心愛之人竟然受到了委屈,紛紛上來要與藍逸瑾廝打在一起,可始終是慢了一步,藍逸瑾已經拉著玉暖一躍而起,輕點通河的河麵,很快就到了岸邊。然後迅速離開。

玉暖被他摟在懷裏,心還在狂跳不止。

一生為一人。

他說的這話是發自肺腑還是為了應付,自己忽然就有些辨別不清楚了。

“愣著做什麽?還不回去?鬧夠了吧?”語氣裏有不耐煩,有些許的煩躁。說完便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玉暖也隻能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心思有些紛繁,玉暖回去以後,玉貞和宋慶都急壞了,當然,宋慶著急的是他的主子,玉貞著急的自然是玉暖。見兩人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才送了一口氣。

“主子,鬱大人已經在樓上客房裏等候多時了。”宋慶急忙湊到藍逸瑾的耳邊說道。

“恩。”藍逸瑾甩手將臉上的麵具拿下來,扔到了宋慶的手中,邁著步子朝樓上走去。

“主子差點沒急死我們,老爺讓人全城去找,自己也找。好不容易是帶回來了。以後要是出去就帶著個奴才,也讓人放心啊。”玉貞一邊伺候她脫下衣服,一邊好勸慰。

“我知道了,我走了沒發生什麽事情吧?”玉暖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什麽,奴婢已經準備好了熱水,您還是洗個澡吧。”玉貞聞到了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氣於勾欄胭脂水粉的味道。

“昨晚上不是剛洗了麽?”玉暖實在疲憊,不想動。

“可小姐身上有味了。”玉貞也不避諱,直接地說道。這下玉暖本想偷懶都沒辦法了,隻能認命地跟在玉貞的身後去洗澡了。

再說藍逸瑾到了樓上的客房裏,一進去就看到鬱宏坐在位置上,右手邊是茶水,但是人已經開始微微打鼾了。好似感覺到有人進來了,急急火火地站起來跪地行禮。

“有什麽事就直說。”藍逸瑾不耐煩地坐到椅子上,大口喝了一杯茶。“朕沒那麽多時間。”

“臣的意思就是請求皇上將曹州禦史鄭克勤罷官。”鬱宏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罷官就那麽簡單?你隻管將他犯奸坐科的證據給朕看。自然不會容下這樣的人渣!難得在金州如此富庶的情況下有你這樣的清官,朕也沒多少時間逗留在這裏了。你隻管暗地裏收集他們犯罪的證據,等朕回京以後你親自進京都,拿給朕。”

“多謝皇上信任老臣。”鬱宏跪地,感激地磕頭。

“下去吧。明日朕就走了,不要說給別人任何朕南巡的事情。”藍逸瑾略微疲憊地吩咐了一下。便讓他下去了。

晚些時候,玉暖沐浴好之後,便裹著一件毯子在床上看書,看了才一會兒就困了,迷迷糊糊地抱著書就睡著了,藍逸瑾一進來就看到她流著哈喇子,手裏的書已經扔在了地上,因為熱踢開的被子**出她身上白嫩的肌膚,看著讓人就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的眸子在燭光下微微黯淡,然後彎下身子將她身上的毯子扯出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朕真不知拿你如何是好。”略微惆悵地歎息著。

“嗚嗚……”玉暖咕噥地喊了一聲,翻身又睡過去了。

屋內安安靜靜,藍逸瑾吹熄了蠟燭,也躺在了她的身邊,昏昏沉沉之中便睡著了。

連著好一段時間,玉暖都覺的很困,非常喜歡睡覺。本以為睡起來就是天明了,可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已經在馬車上了。

“這是去哪裏?”玉暖揉揉眼睛問看書的藍逸瑾,隻見他盤腿坐著,眸子半闔半睜,實在是看不出來在看書還是在打坐。

“往南。”簡單的兩個字,一點綴述都沒有。

“怎麽這麽快就離開金州了?”

“你若是想留下,可以在這裏下馬車走一會兒就回去了。”藍逸瑾掀開眸子微微掃了一眼玉暖,瞬間讓對方噤聲半天都沒在說一個字。

玉暖身上還是一件衣服都沒有,這肯定是他的主意,想都不用想。

“請皇上稍稍回避,臣妾換件衣服。”玉暖咬牙看著藍逸瑾說道。

“愛妃哪裏是我沒看過的?”

“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玉暖已經對藍逸瑾沒有絲毫辦法了,隻能暗暗咬牙起來將衣服套在了身上。好不容易才穿了一件,就在撿起第二件要穿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他悠悠然的聲音。

“穿了還要脫……麻煩。”

生生止住了玉暖繼續穿衣服的欲望。

“皇上您這是什麽意思?”玉暖氣哄哄地問。

“一顛一顛倒是很舒服,而且不費勁。難倒愛妃不這麽覺得?”藍逸瑾眉眸促狹地說道。

“您……!”玉暖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噎死在脖頸裏了。

“既然愛妃這般迫不及待……”藍逸瑾將手中的書一扔,身子一傾就撲到了她的身上。

於是,馬車內又是一片旖旎景象,而蘇果一邊跌宕在這此起彼伏的舒爽之中時,也沒忘記死死地掐著他的脊背,算是給自己報仇。然她渾然不知的是,這微微的疼痛愈發讓他對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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