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南雨桐盯著女巫道:“我們讓女巫去拜神廟好了!”

眾人一臉扭曲的看著她,好像在說你是認真的嗎?

南雨桐被大家的表情逗樂,要笑不笑的扯動兩下嘴角:“怎麽了?”

“咱們去還有危險,這些女巫去就算受傷了還能自己愈合呢!”

“有理!”莊園很捧場地豎起了大拇指,他裝作魁梧的模樣,伸出右手臂,粗著嗓音道:“敢問閣下如何讓女巫去看神像?”

“嗯……她們要聰明點,那就自己腿著去,要是不聽話,那就把她們扛到那去!”

“牛牛牛!”蕭衡被這言論驚到,點著頭連連稱讚。

莊園癟一下嘴,彎下四根手指成點讚模式對準南雨桐。

沈曦月坐在椅子上,細聲提醒道:“我們可能會是代替女巫的人,女巫一死,我們就……”

剩下的話沈曦月就沒說了。

話,點到為止。

“大家早上好!”

柳老師精神飽滿的走進劇場,他掃一眼眾人,一個標準的弧度在嘴邊揚起:“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演出提前了!”

眾人心下一驚,麵色肅穆,演出提前了,意味著死期也提前了……

“看大家高興的模樣,我更開心了!”柳老師的嘴角弧度擴大,笑容變得亮眼,亮到所有人都想把他揍一頓!

“好了,我就不耽誤大家排練了。”他灑脫地轉身走向門口,忽而,他又轉回身體道,“忘了,忘了跟大家說是哪天演出了!”

“後天,後天上午還是下午還沒有定好,等確定好後我再告訴你們,你們好好排練吧,加油!”

柳老師笑容滿麵地離去了,隻剩眾人在劇場emo……

“他怎麽那麽賤!”

南雨桐朝著門口發自肺腑地說著,她微皺眉頭看向大家:“我們去打他一頓,讓他說出線索吧!”

莊園二話沒說,撩起袖子走向門口。

南雨桐急忙快步攔住他:“我開玩笑的,你別真去啊!”

“行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們饒了他這回!”

“我謝謝你!”南雨桐看出莊園在逗她,微撇著嘴,半翻著白眼。

寧玉竹失笑地搖搖頭,對著眾人道:“我們再去看看神像吧。”

眾人沒有異議,跳上舞台欲往後門走去。

突然,女巫開口道:“青天白日。”

“欲下高樓。”

“投機取巧,四肢扭曲。”

合:“一路順遂,萬事大吉。”

新的預言使大家停住了腳步,眸光都凝視著女巫。

女巫們麵無表情,慢慢合上了眼皮。

陳牧怯怯地問:“我們還去嗎?”

寧玉竹看出陳牧不是很想去,柔聲對大家道:“想去的可以和我一起去,不想去的就在這裏觀察女巫也可以,線索會共享,這點不用擔心。”

“哦……”陳牧明顯鬆一口氣,他舔一下上唇,不好意思地低聲道:“我,我在這兒觀察女巫,你們去吧,有事兒叫我!”

蕭衡和莊園麵麵相覷,莊園豎起手掌:“我去。”

“我也去!”

女生們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決定,直接向前走了。

薑幻什麽話都沒說,跟在女生們的後麵。

這下,除了陳牧,大家都去。

陳牧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去,寧玉竹看他幾眼,沒有勸說,隻是讓他放心,有線索的話肯定會和他分享。

一行人陸陸續續結伴走到神像前,和神像保持安全距離。

他們站成一排,默契地一起共進。他們進到神像麵前,把神像圍起來,各自搜尋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

寧玉竹位於中心,搜尋著神像的身上,沈曦月在他旁邊,查看著神像旁邊的花。

突然,陳牧的聲音傳入大家的耳中,他高聲喊著:“救命!救救我!”

眾人不再尋找線索,結伴向舞台跑去。寧玉竹和薑幻率先跑出後門,他們阻擋在陳牧麵前攔著陳牧,禁止陳牧向前走。

陳牧拽著幕布,哭喪著臉:“救救我,我不想走,可是我又不受控製……求求你們了,救一下我!”

這麽說著,他的腳步又開始向前滑動。

寧玉竹提起幕布的底邊,圍著陳牧的身體纏繞一圈,將陳牧困在幕布中。

他扥著幕布道:“對不起,先委屈你一下。”

沈曦月趕來就看見這一幕,她的視線在寧玉竹和陳牧之間來回停留,有一點懵。

陳牧仰天嘶喊道:“救救我,饒了我吧!”

“你在幹什麽!”

南雨桐的重聲砸在劇場中,她怒瞪著薑幻,眼中百般不解。

薑幻正拿著菜刀頂著其中一名女巫的脖子,他瞟一眼南雨桐,在大家的注視下,輕輕地在女巫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

“告訴我,怎麽樣才能躲避死亡!”

女巫:“麥克白來了。”

“聰明的君王,死去的亡魂在後麵等著您。”

“它就在後麵,藏在您曾經觸摸過的地方。”

女巫們說完便不再多言,關上了心靈的窗口。

薑幻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神像,他還沒起步,莊園就對他道:“我和你一起。”

“還有我,我們一起!”

“額啊!”陳牧痛苦出聲,他道:“求求你放開我吧,我雙手被困住了,我,我不能拿任何東西,求你,你放過我!”

陳牧說的話雲裏霧裏,讓人聽得不太明白。

寧玉竹微微鬆動幕布,給他留一些喘息的空間。他蠕動著胳膊,試圖讓胳膊出來,登時,他的腳好似穿上了風火輪,嗖地一下就向後門衝去。

寧玉竹拉著幕布毫無征兆,向前踉蹌幾步,差點撲倒在地。

若男被撞到了地上。

沈曦月和南雨桐第一時間追了出去,她們兩個人咬牙拉著陳牧的後背,讓他不再向下翻滾。

“救……啊……”

眨眼間,陳牧的雙腿開始扭曲,他的小腿翻轉了三百六十度,腳尖和腳後跟也跟著來了一個大調換。

他的手背緊貼胳膊,一條小臂從彎曲的腿彎穿過去走向後背,他已經說不出來任何話,不知道是死了還是疼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