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房間,虞晚月看著乖巧坐在自己麵前的司宴清。

“阿宴剛才可不是這樣的。”

司宴清仰頭看著她,伸手直接將她拉到腿上坐著。

“寶寶不喜歡嗎?”

他害怕從她嘴裏聽出不喜歡這個答案。

虞晚月挑起他的下巴湊近,兩人鼻尖相碰,望著他幽深的雙眸。

“隻要是阿宴,我都喜歡,更何況阿宴對我永遠不會變不是嗎?”

“是的,我對你的愛永遠不會變,甚至隻增不減。”

司宴清搭在她腰間的手左右摩擦著,現在的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欲望。

他希望自己可以深深刻在她的腦海裏。

“阿宴不要了,你不能這樣。”

被他再次推倒在**,虞晚月看著**著上身的男人開口拒絕。

“寶寶,你說過不會拒絕我。”

虞晚月心裏哭泣,沒想到自己說過的話竟然成為他回懟自己的話。

一到這種時候他就會用委屈的表情看著自己,狡猾得像隻狐狸。

得到她同意後的司宴清唇角上揚,不可能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早在進門後司宴清就已經將房門反鎖,之前害怕她會遠離自己不敢放縱。

如今的他隻想跟她日日笙歌,共同欣賞太陽的東升西落。

一回來就沒見到的兩人,看著蘭締池欲言又止的模樣,眾人怎麽可能猜不到。

“小初,哥哥帶你出去買東西。”

現在的危險已經消失,至於隱藏在黑暗中的人不可能會趁現在動手。

正巧給他們放鬆的時間。

坐在南初旁邊的江岫白一聽這話那肯定要答應,畢竟好不容易能宰他一頓。

蘭締池可不想跟他們出去,跟他們分開自己去京城閑逛。

依舊是熟悉的商場,隻是這次帶她來的人不是江岫白。

“小初以前是做什麽的?”

之前薄雲州一直沒有機會問她,她拆槍以及組裝槍支的動作比軍事基地的人還要熟練。

南初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並不是窺探她的隱私,隻是關心她罷了。

“以前肯定是為了活命不得不學些保命的東西。”

薄雲州眼底浮現心疼,應該被薄家捧在手心裏的寶貝竟然為了活命學習那麽多東西。

反觀薄微隻知道給薄家招惹禍事。

說巧不巧迎麵撞上剛出院跟著小姐妹出來逛街的薄微。

薄微從小就在不斷討好薄雲州,因為薄家以後遲早要交到他手裏。

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他。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薄微如同古時溫婉的大家閨秀,邁著小步朝他們走來。

臉上浮現的笑容在看到南初後瞬間消失,她的眸中閃過心慌。

這個女人的模樣竟然跟她媽媽很像。

她壓下心中的慌張麵色自若地看向薄雲州。

“雲州哥。”

聽到她的稱呼,薄雲州不耐地皺著眉頭,他可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是自己的妹妹。

“我說過不要這樣叫我。”

當著這麽多人薄微以為他會給自己麵子,誰知道竟然直接拆穿自己。

“我知道了。”

隨後她故作不解地看向旁邊的南初,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虛假無比。

“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哪家的?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

江岫白竟然牽著她的手,隻會看那張狐媚子般的臉勾引別人。

當年她隻是跟江岫白挨著坐都會被他嫌棄得體無完膚。

如今竟然主動牽著別的女人的手。

司宴清和江岫白都是這樣,都是因為她們這張狐媚子的臉。

當初沒有讓虞晚月死,倒是便宜她了。

但是她之後可不會放過她,還有麵前這個麵容熟悉的女人。

她心中的危機感不斷增加,有什麽事情正在脫離原本的軌跡。

她不允許。

南初早已看透薄微的心中想法,這個女人對她有莫名的敵意。

據說她還請殺手對姐姐動手。

沒有人準備跟薄微介紹南初,隻見南初微微揚唇,隨著她表情的變化,唇角弧度逐漸擴大。

“我是哪家的跟你有什麽關係。”

“這位小姐,我隻是問問,您不必這樣回懟我。”

薄微一副受傷的表情看著他們,以為那些男人看到她這副模樣會心疼。

但卻遲遲沒有等到任何動作。

“你們誰喝綠茶了?怎麽空氣中一股綠茶味?”

被她內涵到的薄微扶著額頭向後倒,如果不是有小姐妹在後麵扶著恐怕要摔到地上。

“快扶著這位小姐,省得訛上我了。”

南初的話真的一點不留情麵,靠在小姐妹懷裏的薄微眼裏滿是憤怒。

什麽東西竟敢這麽對我。

“薄微,我警告你最好老實點。”

薄雲州怎麽可能不了解這個頂替他妹妹身份的女人,剛才的話肯定刺激到她。

沒想到竟然連薄雲州都這麽護著她,這讓她不得不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

趁他們離開,薄微連忙起身帶著她們匆匆離開。

她要回去守在薄家二老身邊,一旦出現什麽消息她也能第一時間就得到。

“小初,你最近小心些,薄微的心思很重,今日被你這麽丟麵子肯定會找你麻煩。”

“阿州放心,有我在不會讓阿初受傷。”

江岫白握著她的手逐漸收緊,他怎麽可能會讓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受傷。

薄雲州微微垂眸,薄微可是都敢去暗網找殺手對付虞晚月,還有什麽是她不敢的。

想起暗網是屬於誰的,薄雲州也是微微鬆口氣。

薄微的出現很快便被他們拋到腦後,根本不會影響南初的好心情。

而薄雲州根本不似在薄微麵前那般冷漠,反而認命跟在她身後刷卡付錢。

有人歡愉有人開心,而有的人正在不斷掙紮著活下去。

人們口中的皇宮宮殿都是金燦燦的,輝煌耀眼的。

麵前這座皇宮恰恰不一樣,通體的白色係布局根本不似皇宮。

中間躺著的男人正是當初被蘭締池扔到市中心的白夜。

“一定要救活他。”

頂端的男人俯視著下麵的所有人,白夜不能死,準確來說沒有他的允許,他不能死。

關於京城,境外亦或者是域界的事情隻有他了解,更何況如今正是緊要關頭。

被盯著的醫生滿頭大汗,他隻希望這個男人的求生意識極強,這樣他也能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