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世島。
準備去周遊世界的老頭子帶著司宴清回到避世島,周遊世界哪裏有虞晚月重要。
司宴清也沒有想到他會帶自己回來。
靠在躺椅上的男人扇著扇子讓他坐。
“你想問小月亮什麽事就問吧。”
既然他都這樣說,司宴清也沒有扭扭捏捏,直接將自己的問題說出口。
“我想知道她之前是不是失憶過?”
老頭子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認真的司宴清,他左看右看突然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會主動提到失憶的事情,原來是熟人。
“你是當年那個孩子?”
“是的。”
“你不會當年就對小月亮有這種心思了吧?”
老頭子“嘖嘖”出聲,這小子竟然這麽早熟嗎?
“是。”
他也沒有隱瞞,他確實對她的感覺不一樣。
“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失憶過。”
得到這個結果,司宴清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
這樣一切就可以說通了。
“那是什麽原因導致她失憶?”
“這是小月亮從來到這裏身上就有的隱藏病因,一直未發現直到她開始失憶。”
老頭子微微歎息,可能是因為被丟棄這件事情刺激到她。
她的潛意識裏根本不想記住之前的事情。
所以隻要受到任何刺激,她都會再次失憶。
聽著他不斷說著虞晚月以前發生的事情,司宴清的心抽痛。
怪不得他都以身相許,甚至足以表明自己對她的感情,她都不願意依靠自己。
她是不是也在害怕自己會被再次拋棄?
一連兩天的時間,司宴清都沒有離開避世島,將虞晚月所有的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
“多謝您。”
離開前的司宴清站在門口看著躺椅上的男人,除了虞晚月外,從未對人彎過腰的他恭恭敬敬給他鞠躬。
他了解虞晚月,所以在她心裏麵前這位老人一定會比晚來的池家更重要。
得知她們已經回到京城,司晚清立馬吩咐謝原以最快時間回到京城。
京城早已夜幕降臨,看著黑蒙蒙的夜色,虞晚月以為今日他也不會回來。
半夜睡眠淺的虞晚月察覺到身後的人,直接抬手掐住他的脖子。
“什麽人?”
“寶寶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虞晚月在他懷裏翻身,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著熟悉的臉。
“阿宴,你怎麽現在回來了?”
“我想見到寶寶。”
想起老頭子說的話,司宴清炙熱的眼神盯著日思夜想的唇瓣。
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不能接受以後她會忘記自己的事情。
他的吻凶猛而又激烈,帶著不容反抗的意味。
隻是片刻,她身上的睡衣直接被他輕易解開。
看著情緒不穩定的司宴清,虞晚月並沒有說製止他的話,隻是讓他將手腕的佛珠取掉。
劇烈的刺痛讓她眉頭緊皺。
之前他開葷過後也挺頻繁,隻是都不似如今這般。
虞晚月竟然意外地驚呼出聲。
“阿宴,有些疼。”
摟著他的手臂不斷收緊,撐著雙臂的司宴清聽著她嬌柔的聲音不斷哄著。
這是第一次虞晚月覺得自己快要被撕裂,現在的他猶如控製不住的猛獸想要吞噬她。
“寶貝,你不能忘記我,永遠不能。”
一整夜虞晚月因為疼痛昏睡,因為撞擊蘇醒,反反複複沒有停頓。
她耳邊滿是他誘哄的聲音,不斷地讓她去滿足自己。
一刻都不能停歇。
如今的他已經不想再繼續偽裝,他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全部。
他不想裝作柔弱的模樣讓她哄著滿足自己,他要利用自己保護她。
他不能接受虞晚月忘記自己,所以會拚盡全力不讓她受到刺激。
次日正午,虞晚月剛醒就撞進他深邃的雙眸,柔情似水。
淩亂的房間,地上破碎的衣物以及彌漫著的曖昧氣息。
“阿宴。”
此時虞晚月的嗓子沙啞得不成樣子,可見昨夜他的舉動有多瘋狂。
而她不知道,以後的司宴清也會是這般瘋狂,但也隻是夜晚的他亦或是**的他。
“寶寶醒了?”
“阿宴有心事嗎?”
“沒有的。”
司宴清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腦袋埋在她頸肩異常滿足。
是他的,不會忘記他。
當司宴清剛準備有所動作,他不安分的手已經開始沿著她的小腹遊離起來。
房門這時被人從外麵叩響,蘭締池的聲音傳進房間。
“姐姐,你醒了嗎?”
男人的聲音?
趴在她肩頭的司宴清眼底劃過冷戾,直接張嘴在她布滿紅痕的肩頭咬著。
手指則是沿著她的脊背慢慢移動。
“阿宴,是小池,等會給你介紹。”
“我們先起床好不好?”
“好。”
看著她身上自己的傑作,司宴清眼底的戾氣減少半分。
蘭締池坐在樓下看著並肩下來的兩人猛地起身。
這男人什麽時候回來的?
虞晚月看著滿眼戾氣的司宴清,自從他這次回來後好像變了個人。
似乎不像之前那般乖巧的模樣。
現在這樣才像是他真實的模樣,這樣也好。
她不希望他對自己有所隱瞞。
不管是什麽樣的他,隻要他是司宴清。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回來了?”
“姐姐受傷也沒見你在。”
蘭締池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好感,僅僅一點就是虞晚月受傷的時候他的人影都沒見。
“這是我家。”
看著怒目相對的兩人,虞晚月趕緊開口說話,她可不想看這兩人打起來。
謝原看著這樣的司宴清,先生不害怕小神醫生氣?怎麽不裝了?
“寶寶,我們去吃飯。”
麵對外人他的稱呼也不再是姐姐,而是換作寶寶。
老頭子到底跟他說些什麽,怎麽能將人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被忽略的蘭締池剛想說些什麽,虞晚月側頭瞪著他,他的話直接硬生生被憋回去。
餐桌上,司宴清如同往常那般給她挑魚刺,看著她的眼神也是異常柔情。
他的溫柔隻給了她。
蘭締池看著細心給虞晚月挑魚刺的他冷哼一聲,這樣倒是讓他滿意不少。
餐桌上並沒有人說話,司宴清也是隻顧著給虞晚月夾菜。
“阿宴也吃。”
“謝謝寶寶。”
嘶。
這樣的司宴清看起來比之前那副乖巧的模樣更**人。
甚至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