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派來的人很快便在京城安定下來,首要的事情就是出去尋找虞晚月的線索。
本來就無意隱藏自己位置的虞晚月被他們輕鬆查到位置。
她不曾想過隻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她的位置直接暴露在境外。
派來的保鏢再三確定這就是主子要尋找的人給上頭發去消息。
確定動手時間後,保鏢這才沒有繼續跟蹤她。
早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虞晚月就察覺到他們的氣息。
看來已經有人準備對她動手。
京城大學門口,虞晚月看著臉上笑容沒有消失過的南初心中也算有些安慰。
雖說沒有回薄家,但薄雲州對她的態度和感情都是真心實意的。
有他給南初撐腰以後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阿初很開心。”
“姐姐,謝謝你,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夠找到自己的身世。”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沒人要的孩子,甚至被南家收養那麽多年最後還是會被人拋棄。
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惦記自己。
“阿初,薄家你是打算一直隱瞞嗎?”
南初點點頭,既然他們已經確定親生女兒不會回去,將薄微當成親生女兒,她又何必去打擾他們的幸福生活。
如今有姐姐,哥哥還有小白她就已經足夠知足。
“姐姐,哥哥將我的事情全部銷毀,沒有人知道我是薄家的親生女兒,以後他們的親生女兒隻是薄微。”
她能如此看開那就是再好不過。
如若她是想要回薄家,她也有辦法能夠將薄微趕出去。
隻是虞晚月認為這樣的做法沒有必要。
她們並沒有率先去辦公室,反而是沈清延的校長室。
“虞小姐,南小姐。”
“沈校長,我想跟您請個假,過段時間我可能會離開京城。”
南初轉頭看向她,她怎麽不知道這件事?
“那南小姐?”
“她跟我一起。”
原本以為虞晚月不會帶自己的南初聽到這話猛地抬頭,姐姐一直都在想著她。
最近京城出現不少陌生人,不管是針對誰來的,她都不能將南初放在京城。
“姐姐,我們要去哪裏?”
去辦公室的路上南初詢問她這件事情,被姐姐這麽重視肯定是著急的事情。
她得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忙,如果不行的話以自己的本事就不去拖後腿了。
“你哥哥軍事基地的事。”
對於薄雲州的身份她是知道的,年紀輕輕在軍事基地已經是少將。
“現在的京城不安全,你跟著我才放心。”
“我知道了,姐姐。”
兩人在課上宣布這件事情,擠滿的教室滿是學生的幽怨聲。
這麽多節課下來他們發現虞教授和南教授講授的知識對他們來說是有用的。
“又不是不回來了。”
最後這兩節課台下的學生聽得比平常更加認真。
想起昨天跟在自己身後鬼鬼祟祟的人,虞晚月借口讓南初先離開,自己等司宴清來接。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虞晚月四處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果不其然,他們是要今天動手。
看來他們的目標是自己。
虞晚月開車離開,幾乎一瞬間身後的車緊緊跟著,不管她放慢速度還是加快速度。
“高手嗎?”
兩輛跑車在京城中心飛馳而過,正在巡邏的警察看著不遵守交通規則的車想要上前製止。
待看到車牌號後,為首的男人瞳孔猛縮。
半個月前,司爺專門告訴過他們,見到他口中所說的車牌號一定要尊敬。
不管開車的人做了什麽都不用管。
這裏麵可是位祖宗啊。
但是他看著身後緊追不舍的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連忙給謝原回報情況。
正在公司開會的司宴清聽著會議室響個不停的手機渾身散發冷氣。
“接。”
“謝助理,司爺之前讓我們注意的那輛車現在好像有點危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宴清就下令解散會議。
會議室內的人被謝原遣送離開,司宴清從輪椅上起身借用會議室的隱秘通道離開公司。
此時跟在虞晚月車後的那輛車很明顯主人已經沒有耐心,直接加速跟她並排不斷撞擊著她的車。
得到司宴清吩咐的保鏢也集體出動趕往虞晚月所在的地方。
跑車的玻璃被車撞碎,虞晚月側頭看向旁邊絲毫沒有損傷的車。
有備而來啊。
車裏的男人搖下車窗,虞晚月注意到他手裏的東西立馬嚴肅起來。
手槍。
“嘭。”
虞晚月躲無可躲隻能硬生生接下這枚子彈,加速跟他錯開位置。
槍聲將馬路邊的行人嚇得四處逃竄,司晚清安排的人也在這時到來。
保鏢透過後視鏡看著身後跟著的人連忙調轉方向將他們甩開。
看到這一幕虞晚月也才放心下來,車速被她慢慢降低,周圍的保鏢將她圍起來。
街上的行人零零散散。
司宴清抬腿走到車旁看著駕駛座的虞晚月,一眼便看到她受傷的手臂。
他的眼底醞釀著風暴。
打開駕駛室的門,司宴清俯身將虞晚月從裏麵抱出來。
身後跟著的謝原看到受傷的虞晚月再看先生的眼神。
先生要發飆了。
“謝原,給我查。”
“阿宴別擔心,咱們先回家。”
“去醫院。”
“不用,我可以自己處理。”
司機盯著身後冰冷的視線將速度開到最快朝別墅趕。
“阿宴幫我準備東西。”
躺在**的虞晚月用酒精將手臂的傷口擦拭幹淨,塗抹麻醉劑後用鑷子將子彈取出來。
原來她不用麻醉劑都可以,司宴清害怕她疼非得讓她用。
坐在旁邊的司宴清不斷幫她擦著額頭的冷汗,嘴裏不斷安慰她直到包紮結束。
“寶寶疼不疼?”
“沒事的阿宴,你看已經包紮好了。”
司宴清小心翼翼把她攬進懷裏,搭在她肩膀的腦袋輕輕蹭著。
隻一瞬間虞晚月感受到脖領傳來的濕熱感,抬起沒有受傷的手撫摸著他的後腦勺。
“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寶寶,如果我細心一點寶寶就不會受傷了。”
“怎麽能怪阿宴,要怪就怪背後的人。”
“阿宴不哭。”
虞晚月不斷安慰他,答應以後有事一定提前跟他說這才將他安撫好。
也正是因為這次受傷,司晚清將她粘得更緊。
隻要有可能發生危險的地方絕對不讓她前去,隻要自己有時間一定會跟在她身邊。
“寶寶,是我沒保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