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因為南初的一聲哥哥,薄雲州有空沒空就會去別墅看她。

整座別墅已經堆滿他送來的東西。

好巧不巧,薄雲州跟剛到的江岫白撞個正著。

江岫白看著跟在他身後的保鏢提著大包小包,走進別墅看著正在拆包裹的南初。

“薄雲州,你真不道德,不是說不跟我搶阿初嗎?”

看著怒氣衝衝的江岫白,坐在地上的南初剛想跟他解釋就見薄雲州朝她搖搖頭。

他倒要看看江岫白能說出什麽話。

“小白,你想多了。”

一想到南初的事,江岫白緊繃的理智瞬間崩塌,怪不得當時薄雲州一直想跟南初說話。

“你竟然想挖我牆角。”

越說越氣憤的江岫白差點忍不住對他動手,突然身後的南初拉上他的手。

“哥哥,你就別打趣小白了。”

“哥哥?”

一瞬間根本反應不過來,阿初怎麽會叫他哥哥?

他就這幾天沒有來,兩人的關係已經曖昧到這種地步了嗎?

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江岫白猛地將南初拉進懷裏,當著薄雲州的麵親吻她。

南初心中羞愧不已,這男人怎麽油鹽不進,竟然還當著哥哥的麵親她。

看著占有欲這麽強的江岫白,薄雲州以為隻有司宴清才會這樣。

屬實沒想到。

羞澀萬分的南初將通紅的臉埋在他胸前不敢漏出來。

“阿初隻能是我的。”

聽著江岫白還準備繼續說下去,南初抬手掐他腰間的肉,狠狠擰了下。

“江岫白,那是我哥哥,親生的。”

再讓他說下去真害怕說出什麽爆炸性的話。

這下江岫白才反應過來,薄雲州這幾年一直在尋找薄家的親生女兒。

阿初是薄家親生女兒?!

所以剛才阿初叫他哥哥並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現在反過來是江岫白開始心虛,他好像一不小心得罪了大舅子。

一坐下江岫白就給薄雲州端茶倒水,借此來緩解剛才發生的尷尬事情。

“阿州,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好不容易才將南初追到手,真的害怕被別人搶走。

其實薄雲州根本沒因為這事生氣,有人如此在乎南初他高興還來不及,更何況他深知江岫白的性格。

隻不過想借機壓榨他罷了。

而此時遠在境外的一棟別墅,跟京城服裝風格迥異,保鏢小跑著來到別墅。

“主子,她的位置暴露了。”

“哦?這麽多年還是讓我逮著了,她終於舍得從那裏出來了。”

上座的男人陰惻惻的笑聲顯得別墅陰森不已,跪在地上的保鏢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你帶人去京城,給我活著帶回來,受點傷也沒關係,如果死了你知道後果。”

“是,主子。”

保鏢至今還不知道麵前這位對待她到底是怎樣的情感。

恨她但是又不讓他們直接殺了她。

別墅隻剩男人一人,他轉動大拇指的戒指看向窗台。

他愛她但又恨她。

所以她不能死。

等到將人抓回來他要將她囚禁起來,讓她一輩子待在這裏安穩度過之後的日子。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的虞晚月正在處理自己的防火牆。

有了前麵的教訓,這次的防火牆比之之前更加高級。

“阿宴,要不要我幫你把公司或者別墅周圍的防火牆加固一下?”

“好,謝謝寶寶。”

司宴清從後麵摟著她,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隻是靜靜看著她處理這些東西。

還沒等兩人膩歪的時候,謝原突然過來說薄雲州在樓下等著。

都已經幫他找到妹妹,怎麽這男人這麽多事,他的眼神透露出不滿的意思。

樓下的薄雲州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直到他看到司宴清的眼神明白一切。

合著他這是打擾人家的好事了。

準確來說薄雲州這次來不是找司宴清而是來找虞晚月的。

“妹妹和小白都說你的醫術很強,就連阿清都是你治好的,所以我想請虞小姐幫幫忙。”

司宴清看著他這副模樣自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但怎麽一直沒聽他說過。

因為司宴清和南初,虞晚月看他們極為順眼,如若是能幫上忙,她肯定是願意的。

“既然想讓我幫忙至少得先讓我知道是什麽事,萬一我答應下來幫不上忙豈不是說大話了。”

薄雲州將之前軍事基地發生的事情跟他們娓娓道來。

他們軍事基地不僅是生產製造武器同時是跟境外連接的分界線。

三年前境外對京城攻擊,他們受命抵擋住他們不讓他們踏進京城。

可誰知就在這時出了亂子,境外那些人使用陰毒的手段,不知從哪裏弄來的藥劑導致他們參謀長中毒。

隻要碰到人就會失去理智,不管多麽親近的人都會主動攻擊。

如今被關在專門為他準備的禁閉室。

薄雲州將這些事全部講完,話裏滿是擔憂和歎息。

司宴清聽到參謀長出事眉頭緊皺,他已經多年沒有回到那裏,沒想到竟然出這種事。

“主席還好嗎?”

“得知這件事的他蒼老許多,但為了軍事基地隻能強忍著支撐。”

聽到他的描述,虞晚月低頭沉思,恐怕是那家的人又開始用這種方法對京城動手。

“過段時間我跟你去軍事基地瞧瞧。”

“多謝虞小姐。”

聰明的薄雲州怎麽可能看不出她是看在司宴清和南初的麵子才這麽快答應自己。

但他還是萬分感謝。

原本的虞晚月確實是因為他們,但了解整件事情後她是為了京城。

他口中所說的參謀長是為了保護京城所有人而倒下,她怎麽可能會不救。

更何況她要弄清楚這個藥劑是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如果是她就要斬草除根。

當初就因為藥劑這個東西毀了多少人的美滿家庭,如今竟然還想重新製造出來。

真是找死。

坐在她身邊的司宴清明顯感受到她周身的變化,不免讓他有些心驚。

同樣見過或是經曆過血腥場麵的人才能懂得這種感覺。

司宴清低頭看著她的側顏,她到底經曆過什麽能有這種駭人的氣息。

“姐姐,我在呢。”

溫熱的大掌握住她的手,熟悉的嗓音在耳邊回**。

虞晚月回握住他的手朝他微微勾唇。

如今身邊有這樣的男人陪伴。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