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月沒有回去,反而來到自己在京城的別墅。
回來後第一件事便是調查關於南家的事情。
最先彈出來的照片就是南家找回來的親生女兒,南渝。
據說南家已經將大部分資產轉移到南渝名下,看來這是害怕我們家南初惦記他們那個破公司。
連南家長子都沒有分到資產,這可不像南家的作風。
許久沒有登陸的係統,一上線消息不停地彈出來。
“老大,你終於上線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剛好有事需要他幫忙,虞晚月順手回複他們的消息。
“有事,京城A02別墅。”
“得嘞。”
一聽到虞晚月有事找他幫忙,那人立馬下線,屁顛屁顛收拾東西來找她。
反應過來的人想起她說的話。
京城?
虞姐什麽時候回京城了?
這不巧了,剛好他在京城啊。
手上收拾一半的衣服重新被他塞回原來的位置,屁顛屁顛跑出去開車準備來找虞晚月。
虞晚月視線落到通訊錄最下麵的聯係人,南家這資產分配她總覺得有問題。
“幫我調查一下南家長子,多謝。”
消息發出去已讀,但是並未得到回複。
這人倒是古怪,她找他幫忙,他不問任何理由直接幫她解決。
但從來不會給她回消息。
此時一處漆黑的地牢,男人雙眼激動地看著新彈出的消息。
猩紅的瞳孔浮現異樣的光芒。
“南家長子?得罪她了嗎?”
清脆悅耳的少年音,仔細聽可以聽出話裏蘊含的殺意。
已讀後開始幫她調查南家長子的事情。
另外虞晚月喊來幫忙的人已經到達別墅。
“哦,我親愛的虞姐,你看起來又漂亮了,不知找小的什麽事。”
一如既往沒有改變他吊兒郎當的模樣。
“備好工具,陪我去砸公司。”
哇哦,虞姐好野。
他好愛。
他內心的小野獸已經按捺不住。
兩人很快來到南氏樓下,看著這棟高聳的大樓,虞晚月嗤笑出聲。
如果沒有南初,南家也配有現在的成就。
“給我砸!”
跟在身後的男人早就叫好幫手,在虞晚月一聲令下後全部衝上去砸南氏的大門。
還有未完成工作的員工見到這一幕立馬給南家管理人打去電話。
不出半小時,南家整整齊齊地出現在她麵前。
南渝看著肆意坐在法拉利車頭的絕美女人嫉妒萬分,這個女人的容貌就應該是她的。
察覺到這道嫉妒的視線,虞晚月側頭看過去,冰冷的眼神讓南渝忍不住後退。
“你們在幹什麽?這可是南氏,容不得你們撒野。”
“那你報警抓我好了。”
虞晚月繼續保持無所謂的模樣,砸公司的人也沒打算停手。
明白她是這場事件的組織者,南天壓下心底的憤怒詢問她緣由。
“不知南氏有什麽地方得罪這位小姐,您可以說出來,我替您解決。”
“南總客氣,我啊,單純看南氏不順眼。”
南氏已經被砸得七零八碎,從外部到內部。
帶頭的男人趕緊去跟虞晚月說他的戰績。
“虞姐,辦得怎麽樣?”
“不錯。”
南天看到朝虞晚月諂媚的男人警鈴大作。
“江小少爺?”
江言澈沒想到這麽快暴露身份,心虛地低著頭,時不時抬頭看虞晚月一眼。
周圍的人滿臉震驚。
江家兩位少爺。
一位沉著穩重,一位懟天懟地對空氣。
竟然跟在一個女孩身後諂媚,難道他們今日出門沒帶眼鏡看錯了?
“江小少爺,我們南氏有什麽地方得罪江家了嗎?”
與剛才麵對虞晚月的詢問不同,這次的他快要鞠躬九十度。
那可是江家,他們得罪不起。
“哦,虞姐不是說了,看南氏不順眼嗎?”
此時的江言澈滿腦子都是等會怎麽跟虞晚月解釋。
他真煩死這個老頭子了。
就他有嘴是吧。
“南總,過河拆橋可不是好習慣,我記得這南氏是靠南初一點一點發展起來的吧?”
虞晚月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南天怎麽可能不明白。
麵前這個女孩是替南初出氣的。
“南初姐也在京城?”
“嗯。”
南天沒想到南初竟然有這樣的朋友,如果早知道肯定不會將她趕出去。
“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有個屁誤會,你們是不是對我南初姐做什麽了?”
江言澈的脾氣真是一點就炸,虞晚月不由得想起司宴清。
“叮咚”一聲,虞晚月調查的事情得到結果。
她看向南家最後麵那個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
大新聞啊。
事情已經無力扭轉,南天隻好認栽。
在他身後的南渝死死咬著嘴唇,憑什麽南初那個賤人能認識到這麽多人,她隻是個養女。
臨走前,虞晚月看著不甘心的南渝隨口說了兩句。
“不要打我們家南初主意,我這人很護短哦。”
虞晚月說完直接坐上從南初車庫的法拉利駕駛座離開。
江言澈也被她留在原地,氣憤的他忍不住瞪著南天。
場麵隻剩下滿臉憤怒的南家人以及破碎的南氏。
最後麵的男人神色不變,雙手插兜冷漠地看著這樣的局麵。
自作孽不可活。
刺耳的刹車聲,虞晚月戴著棒球帽從車上走下來。
聽到聲音的謝原連忙出來查看,看到虞晚月身後的車嘴巴張得能塞下雞蛋。
“哇塞,小神醫,這車是你的嗎?”
“朋友的。”
原來小神醫的朋友也這麽厲害。
果然什麽人跟什麽人玩。
“你家先生呢?”
“在等你呢,不過先生看起來不太高興。”
謝原悄咪咪湊近她跟她說,希望她別再說什麽猖狂的話。
萬一先生真的生氣了,小神醫可怎麽辦?
小神醫砸南氏公司的事他們已經得知,隻是不知道他們怎麽得罪她了。
真的慘呦!
“我知道了。”
剛走進門就看到坐在客廳中間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根本不似白天那般。
“這是誰惹我們司爺生氣了?”
見他仍舊倔強不跟自己說話,虞晚月掏出口袋裏的糖剝開遞到他麵前。
“吃糖嗎?很甜的。”
司宴清回過頭看著她,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會哄人?
不等她說話,張嘴將她手中的糖吃掉。
“為什麽不開心?”
“你寧願找江言澈幫忙也不找我?”
“都是些苦力活,你怎麽能幹呢?”
江言澈:我就隻配幹苦力活?
遠在另一座別墅的江言澈猛地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心想,完蛋了,估計虞姐想著怎麽揍他呢。
不得不說,司宴清被她這一句話成功哄好。
“原來姐姐是關心我。”
“那肯定,你跟他可不一樣。”
知道他是因為什麽生氣,虞晚月哄來也得心應手不少。
司宴清心裏的鬱悶也就此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