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依然是大雨連綿,嘩啦嘩啦的下個不停。天空被一層一層灰蒙蒙的雲彩擋住,外麵看起來就和正常時候的六七點鍾一樣,黑壓壓的。

但就算再怎麽陰,現在也八點多了。放到平常,這個時間各個工廠已經開始上班了。隨時可以看到大街上跑過一個急匆匆的人,如果仔細聽的話,還會聽到他們口中焦急的念叨著“壞了壞了,要遲到了,要被扣分”之類的話語。

那是別人的日常,讓我們看看某個老宅裏麵的那一對粉嫩嫩的未婚夫婦吧。在這個時候,他們在幹什麽呢?

楚扉月的房間,比外麵的天還要黑。本來光線就很暗,楚扉月用的還是遮光布。這兩者條件湊到一起,很完美的讓房間顯示出了午夜的亮度。

此時,在楚扉月的床上,那一團攤開的被子裏,正在不斷的蠕動著。

“哥哥,你壓到我了!”妹妹的聲音隔著被子,悶悶的傳了出來,委委屈屈的。

“額,我的手也被你架住了,抽不出來啊。”楚扉月也悶悶的回應道。

然後又是一陣蠕動,蠕動。

“啊!幹什麽啊,別亂動啊,好癢啊。”

“軟軟的,摸著真舒服。”

“嗯,不···不要啊,該起床了,做飯···啊···”

“管他呢,先吃了你吧。”

被子猛地一震,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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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之後,妹妹和楚扉月終於撩開了被子,仰躺在床上,大喘著粗氣。

兩個人的臉上、脖子上、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紅印子,也就是傳說中的“種草莓”。妹妹的臉還是潮紅色的,小鼻子忽閃忽閃的,很可愛。從掀開的被子的衣角,能看到半截被扯破的睡裙還有幾片被震碎的內褲的殘片,顯示出昨天晚上的戰鬥是多麽的激烈。

休息了一會兒,兩個人都從剛剛那種極限的感官體驗之中回過了神。很默契的側過臉,相互看著對方,久久的。

笑了起來。

“老婆?”

“老公?”

“唔···別扭。”楚扉月皺了一下臉“還是原先那種叫法吧,那個習慣。”

“嗯,哥哥。”妹妹像一條肉*蟲子一樣撅著屁股拱過來,靠在了楚扉月的肩膀上,眯起眼睛,幸福地看著天花板。

“哥,這一天我等了好久呢,真的。”

“哦,從什麽時候?”楚扉月空出來的手搭在了妹妹的腰上,順著腰間的弧線慢慢的滑動著。

“大概,大概···”妹妹嘟著嘴往斜上方撇了撇“大概是從七年多前吧,初中快畢業的時候。”

“原來那麽早你就對我圖謀不軌了,好厲害。”楚扉月調笑著。

“哎呀,怎麽能說圖謀不軌呢,不好聽的。”妹妹扭過頭,不滿的看了楚扉月一眼,隨後目光往下轉移,照著楚扉月的乳*頭咬了一下“哼,叫你不說好話。”

剛才那下妹妹也沒用多大力,但楚扉月還是很誇張的打了個哆嗦。乳*頭被咬這種感覺很糟糕,難道女孩子被咬咪*咪的感覺也這麽糟麽?那太不幸了。

“好吧好吧,我錯了。”楚扉月用兩隻手把身邊的女孩固定住,額頭盯著額頭,不讓她的那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再有可乘之機。但緊接著,兩個人的眼睛對到了一起。

又是一個長長的法式濕吻。兩個人抱在一起親了足足三分鍾才分開。鬆開之後,妹妹連忙推開楚扉月,滾到了床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呼···呼···你想憋死我麽?”妹妹嗔怪的看著楚扉月,飽滿的胸部也跟著上下起伏著。胸前的兩個嬌嫩的小葡萄,正驕傲地挺立著。

看楚扉月又看直眼了,妹妹立馬抓過了身邊的被子,馬馬虎虎的擋在了胸前,可憐兮兮的看著楚扉月。

“哥哥,餓了,不要再賴床啦。”

楚扉月扭頭看了一下表,好家夥,已經十點多了,再這麽折騰折騰早餐就省了,直接吃中午飯好了。

好像···真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耽誤了。看著縮在床角正有些忐忑的看著他的女孩,楚扉月感覺到了一絲的愧疚感。

“那起床吧。”楚扉月撓了撓頭,**身子從床上站起來。下麵的小楚扉月,依然鬥誌昂揚的怒目而立,嚇得妹妹兩手捂住了臉。天啊,昨天在自己身體裏進進出出的就是這樣的大家夥麽,怪不得那麽疼呢。

楚扉月稍微的囧了一下,四處找著內褲。不過看床上的碎片,楚扉月記起來昨天自己太性急了,好像是直接把內褲從身上震開了···

也就是說,內褲壞掉了?

楚扉月傻眼了。他可不像妹妹那樣這幾年身體變化不大,因為這些年身體進化的緣故,留在老宅裏的內褲早就小的不能用了,昨天收拾房間的時候就全都扔掉了。現在,他沒內褲穿了。

這就是出門在外啥行李都不帶的後果,想換一個衣服都沒有,楚扉月應該吸取這個教訓。

看到楚扉月囧然的臉,妹妹也想到了這個尷尬的現實,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

“嗬嗬,哈哈,讓我笑一下,不行了···肚子好疼····哈哈。”妹妹捧著自己的肚子,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楚扉月揉了揉鼻子,突然想起了國安部這個冤大頭。既然食材都能送來,那一條內褲,應該也沒什麽吧?

但現在,也隻能先真空上陣了。楚扉月從衣櫃裏的一大堆衣服裏麵找出一條綢褲直接套在身上,沒有了內褲的束縛,楚小兄弟那猙獰的棱角看著很分明。

這個時候,妹妹也赤**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可惜的看了看被子下麵那件被楚扉月撕碎的睡裙,妹妹搖了搖頭,放棄了拯救它的念頭,轉而去找自己的內褲。

她在牆角看到了它,昨天楚扉月把它扯下來隨手一扔,直接扔到了床下麵,顯然也是不能穿了。

算了,回房間找衣服吧,都要換全套的,都怪哥哥,昨天那麽粗魯···

但剛下床,邁開第一步,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突然從下麵襲來。妹妹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幸好手快扶住了身邊的牆壁。

楚扉月也看到了妹妹的異常,直接閃到了她的身旁,關切的看著她。

“很疼?”畢竟是第一次,自己昨天晚上的動作可算不上文雅,而且大早起的又來了一次早操,對於一個剛剛有性經曆的女孩來說,這樣的經曆實在是有些刺激過頭了,疼也是在所難免的。

“嗯。”妹妹的臉色有些蒼白,額上淡淡的冒出了一小層冷汗,顯然是被疼慘了。

“算了,你躺床上歇歇吧,我去找飯。”楚扉月當即彎下身把妹妹又抱上了床,塞進了被窩裏。本來妹妹還想回自己房間的,但實在是舍不得這暖和的被窩,便縮著小腦袋把自己的半張臉都擋在了被子後麵。

“乖,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楚扉月俯下身子,輕輕親了下妹妹的額頭,拉出一根銀絲把衣櫃裏麵的一件冬天穿的長大衣拽出來披在身上,走出了房間。

目送著楚扉月關門離開,妹妹才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甜蜜的笑容,慢慢的把自己整個藏進了被子裏。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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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扉月裹著大衣,下麵就穿著一條綢褲和“塔拉塔拉”的拖鞋就衝進了外麵的雨幕之中。雨滴砸在他的身上,便會遇到一層無形的阻礙,擦著一個蛋形的軌跡滑下去。就連腳邊上的積水,也被擠開到距離楚扉月的腳一尺的距離處,不會直接把她的拖鞋漫過去。

就剩下他自己了,行動也就方便了許多。楚扉月看了一眼國安大廈的方向,直接鎖定了大廈的最高處,一個風暴信標鎖定了那裏,然後往前踏了一步。

下一秒,他就通過風暴通道到達了國安大廈的最頂層天台。低下頭,看了看四十多層樓下麵的“國安大廈”的霓虹招牌,小的就像是螞蟻似的。他一撐天台的護欄,直接從房頂上跳了下去。

一個小小的黑點快速的從天台墜落,如果是晴天一定會引起很多人的驚呼“有人跳樓啦!”之類的,但現在是瓢潑的大雨天,普通人的能見度連十米都到不了···

楚扉月在距離地麵十多米的地方開始減速,等到了地麵的時候垂直速度已經接近於零了。

他停也沒停,直接跨著步子朝著大廈的正門走去。

楚扉月昨天剛來過,門衛還認得他,但這不代表他會對楚扉月那一身奇葩的裝束感到詫異。他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楚扉月擦著他的身子走進了大廈,完全忘記了管他要身份卡的事情。

等等,他的衣服為什麽是幹的?外麵可是下著那麽大的雨啊!良久之後,門衛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但等到他想找楚扉月求證一下的時候,楚扉月已經不見了,隻好搖搖頭當成了自己的幻覺。

楚扉月一進大廈就張開了自己的靈魂視界,將整個大廈的靈魂之火全都囊括了進去。從裏麵挑出了昨天那個負責接待自己的國安的靈魂,他將一段信息直接發了過去。

“出來一下,我在電梯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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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感覺這標題不錯,你們不這樣覺得麽?

昨天那麽高能的章節,竟然沒人吐槽,這不科學!書評呢,親們,你們的書評都去哪裏了,灌水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