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浴室讓楚扉月略有些感慨,但浴室裏麵還彌漫著淡淡的香味,不像是香皂或者洗發露,而類似於蘭花的淡雅的香氣。這味道楚扉月很熟悉,因為那就是妹妹身上的味道。

浴室也不大,也就五平方米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全。看了看衣架上掛著的那一條隨風飄蕩的長條形淡粉色的內衣,楚扉月果斷的收回目光,但還是覺得鼻子有些發熱。

這丫頭,也不知道注意一下麽,自己貼身的東西也不放好了。

楚扉月搖了搖頭,甩出一根銀絲把那條吹在掛鉤上麵的小罩罩卷到更高的地方,至少看著不那麽顯眼。

然後···一個男人洗澡就不需要描寫什麽了吧?

所以半個小時之後,楚扉月終於把自己上上下下的清理了一遍,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浴室。一出來被風一吹,在浴室裏被熱熱的空氣蒸的有些攪漿糊的腦子迅速的清醒過來。

掛在牆上的石英鍾依然在堅挺的旋轉著自己的指針,它告訴楚扉月現在已經快十點了。好像今天沒什麽事呢,是不是該早點睡呢?明天要幹的事情好像很煩人的樣子啊。

對了,妹妹去哪了?難道去睡覺了?楚扉月看了看妹妹的房門,門縫下麵是黑的。

倒是電腦房還依然亮著,畢竟楚扉月走的時候沒關電腦。好像實驗模擬器也沒什麽可看的,都是一些簡簡單單的實驗,懷舊的話今天就算了。拿定主意的楚扉月便去關電腦。

門是半掩的,裏麵的燈光忽明忽暗的。好像在播放什麽東西,難道妹妹在裏麵麽?楚扉月順著門縫往一麵一瞅。

兩個銀發的年輕人正糾纏在一起,做著人類遵循本能的某一項運動。聲音被開得很低,但還是能聽到那兩個人壓抑著的喘息。除了這兩個人之外,房間內還有第三個有些錯亂的呼吸。楚扉月能聽出來,妹妹就在裏麵。

這丫頭,幹啥呢···

那兩個人楚扉月當然熟悉了,就是《緣之空》裏麵的男女主角春日野悠和春日野穹,話說這個遊戲還是當初一個叫秦壽的家夥給他的呢,然後那個家夥就突然消失了,除了兩兄妹誰也沒有他的記憶,在當時還被兩兄妹當成了靈異事件。

但是在現在看來,秦壽這個家夥絕對不簡單。但他的目的是什麽呢?這個遊戲可是楚扉月還有妹妹之間關係的一個重要的轉折點。正是因為這部遊戲,楚扉月和妹妹之間的關係才從稍微不正常徹底的轉變成複雜的男女關係。

雖說現在看起來秦壽好像是成全了他和妹妹,但如果他出現在自己麵前,楚扉月相信他一定會一拳砸過去的。這個混蛋!

這個時候,電腦投影儀投影出來的3D影像的悠和穹又換了一種體位,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戰。這一次穹的音調突然升高了好多。房間裏麵傳來了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但穹的聲音依然還是那樣激昂,那樣充滿了誘惑性。

然後,妹妹的臉突然出現在了門縫的中間。看她的樣子,好像是來關門的。

於是···兩個人撞了個臉對臉,尷尬的對視起來。

楚扉月突然發現妹妹身上的浴袍寬寬鬆鬆的,原本係在腰間的絲帶隨意的耷拉在兩邊環扣的下麵,隨著妹妹急促的呼吸而不安分的四下擺動著。浴袍中間大敞著,一看望過去該看的不該看的就都看到了,上半身從脖子往下直到小肚臍,都是一片的雪白,什麽阻礙都沒有。再往下掏了一條粉紅色的小布片,半透明的,好像包裹著一個飽滿的小饅頭。那片小布片上麵還帶著濕掉的痕跡,本來就很薄的布料完全擋不住下麵粉白的顏色。

她扒在門框上的手指上還留著點點的水跡,在修長的手指上拉出了一條條銀色的絲線,看起來亮閃閃的。

那上麵撒發著一股甜甜的,楚扉月從來沒聞過的味道,好像花蜜似的。

妹妹直勾勾的看著楚扉月,臉色已經憋得通紅了。她上齒輕咬著下唇,渾身微微顫抖著,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麽好。

怎麽辦,這麽丟人的事情,哥哥一定看到了,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妹妹這一次完全沒了主意。

好像除了想哭之外,她的腦子裏已經什麽都不剩了。

看到妹妹的眼睛裏慢慢的蓄起了晶瑩的波光,楚扉月才從剛剛妹妹那震撼性的一幕之中回過神來。這個時候,最明智的決定是什麽?

選項①:抱住直接親。選項②:抱住先親一口再說。選項③:抱住親完了再說。選項④:扭頭就走,裝沒看見。

前麵三個答案差不多,肯定是錯的,所以楚扉月果斷選了第四個。

我實在是太尼瑪機智了。躲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楚扉月不由的想到。

我次奧,可是我還想看,我還沒看夠啊!想著想著,楚扉月的眼前又出現了剛剛妹妹那好像熟透的蘋果一樣通紅的臉頰。那樣的妹妹好想親一口啊,怎麽剛才就不多看幾眼再走呢,怎麽能這樣啊···

楚扉月一邊在床上打滾,一邊鬱悶的想道。

楚扉月滾了一會兒床單,好像外麵沒什麽動靜了,便攤開被子準備睡覺了。今天的事,就當成是一場夢好了,他其實什麽也沒看見,沒看見,沒看見,沒看見···

沒看見個毛啊!怎麽可能沒看見。楚扉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抓狂的揉了揉頭發。從看到妹妹那半裸···裸了一半的身子之後,他的心裏就燃起了一團火,不管怎麽轉移注意力,這一團火就是不滅,反而有星星之火也能燎原的架勢。這樣下去準出事,他的心現在好亂···

楚扉月也清楚現在自己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去把心中的這團火泄出去,要不然可能這個上京城就扛不到美帝在滿世界亂射核彈的時候。想想那個悲劇了的ZJ市吧,那就是楚扉月瀉火之後的結果。

就在楚扉月琢磨著自己是是該幹點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的時候,門突然悄聲無息的打開了。妹妹的半張臉露了出來。

楚扉月這個房間用的是遮光窗簾,現在屋子裏漆黑一片,妹妹還沒有在這麽黑的環境下看東西的能力,但楚扉月有啊。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妹妹現在的臉低著,看上去黑黑的,陰沉的可怕。

我嘞個擦,這是什麽情況,不會想不開來滅我口的吧,親愛的你不能這樣啊。看到妹妹偷偷摸摸的走進來,楚扉月覺得自己還是靜觀其變的好。於是他悄悄地躺回了床上,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雖然看不見,但憑借著感覺妹妹還是摸到了床邊上。楚扉月偏著頭,想看看這個丫頭到底想幹啥,不會直接拿菜刀吧···

但妹妹隻是站在床邊上,臉色不停地變換著,很複雜。

妹妹已經換上了睡裙,雪白的絲料上麵點上了朵朵的小花,看起來有些幼稚,但穿起來還是挺舒服的。這件衣服妹妹好幾年前買的,但是沒穿幾次就搬走了,正好現在拿來穿了。

就在楚扉月疑惑妹妹為什麽在床邊上站了這麽久的時候,妹妹又有動作了。

她一咬牙,震了震手臂,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伸出手指,挑開了楚扉月的被子,悄悄地鑽了進去。

絲綢是一種很滑很滑的布料,輕薄、合身、柔軟、滑*爽、透氣、摸起來很舒服。原先楚扉月還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但現在,他發現自己竟然分不清碰觸著自己身體的到底是絲綢還是妹妹**在外麵的肌膚。

都好滑啊···

妹妹伸出手來,搭在了楚扉月的身上。

“怎麽了?”都這樣了,楚扉月也不可能再裝作已經睡著了。他翻過身,將身邊的女孩抱在懷裏,貼著她的耳朵問道。

“···哥哥,我忍不住了···”

“額?”

“我不想···”妹妹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將自己的頭靠在楚扉月的胸上“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就像遊戲裏的穹和悠那樣,苦苦的等待著對方的感覺,明明在一起卻不能在一起的感覺,太痛苦了人,我不要。”

黑燈瞎火的,楚扉月看不到妹妹臉有多紅,但卻能感覺到上麵滾燙的溫度。在這方麵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懦弱了?竟然總是讓妹妹來犧牲自己,是不是太人渣了呢?

這樣的話,和春日野悠那個左搖右擺的男人有什麽分別?真的太差勁了,竟然次次都要妹妹來主動。

這些本來應該都是自己來做的啊···

“···對不起。”楚扉月沉默了些許,隻能用這句話來回應女孩的情意。

“不,永遠不要和我說這句話,我不要聽。”妹妹輕輕地搖了搖頭,糾結了一下,還是問道“剛剛,哥哥全都看到了,對吧?”

“額,我能說我什麽都沒看見麽?”

“你覺得呢?”妹妹的小手伸到了楚扉月的腰間,小範圍的摩挲著。

楚扉月不用想了,妹妹已經仰起頭,吻住了他的嘴唇,將自己的小舌頭小心的伸了過去,稍稍的試探著,挑逗著。

楚扉月也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這樣的遊戲,他們這半年來已經做了無數次了,但兩個人都穿的這麽少,而且躺在床上,這還是第一次。能感覺出來,妹妹現在其實很緊張。剛才那簡單的對話,實際上已經將她積攢的勇氣耗費的一幹二淨了。

這樣的女孩,這樣的付出,這樣的依戀,哪怕是妹妹,是親妹妹,也是應該去珍惜、去憐愛一輩子的。不是麽?

“笉月···我愛你。”

楚扉月將被子往頭上一蒙,將兩個人蓋住了。

夙願一朝得償,此生已無他憾。

在窗外,一道巨大的霹靂劃過天空,露出了背後的陰鬱。一場傾盆大雨,即將來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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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番生成,想要看裏番的···看咱什麽時候有空吧。

啦啦啦,褲子脫了也沒用,就不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