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取龍之骨,神秘的墓葬(10),複仇寶寶 惹了娘親你死定了!,五度言情

星月的光輝灑滿奉末軒的全身,清爽的風拂過那神清氣爽的臉龐,整個人靜靜的站立在清晨的陽光中,異常的出塵脫俗。

手裏拿著小藥瓶,奉末軒唇角上翹,微微的流瀉出點點笑容。指尖觸摸著手中的瓷瓶,清涼滑膩的感覺好像就是懷中的女子一般令他感到無限的幸福,春天真的來了。

含笑著走向千星的房間,突然門前被一個黑影擋住。

奉末軒眉目蹙起,有點不是很高興看見眼前的人。

“什麽事情?”

“我問你的事情考慮的如何了,若是想去,今天晚上就可以,不過你還要把月舞妖拿上。”鳳禮紅色的眼睛比早晨的朝陽更加的令人驚心,紅中透著點點血光。

“你怎麽確定我一定要去?”奉末軒想到要離開,心裏多少有點不是很樂意。才剛剛和好的關係,表明的心意,他如何能去。

“嗬嗬……”鳳禮突然笑了,繁花綻放中透著一種狠厲,溫文無害的臉孔卻是異常的自信。

“你一定會去,若是我猜的沒錯,你現在是要去看你的孩子吧!”

聽到鳳禮這麽一說,奉末軒臉上的淡笑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點點寒芒都在眼中閃動,有著嗜血的殺氣。

“你敢動他一根發絲,我就會叫你現在就死在這裏。”

鳳眼中火焰四射,卻沒有一絲畏懼,鳳禮雖然知道奉末軒不像是表麵上的和氣,可此刻她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你的孩子從小在娘胎裏就中了飛天的毒,這個你自己應該明白。他的心跳比常人要慢很多,所以一般是不容易暖和,你的愛人也是。別看他們平常身體很好,可是,誰也說不好下一刻是不是就那麽睡過去,永遠都醒不過來。”

奉末軒心中的陽光頓時消散無蹤,鳳禮說的話若是哄騙他的也就罷了,可是鳳禮說的句句是他心中擔憂的。他中毒也有幾日差點死去,可不知為什麽就好了,若是心中的蠱蟲是鳳禮說的那般,那麽他也有幾分把握龍骨一定可以救他們。

奉末軒不說話,鳳禮頓時更是有了幾分把握,甚至有點要激怒奉末軒的笑道:“你似乎還有一點沒有告訴你的愛人,她身上的毒雖然抑製了,可是若是她記憶恢複了,就是陳毒複發的時候,到時候就是有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本來就該在六年前死去的女人,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

鳳禮還要說什麽,突然脖子上有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刺著她的脖頸。

“你再說一句,我就叫你血濺當場,知道的太多不好,更不好的是還有四處亂說的壞習慣。”陰冷的聲音像是寒冰從地下緩緩的溢出,火紅的眼睛變成夜的修羅。奉末軒臉上的冷凝將周圍的空氣都要凍住,她到底知道多少,此刻他看著鳳禮,頓時起了殺心。

那殺意極為的明顯,令鳳禮也不由的有點害怕,她若不是因為認識邪魅毒君,就絕對不知道這麽多的事情。此刻她犯了大忌,那就是去惹怒一個沉睡的修羅。奉末軒的性格,令她心裏多少是畏懼的,她隻是心急了一下,此刻竟然惹來了奉末軒的殺心。

冰冷的匕首,刺痛了鳳禮的皮膚,鳳禮自己已經聞到了點點細微的血腥味。她有點害怕了,吞了一口唾液有點顫音道:“你放心,我什麽都不會說,我們畢竟是要合作的……你說是吧?”

奉末軒沉冷的不說一句話,殺氣很重,隻要稍微用一點的力道,鳳禮一定會死。

“你記住今天的話,若是有什麽泄露出去,我一定會殺了你。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手下留情。”嗖的一聲收回了手中的匕首,奉末軒的月白色的衣衫,清冷的麵容,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鳳禮手中的帕子壓住自己的脖子處,用力的喘息著,帕子立刻就被染的通紅,如同點點寒梅綻放。

奉末軒轉身想走,鳳禮一看急了,立刻擋住奉末軒的道路,堅定的說道:“我今晚就走,拖得越久,到時候湖水就會越滿。若是你無意,我不會逼迫你,但我也絕對不會給你任何好處。”

有點威脅的意思,奉末軒眼眸微轉,手中的玉瓶竟然有點熱,身上卻泛著冷意。

“你確定可以治好?”還是有一絲的懷疑,奉末軒望著鳳禮問道。

“龍骨既然可以將快要死的鳳國先祖救回來,這還難道不是奇跡嗎?若是世間沒有解藥,我寧願冒險一試。”鳳禮這話,不僅僅隻是說給奉末軒聽,同時也說給自己的心。若是世間無法解除她的火色眼睛,她寧願一死來冒險,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

奉末軒冰冷的眼睛望著鳳禮的決然,似乎要看透那眼中的其他的東西,但他沒有看到任何東西,此刻的鳳禮是抱著要死的決心來解除詛咒,那麽他呢?心裏一陣苦澀,這短暫的幸福若隻是泡沫,那他也願意為了他們一試,即使死他也願意,隻要他們四人都能健康的活下去。

“可以。”奉末軒終於鬆口,表達了自己的心意,鳳禮臉上一喜,如釋重負,異常的開心。

鳳禮隻是一喜,眼中同時有點憂,最後她還是決定告訴奉末軒。

猶豫了一下,鳳禮才道:“世間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越是付出的代價更高,甚至是命。你若是有什麽需要告別的,還是說一下,我們此次去,生還的機會很渺茫。我已經打算拚了自己的命,現在說清楚,隻是不想叫你死前有什麽遺憾。”

鳳禮傾城的臉上,蕩起愁緒的波浪,心中的遺憾,是人都有,她唯一的想念也隻是一個人而已。

鳳禮說完,轉身而去,清幽的聲音似乎帶著無限的遺憾。

奉末軒站在走廊上,看著遠處冉冉而生的朝陽,突然會有一種與世辭別的悲涼。鳳禮的話很對,死前不能有任何的遺憾,也許死了別人還不知道,或者還有人在等待。

心中浮現出白今昭的影子,這短暫的幸福就像是早春中的一絲暖意,然後才是寒潮來襲,剛剛盛開的花朵都瞬間凋零了。心中明明說要長相廝守,可是,他竟然害怕了。

手指,藥瓶,一切都還殘留著白今昭的味道,此刻卻令他難以抑製的渴望和想念了。明明隻是幾秒鍾,他卻覺得他們已經離開很久了。

鳳禮的事情若是真的,那麽他必然不能沉迷這份感情,沒有希望的等待,不如一個平凡的人生來的快樂。

奉末軒轉身又回到了房內,輕輕的關上門,怕吵醒了依舊熟睡的人兒。

門咯吱一聲關上的瞬間,走廊上鑽出兩個小腦袋。

“他們說什麽啊?我怎麽不懂,是不是說你娘親,什麽叫做中毒了,不是好好的嗎?”西西粉嘟嘟的臉上一雙古靈精怪的眼睛,問東問西,有點不明白。

“別說出去,知道嗎?”射月瞧著剛剛的爹臉上似乎有點恐怖,她有點害怕。他們到底說的是什麽,她小小的腦袋裏此刻還沒有形成係統,隻是知道現在不能亂說話。

“娘子說什麽,相公我一定會乖乖的聽話的。”西西拉住射月的手,很是討喜的說道,活像是一直小狗狗等著誇獎。

“相公乖乖,射月最喜歡你了。”射月抱住西西,輕輕的摸了一下西西的臉蛋,兩個家夥可真是親密的很。

射月和西西本來是打算去看千星的,卻突然看見一身黑衣的女人路過,兩人就停下來觀察。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奉末軒和黑衣的女人在說話。兩個娃娃立刻就屏住呼吸,偷偷的在一邊等待。

…………愛是放手,還是給對方一個更加幸福的未來,奉末軒的選擇是什麽呢?…………

白今昭總覺得有人撓她癢,起初有一陣,但是很舒服,她就沉沉的睡去了。此時竟然還有一陣陣的酥¥麻,令她有點想笑,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以為是射月又在鬧她。

“再鬧,我就丟你出去……”白今昭惱怒的睜開眼睛,對上的卻是奉末軒,一閃而逝間她似乎看見了一種名為悲哀的表情。

“你要丟我出去嗎?”奉末軒含笑問道。

“我,你怎麽在這裏……啊……”有點睡意朦朧的,白今昭以為是奉末軒闖進了她的房間,可再一想,昨夜的一幕幕都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令她頓時驚聲。

瞧著那有點微微的暈紅,奉末軒促狹的一笑,甚至有點曖¥昧道:“看來,你都想起來了!”

“我要穿衣,你出去……”用手揪住被子,白今昭有點不好意思,她即使再開放,也不能當著男人的麵穿衣。

“嗬嗬……”奉末軒低著頭,掩住唇輕笑。眼中卻是濃濃的悲傷,若是可以,他真的希望一生一世都與她如此這般的度過,而不是僅僅隻是一刻鍾的幸福。

“有什麽好笑的!”

“不是好笑,是因為我們已經如此的熟悉彼此,還有什麽好掩藏的。”奉末軒抬起頭,消散了濃濃的壓抑,換上一種愉悅輕快的說道。

白今昭不說話,隻是狠狠的瞪著奉末軒,她真的想把這個男人一腳踢出去。若是她可以的話,遺憾的是她完全是絲縷未著,伸手伸腳虧的隻是她自己。

“娘子,今日相公我為你穿衣梳妝可好?”笑容不見,奉末軒突然一臉凝重的看著白今昭,似乎很是嚴肅的問道。

奉末軒眼中的濃情帶著點點白今昭看不透的哀傷,她無法拒絕,隻是輕輕的點頭。若是她的應允,可以消散他眼中的痛,她願意。

白今昭的點頭,令奉末軒心情大好,像是一個純純的孩子,好奇的拿起白今昭的衣裳。更像是一個青澀的少年,第一次接觸少女的芬芳,竟然會感到羞澀和興奮。

拿起那床邊早就疊好的衣裳,奉末軒早早的就一件件的放好,從最上麵的兜衣,到最後的襪子都放的異常的整齊。

“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要為我穿衣了?”白今昭見到那衣裳都有點新,令她有點疑惑。

“你若是不同意,我就叫你這麽躲在被子裏,不能見任何人,直到你答應為夫幫你穿衣為止。”有點耍賴,奉末軒柔情的望著白今昭。

“真是無賴……”那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令白今昭有點不敢觀望。她從小到大,都是自己照顧自己,更沒有一個男人為她穿衣,此刻也會感到不好意思。反倒是奉末軒,一臉興趣盎然的如同新婚後的相公。

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將白今昭的兜衣打了個結,輕暖的呼吸像是點著電流,刺激著白今昭的肌膚,令她的身體有顫抖,耳垂卻早就紅了。

“你若是這麽敏%感,我真的懷疑你在誘¥惑我。”奉末軒故意的打趣,笑看著一臉通紅的白今昭。

“你別胡思亂想,你靠的這麽近,誰都會不舒服。”

“你不舒服,哪裏不舒服呢?”奉末軒引¥誘著白今昭繼續說下去。

“心不舒服,身體也很怪……”嘟囔著,白今昭低垂著頭,不高興的數落。

奉末軒低低的笑著,唇角卻染上一層傷感。這樣繼續下去,該有多好。

“能看見你為了我如此,真是好。”奉末軒輕聲的在白今昭的耳邊說道。

癢癢的風令白今昭的耳垂異常的敏¥感,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嗔怒道:“你是故意的!”

“嗬嗬……看到娘子這樣,相公我當然是故意的。我想要你一生都會為了我耳朵紅紅,心跳加速……”說道心跳加速,奉末軒一怔,臉上如同是訣別一樣的凝滯了。

“你若是再這樣,我就自己起來梳妝了。”白今昭氣惱了,要是這樣下去,她什麽時候才能起床。

“我真希望一生,都可以為你穿衣畫眉。”眼中的渴望撲閃撲閃的,像是一隻螢火蟲,再靠近,卻又在遠離。

“若是你願意,當然可以。”心裏甜甜的,還帶著點隱隱的痛,令白今昭有點不舒服。

“好,若是我還在,你一定要叫我幫你穿衣梳妝到老。”奉末軒暗啞的聲音透著滄桑,帶著濃濃的愛意,為白今昭穿上了中衣。

從上到下,奉末軒一一的為白今昭打理。白今昭看著奉末軒細心,近乎於一種儀式般的認真凝重,心裏竟然會有點不知道哪裏來的害怕,還有點點不明白的情感流動著。

經過半個時辰,白今昭終於穿上了鞋子。奉末軒將白今昭牽到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的兩人。一紅一白,有甜有苦,臉上都有笑容,唯有他的心裏埋著點點恐懼。

這時間過的好快,他真的想將一秒鍾變成百年來渡過。

“我幫你梳頭發,月舞妖還在你的手中,給我。”奉末軒輕笑著想白今昭伸出手。這一伸手,不是結發長相守,不是長長久久,更不是一生廝守不分離,卻是一種訣別,是一種斷情。奉末軒的手有點微微的顫抖,甚至有點僵硬。他真的希望白今昭別將月舞妖的梳子給他,他甚至想著梳子已經丟了。

“才剛剛到我袖中,都沒有捂熱,此刻就要給你。”白今昭輕笑,剛剛她才把梳子放進衣袖中,這個她總是貼身帶著,因為是他送她的。

眉眼彎彎承載著幾多幸福的快樂,都說相公的發需要妻子打理,此刻她的相公為她打理發絲,這快樂令她心微微的氤氳起點點的漣漪,像是快樂慢慢的遊走全身。

纖細的手從袖中拿出那把紅白相間的梳子,緩緩的放在奉末軒的手中,卻撲了個空,奉末軒竟然將手拿開了。

“你不是要,為什麽要移開,又逗我玩嗎?”白今昭以為奉末軒是開玩笑的,於是嘴上說著奉末軒逗弄她,心裏蜜糖一樣的快樂。夫妻之間,是這樣的嗎?第一次,她也感受到了夫妻間的樂趣。

奉末軒害怕的縮回了手,他突然有一種避之如蛇蠍的恐懼,聽見白今昭這麽一說,他嗓音中帶著點趣味附和道:“被你猜對了。”

“給,你快點,貌似已經很晚了。”白今昭將梳子從頭頂遞給奉末軒,顫抖的力道拿住那梳子,卻甚是無力,令白今昭覺得有點奇怪。她轉身,疑惑的看著奉末軒,總覺得他有點奇怪。

“你看我幹嘛?坐好,相公我幫你梳發。”奉末軒強顏歡笑,拿著月舞妖,手中竟然沁出點點冷汗。

“真的沒有什麽嗎?”心裏隱隱的不安漸漸的擴大,白今昭又問了一遍。

“沒什麽,我隻是想著如何要梳理一個女子的發髻。”

奉末軒的手緩緩的劃過白今昭的發絲,軟軟的發絲有點粗,很是有韌性,如同白今昭一樣總是堅韌秀美。愛憐的摸著白今昭的發絲,奉末軒竟然有點不舍,一下下的順著發絲梳下去,每一下他都要梳到底。是誰曾經說過,一梳到底長長久久,百事順利。

手有點笨拙,奉末軒勉強的將白今昭的發絲挽了一個婦人的發髻。

白今昭透過鏡子,總覺得奉末軒似乎有什麽隱藏著,或者說有什麽事情騙了她。她看著自己的發絲在他的手中變成一個發髻,心裏多少有點欣喜。

“不是太好呢?”奉末軒有點不滿意。

“以後會越來越好的。”白今昭想要安慰奉末軒,在奉末軒的心中卻更是苦澀,猶如訣別,更像是一種生離死別中的期待。

“要是有以後,一定會更好的。”奉末軒輕聲的說道,白今昭身體一僵。

“我說要是以後還可以幫你挽發髻,一定更好。”奉末軒見白今昭有點僵硬,他安慰著輕笑。

“這個梳子放在我身上幾日,過幾天還給你。”奉末軒要求道。

白今昭沒有懷疑,點點頭,依舊在看著鏡子自己的發髻,還有那身後的人。

為妻子畫眉,奉末軒更是沒有做過,此刻畫出來的眉,令白今昭都有點想笑的衝動。

“你不是畫眉,你是要作畫潑墨呢?”白今昭笑的極為燦爛,不是嘲諷,卻帶著幾分趣味。

“嗬嗬,我自己看看也真是有點像,越是想畫好,越是難以畫好。”奉末軒急忙的要擦去那有點粗的眉。

“別擦了,很好,雖然有點粗,也是相公為我畫的。”白今昭擋住奉末軒的手,眼中是一種妻子對相公的信任。

奉末軒突然覺得那目光過於明亮,刺的他睜不開眼睛,甚至有點不敢直視。

“可是,很粗。”

“我覺得很好,第一次有人幫我畫眉。”白今昭握住奉末軒的手說道,心中有一種難掩的快樂。

“以後我天天幫你畫眉。”奉末軒反握住白今昭的手輕聲的說道,心裏卻已經升起千萬種理由,反駁他的癡心妄想了。

“好。”白今昭笑著輕點頭,對以後似乎很期待。

…………靡靡妖妖………

PS:今天有點晚,因為有點事情耽誤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