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先生臉色蒼白、好無血色的時候,杜雅宜冷笑著搖頭道:“原本議論皇家事就是重者殺頭充軍、輕者重罰的事,沒有想到吳先生卻可以不顧家人安危,在這裏宣傳足已抄家的大不敬,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該……吳先生,你不會是受了什麽人的指示而來此散播傳聞的吧,那你也不要陷害我們啊。”杜雅宜突然間語氣變的淩厲起來,眼神也變的凶狠嚇人。
“杜雅宜,吳先生也隻是在咱們幾個朋友間說說,並沒有意思進行傳播皇家的謠言,你何必……”說話的是是一名與吳先生交好的中年,他看不慣杜雅宜突然間變的尖酸的嘴臉,可惜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杜雅宜打斷。
“隻是朋友之間議論?可剛才吳先生的聲音卻大的連整個茶樓的人都可以聽到了,你說這是什麽意思。明明知道這些話是說不得的,還那麽大聲,真不怕皇上在民間的探子嗎?還是吳先生早已經料到會有皇帝在民間的探子,執意要把這事說出來傳播吧。”杜雅宜的臉色越來越冷,湊到吳先生麵前,問道:“吳先生為什麽要害我們呢?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把我們拉下水。”
杜雅宜的話一說出,他聲旁的幾人也馬上想到事情的後果。雖然在茶館裏可以皇朝的事情,但也有個衡量。
吳先生尷尬的笑道:“小杜,我怎會害你們,我隻是把我知道的一些事告訴我的朋友罷了。剛才我見你們也有心思打聽我才說,不然……”
杜雅宜轉過頭去看著正往樓上走來的人一對官差望去,眾人也跟著看去,頓時有幾人臉色變的白如宣紙。
“吳先生,沒有想到多年的朋友,竟然這樣陷害我們。”一人見到官差後,就朝吳先生強迫口大嗎,卻隻能等待官差抓捕。
幾名官差不容分說,上來就把幾人捆綁了,周圍的人見事情不對,連忙不要命地下樓去,官差也不阻攔,隻是把那幾名議論皇家秘事的中年幾杜雅宜、吳先生抓住。
“吳先生,有人秘告你在此散步皇族的謠言,鑒於事情的嚴重,我們必須馬上逮捕你和你的同伴。”官差都是京都順天府裏的鐵麵神的手下,執法無私。
“大人,我們並沒有說什麽。”一名中年下的幾乎軟倒在地,被一名官差抓裏才沒有軟倒在地。
“有沒有帶會到公堂上自有證人,你現在可以什麽都不要說,到時候可以因此說夠。”那官差冷冷地說,臉上沒有人間半分情緒。
“走。”正當突然到來的官差把那幾人抓走的時候,坐在東邊的青年站了起了愛,朝那些官差走去。
“官差大哥,我想問這位吳先生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青年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在那官差眼前一現,便收了回去。那官差看到那東西後,臉色變了變,便退到一邊,沒有再說什麽,意思已經很明白。
青年來到臉色蒼白的吳先生麵前,仔細地看了他片刻,才道:“先生,我想問問你,你在鳳府的那位親朋到底是誰?”
“吳先生,難道你不敢說出你那親朋的名字?還是你根本說不出?又或者是有人讓你不敢開口?”青年一連問出三個疑問,讓吳先生的臉色更加蒼白,毫無血色。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吳先生說了個字後就閉緊嘴巴,什麽都沒有再說。
“吳先生,那指使你的人是誰?為什麽他要你陷害鳳太師?詆毀皇上清譽?”吳先生的朋友都知道吳先生的那位親朋的主人是鳳太師,因為滿城隻有一個姓鳳的高官。
“沒有人指使我,真的沒有人指使我。”吳先生臉上露出絕望的表情,望著眼前的青年,嘴唇泛白,並不斷地搖頭。
“其實吳先生為什麽要替代那人陷害鳳太師,深思一下也可想而知,隻是那人為什麽要陷害他就不明白了,畢竟鳳太師在本朝為官還算清廉,應該不會有什麽對頭。”青年看著苦笑的吳先生一眼,便朝那官差示意,讓他們帶人走吧。
當他們準備走時,青年一朝那官差叫道:“官差大哥,你把那杜雅宜留下來吧,其於的幾人也放了,畢竟他們也沒有什麽罪過。也不要為難吳先生,他不想說就不說吧。”那官差及是聽那青年的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身份,可以直接命令在京都梢有名氣的鐵麵神的手下放人。
官差沒有說什麽話就把那其他幾人放了,帶著吳先生離去。
茶館裏的氣氛並沒有因為官差的離去而輕鬆,反而更加嚴肅,因為大家不知道為什麽鐵麵神的手下會對一個陌生的青年如此恭敬,也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但眾人的直覺告訴自己,這青年來一定不小。青年見別的中年都走後,他朝小二叫道:“小二哥,給我找間幹淨的包間。”小二接過青年遞來的銀子後,笑著引兩人到一間清淨的包間內。
“請坐。”杜雅宜不知道這青年為什麽要自己一人留下,也不知道他要自己留到到底為什麽,卻也沒有感到緊張,仿佛坐在他麵前的青年是自己多年的朋友。
“為什麽要我單獨留下來。”杜雅宜坐了許久,都沒有聽到青年問他什麽,不由問道。“不急,我們先來好好地喝上一壺茶,呆會兒再說話。”青年給他倒上一杯上好的清茶,自己則細細地品嚐著。
“你想入朝為官嗎?”杜雅宜靜靜地喝著清茶,卻不想青年在這時開口問道。杜雅宜一愣,但很快道:“身為讀書人,哪裏不想一朝考取一個功名,隻是學識初淺……而且家中並有……”
“我問的是你想與不想,而不是問你有沒有才華。”杜雅宜又一愣,片刻便笑了起了愛,他已經明白青年的意思,點了點頭。
“那你能說說,你為官會有什麽作為?”青年帶著很大興趣地看著眼前瘦小的杜雅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