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是小販吆喝的叫賣聲,無數穿著各異的人來來往往,讓嶽思憶真想再呆在這京城幾天,把這裏的美景遊曆完後再走。

嶽思憶在街上了一段時間後,看了看天,快接近中午了,在一旁的攤子上吃了碗麵條後,就朝著城西門走去。

城門口,圍了許多官兵,似乎在迎接什麽人,並不讓百姓馬上出城。嶽思憶好奇地問旁邊人才知道,大將軍阿不恩班師回朝。

過了不久,果然見到穿戴威武的阿不恩將軍騎著高頭大白馬進城來,嶽思憶看了眼,發覺那阿不恩將軍長的到是英俊,更有著軍人獨有的威武氣質,一下子看呆了,沒有馬上跪倒,被一名士兵一喝,才驚醒跪下。阿不恩剛好走過他身旁,聽到士兵冷喝,便朝她看了眼,怔了怔,但很快回過頭去,與前後的士兵整齊地向前行走。阿不恩將軍與他親兵走後,原先維護現場的城守也就放老百姓出城了。

嶽思憶站起來,忙朝城外奔去。

出城後,嶽思憶隻知道費郡在京城西邊方向,卻並不知道路該怎麽走,隻好一邊走一邊向路人打聽。

走了十來裏路後,嶽思憶感覺有點不對勁,為什麽背後總覺的有人跟蹤自己,看回頭看去,並沒有人,隻有一排排綠油右地樹木被風吹著搖搖擺擺。

“不會這麽邪門被那小子說中了吧。”想到那少年對自己說有人昨天在自己房門口鬼鬼祟祟地,可她並沒有露財,隻是不小心露了一點色……難道就是因為昨天晚上暴露了自己女兒身而有人跟蹤自己?天啊,嶽思憶不由害怕起來,自己雖然有點修為,可那也隻能對付沒有武力的平常百姓,對有武藝的人根本起不了作用。

心生害怕後,腳步也在無知覺下加快。走了不久,前麵有家茶寮,嶽思憶心中一喜,到有人的地方,也就不怕後麵那寫做歹的人了。

茶寮裏的老板是一名五十多歲,長相憨厚的老者,裏麵有幾麵趕路的漢子。

“大叔,這附近有沒有住宿的地方?”嶽思憶也沒有看周圍,來到那老板麵前就問,惹得周圍人湊朝他看來。

這時,一名十七把歲的少女朝嶽思憶走來,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道:“客官,你別看外表我們茶寮的是間賣茶水的,我們這裏通常會備有幾間客房給錯過住宿的人的房間,要是你不嫌棄就住下來吧。”

嶽思憶聽那少女這樣一說,臉上一喜,馬上要了間房。

那少女朝那老板笑了笑,道:“爹,我帶這位客官到房裏去,你也準備準備。”

“去吧,我會好好準備。”那老板笑著把手裏的活丟下,從櫃台走到用一塊布遮攔起來的門後去了。嶽思憶跟著那少女上了二樓一間還算幹淨的房間。

“客倌,要是沒有事,我就先下去為你準備茶水,晚些時候再給你送吃的上來。”少女說完,便退了出去,在她關門的那刹那,朝正把包裹放床上的嶽思憶嫵媚一笑,關門而去。

嶽思憶看了下四周,窗口下麵是條小河流,出了門,左右各有有個房間,對麵同樣是三間房間,在她開門查看的時候,裏麵似乎都住了人,這樣就安心了。吃過晚飯後,便和衣而睡。

躺在闖上,卻睡不著,想起今天一路來的細節。突然,她想起自己進店時,老板與少女的眼神有點怪異,隻是當時為了擺脫背後跟蹤者,現在失眠才想起。這是黑店?正當猶豫時,鼻中聞到一股淡淡地香氣,心知真的進了黑店,卻已經全身無力,昏昏欲睡,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正大光明進來的那位老板與少女。

“爹爹,這回這隻肥羊的價錢肯定會比上次的要多出好幾倍。”少女來到嶽思憶身邊,看著她那半眯著不願意閉上的眼睛,冷笑起來,朝他爹道:“你看她,似乎心有不甘?”

那老板也笑了起來,醜陋的臉更加恐怖,仿佛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伸手向嶽思憶抓來,抓住她的衣襟,吞了口口水,想要進一步行動時,那正在一旁看戲的少女突然攔住她的父親,不樂道:“你瘋了,這麽好的貨色被你動了不知道要少很多少錢。”見那少女似乎有點發怒,她父親張牙笑了笑,道:“閨女,我給你錢還不行嘛,這麽好的貨色爹爹不上,可也別讓那女王八占了。”少女似乎有點同意,她父親連忙把口袋裏的錢袋掏出,給正在一旁冷眼觀看的女兒。少女拿著錢袋掂量一下,似乎蠻重,笑了起來。她父親見她收下後,也不再看她,轉身朝已經昏迷的嶽思憶撲來。

正當他準備親向嶽思憶那嬌豔的紅唇時,他背後並沒有立馬就走的女兒在他脖子上狠狠一拍,頓時昏倒在嶽思憶身上。

“吳老頭,別怪我,我隻要把她送到組織裏,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再也不用呆在這鬼地方。你可不要怪我,一個處女的功勞可比被你糟蹋過的女人要值錢的多。”少女把趴在嶽思憶身上的吳老頭往地上一推,抱起嶽思憶準備走時,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幾乎近在咫尺,少女不由大駭,她的武藝不弱,竟然有人能潛到她身邊竟然不知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是誰?”那人不像是幹黑道的人,少女馬上冷靜下來,笑看著眼前風度翩翩的少年公子哥。

“我是紅樓的花蝴蝶,怎麽你們青樓也盯上她了?那可就不好辦了。”少年笑的有點邪氣,少女見他道出自己的身份後,竟然不再害怕,反而冷冷笑道:“人已經在我手裏,當然她就屬於我們青樓,你可不要壞了規矩。”

“說到壞規矩,好象是你們吧,難道你敢說你沒有看到我們紅樓的人在跟蹤她?”少年靠近,有點咄咄逼人,但少女也不逞多讓,對上他那冰冷的眼睛。

“竟然這樣,那就手下見招,誰勝就歸誰,怎麽樣?”少年想,再這樣與她疆場下去,對他不利,畢竟這是他們的地方,要是那老頭醒來,他絕對沒有辦法勝過他們兩人。

“好,誰勝就歸誰。”

就在他們比試的時候,京都的情形卻在悄悄地進行著變化,尤其是前幾天那場茶樓事件開始,整個龍國在迅速激變。

一場亂世的曲目逐漸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