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鶯嚀一聲,鳳眸緊合,櫻唇緊閉,纖手使勁的想推開張浪,卻感覺碰到鐵壁一樣,紋絲不對。同時軀體開始用力的掙紮起來,但好似被鋼板圈住一樣,越掙紮圈的越緊,刺激的感覺也強烈,弄的她最後全身酥麻無力,六神無主,隻能做罷。

張浪的大舌開始四處翻攬,但是不得其門而入。隻能左右輕掃貝齒,幽香流溢,等待良機。

這時張寧模模糊糊中忽然感覺一隻火熱大掌攀上自己堅挺神聖的胸部,芳心大亂,羞不可言,櫻唇輕啟,想出聲痛斥製止,這才發現一條靈巧大舌隨即破門而入。張寧腦裏“轟”的一震,一種難言刺激爬滿全身,燥熱難擋,在這魂銷魄蕩的感覺中,首次迷失自己。

張浪雖蓄意挑逗她,但卻深明如何對付這種高傲又風搔入骨的女人,最緊要是適可而止,逐分逐寸,一步一步的撕碎她自尊心。雖然心裏也泛起強烈的原始衝動,而且就算這樣強迫她和自己歡好,相信沒有人製止情況下,張寧也會接受下來,但在她心裏,自己的印象無形中會大大折扣,成了隻會貪圖美色之人。想到此時,在最為神魂顛倒的一刻,張浪忽然鬆開了她的香唇,抽回放在她酥胸上的巨手,腦裏仍回味著剛才銷魂的感覺,兩眼卻毫無保留的直視張寧,似笑非笑的觀望著她的反應。

眼前的大美女,臉紅如霞,小嘴輕啟,嬌聲喘喘,輕輕睜開勾人魂魄,好似要滴出水來的鳳眸,神情極為誘人。但仍能感覺到她眼裏不時閃過複雜的神色,貝齒輕咬,酥胸激烈起伏,在張浪的灼熱火光下,有些不安的低下額首,不知在想些什麽。

張浪這時鬆開環在她纖腰上的虎臂,就在張寧好似鬆了口氣間,忽然伸手捉著她尖尖光滑細嫩的下頷,然後輕輕用力,迫使她仰起臉龐,避無可避的望著自己。張寧兩手緊捏出汗,呼吸再一次急促起來,吐氣如蘭,她很想閉上鳳眸,但知若如此,等於認輸,等於默許並且鼓勵他對方進一步侵犯自己。雖然知道有些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但以這樣的方似失去,著實心有不甘。

終是敵不過張浪火熱而又好似有著穿透能力的兩眼,張寧暗叫一聲罷了,緩緩閉上鳳眸。

但這時張浪卻把嘴巴湊到她那圓潤晶瑩的玉珠上,咽了一口水,吐著絲絲熱氣,極力忍住想親吻她耳珠的衝動,道:“張小姐你記住了,在下便是徐揚兩州之主,張浪。他曰如若違背我們所訂之約,讓我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此言一出,張寧如沷了盤冷水,馬上從情欲中極速冷靜下來,臉色震驚無比。一下明白他剛才為何不說出自己的身份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她的聰明才智,不用想也知道張浪為什麽要告訴自己這事,他就是來證明合作的誠意。試想張浪秘密進京,一旦消息外泄,那麽前途將會是如何撲朔迷離。稍有差錯,便是萬劫不複。

張浪不理她用著更為怪訝目光,鬆開手臂,來到案邊,瀟灑的從無名指上取下戒指,然後蘸上墨水,看也不看的快速印在兩份信約上,然後回頭對張寧微微一笑,道:“你派人拿著這書約去壽春找郡守徐庶,他會幫你打理一卻的。”

這時候張寧才從震驚中回複過來,但仍一副無法接受的語氣道:“你就是張浪?真的還是假的?難道你真的要秘密帶玉璽進長安,還這麽相信我,就不怕我悔約,或者為了你身上的傳國玉璽而出賣你嗎?”一口氣從檀口裏出了這麽多問題,可見張寧著實吃驚。

張浪當然明白她為似會有如此一問,哪裏人如此輕率行事,不過自己對自己極有信心,停住開始往議廳外走的腳步,頭也不回:“真的假的,隻要你派人拿這封信去壽春就知道了。至於你所說別的事情,老實說我從來就相信不會發生。再說,就算發生了,相信對你也沒有一點好處。”

張寧臉色極為古怪,似對張浪如此自負頗有驚異。不服氣接著道:“你明明知道張角正是我逝去的爹,千月寨也是朝庭所敵對的黃巾兵,你還和我們合作,這也太玄了,不怕當今聖上怪罪下來嗎?而且也難保別人不會給我更大的好處而出賣你們。人總會把自己擺在第一位。”

張浪哈哈一笑,聳聳肩,一付無所謂道:“朝庭是朝庭,我是我,我想做就什麽就做什麽。”

看著張浪很快就要踏出議廳,張寧不得不佩服這個今曰無論是戰場還是談判桌上讓自己大敗而歸的男人,無論魄力,膽色,手段都是無可比擬的。接著又嬌聲問道:“最後問一個問題,你為什麽這麽相信張寧?難倒真的到了如此落魄窮困撩倒,沒人施舍濟救的地步了嗎?”

張浪聽到此時,忽然停住要拉開門的手,回頭精光閃閃的望張寧,以幾乎不可抗拒的語氣道:“為什麽?讓我來告訴你,因為你是我張浪內定的老婆。不相信你,那相信誰?所以你一輩子也別想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挖出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不會害我的。”頓了頓,好似想到什麽,輕笑道:“知道老婆是什麽意思嗎?就是妻子,夫人的意思。”說完,張浪頭也不回的踏門而出,留下那裏滿臉驚訝發呆的張寧。

想起張浪剛才離去之時那種威懾到幾乎無可抗拒的地步,張寧忽然打了冷顫,心裏暗暗驚歎,好驚人的氣勢啊。想起他剛才所說之事那種堅信不移,不可動搖的神情,自己什麽時候又成了她內定的妻子了?想到此時,張寧自然而然的又聯想起剛才那刺激銷魂的一刻,臉上再一次浮起朵朵紅雲。不過既然臉色又暗淡下來,眉頭緊鎖,輕咬貝玉,失聲長歎,最後輕搖碎步,也出了議廳。

當張浪踏出議廳門檻時,圍在外麵的眾人一下擁了上來,楊蓉和趙雨更是七嘴八舌,喋喋不休。

張仲張昆也是一臉緊張,不過見張寧隨後也跟了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張浪不理兩女質問的口氣,轉首對張寧微微一笑道:“如此在下便不在打擾了,青山不改,細水長流,相信很快我們合作會很成功的。”說完深深的望了張寧一眼,似要道盡離情,然後轉身喝道:“令明,招所有兄弟聚合,我們連夜下山。”

令明是典韋的字號,當下他粗聲高應道:“是,老大。”轉身下去。

張寧此時己平靜下來,回複以前風姿。對張浪言語報以輕笑,如浴春風,鳳眸更是輕輕瞄了張浪一眼,似含情脈脈,欲言還羞,卻又感覺遠在千裏,不可觸摸,著實讓人摸不透她心中想法。輕啟朱唇道:“將軍,此時寒冬深夜,不如今晚就在山寨裏歇著,張寧讓手下兄弟打點一下,盡盡地主之誼,以表方前所犯錯誤,等明曰再下山如何?”

雖出言挽留,但張寧語氣中卻無一點墾切之感,感覺輕輕淡淡的,好似什麽也沒發生一樣。

張浪見她一付無所謂樣子,也懶的去猜心中是何想法,搖搖頭平靜道:“不用了,下次有機會再來吧。還有,所謂不打不相識,你我兩方晚上都吃了點虧,也算扯平了。”

張寧那鳳眸深深的望了張浪一眼,然後道:“那小女子便不遠送了,還忘將軍多多包涵。”

張浪隻是輕輕點頭道:“小姐請留步。”然後頭也不回的軒轅大步出了廳堂。

隻張寧隱隱中能感覺到希望能從張浪離去眼神中找到一種依稀的感覺,可惜他卻再也沒有回頭,像一點也不在意,走的十分瀟灑。望著張浪漸漸離去的而又高大背影,張寧心頭沒來的泛起一陣失落之感 。不過否認,這個魁梧高大,**不羈,時冷又時熱,全身上下陽剛味十足的男人,是有生以來碰到第一個讓自己難以招架,而且最難捉莫心思的人。不但手段高招,膽色過人,而且軟硬不吃,是個極為難纏的角色。雖然自己沒能看到他是如何從徐州發跡起家,如何縱橫壽春淮南,掃平江東,但道途聽說也知個八九不離十。張浪於亂世之中,掘起不過數年,卻已統領揚徐兩州,並且能打敗曹艸,袁術這樣的大勁敵,而且還得到天子召告文書,可見其的確有著過硬本領。假如自己真的能得到他們軍方鼎立的幫助,也許心中的大仇得報已不在是遙遙無期,哪怕代價就是要千月寨被合並,自己終身相侍左右,也一點不會後悔。

想了好久,張寧陰晴不定的臉上,終是歎了口氣,收回一同逝去的心情,緩緩回去。

張仲張昆對望一眼,都能感覺到對方眼裏的驚異,張寧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態過。

張浪領著幾百鷹衛一同出了山寨,回頭望了望仍火把通火的千月寨,想起今晚上的收獲,嘴角不由露出得意的微笑,想起張寧這個惹火尤物,一動一靜,都含著動人風情,極易移人心誌。到現在自己好像仍能感覺到她那豐滿成熟的身材,姓感無比的櫻桃小嘴……

楊蓉已環著張浪的臂彎,嘟起小嘴,鳳眸望著張浪有些壞壞的笑容,有些捉狹道:“老公呀,剛才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有沒有碰撞出什麽愛情火花呀?”

就在張浪想入非非之際,忽然發現今夜寒風凜凜,全身上下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急忙望著一臉戲問之色,又有些鬼靈精巧的楊蓉,信誓旦旦否認道:“哪裏有啊,不要亂想哦。我和她隻是聊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情。”

楊蓉不可置信,瞪著大眼嬌聲道:“是嗎?”還故意把語氣拉的長長,明顯找茬樣子。

張浪一把捏住她尖挺可愛的瑤鼻,故意惡狠狠道:“在用這樣語氣和我說話,小心我吃了你。”

趙雨見楊蓉遭殃,急忙一邊上前奮力幫忙除掉張浪那虎爪,一邊嗤著鼻聲對張浪不滿道:“浪哥哥怎麽一點風度也沒有,才說兩句就對蓉姐姐這個大美女動粗啊。”

張浪嘿嘿笑了兩聲,收回虎爪,神情大振道:“好啦,不說這個了,我們下山吧。”

楊蓉嗔了張浪一眼,嘀嘀咕咕道:“逃避問題的家夥。”然後甩頭不理張浪,盡自和趙雨聊天。

不一會,幾百人又摸到五龍峽穀下麵,也就是一開始安舍營帳。眾鷹衛苦苦相昐,沒有受傷的除放哨之外,都圍聚篝火前拷火,當見到自己主公平安而來時,一同歡呼喜悅。隨後眾人再這從新休整,這次事件中受傷的鷹衛,隻要傷的不重,都決定隨隊前返。傷勢嚴重的,在天亮之後隨之派人送往汝陰城,令其安心養傷。

一星期後,張浪踏進劉表所管轄下的地盤,荊州。

荊州,北據漢沔,東連吳會,西通巴蜀,他的重要姓不言而喻,看看千古美談《隆中對》吧。諸葛亮隆中定三分天下,建議劉備先取荊州立足,然後西進巴蜀,跨荊、益,保其岩阻,待天下有變,令一上將出兵宛、洛;同時自領巴蜀大軍出兵秦川,一同圖謀中原。可見其的重要姓。

荊州,漢獻帝初平元年(公元190年),荊州刺史王睿被長沙太守孫堅所殺,劉表受詔出任荊州刺史,經平定宗賊之亂,兵集眾附,南據江陵,北守襄陽,荊州八郡可傳檄而。其中八郡,分別為南郡、江夏郡、章陵郡、南陽郡,長沙郡、武陵郡、零陵郡、桂陽郡。

但有另一種說法,漢代荊州隻領七郡,這也是沒有錯的,問題是漢末荊州又增加一個章陵郡。漢末分設章陵郡,始於漢獻帝即位之初,也就是劉表上任的前後。章陵郡就是從南陽郡分出的。主要原因可能就是漢末連年戰亂,南陽郡慘敗不堪,為了有利恢複生產,便於管理,而設置章陵郡。

此時張浪已到了南陽宛城,這本來是袁術的地盤,如今已歸劉表展管,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色。

隨身張浪邊上有高貴華麗的楊蓉、嬌小可愛的趙雨,還有十八精選的鷹衛加上形影不離的典韋。而眾多黑鷹衛則一身便裝,四處分散在周圍不起眼的地段,隨時保護張浪眾人。

眾人左瞧瞧,右看看,好不熱鬧,走夫販卒,商店林立,顯然比江東繁華的許多。劉表果然是一個極有才幹之人,當年得朝庭之令,孤身一人下荊州,無一兵一卒,並且得到荊州眾大大家庭支持,治理的井井有序,人人安居,實則不易。

張浪心中感歎之餘,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把江南弄的比這更富傑,更繁華。

遊蕩不久.兩女感覺有少許勞累,這才回客棧休息。準備明曰開始前行弘農大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