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改革的幅度很大,但因為中央到地方政府都鼎力支持,所以底下的人那些囂張跋扈的暴發戶們基本都隻是敢怒不敢言,眼睜睜的看著改革的進程,直到大約一年半前,一個叫做商誠的大商人,成為了SX煤礦業的焦點,他一次性投入三十個億,在SX建立傲尊集團,半年之內完成對SX大部分煤礦產業的收購,成為SX煤礦業的龍頭,一開始的半年中,這個集團一直循規蹈矩,沒有什麽過分的地方,直到一年前商誠的一次拜訪……我不知道他具體跟我父親談了什麽,隻曉得此人最後跟我父親在房間裏吵了起來,然後麵色森冷的對我父親說了一句‘你完了’,然後就離開了。”
許澤彈彈手指:“一個商人如此囂張,跑到省長家,說你完了,嗬!真有趣。商誠什麽年紀,長什麽樣給我描述一下!”
鹿琳兒簡單的描述一下。
許澤眉頭微挑:“是他?”
“許先生,他很有背景嗎?”
許澤搖搖頭:“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他的背景很一般,應該隻是那個所謂傲尊集團擺在明麵上的人,你知道傲尊集團真正的幕後之人是誰嗎?”
“我爸爸基本不讓我打聽他的事情,隻是半年前經常看到爸爸愁眉緊鎖,所以便擅自打聽了一下,但也隻是曉得了一點皮毛,那個商誠是傲尊集團的總裁,傲尊集團真正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叫做何傲冰的女人,商誠是何傲冰的未婚夫。”
“何傲冰?”許澤對華夏最高層的子女基本上也有個印象,但何傲冰這個名字還真是沒有聽說過:“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鹿琳兒搖搖頭:“四個月前我媽媽上京去找林老,林老給我媽的答複是,現在華夏處於進一步開闊天空,退一步地獄深淵的時候,因為幕後之人並非普通人,即便是一號首長對那些人也隻有提出處理意見的權力,沒有直接處理的權力,而且幕後之人實力非常強,必要的時候甚至是華夏必須依仗的中流砥柱,所以此案隻能拖遝下去,即便要辦,也不是近期的事。”
許澤一聽就明白了,這必然是紫禁城的人,而且絕對是紫禁城的高層,想到這些他不禁眼中閃爍出殺意和寒光“看來我太久不管事,三年前我立下紫禁城不能搞政治的規矩,有人是忘得一幹二淨了。”
“鹿小姐,你父親現在怎樣了?”
“半年前因為連續十二起礦難,以及五次嚴重的警民衝突,造成總過數百人死亡,我父親被雙規,半個月後我父親被以瀆職罪雙開,並被判處十年零四個月的有期徒刑,如今……正在服刑。我母親為了給我父親討還公道,上京求人,結果在四個月前在死於一場意外的車禍,天知道這是否……是意外!”鹿琳兒那可愛的站滿了淚水的小圓臉一片鐵青,甚至露出些猙獰來。
“鹿小姐,一個星期內,我給你一個答複,當然我也不會聽信你一麵之詞,具體我會著手去調查的,希望你所說都是真實的。”
鹿琳兒看著許澤:“我願用的命來保證。”
許澤朝鹿琳兒點點頭:“去吧,收拾一下別人他人看出破綻來,然後去跟你那個經理說一聲,此事她知道就成,別往外露,這是我給她的警告。”
鹿琳兒離開了,許澤在沙發上坐了十幾分鍾後,拿起手機播出了一個電話。
“小帥,是我!”
電話那頭的楊戩聽到許澤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師兄,你知道了!”
許澤皺眉:“我知道什麽了?”
楊戩沒有回答:“這麽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兒?”
“你現在在西北一帶的具體位置是哪裏?”
“對外宣稱我是在甘肅,其實我現在在SX。”
“SX?”許澤眉頭大動:“你在SX幹嘛?”
“查案!”
“鹿棟梁?他的事情竟然引起你的關注了?”
“單單鹿棟梁我當然不會關注,但是牽連甚廣,紫禁城裏頭有些人出了問題,我必須查一下。”
“查到什麽了嗎?”
“基本查出了,其實師兄你今晚不給我打電話,明天我也會給你打電話。”
“那把你查到的資料編輯成電子郵件給我發過來。”
“資料還在整理,明天吧,明天中午發給你。”
“行!對了,何傲冰是誰?”
“青龍組何進的女兒。”
許澤嘴角掛起冷笑:“何進,竟然是這隻臭蟲,那就這樣,欸,順便把謝刑的手機號給我一下,之前我給他打電話,居然是空號,莫名其妙,換手機號都不告訴我一聲。”
楊戩頓了頓:“師兄你暫時別跟他打電話,一切明天再說。”
“哦?他在執行絕密任務?”
“明天再告訴你吧。”
許澤聳聳肩,說了晚安便掛了電話。
“何進……明清樓前樓主,看來被教訓的還不夠,既然你自找,我便也要為華夏除去一隻害蟲了,幾百人死亡的礦難和警民衝突,行,真行,政府也不曉得是怎樣的態度,居然這都容忍下來,都傻了嗎?”
許澤從沙發上起身去關燈,他今晚也不準備在到處亂逛了,就在這酒店的沙發上將就一晚算了。
他剛一起身下意識的朝床上望了一眼,這一望就傻愣了。
床上黎玲不曉得什麽時候把被子給打了,赤*裸的曼妙身體完全曝露在許澤的目光下。
燈光的照射下,那雪白的肌膚透著瑩潤的曖昧,敞開的筆直玉腿將那深穀出毫無保留的綻放出來,粉紅色的幽穀透著瑩澤的水潤。
許澤有些入魔般,咽著生津的唾液,一步步走到床前,變得炙熱的手,顫栗這撫摸到那平滑的下腹上,甚至都能觸碰到鬆鬆黑森林邊緣。
此刻的許澤就像是一個猥瑣的色狼一般,鼻尖若有若無的觸碰著黎玲的肌膚,順著她的脖子一點點的嗅著她的體香,一臉紫紅的陶醉和欲望的猙獰。
那種女人的體香在他的嗅覺係統中越來越強烈,如猛烈的催*情*藥劑一般,許澤腦海裏頓時幻覺閃爍,明明睡熟的黎玲如同醒過來了一般,不知何時披著粉紅色肉隱肉現的輕紗,麵露風情撩撥,一點點褪去身上的衣物,一副渴望和怯怯的生動表情,仿佛在說:“我需要……我需要你強壯的身體,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