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咖啡廳,我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挽在一起的兩女人。其實從小到大我一直在疑惑一件事情,為什麽女人和女人之間能表現的這麽親密而誇張,經常出現我親你一下,你摸我一把的情況,偏偏眾人還看的津津有味,心癢難耐。

而如果這副場景的主角換成兩個男人,我想無論他們有多帥,圍觀眾人都隻有想吐的感覺,並且恨不能立刻轉世投胎離開這個瘋狂的世界。

好像,很久沒有碰過孟丹了

我實在記不起除了第一次那場錯誤的激情戲,之後我們到底有沒有再續前緣。也許有,也許沒有,當時還覺得沒什麽,現在卻覺得有些遺憾和後悔。

看著那曼妙的身姿在我麵前慢慢消失,我有些悵然所失的移動了腳步,卻不想還沒走出兩個路口,口袋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看了看號碼有些奇怪,心想這女人又想幹什麽,於是我問:“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又擺你的架子,我現在餓了,請我吃飯吧。”孟丹說。

“你不剛吃過麽。”我說。

“那是咖啡!能當飯吃麽!”孟丹惱怒道。

我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樣,於是‘哦’了一聲。

孟丹見我半天沒有下文,忍不住問道:“你哦什麽啊,快點快點,在哪裏。。。呀!”

孟丹尖叫著掙紮了起來,猛的回頭發現是我,這才嗔道:“你從哪裏冒出來的啊!”

“不知道啊,轉著轉著沒想到就遇到你了。”我說。

“真的假的啊。“孟丹眯著漂亮的眼睛看著我,想從我臉上看出點問題,不過我依舊是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嘁,壞蛋。”孟丹啐道。

“我就是壞了怎麽樣,哈。”我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忽然身子一僵,大腦忽然一陣短路,想起我現在也是快有家世的人了,怎麽還這樣沒輕沒重的。

更何況這裏還是大街上!

於是我悻悻的鬆開手,但為了不讓孟丹覺察到我的退卻,我依舊挺拔的站在她身邊帶著曖昧的眼神看著她。

不過孟丹是個敏感的女人,我擁抱的忽然撤去讓她一愣,轉瞬就明白了我的想法,於是不滿道:“得了新人忘了舊愛了。”

“她才不是新人。”我說。

“那我算什麽。”孟丹問。

我低頭看著她精致的臉龐,淡淡的氣息從那隻白皙玉雕的鼻子裏擴散開來,聞之讓人心曠神怡。

“你也不是舊愛。”我說。

“你也不是!”孟丹惱怒道。

“嗬,那我是什麽。”我到是奇怪了,看看我到底是她的誰。

“嘿,我不告訴你!”孟丹狡黠一笑,從我伸出的魔爪中溜了出去,不過這完全是我下意識的舉動,現在想想也就算了吧。

“吃飯去?”我問。

我們兩個人坐在長凳上已經聊了很久了,從最近健康狀況到利比亞和平局勢,天南海北無所不談,到不是我們是那種沒事唱紅歌思想覺悟頗高的進步青年,實在是說的太多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不餓。”孟丹說。

“兩小時前你不喊餓的麽。”我奇怪的問道。

“你也知道那是兩小時前!現在才問我!不餓了!”孟丹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表情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生氣了?

好像我沒有惹她吧,剛才我們還就利比亞局勢聊的甚歡,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

“喂。”我喊她。

“哼,不要和我說話!”

誰想跟你說話啊,說了這麽久我都口幹了。

“你幹嘛?”孟丹瞪著眼睛看著我在她嬌俏的屁股上拍了幾下,卻是沒有閃躲的意思。

“有些灰。”我一臉淡定而認真的說,手上卻一直沒停,上下左右的摸了個遍,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又在公園裏,周圍人跡罕至了點,也不知道孟丹是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

“喂,我說你啊,什麽時候拍幹淨哦。”孟丹拉長著調子問。

“快了快了,別急,女孩子家家衣服髒了就不好見人了,那不丟人死了。”我繼續不停,並且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很快,有點孩子氣行為的我們就摟到了一起,麵對了麵,嘴對了嘴,呼吸對上了呼吸。

良久,我倆閃電般互相推開,一臉鬱悶的看著對方,異口同聲道:“你幹嘛!”

然後兩人又同時瞪大著眼睛,用這世界上最冤枉的表情拉開嗓子說:“我沒幹嘛啊!”

。。。。。。

。。。。。。

大概一會會吧,孟丹紅著臉整理著衣領,上麵很明顯的被解開了三個口子,黑色蕾絲的胸罩包裹著一對呼之欲出的玉兔,還若隱若現的。

當然,她有事情做,我也必須有事情幹,於是乎我也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還示威似的用力扯了扯,看樣子都會以為我剛被人強暴一樣,孟丹看到自然有些哭笑不得,說:“你幹嘛!”

“我沒幹嘛啊!”我攤開手,一副無辜狀。

噗哧,孟丹捂嘴笑了起來,見到美女欣喜開顏,我自然也要配合著微笑迷眼,卻不想嘴角剛剛扯起,一雙紅唇已經飛近了臉龐。

“唔。”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分不清是她在享受還是我在忍痛,孟丹,你嗑到我的嘴唇了。

良久,唇分,暗香滿地。

一抬頭,沒想到早月已經掛起,行人也已寂繆了。我摟著她柔軟似骨的香酥,嗅著許久未聞的發香,心理卻盤算著今天會到哪一步。不過看這樣子,孟丹似乎還是沒有自行離開的意思,自從她和男友分手後就一直如此,一年多了,沒事就會在網上和我聊天,但奇怪的是,兩人卻許久未曾見麵,都說是忙,其實隻是怕。

“你娶我吧。”孟丹說。

“哈?!”我驚道。

“開玩笑的。”孟丹用力的往我懷裏擠了擠。

“哦。”

一陣風,打著圈兒從我們身邊吹過,我用北京爺們的目光凝視著前方,想告訴所有人,這個時候最好別和我說話。

“是我來晚了麽?”她又問。

我沉吟了會,心道該怎麽回答你這個問題,咱倆的關係好像真沒到這一步,為什麽女人在獨身的時候要麽什麽都怕,要麽什麽都不怕呢。

“是我來太早了。”我說。

(這幾天一直在想到底該寫個什麽樣的結尾,真的不想傷害書中的任何一個女主,可這書終究不是種馬文,殘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