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貝貝已經乖乖的趴在床上自己做著按摩,我湊上去埋怨道:“這種事我來幫你做就好了。”

“你又不在。”貝貝難得的表達了下小女人的不滿。

“去夜校聽朋友的課了。”我並沒有隱瞞也沒有說的更深,這不僅讓我擺脫了道德上的尷尬,也讓貝貝有些安慰,畢竟她是不會過多詢問我的事情的。

果然,貝貝聽後什麽都沒有再問,隻是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頭,詳細的告訴我該如何在她還不見隆起的肚子上按摩。我笑問胎教這麽早就開始了,貝貝卻說什麽都要早點開始,反正又沒什麽壞處。

我想想也是,於是雙手小心的在她肚子上緩緩的按壓著,力道是有多輕就多輕,雖然在醫學上這個小生命仍舊還沒誕生,但是我和貝貝都格外小心的照看著他,真希望他早點出來呢。

“哎,輕點!”貝貝輕喚道。

“疼麽?”我急忙拿開手,無比緊張的看著她的表情,待得發現並沒有什麽大礙後,這才猶豫的繼續按摩。

不得不說格外細心的照顧人的確是個體力活,不一會兒我就累的腰酸背痛,貝貝見我又是捶腰又是按背的,有些好笑的說道:“才剛開始就累成這樣,那以後肚子大了怎麽辦啊。”

“能怎麽辦,我按累了讓我媽接上。”我隨口道。

“對了,你家裏人呢。”貝貝問道。

我本欲起身的動作微微一滯,有些尷尬道:“那倆混蛋在我大二的時候就移民去國外了。”

“那你怎麽沒去?”貝貝奇怪的問。

“我那時候英文爛的可以,而且剛剛大二,總不能出去後學幾年英文再上大學吧,索性想想先上完學再說。”我又想了想,沒等貝貝問就繼續說道:“後來大學畢業後,其實父母是讓我過去的,可我當時和陳婉待在了一起。”

“所以就暫時不出國了對吧。”貝貝把被子緊了緊,慢慢的鑽了進去。

“對,我跟父母講替他們找到媳婦了,所以等等到時候看看怎麽說,可沒想到熬到現在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結果。”我靠在床上,慢慢的撫摸著貝貝那柔順的秀發。

“後悔麽。”貝貝問。

“後悔?想聽真話麽?”我笑道。

“當然!”

“不後悔!”

“。。。”

“。。。

“去洗澡睡覺吧。”

“好。”

我輕輕的關上房門,拿著換洗的衣物來到浴室,機械的脫光了自己,坦然的站在鏡子前,低聲道:“其實我後悔。。。”

一個月後,燕兒順利的從夜大畢業,也不算是畢業吧,隻能說是培訓結束。自然而然的就來到了我的身邊做起了助理,更明白點叫秘書。

“陸總,喝茶。”燕兒把茶杯放到我的桌上,然後就站在一邊對我擠眉弄眼,看的我心神蕩漾的時候又哭笑不得。

“燕兒,你能正經點麽,總不能因為我早上摸了你一下就這樣對待我吧。”我沒有拿起那杯子,而是艱難的挪開我慢慢異樣的眼神。

今天是她第一次上班,早上見著她的時候,不知道是我看到她欣喜還是見到自己有秘書了開心,順手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結果這妮子一早上就對我放電擺誘惑,可偏偏這又是公司,邢剛又時不時的來找我談事,弄的我根本不敢對她動手,生怕在公司裏鬧出什麽花邊新聞。

“我不正經?哼!”燕兒一屁股做在皮質的沙發上,被黑色緊身裙包裹的小屁股一下次壓出了一個淺淺的小坑,一道誘惑的弧線出現在我麵前。

她今天是一身標準的OL打扮,不過為了提高刺激我的效果,這丫頭一進我的辦公室就把上衣的靠上兩紐扣解了,有意無意的還經常露出那緊身裙下的性感長腿。

第一天又沒什麽事讓她做的,所以她一早上除了和公司員工開了場介紹會和上廁所外,幾乎就窩在我的辦公室裏了。

我無奈的表示投降,答應了今天晚上請她吃飯才算了事,可隔三差五的我還是對著她的身體偷瞄,時間久了我就看的赤裸裸了,就這樣托著下巴上下打量,有時還會評頭論足一番。不得不說燕兒這身材配著製服還真是絕配,如果說陳婉那成熟的身體是撐起了這樣的衣服的話,那燕兒就是穿活了這樣的感覺。

身材上燕兒更加豐滿,而在氣質上又遠勝他人,那種特有的誘惑氣質把秘書這個職業演繹的淋漓盡致,那飽滿的胸部和嬌俏的臀部,經常看的我直吞口水,有時候真恨不得把門一鎖然後為所欲為起來。

這樣的煎熬終於在下班的時刻到了終點,我很是狼狽的把她帶進了市裏一家像樣點的西餐廳,地點是她選的,我隻是當她為了宰我而已,沒想到她卻說道。

“長這麽大還沒吃過西餐呢。”

“你沒吃過?”我有點意外。

“是啊,環境不錯嘛。”燕兒左右張望了下,馬上又裝的隨意起來,可眼神仍舊暗地裏四下的觀望。

我笑著把菜單遞給她,告訴她不用這麽緊張,西餐廳怎麽了,有錢你來這吃中餐都沒問題,沒必要裝什麽素質,在我眼裏還在用刀叉的西方人才和原始社會無異,畢竟咱們都進化到用筷子了。

噗哧,燕兒咯咯笑了起來,怨道:“難不成你還當他們野人啊。”

“不是麽?”我誇張的說道:“你看,毛那麽長,長那麽巨大,那啥啥啥的時候動作還那麽粗魯,不是野蠻人是什麽。”

燕兒一愣,看了看四周,低聲道:“那時候真的很粗魯?”

“廢話,你沒看過碟?”我奇怪道。

“沒有。”燕兒遺憾的搖了搖頭。

“以後帶你看?”

“不要!”

“切。。。”

“哈”

兩人隨便點了份牛排就繼續胡侃起來,絲毫沒有上下級關係的隔閡,有的隻是一對好朋友那樣的情緒,很淡然,卻又經常能開點色.情玩笑,反正她不在乎,我想是的。

沒有送她的意思,不過燕兒卻暗示我可以帶她走,我知道這是報答我給了她一份像樣工作,而我又是如此急色的人物,不過還是委婉的拒絕了她。

燕兒就像不認識我一樣盯著我,摩挲著自己那漂亮的手指道:“學乖了?”

“這到不是,隻是有家事了。”我遺憾道。

“真的?!”她驚呼。

“沒錯!”嘿嘿。。。

“鬼信你呢,你這樣的人也會這麽年輕就結婚?”燕兒似乎就沒相信過我。

“可以先有老婆再結婚嘛,反正就領個證而已。”

她低頭想了想,忽然麵露狡黠之色,說道:“是不是有孩子啦?”

暈,這都能猜到,頓時我有點尷尬,如果被她知道了以後豈不是不能再對她動手動腳了?

於是我默不作聲,隻是抬頭望天,雖然什麽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