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這手越是喜歡,忍不住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貝貝渾身一個激靈,迅速的把手抽回,嫌惡的把我剛才舔過的地方拿紙巾擦了又擦。

我看著她皺著眉,噘著嘴,一遍遍擦著手指,臉上還掛著不情願的樣子就想笑,忍不住說了句:“別擦了,天才是不會傳染的。”

貝貝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那眼神就像在說:“我看你是白癡吧!”

我嘿嘿一笑,關上燈,一個鯉魚打挺蒙上被子,雙手一伸出在貝貝腰上這麽一環,輕輕的把她拖了進來。

鬧騰了一宿的房間又再次寧靜下來,隻有兩人稍稍不規律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早上我直接是中午醒的而且還不是自己醒的。貝貝昨天也被折騰了一會,所以今天起的也很晚,她原本以為一個孕婦能享受到自己男人最貼心的照顧,可現實非常殘酷的敲碎了她的夢。

據她自己說連續喊了我半小時我都沒醒,肚子餓的實在沒辦法隻好起床自己弄吃的。這麽委屈自己就算了,好人做到底順便把中飯也做好了,可一進門就看到我仍舊在呼呼大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掀開我的被子對我性感的屁股就是一腳。

很明顯的,哥掉下了床,所以醒了。

“啊~哈。。。”麵前放著可口的飯菜而我卻在打哈欠,這就是男人標準的星期天。

“哈什麽哈,吃飯!”貝貝夾了一筷子菜狠狠的埋進我的碗裏,為什麽說埋呢,因為她這一用力下來,我都看不到那菜去了哪,隻有米飯上麵那亮閃閃的油光告訴我這裏曾經有顆菜。

不得不說貝貝的手藝確實不錯,三下五除二我就刨完了一碗米飯,“幫我添碗米,謝謝~”

我笑眯眯的看著她把滿滿的飯碗輕輕的放在我麵前,幸福的說著:“現在覺得有你這個老婆真是福氣。”

貝貝本來淡淡的臉色瞬間綻放,迷成一彎的大眼睛很是好看,可忽然她又怔怔的看著我,說:“你真的要娶我麽。”

“當然,我的孩子在你肚子裏,你還能跑的了麽?”我一口吞下一大塊魚肉,一根魚刺就這麽卡的我直咳嗽,貝貝急忙叫我含一大口飯直接咽了下去,我長籲一口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他那裏怎麽辦。。。”

“誰?”我一愣。

“就是他。。。”貝貝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馬上又低下頭。

眼皮跳了跳,我強逼著自己不去多想,笑嘻嘻道:“別多想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跟他斷了不就行了麽?”

“早就斷了,我查到我有了就跟他說要嫁人去,以後再也不來往了。”貝貝看我神色不對,表情慌張起來。

“他怎麽說?”看來不提還是不行,我悻悻的放下筷子,還是好好說說吧。

“他就給了我一筆錢,說這對大家都好,我知道的,她老婆天天鬧他,估計他巴不得呢。”貝貝急急切切的解釋,繪聲繪色的想象著彪哥老婆整天罵他的樣子,邊說還邊一臉幸福的晃著我的手臂,說著我才是她的男人。

我知道的,她怕我不高興嘛,雖然誰都不指望自己的女人會是處,可誰也不希望清楚的知道自己女人上一個男人是誰。要說這對我沒影響那是不可能的,可畢竟按現實來說是我搶了別人的女人,心裏這麽一想也就好受多了。

“沒事的,既然他這麽說那就沒事了。”我輕輕撫摸著她光亮的頭發,柔順的讓掌心一陣舒服,忍不住的捏了幾把。

不過貝貝仍舊心有擔憂的表情,估計她覺得我們如果公開關係會惹彪哥生氣吧,畢竟他們認識我時候已經在一起了,是個人都會覺得是我搶了彪哥的女人,這還得了?

黑社會老大的女人被搶了!

也許我會死的很慘,被揍一頓,被掃地出門,應該不會被活埋吧。。。

我沒心沒肺的和貝貝一陣玩笑,說的貝貝也哈哈笑了起來,一時的氣氛讓我們感覺到,似乎沒有那麽麻煩吧,在一起就行了。

不過我們還是準備先隱瞞段時間,等事情冷淡了再公開,不然彪哥一怒之下弄出點事情來豈不是很悲劇?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貝貝麽,還是住了下來,畢竟她的親人都在外地,在這裏隻有我能照顧她,這時候我才問起她到底有沒工作,要不要辭職算了。她說以前有,認識彪哥後就不做了,現在麽在家裏也能繼續做了。

我問什麽工作,她神秘的從包包裏拿出一團東西擺在我麵前,紅的綠的藍的什麽顏色的線都有,還有一塊類似墊砂鍋的板子。

“十字繡?”我吃驚了的一陣默然。

“怎麽樣,漂亮吧?以前我就做這個然後拿去賣,我還有個小店喲,生意不錯的,可惜現在賣掉了。”

“那你現在做這個幹嘛?”

“我可以放到網上賣嘛,淘寶之類的,還可以在家勞動,我可不是吃白飯的女人。”貝貝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針線就在我麵前繡了起來。

好能幹的女人,看著那些蜘蛛網一樣的陣線在她手中變成顏色俏麗的線條,漂亮的圖案一點點的成型,我忽然覺得心裏有些發堵,總是有什麽想要跳出來一樣。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神情道:“別做了,以後你隻要記得三個字,其他我來。”

“哪三個字?”貝貝大眼睛忽閃忽閃,一臉的疑問。

“吃喝睡!”

“那我不成豬了,真是的。”

“豬就豬吧,隻要生個白白胖胖的豬寶寶就行,不要累到自己,什麽事有我。”

“嗯。”貝貝眼睛突然濕潤了起來,呢喃著依偎在我的懷裏,小手還不停的拿著針尖撥弄我衣服上的線頭,好好的一件毛衣就這麽被她弄成了一團線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