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章,晚些發出
我撕心裂肺的大吼著,當然是在心中,憤怒和期待的心情轉瞬就化作急切的信息傳送了出去。
“給你一張不錯了,我可不想出個什麽門。”孟丹看來真的不想出名,否則她這樣的素質放出來的話,估計沒幾天就可以去演電影拍雜誌了。
可哥是那麽容易放棄的麽?或者說是男人會這麽容易放棄麽!
“姐,再弄幾張來吧,大半夜的你勾起別人的興趣就跑路,很不道德啊。”
“我保證不外傳,不對!我保證看了刪除!”
“姐?在不?姐?孟丹?喂!草!”
心急火燎的發了N條信息都沒回我,正當我快要爆發一個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孟丹回了我一句:“稍安勿躁。”
啥米?稍安勿躁?
這。。。是暗示哥麽。。。
猛的我的大心髒撲通撲通的急速跳了幾下,莫非給力的要來了?都說現在的女人開放了,這改革開放的春風真的要吹到我這小山溝裏來了麽。
她是趟的還是趴的,或者是撅著屁股來個?一時間腦子裏無數的前人舊作奔騰了出來,體內一股燥熱瞬間充斥了全身,急不可耐了。
瞪大著眼睛等著,等著,終於等到她的消息。
“好了,剛去洗手間了,繼續聊吧。”孟丹大咧咧的說道。
洗手間?去那個了?我猛然一陣半夜霹靂,顫抖著雙手回道:“你不是去拍照片了麽?”
“沒有啊,我不說了不給嘛,真是的。”
我悲憤!流了半天的激情完全被人無視了,雖然她根本看不到,可我激動的情緒她總能感受到吧!至於麽!都那個啥過了!看幾眼都不行麽?
我靠!
突然世界變的是那麽的灰暗,在我的眼中。我無力的抬起頭看了看時間,很晚了,真的很晚了,我應該去乖乖的睡覺了,這個世界太危險了,是個人都能玩的我團團轉了。
“哥不行了,睡覺去了。”我沒心情繼續和她扯下去,男女之間沒點甜頭,誰願意莫名其妙的繼續下去。
我沒有看孟丹回的什麽直接關掉了Q,關機。
收拾收拾心情準備上床努力睡覺,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靠!誰半夜打電話來!貝貝惱怒的揉了揉眼睛,左右環顧了下,直愣愣的盯著拿著手機一臉無奈的我吼道:“陸嶽!”
“我知道!我懂!我馬上出去!”
說時快那就是快,我一個轉身就屁滾尿流的滾了出去。
“喂!你想死啊!大半夜的打什麽電話!”孟丹這個二貨。
“什麽嘛,色鬼,你生氣了?”電話裏盡是幽怨和委屈,
“生什麽氣,有什麽好生的,找我幹嘛?”我沒好氣的一翻白眼,我說我生氣可以麽?
“那你在網上不理我。”
“姐姐,現在很晚了,叫春的貓都回家親熱了,我難道不需要睡覺麽?”聽著她無理取鬧的問題,我一陣無語,難道我非要守在網上陪她?
“都快冬天了,哪來叫春的貓。”孟丹不滿的嘀咕著,似乎很鄙視我的舉例一樣。
“此春非彼春,謝謝!”
“那你現在幹嘛?”
“睡覺!”
“哦,那我也睡了。”
懶的多說一個字,掛的就是你的電話,躡手躡腳的重新鑽進被窩,貝貝還是背對著躺在那。我可不敢這時候上去觸黴頭,所以在兩人之間留了個安全隔離帶,拘謹的躺在那一動不動。呃,還別說,剛躺下沒多久就覺得眼皮在跳,一點一點的往下掉。
終於想睡覺了,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主席發種子。
“哎呀!我靠!”就在上下眼皮即將破鏡重圓來個親密接觸時,大腿上一陣疼痛傳來,叫的我那是撕心裂肺啊!
“你幹嘛!”我心有餘悸的看著貝貝,隻見她仍舊躺在原地,隻是放在上麵的那隻手已經繞過了身後,此時正在我的細.嫩大腿上使勁擰著,還做著360度的高難度動作。女人的手指很細,造成她們掐人時候捏的肉不多,這受力麵積一小,那感覺就加強了!這就是為什麽同樣的力氣用個棍子敲你下你沒多大感覺,而一根針卻能讓你立即摸著屁股飛上天了。
我急忙握住那隻嫩藕般罪惡的手,滑.嫩嫩的觸感很是耐摸,不由得在上麵多摩挲了兩下。可沒等這快樂的感覺傳達到我邪惡的心靈,又是一股鑽心的疼襲遍了我的上下三路。
都說幸福來的那麽快,哪個黑娃子說的啊,這苦來的更快啊!
我越是拉貝貝的手,她就擰的越是用力,角度也越來越大,眼看我的臉色由紅變白,再由白變青,然後又白,大晚上的哥狠狠的演繹了一把神馬叫做臉龐是內心的寫照,眼睛是人類的心靈。
為什麽我的眼中飽含淚水,這倒黴孩子。
我隻得開口求饒,讓姑奶奶能放我一馬,這家夥有身孕我根本就不敢碰她,要是折騰出個三長兩短誰都不會放過我。
“老婆!別捏了!孩子他爸快沒命了!”我不斷的呻吟,祈求著未來的孩子他媽能理解我現在的痛苦,再擰肉就掉了。
“哼!才剛在一起,就跟別的女人勾搭上,三更半夜的打電話做什麽?貝貝忽的一聲轉過身子,神情灼灼的質問我,不過看這樣子還真沒生氣的模樣,居然嘴角還掛著得意的笑容。
“你乍知道是女的?”我一驚,這都能算到,太神了吧?
“還真是女的啊!陸嶽!”貝貝一瞪眼,剛鬆開的手一個彈射就回到了我的大腿上,又是一擰,一轉圈。
“疼!!!”
十分鍾後。。。
“喂,雖然我們還沒結婚,孩子也沒出世,可我也算是你未來的男人了吧。”
“是你男人你還下手這麽狠,太不地道了吧,以後孩子看到我的這悲慘的樣子,問誰幹的,我能說是他.媽做的麽?”
“對不對啊,夫妻要和諧,生活才能美滿,嘿,我還真沒想到你還有些小暴力啊,這小爪子真夠犀利的。”
我一邊揉著大腿那青紫的一塊,一邊抓著貝貝那魔爪左瞧右看,心想這嫩如蓮藕,白如青蔥般的小手真的是讓我死去活來的罪魁禍首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