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啊,不知道是設置的問題還是,這一章居然沒發出來,抱歉

進了包廂,嗬,果然好大,足見一個籃球場那麽大的房間裏坐著幾十號人。我進去的時候彪哥正拿著麥克風在那深沉,沒想到居然也是一把好手。彪哥閉著眼拿著麥,站在那悠揚的吞吐著歌詞,一首挪威森林居然被他唱出了點熱血情懷,看著旁邊跟著一起哼唱的數人我也忍不住的唱了起來,到了後來整個包廂的人都大聲的吼了出來。

或許我不該問讓你平靜的心再起漣漪

隻是愛你的心超出了界線

我想擁有你所有的一切

應該是我不該問

不該讓你再將往事重提

隻是心中枷鎖該如何才能解脫

高昂而雜亂的男人之吼聲聲飄遠,彪哥回身一笑:“如何?”

“讚!”

“老大!太棒了!”

台下馬仔喝彩聲一片,不過真的是不錯啊,我感慨道。

“哎!”燕兒拉了下我,似乎突然又想起了什麽,歪頭道:“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倒!都見過兩次麵了還不知道我名字麽?我怎麽記得好像跟她說過的?於是我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沒和你說過麽?”

燕兒搖晃著可愛的小腦袋,“沒有。”

“陸嶽,陸遊的陸,山嶽的嶽。”說完我眼一翻,捏了捏她的小臉,“那你呢?真名我說的。”

“真名?很重要麽?”燕兒拉著我在一個稍微安靜點的角落坐下。

“當然啊,我都不知道這是你的花名還是小名,說個真名又沒事。”

燕兒猶豫了下,也許是覺得不說實在不妥這才對我說道:“我爸爸為了讓我不忘記媽媽,或者說不想讓我記恨我媽媽吧,由我跟了媽媽的姓,我的確叫燕兒,柳燕兒。”

柳燕兒,我不停念叨著這個名字,越叫越覺得好聽,不落俗套還有點小性感的名字,她老爹果然有文化。

“對了,陸嶽,你認識這些人?”燕兒輕輕的捅了捅我的手臂,指了指刀哥。

我怔了下,慢慢說道:“不算認識,那個唱歌的我認識,你說的那個今天才見過,怎麽了?你也認識?”

“知道這個人,本地有名的黑道老大,你說的那個唱歌的是彪哥吧,這裏沒人不認識他的。”

我一驚,以前隻覺得他們這群人也就在道上出名,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人物。可現在一聽燕兒說他們這麽出名我就無限的感慨起來,什麽世道啊,黑的都能在陽光下跑了。我若有所思的看著刀哥,猛的突然想起了什麽,拉過燕兒急切問道:“那個,你。。。”

燕兒一蹙眉,不滿道:“有什麽事就說。”

“他們點過你麽?”我無比熱切的看著燕兒,希望她能給出個讓我舒心的答案。

燕兒一愣,眼神中滿是莫名的驚訝和疑惑,應該是我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吧。人家的職業本來就是這樣,接什麽客人又不是她說了算,再者,他和他有什麽區別麽。心中如是想著隻把燕兒當成一個久別重逢的朋友一樣看待,可我仍舊無限的記得那讓我無法忘記的一夜,而就是這樣的一夜又讓我無法忍受身邊存在著,存在著一個曾經和我的女人有關係的男人,無論這個女人和我是怎樣的關係,這個女人又和那個男人是怎麽樣的關係。這是種最原始的占有欲望,隻不過換到現代社會又被賦予了某些前提條件,我點了你,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我無法容忍任何男人對你的非分想法更別說是曾經的占有。如果沒有了任何的限定條件,我也隻會冷眼看著她們的苟合,頂多有點鬱悶罷了。

也許,這就可以拿來判斷你對這個女人的感情到底有幾何了吧。

“沒有。”燕兒仔細的凝視了我好一會後嫣然一笑,笑的我眼神有點晃。

“哦。”我簡簡單單的應了一聲,可就這麽個簡單的發音中我都感覺到了輕鬆和愉悅,喜鵲很不自覺的飛上了眉梢。

“看起來你知道這個很高興啊。”燕兒促狹說道。

我下意識的想說沒有,可我一看到燕兒那會心的笑容就停止了嘴巴的放肆。她應該多少感覺到一點了吧,哪怕是錯覺,我心中如是想著,因為不管她想到哪一層,這個結果總是好的。所以我隻是握住了她的手沒有說一句話,我能看到,是的,很明顯的看到,隨著手心的溫度漸漸的上升,燕兒那點翠的眼眸中愈發的晶瑩起來。

“哦,燕兒,你在這裏啊,很好,過來陪我。”

一個不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震,脊梁上如被針紮了一樣,而我身邊的燕兒也是同樣的一怔。

“啊,刀哥啊,您也在這啊,現在。。不太方便啊。。。”燕兒立刻推開我的手,站起身。

我隻抬了抬眼便不再抬頭,正確說是我不敢抬頭,因為麵前站著那個看我一眼都能讓我一身冷汗的男人,一個非常危險的男人。

“嗯?”刀哥的語氣明顯的不耐。

“我被這位客人點了鍾,下次吧,刀哥?”

“哦?嗯,是你啊。”

我知道這時候不抬頭就實在說不過去了,旋即起身笑道:“刀哥你好,怎麽不去唱歌啊。”

刀哥漠然的看著我,也不開口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感覺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僵硬,嘴角隱隱的有些抽蓄起來。

“嗯,彪哥霸著麥,再說我唱歌也不怎麽樣,就不去丟人了。”刀哥突然咧開嘴笑了起來,可能是比剛見麵時候靠的更近了,他的笑容讓我更加的毛骨悚然,甚至還有點。。。殘酷?

“怎麽會呢,刀哥你唱歌肯定非常有味道。”我顧不得去揉那發酸的嘴角,仍舊強笑著。

“哈哈。”刀哥笑了兩聲就轉身走開,不過臨走前盯著燕兒的眼神隱隱有些曖昧,似乎在說:下次我再來找你。

“呼,嚇死我了!”燕兒拉著愣愣的我坐下,使勁用手拍著胸部,看她那慶幸的樣子我卻沒有任何的心情。

“他。。。嗯?”我收起了笑容,或者說我現在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就這麽眼神複雜的看著身邊的女孩,女孩很美,美的我不相信這裏是人間地獄。

“嗯,有過幾次。。。”燕兒這次麽有什麽遲疑,很幹脆的回答了我,從她的神情上沒有任何的不滿和痛苦,有的隻是標準的笑容和麻木的眼神。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感覺腦袋裏嗡嗡著轟了一會,外界的一切聲音消失了。我開始想起陳婉,想起她被鄧凡侮辱的那一夜,無數個看起來那麽真實的畫麵就這樣在我腦海中無限的播映著。

痛,頭開始痛了起來。

雙手抱著頭,慢慢的抓緊自己的頭發,無比清晰的燈光下,陳婉在鄧凡的身下喘息著,呻吟著,甚至滿足的彎著她那讓我瘋狂愛上的嘴角。

為什麽!

猶如被一道閃電擊中,痛順著神經線瞬間傳遍全身,轟的我五髒六腑翻滾難耐,緊接著就是無盡的麻木感。

眼神冷漠。。。

我不管怔怔坐在那的燕兒,徑直走出包廂,快速的走出皇冠,直到我奔進一安靜的角落時我才迅速的拿出手機撥號。

快接,快接,他媽的接電話!

“陸嶽?你想我。。。”

“去你嗎的,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