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從夫 王妃要四嫁(全本) 一語驚醒夢中人(內含幾個主角結局的安排)
隻是,這個時候,大殿門口卻已經響起了一陣敲木魚聲,然後下一刻,大殿內驀的便出現了一個身穿袈裟的和尚麵帶著微笑從殿外走了進來。
“悟慧……”蘇長風欣喜的聲音,伴著他的腳步已經向悟慧和尚走了過來。他直接走了上去,在悟慧的肩上重重的拍了拍下,“你這麽多年都去哪裏了?朕派了許多人來尋你,卻都沒有你的消息。你到底是哪裏了?”
悟慧雙手合十,恭敬的向蘇長風行了個禮,“貧僧雲遊四方,居無定所,讓皇上您記掛了。偶彌陀佛,罪過,罪過!”悟慧唇角微啟,緩緩的從自己的喉間慢慢的發出話來,完全是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
“是啊,朕……你不知道,你走了後,發生了許多事情……現在唉……”蘇長風說到這裏,眼眸中那湛亮的光芒也隨之暗淡了下來。
拘記得當初他可是聽了悟慧這老和尚的話,以為容繡真得是天寧國命定的皇後,這才把她嫁給了自己最為器重的三兒子。可是滄海桑田啊,在田還沒有形成的時候,這滄海便已經把容繡給直接帶沒了。
這幾年裏,他是眼看著自己的倆個兒子沉寂在痛苦中,可是又沒有什麽辦法啊。
“偶彌陀佛,皇上稍安勿躁,一切都有定數,一切又都將回歸到本來的麵目。生亦死時死亦生,死亦生時生亦死,世人往往注重於生,對死亦是恐懼無比。其實生死一念之間,有時候死反而是另外一種生的延續,而生未必就會比死來的輕鬆。偶彌陀佛。”
埤悟慧長長的一段話後,直接把在場的人,給弄傻了。不知道這個時候,這和尚講這種完全不搭邊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容繡皺著眉毛,歪著頭,側過臉,看向一邊靜坐的蘇惜洛,見他好像一副有所感悟的樣子,於是她便覆在他的耳畔間,輕聲的問到,“這個和尚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
蘇惜洛漂亮的睫毛一刷,那雙清澈的眸子掃視了容繡那張好奇的臉。心裏思附了下,最後還是決定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她。他抿抿嘴,半垂著眼皮,輕聲的說到,“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在說什麽。”
切,容繡甩了個鄙視的眼神給蘇惜洛。不知道什麽還頻頻的點頭。明明是有話憋在心裏,不讓她知道而已。
容繡忿忿的舉起筷子,朝桌子上的美味下手。
“那你這次還準備離開嗎?”蘇長風此刻已經把悟慧和尚領到一張桌子那邊坐了下去,帶著急迫的口吻問道。
“會,貧僧此次回來隻是為了彌補我當年犯下的一筆孽債而已。如果不出意外,貧僧會很快的離開京城。”悟慧和尚雙手合十,再次恭敬的向蘇長風行了個佛家的禮節。
“怎麽?你真的還要走?”蘇長風眉毛一挑,撫著自己的胡子,有些不悅的問到。其實他心裏很希望這和尚能留下來,原因自然是,他有很多事情要請教他。如果這和尚到時一走,又是三年五載的,有些問題,他還真處理不來,再者說了,這和尚不在,他實在是找不到一個能和自己好好下棋的人啊。
蘇長風還想說些什麽,這個時候,大殿裏突然吹來一陣颼颼的冷風,整個大殿之內點燃的宮燈,也在那一瞬間,不停搖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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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伴隨著忽明忽暗的光線,從大殿外突然的傳來一聲烏鴉聒噪的聲音,然後那烏鴉在大殿的上空盤旋了一番後,便撲哧著翅膀往一個地方飛奔而去……
“來人啊,快點燈!”在那隻烏鴉成功的停靠在某處後,偌大的宮殿裏,那一排排的宮燈全部的熄滅掉。眾人完全的被埋沒在黑暗的恐慌之中。
宮人慌忙的把那一盞盞被風熄滅掉的宮燈再次重新的點燃起來,也就在那一瞬間……整個大殿內,又傳來了一陣女子受驚後的尖叫聲。
眾人的目光紛紛的向那聲音發源處看去,然後……一致的不淡定起來了。
隻見容繡頭上此刻正停著一隻肥碩的烏鴉,而且那隻烏鴉還很不安分的在她的頭上蹦來蹦去的,樣子極為的滑稽可愛。當然了,容繡被它禍害的也形象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副人和烏鴉的滑稽形象,讓在場的人都有爆笑的衝動,但是礙於蘇長風那嚴肅的臉,眾人隻能極力的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蘇瑾皓黑眸幽幽的看向了那邊的那副場景,記憶中,“她”也被這隻烏鴉禍害過。那時她臉上那惱怒的神情,和麵前的這個女人格外的相似。.
“啊……快把它抓起來!”容繡求救般的把目光看向坐在一邊的蘇惜洛,自己也揮著小手在她的頭上驅趕著那烏鴉。
蘇惜洛眉頭緊蹙,在沉思了幾秒後,連忙清醒起來,要去驅趕那隻不安分的烏鴉。隻是他的手剛伸過去,準備抓那隻烏鴉的時候,坐在另外一邊的悟慧和尚終於開口喊到了,“小黑,回來!”
那小黑在聽到悟慧的聲音後,停頓了幾秒,便又撲哧的揮著它的那對翅膀,飛向了悟慧和尚的手臂上。邀功似的不斷輕啄他的手臂。
悟慧愛憐的撫摸了下它的頭,這才抿唇又在蘇長風的耳畔低聲說了幾句。蘇長風臉色一白,連忙下令撤席。皇帝都說撤席了,在場的這些人便紛紛的告退下去。
容繡憤恨的望著對麵的那隻肥碩的烏鴉,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扭斷它的脖子,然後拿去烤了吃。
可惡的家夥!居然讓她在這麽多人麵前出糗。
她這張老臉以後還要怎麽在別人麵前混啊。
可惡!
她側過頭,觀察蘇惜洛此刻的表情!
不過好在,蘇惜洛臉上並沒有要笑的痕跡。反而他輕輕的從自己的袖子裏抽出一方手帕來,遞給容繡,讓她擦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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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殿內,蘇長風把他最為看重的倆個兒子及他們帶過來的女人都召到這裏來。而悟慧和尚此刻也正坐在主位上,低頭很是耐心的和自己的那隻烏鴉在輕聲的說著什麽“鳥語”。
待眾人都落座好後,蘇長風輕咳了倆聲,提醒悟慧和尚。他的眼睛這才從自己那隻烏鴉身上移到在場的人身上。
“偶彌陀佛,貧僧這次托皇上的福,能夠和大家做在這裏,實乃榮幸之極。所以在下現在倒是有幾句話來贈給你們。”悟慧雙手合十,目光紛紛的從在場的個人身上掃過,當然在掃到容繡身上時,被容繡怒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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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惱,隻是輕咧嘴唇,對容繡微微一笑。不過再容繡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他這才從她身上收回目光,開始了“神棍”附身了。
他雙手合十,第一個走到的是蘇瑾皓身邊,沉著眸,半眯著,細細的打量了蘇瑾皓一下,不住的搖頭歎氣起來。蘇瑾皓本來對這個悟慧和尚也沒有什麽好感,隻是因為他父皇的緣故,所以才讓他這般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現在見他不住的搖頭歎氣,他的眼睛半眯,冷眸攝出危險的氣息來。
“悟慧,皓兒怎麽樣了?”蘇長風倒是有些急切的問到。
“三王爺,貧僧倒是有句話要贈與你。”悟慧和尚微微一笑,那神情就像是慈祥的彌勒佛一般,“水中花、鏡中月,王爺不要太過執著那些得不到的、或不屬於你的,其實緣分天注定,你的紅線也早就牽好了,隻是你太過在意那些虛幻的方西了,而沒有把握好現在。”
蘇瑾皓半眯,幽幽的眼神直盯著麵前的這個笑眯眯的和尚,他的這句話卻是像在原本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塊石子,掀起了蘇瑾皓心裏的巨大漣漪。
在多年後的,每每回憶起悟慧和尚的這句話,他這才深深的明白了他當年話中的意思。
悟慧輕移腳步,走到蘇瑾皓身邊站著的柳淺月。柳淺月此刻心裏像是堵了什麽似的,雖然悟慧和尚此刻依舊是一臉笑眯眯的,不過她心裏卻有著隱隱的不安。
“悟慧,她長得和繡繡很像,而且連遭遇什麽的都很像。不過她現在失憶了,你看她到底是不是繡繡。”皇後張氏很是關切的問到。
從蘇瑾皓第一天帶柳淺月進宮的時候,張氏就因為她的這張臉,對她頗有好感。她也派人到容易的鄉下去尋過他,隻是容易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遲遲的不肯來京城。
悟慧和尚那老練的眼睛在柳淺月身上注視了一會兒,隨即又笑眯眯的讓柳淺月伸出自己的手來,細細的端詳著她的掌紋什麽的。
畢竟是假冒的,所以悟慧和尚每多在她身上注視一秒,柳淺月便覺得他的那雙眼睛好像要透過她的身體,看向她的靈魂,這讓她心裏發毛起來。
“這位姑娘雖然長得和容小姐有些相似,但是她絕對不是容小姐本人!”悟慧和尚一字一句的當著眾人的麵上,直接的否定掉柳淺月這個假冒的千金。
那擲地有聲的聲音剛落,柳淺月便覺得自己那懸在喉嚨上的一顆心,直接的掉了下來,摔的她整個人很疼,很疼。
“胡說,她分明就是容繡。”蘇瑾皓咬著嘴唇,大手輕輕的攬過柳淺月那有些發顫的身子,一雙冷眸再次冰冷了幾分,用夾著冰渣的眼刀望向一臉蛋定的悟慧和尚。
“對啊,你是不是看錯了。朕也覺得她和繡繡很相似。”蘇長風趕緊出來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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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慧和尚微微一笑,對上蘇長風。那一刻他仿佛又仿佛又化身成一個“打假英雄”來,雙手合十,很是和藹的解釋到。“偶彌陀佛,五年前,容繡姑娘進宮遊玩的時候,貧僧正好與她相遇。她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實乃一等一的福相。不過麵前的這位姑娘……”
悟慧和尚輕瞥了下柳淺月的,“麵前這位姑娘,她卻和容姑娘截然相反,貧僧端詳過她的掌紋,也是和容姑娘不像的。所以貧僧斷貿然的斷言一句,這位姑娘,她小時候必然過過一段極為艱辛的生活,而長大後……在諸事方麵都是不怎麽順利的。”
倆個人可以長得極為相似,但是指紋永遠不可能相同的。同樣,即使君淩天費勁千辛萬苦,想要把柳淺月打造的和容繡相似,但是她們倆人的掌紋、命格等方麵也是各自不同的。這是怎麽也假冒不了的。
悟慧和尚的一句話,就像一潑冷水直接的把蘇長風和張氏對柳淺月的熱情給澆滅了。先前他們喜歡她,也是因為這個女子長得和容繡很相似,而且他們的三兒子還口口聲聲的用諸多的事實來證明柳淺月就是容繡。
除了上次預言容繡失誤過一次,悟慧和尚的話都是很準的。在悟慧和柳淺月倆人之中,他們自然相信悟慧和尚多一些了。
不過,蘇瑾皓童鞋那是依舊堅信的認為柳淺月童鞋就是容繡,所以他是不會拋棄柳淺月的。反而更是怒目的看向悟慧和尚,恨不得把這個信口雌黃的老和尚給直接扔出去。
而一直站在角落裏的容繡聽到悟慧和尚對自己長相誇讚後,她倒是很臭美的用手不停在自己的那張臉上摸來摸去,心裏第一次因為自己而攤上這副好皮囊自豪了一番。
一邊靜坐在輪椅上,認真的在聽悟慧和尚的說話的蘇惜洛,見到容繡不停的用手撫摸她自己的臉,他歎了口氣,便伸出自己的手,把容繡那倆隻好動的手一並的包裹在他的大手之中,不讓她再撫摸她的那張臉了。
“這位姑娘,貧僧也贈你一句話。”悟慧和尚雙手合十,“大鳥怕小鳥從窩裏掉下來,每天都把窩移低一點,災難也因此發生,人們把小鳥都捉走了。盲目過度的愛並不是真得愛。希望女施主能夠有大徹大悟的一天,佛海無邊,放下亦是永生。”
柳淺月聽到他這句話後,臉色頓時難看到極點。她縮在袖管裏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整個人混混沌沌的。
她心裏是喜歡君淩天的,所以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一切的事情,
明明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可是隻要他說一句,
她還是會像飛蛾撲火般的幫他去完成。
隻因為,在她靈魂深處,已經把那抹青衣鐫刻到骨血裏。
雖然這悟慧和尚說的沒錯,
但是她已經停不下來了,
隻能依照著原來的計劃繼續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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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縱使那和尚說你不是,我也會好好的照顧你的。”蘇瑾皓輕輕的拍著柳淺月的肩膀,低聲的安慰著。
好了,這第三個,便輪到了靜坐在輪椅上的蘇惜洛。悟慧和尚那雙銳利的眼睛在蘇惜洛那白衣纖塵的身上打量了許久,直接劈頭蓋臉,毫不客氣的說到,“六王爺,你命裏帶煞,有克妻的命相。”這句話,太過的勁爆,立馬的又引起了場上眾人注意力來。
眾人心下惻然,紛紛的把注意力又移向蘇惜洛這裏。
蘇惜洛稠密的睫毛一刷,抿抿唇,在意的目光看向一邊站著的容繡,這才又轉過頭來,對著悟慧和尚說到,“大師此話何意?”
“貧僧實話實說,六王爺雖然亦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之人,但是你在皇後娘娘腹中的時候,卻偶然的染上了煞氣,所以你這一生雖然是大富大貴,但是注定孤獨終老,你與心愛之人也必定不會開花結果。”悟慧和尚說到這裏,很是歉意的向張氏鞠了一躬。
而張氏在聽到悟慧和尚的話時候,心裏一顫,臉上慘白成一片。作為一個在這深宮裏的皇後,她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一步一步的爬上來的。
從小,她便把目光投向在蘇瑾皓身上,心裏對這個兒子,那是寄予了全部的希望。而至於自己的另外一個孩子,因為他剛生下來的時候,身體並不是很好,長大一點的時候,更是三天兩頭的生病。所以對這個兒子,她並沒有報多大的希望,隻要他能夠平平安安的在後宮裏長大就可以了。
可是這五年來,看著他每次的推著輪椅,艱難的在這偌大的宮中行走著,她心裏便覺得自己對這個兒子關心實在是太少了。
現在聽悟慧和尚這樣一說,她心裏對蘇惜洛的愧疚感愈發的強烈起來。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如果以後真的孤獨終老,那麽她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
“那有沒有什麽可以補救的方法?”皇後張氏急切的說到。
“辦法是有的。”悟慧和尚很是善意的看了下皇後張氏,又對著靜坐在輪椅上的蘇惜洛說到,“佛家有雲: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如果六王爺現在主動的放棄掉自己的這段孽緣,那麽以後王爺必定一帆風順,不知道王爺可否願意犧牲呢?”
悟慧和尚雙手合十,很是“善意”的為蘇惜洛指明了一條道路,然後幽深的目光便死死的注視著靜坐在輪椅上的蘇惜洛,想要看他是如何反應的。
蘇惜洛靜坐在輪椅上,臉色如水,那溫潤的眼神不舍的瞥了下站在自己身邊的容繡,臉上如三月平靜的湖麵,他用堅定不移的聲音說到,“在下一生福薄,與人緣淺。隻盼能和自己心愛之人泛舟於江上,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如果大師的辦法就是讓我主動放棄這段得之不易的緣分,在下是肯定不會放手的。”
蘇惜洛說完這話,便伸出自己瑩潤修長的手,緊緊的包住容繡那雙小手。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此刻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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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難道不知道你這般執著,會為你所愛之人,帶來不堪設想的後果嗎?”悟慧和尚看著自己麵前這一對情到深處之人,勾了下嘴唇,繼續的問到。
蘇惜洛淡淡的抿唇,“在下一生淡泊,自是不會相信大師的這套天定之說,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聲音平淡卻蘊涵著太多的感情,有一種不可忽視的霸氣從他清澈的眼中透露出來,在他的周邊形成了一股很是強烈的氣流,讓人不由自主的對他心生敬畏和欽佩。
他頓了下,繼續說到,“誠如大師所講的,在下如果真帶有煞氣,會殃及他人。但是到時候,如果心愛之人離開了,在下並不會苟活在這世上,我會隨著她一起去的。”
蘇惜洛說到這裏,那清澈的眼眸再次深深的凝視了容繡一眼。生同眠,死同穴,他們之間的感情為什麽要因為這和尚說的幾句話,而主動的放棄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呢。
站在蘇惜洛身邊的容繡,此刻心裏卻是千思百轉的,她當然不是怕蘇惜洛真的帶有什麽煞氣,然後把自己給克死了。從始至終,坐在輪椅上的這個男人,一直在為自己付出著,而她卻隻是一味的享受著。
生同眠,死同穴,如果真比真心,還是他付出的比較多。
此刻站在他身邊,卻覺得自己能為他所做的事情太少了……
ps:其實這章裏麵,我已經把後麵的結局鋪墊出來了。當然蘇惜洛還要看下麵的一章,今天寫的很趕啊。
我要趕早去排隊買票。跟大家說件事情哦,我和我老公就是網戀來的,小時候看,看電視看的多了,真的以為江南很好。結果一時衝動啊,找了一個蘇州的老公……
也不是說江南不好,隻是江南太冷了,尤其是冬天,江南沒有龍眼吃、沒有荔枝吃、oRZ……我都被凍的長凍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