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下來的三人打發走了房間內妖媚的那些酒店的小姐,然後三人就坐下來,人手一支煙,開始商量了起來,首先發言的就是劉建輝,劉建輝狠狠地說道:“現在的問題十分的嚴峻啊!今兒聯係到一個蛇頭,後天一早就可以出境,但是咱們到了中國境內的話,問題依舊不少……”
李睿卻一幅很不在意的表情,說道:“咋的?黑社會還沒有社會黑了?沒事,到了中國以後,咱們在黑河呆一天,完事就在黑河找到做假證的就完事了,然後咱們上火車直奔哈爾濱……”
而劉建輝和山寨版的阿不來提都是不清楚這邊的狀況,就李睿一個人是本地人,所以李睿怎麽說就怎麽是了!大家畢竟都不好反駁,誰也想不到中國的入境竟然會這樣!
短暫的會議結束後,李睿就對劉建輝說道:“男人有四大鐵,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髒,還有一起嫖過娼。咱們三個人在一起隻是一起扛過槍,完事就要回國一起分贓,要不老劉這樣,一會你再叫來三個小姐,完事咱們一起嫖、娼咋樣?關係更進一步?”
看到了李睿的侃侃而談,簡直和監獄裏的人判若兩人,山寨版的阿不來提,也就是大肚子叔叔很是感慨,這個家夥還是那個窩窩囊囊的任人魚肉的家夥嗎?看來這個家夥還是有所保留的!而且保留的不少。
而劉建輝瞥了一眼李睿,再看看山寨版的阿不來提那綠油油的眼光,再考慮一下自己兜裏的錢,最後一咬牙,一跺腳,點點頭說道:“你們不怕染病啊?酒店裏的小姐?”
李睿很是雲淡風輕的摸出來一聯畢雲濤,並且扔了過來,然後說道:“有這個呢!話說勞改三年,母豬賽貂蟬,更何況這樣的異域風情的馬達姆了,就讓我們好好的釋放一下吧!”
說出這話的李睿,簡直是快含著熱淚了,總算證明了,那部電影裏,男人被男人給睡了以後,完事就不行了的情節是瞎編的,好在自己還沒不行,這可是必須要好好的慶祝的……
且不說三人在海參崴繼續的享受著劫後餘生,這邊北京的國家安全局的總部裏,一個大家耳熟能詳的名字,正在板著那平日裏張和藹的臉,翻看著資料,而資料不是別人的資料,正是西風首長的資料,還有他秘密把李睿遣送到大戈壁裏的一係列手續文件。
最後翻看了十幾分鍾,說道:“西風那邊沒事吧?再進醫院普查一次,如果要是有事的話,直接就把他下了,如果他那邊沒事的話,就繼續的工作,畢竟這個涉嫌日本的右翼分子的案子很棘手,而現在空降下去的人,未必能鎮住他手下的那些驕兵悍將。”
一個很是魁梧的大塊頭,卻是站在陰影裏,很娘娘腔的說道:“應該不是什麽問題了,畢竟黃海濱那邊可是上麵首長的禦醫,要不是他家老爺子的話,上麵的首長們也不可能每個都九十多歲,一百歲才咽氣,他治病救人的手段還是有一套的!”
而那個位高權重的丞相大人卻合上了文件,皺著眉頭說道:“兩碼事,他爹閻王敵老黃那是他爹,他是他,畢竟現在他從上麵下派了,就是希望他多總結一些臨床經驗,畢竟養生和治病是兩碼事。”
高大魁梧的娘娘腔會意的笑了,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然後就笑著陪著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金字塔最頂端的家夥去吃飯應酬去了,畢竟他已經下令了,西風的命,還有西風全家的命算是保住了。
鏡頭再轉,趙二柱子還是很壓抑,那個晚上沒碰金夢倩,但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過江龍金易瞅著自己的目光就不一樣了,甚至有咬牙切齒的那種感覺,而金夢倩也是那種幽怨的眼神。
從這以後,金夢倩就換上了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她在為自己守活寡,好像自己欠著她似的,再就是好像自己真的是那方麵不行一樣,這都好幾天了,搞的自己很是壓抑。
終於趙二柱子實在是壓抑不住了,因為金夢倩終於拉著自己進了財會室的辦公室裏,拉上窗簾,反鎖著門,然後對趙二柱子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整的趙二柱子也心急火燎的。
但是趙二柱子還是很沉著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拉上窗簾以後,幽暗的財會室,對金夢倩斟酌的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嗎?還是咋的了?”
金夢倩緊咬著下嘴唇,最後看來也是經曆了無數的思想鬥爭,最後問道:“你是不是那方麵不行啊?你是不是練了什麽邪功,一下子武功那麽高,卻又那方麵就一下子不行了?”
趙二柱子此時可是真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但是還是咬牙問道:“哪方麵啊?”
金夢倩此時俏臉漲得通紅的,細弱蚊蠅說道:“還能哪方麵?就是男女之間的那方麵唄……”
趙二柱子此時就如同天上掉下一陣驚雷,啪切宮的一下子劈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一樣,怎麽能這麽誤會自己,但是金夢倩下麵的話,卻一下子把趙二柱子雷了個外焦裏嫩,隻聽金夢倩說道:“你是不是練了什麽葵花寶典了?是不是把那玩意給割了?”
為這句話氣結的趙二柱子幾欲噴血,啥玩意我就練了葵花寶典了?啥玩意我就把自己的寶貝個割了?難道不讓你用就是割了?那全天下的男人你用過幾個?難不成都割了?
看到趙二柱子幾欲噴血的表情,金夢倩最後一張俏臉脹的幾欲滴血一樣的通紅,最後說道:“要是你沒割掉練功的話,你掏出來我看看,要不我總不放心,誰知道你到底……”
趙二柱子到底還是抹不開麵子,說道:“我真的沒割掉,這總行了吧?不行的話我可以對燈發誓的!”
金夢倩疑問的看著趙二柱子,最後還是說了一句趙二柱子都快暴走了的話:“那你沒割掉的話,那天晚上為什麽不碰我?”
趙二柱子幾乎遇到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選擇,記得前幾天在一起的時候,西門大少說的一個禽獸不如的笑話,就說一男一女,晚上共處一室,女人把一碗裝滿的水放在兩人中間,對男人說道:“要是到天亮的時候,這碗水灑了一點的話,你就是禽獸。結果天亮的時候男人果然沒碰那碗水,更沒碰那個女人,最後女人悲憤欲絕的說道,你連禽獸都不如啊!”用這個故事刺激趙二柱子……
現在趙二柱子沒碰金夢倩,強忍了一宿了,結果到了現在竟然換來了禽獸不如的名聲,實在是太讓人不爽了,這簡直就是對自己君子的信念的最大的挑釁,這簡直就是讓趙二柱子惱羞成怒的本錢。
還沒等趙二柱子說話,金夢倩就低下頭,一陣小女兒的嬌羞狀,低聲說道:“要是你真沒割掉的話,下午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就那個歐亞男科醫院,也不遠,誰也不告訴,就咱們倆……”
趙二柱子終於被這句話逼到了崩潰的邊緣,隻好反駁道:“我沒病,啥醫院也不去……”
金夢倩卻低聲的勸導道:“還是去看看的好,真要是有啥毛病的話,咱們趁早去看看,看完了以後,咱們心裏也踏實不是?”
趙二柱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上就代表我不行嗎?那天其實我早就醒酒了,但是我不想碰你而已……”
聽到趙二柱子的話,金夢倩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簡直都沒法說什麽了,但是還是最後盡力的心平氣和,突然想到,這可能是趙二柱子的緩兵之計,就是不想去醫院露醜而已。
於是金夢倩幾乎是殉道的聖女一樣的表情,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說道:“你要是真的沒毛病的話,現在就證明給我看……”
看到眼前的金夢倩幾乎是任君采摘的模樣,完事還有這些話,整的趙二柱子的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不過趙二柱子還是狠狠地掙紮了一下,完事推開門就直接走了,搞的大家很不愉快的收場。
趙二柱子走後,金夢倩明顯對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也很後悔,畢竟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重,很有可能傷害到趙二柱子的心靈,但是自己的話要是不說的話,憋在心裏多難受啊?
就這樣的,金夢倩很委屈,自己連獻身的準備都準備好了,結果卻換不來趙二柱子的實話,難道他真的不行?要不然怎麽就推門就走了?而不是留下來呢?不行的話為什麽不承認?難道麵子就真的那麽重要?
趙二柱子現在也是十分的難受,為什麽一定要證明自己不是不行呢?要是證明了的話,那自己和她豈不是要發生那種關係?自己連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啊!現在的事情真是紛亂的夠嗆了!實在是太紛亂了。
這種紛亂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也太難讓人接受了,難不成自己真的要證明給她看?但是用她證明了以後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就和她發生了關係?如果發生了關係的話,自己豈不是一直恪守的信念就毀於一旦了?
但是自己恪守的是什麽信念呢?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俠之大者的鋤強扶弱的精神,但是自己就算真把她給證明了的話,和自己信念有什麽太大的衝突呢?貌似沒有什麽衝突,但是自己卻總感覺不對勁。
最後趙二柱子也堅定了信念,在一在二不可再三再四,既然她已經有了獻身的覺悟了,那麽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情的話,自己說什麽也要把她給證明了,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不行。
可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嗎?不知道了,反正到時候自己是有殺錯,沒放過了,既然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不管後果怎麽樣了,自己也是一定不會後悔的,想到這裏的趙二柱子終於的豁然開朗了起來。
豁然開朗的趙二柱子顯然沒有他的宿敵豁然開朗的更加透徹,此時的老韓正趴在監欄上,手扶著監欄縱聲高歌著:“戰驢呀飛馳在建國街上,獵槍緊握,我戰鬥在顧鄉……”(曲調是《駿馬奔馳保邊疆》的曲調)
而在老韓縱聲高歌的同時,監號裏的小孩都是那種咬牙切齒的眼神盯著地板,因為盯著老韓的話,十有八九會換來一次活人演示,就這幾天,老韓教帥軍武功就是拿著監號裏的這些小孩對練著,幾乎大鋪上的小孩都被摘了一遍,所以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可是老漢這廝卻是振振有詞的說道:“老子收拾你們,是因為你們是社會的渣子,既然敢犯法,就要有進來被收拾的覺悟,以免你們當這裏是快捷旅館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不知道後果的話,以後常回家看看可不是啥好事。”
被老韓這麽一說,槽子上的和管事的都點頭同意,不點頭同意也不行啊!不用大鋪上的小孩當練拳的拳架子的話,那就要換上自己了,尤其是槽子上的散仙們,這些散仙不是社會上的大哥,就是有錢的主,碰上老韓這樣一個家夥,還有一個帥軍背後深深背景的老爸,誰敢啊?
於是,大家翻不了把,打也打不過,隻好任憑老韓和和帥軍,還有坐班瀟灑哥,這些人都沒人得罪得起,最後隻好都全票通過,讓監號裏的小孩陪練,而老韓輕易不出手,就是沒事的時候鬼哭狼嚎的唱著歌。
這不,剛唱完《駿馬奔馳保邊疆》黑道版,就扯著脖子狂吼道:“站在北郊這塊土地上,遙望著遠方思念的家鄉。資產階級的生活腐蝕了我,使我走在犯罪的道路上。離開了親人告別了爹和娘,懷著那悔恨我走向了遠方。美好的年華我失去了自由,心中充滿痛苦和憂傷。啊....生活啊,我一定回到你的身旁。為了那失去的美好年華,我要重新發出熱和光……”
這一首魏三的囚歌《北郊》,唱的不止是老韓自己熱淚盈眶,更是搞的整個監號裏很是壓抑,畢竟監號裏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就算槽子上的幾個人歲數稍微大了一點,但是也都未滿二十歲,除了老韓和帥軍以外,幾乎都是小孩,都被老韓聲嘶力竭的那種感情感染的熱淚盈眶,有的悔恨,有的懊惱,有的是想家……
老韓這兩天幾乎閑著沒事的時候就喜歡趴在監欄上唱歌,剛開始嗓子好的時候就唱點深情唯美的,有的時候也來個二人轉的小段,但是後麵嗓子唱的沙啞了的時候,然後就開始唱著類似魏三的歌,又或者來一段搖滾的歌什麽的,反正這兩天老韓在周圍的幾個監號都名聲大噪,畢竟在枯燥乏味的勞改生活中,老韓的歌聲明顯是一個很好的調味劑。
而此時唱的《北郊》的時候,自己也忍不住想起了家中的父母,還有自己那未過門,卻在鬧別扭的大鳳,自己前世簽了她一個幸福的一生,今生隻有想辦法的補償她了……
想起了在外麵的一幕一幕,老韓甚至不由的悲從中來,一首《北郊》唱到後來,竟然帶著啜泣之聲,甚至連周圍的幾個監號裏的大老爺們也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直到旁邊的監號傳來了一聲怒吼:“該死的韓胖子,你都把我唱哭了,我用一斤紅腸讓你閉嘴……”
紅腸,也稱裏道斯,是一種原產於立陶宛,用豬肉和澱粉等材料加工製作的香腸。20世紀初,紅腸進入哈爾濱,後傳入香港,上海和其他城市。香港的燒味店均有提供。
1897年,隨著中國東方鐵路的修建,許多俄國人和其他國家的人來到哈爾濱。1900年,俄羅斯商人伊萬•雅闊列維奇•秋林在哈爾濱市創建了秋林洋行。1909年,在一名立陶宛員工的努力下,在道裏商務街建立了秋林灌腸莊,生產立陶宛風味的香腸,被稱為立多夫斯香腸,俗稱裏道斯香腸,後來因為香腸顏色呈紅色,因而稱為紅腸。紅腸推出後,受到了僑民的稱讚,也贏得了本地人的喜愛,頗為暢銷。
哈爾濱紅腸為哈爾濱特產的代表。哈爾濱紅腸做法精良,產品光澤起皺,熏煙芳香,味美質幹,蛋白質含量高,營養豐富,是酒宴、冷飲的上等佳肴,已成為各階層消費者不可缺少的饋贈禮品和消費食品。哈爾濱紅腸已經有近百年的曆史,成為黑龍江特產、哈爾濱特產的標誌。哈爾濱紅腸主要可分為哈爾濱秋林紅腸、哈爾濱大眾肉聯紅腸、哈爾濱商委紅腸,各自都具有不同的特色。
在南崗的看守所裏,紅腸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好東西,尤其是一斤紅腸,幾乎是代價不菲了,而這邊出價一斤紅腸讓老韓閉嘴的,也正是戳受闊綽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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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韓笑著說道:“哇哈哈!投票收藏了就是好啊!作者大大就算把我扔進監號裏,還有人送秋林紅腸吃!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