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回 天王四宗 放蠱 青豆
“這苗族怎麽就來了這麽丁點人,我可記得離開四環山的時候,他們少說也有上千號人物的。”見阿狼他們就二三十號人在此,旁邊的一些人不禁議論道。
“可不是嗎?不說夕暮族已經加入了苗族,在離開四環山之前,龍尾族等四族也同時加入了苗族,這樣一份實力,也著實不錯了。”
“我就納悶了,巫顛老哥、八炎兄弟他們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這苗族原本就那麽些人,他們怎麽會誠服在那小子的手下,想不通,想不通”
“這有什麽想不通的?我可是聽人家說了,那小子來曆不俗,應該是哪個大宗派的關門弟子,你沒有見嗎?他身邊的那些個小娘皮實力都不俗,還有,那小子那日比鬥的表現,可是把妖姬等族的高手的逼退了的,甚至,我聽說九黎族的巫刑天三人都求那小子給他們解毒,不然,對那王毒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一想,我們都該加入這苗族,它後麵一定有一方大勢力支持呢。”
“我也這麽覺得,不然,夕暮族那些個部族怎麽會甘心誠服在一個黃毛小子的手下,這太不正常了,無利不起早啊”
“你們都別說了,你們就算想去加入,人家還不一定收呢。你們也是隻看到表現現象,沒有看見實質問題啊”
“什麽實質問題?”
“你們就說說你們誠服在妖姬族,或者是龍淵族、三生族、天北族麾下,能是誠心的嗎?還不就是為了那蠱族遺寶嗎?等這事情一結束,也就是鳥獸散了,但是,你們再看巫顛他們對那小子的態度,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了事啊”
“不是敷衍,難不成還真心誠服那小子啊?你別逗了,這怎麽可能?”
……
“地圖上所指寶藏遺留之地就在這深溝之下,你們看看,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白衣聖姑坐在大帳的首位,依然白衣飄飄,輕紗遮麵,輕聲衝下麵的眾族長說道。
“這還用說嗎?下去取寶啊”有人連忙說道。
“是有什麽困難嗎?有什麽聖姑就直接說了吧,不用轉彎抹角的了。”妖姬族的族長妖姬柔聲說道。
白衣聖姑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大家都打聽了一些關於這天溝嶺的事情吧。”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天溝嶺的危險大家都知道,要是貿貿然的下去,我怕大家損失慘重啊所以,我奉勸大家還是要量力而行為好。”
“聖姑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了?我手中也抓了幾個天雪宗的人,對這天溝嶺還算了解不少,不就是一些雪猿獸嗎?我們都能夠對付,就不用聖姑關心了。我們還是盡早下去取寶吧,免得夜長夢多,我可是聽說,那天雪宗已經被驚動,這天王山還有三門宗派,那都是一流宗派,要是被他們盯上,難免麻煩。”有人說道。
“是啊是啊”聽罷有人附和道。
“傻蛋,你們知道個屁。”吵雜之中忽然響起一聲輕蔑的罵聲,就仿若黑夜中忽然劃過一道閃電一樣,帶來的是驚人的效果,吵雜聲頓時一止,下一刻,卻換來了一道道殺人的目光。
隻見那說話之人是一名三十來歲卻十分清純的女子,一頭秀發披肩,一張鵝蛋臉有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這女子現在的表現可沒有剛剛那麽英勇,見帳中道道寒光盯著自己,身子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就連脖子都往袍子裏縮了縮,倒和遇到危險的烏龜似的。
“,不用怕,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是了。”低沉的聲音自妖姬的口中傳出,頓時間,那女子感覺道道寒光消失了一樣,全身不舒服的感覺也隨之消失,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又不禁感到羞愧,理了理心情,把平日裏的刁蠻表現了出來,倒有些豁出去的意思。
感激的看了眼妖姬,隻聽這女子說道:“你們的地圖我都看過了,若說你們僅僅是去天溝邊緣地帶,那麽,以你們的實力自然沒有問題,但是,你們要去的地方卻是天溝的深處,那麽,不管你們有怎樣的實力,都九死一生。”
“,那這天溝到底有什麽危險,如果僅僅是那雪猿獸的話,還真無法阻止我們前進的步伐。”妖姬一口一個,卻怎麽看她也沒有那女子那般年紀。
對於妖姬對自己的稱呼,女子並不在意,又道:“雪猿獸算什麽?就算是雪猿王也沒有什麽了不起,不管它們有多麽恐怖的數量,但終究隻是一群野獸而已。可是,如果你們深入天溝的話,遇到的就不僅僅是雪猿獸了,還有更多可怕的東西,至於具體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祖師爺和祖師婆婆他們隨口說的。總之,我們天雪宗在此建派幾百年,就算是祖師爺爺和祖師婆婆也沒有真正深入過天溝深處。”
“不知道你口中的祖師爺爺和祖師婆婆實力幾何呢?”有人問道。
“說出來怕嚇死你們,我祖師爺爺和祖師婆婆可都是古帝強者,你們識趣的還是早些放了我,免得他們找上門來,到時候,你們就麻煩了。”那女子朗聲說道。
原來,這女子並非蠱族之人,而是萬毒族在路上擄來了,乃是天雪宗之人。
眾人一聽這天雪宗的祖師爺爺和祖師婆婆均是古帝強者,雖沒有到害怕的程度,但是,還真是驚了一把。而又聽以二人古帝的實力都不曾深入過天溝,那麽,他們這些人又有多少能夠深入天溝的呢?不禁憂慮起來。
“這位姑娘的話大家也都聽見了,我還是之前的意見,能不去的就不要去了,去多了也沒有意義。我的話就說到這裏,你們自己考慮吧,三天之後,我們正式下到那天溝去。”白衣聖姑最後總結道。
眾人散去。
萬毒族眾凡帝強者齊聚大帳之中,隻見白衣聖姑還是坐在大帳的首位,陰鷲和胖老者分立兩旁。白衣聖姑說道:“朱爺爺,我們的人都到了嗎?”。
朱爺爺正式那胖老者,原名朱耷,聽白衣女子這麽一問,朗聲說道:“都到了,正在待命。”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
朱耷不解的說道:“聖姑,我們幹嘛要偷偷摸摸的?之前吧是怕那些人不拿出寶藏地圖來,如今我們還怕什麽?就算沒有了他們,對於我們而言也無關緊要,他們倒有可能成為麻煩。我們自己前去取寶算了。”
白衣女子搖頭說道:“朱爺爺,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你不要忘了,我們還要參加天幹盛會的,要是沒有這些人的支持,那不是名不正言不順嗎?你知道為什麽爺爺隻是讓我來取寶,而非是他親自來嗎?”。
“族長不是有事情嗎?”。朱耷問道。
“當然不是了。因為爺爺推測,這所謂的遺寶很有可能隻是一個幌子而已,甚至,壓根兒就沒有什麽遺寶,隻是先人故弄玄虛而已。要真有什麽寶藏,為什麽非要等過了五百年才來取?”白衣聖姑說道。
“不會吧?那我們不是白來了一趟嗎?那為什麽還要進入那天溝呢?”朱耷問道。這話一出口便自嘲的一笑,暗道自己一世聰明怎麽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天溝是否有遺寶他們萬毒族隻不過是猜測而已,縱使是沒有的可能性更大,但是,也不能排除一定沒有,所以,來一定是要來一遭的,就是真實白來一趟也沒有辦法。
話又說回來,這次探寶更像是對白衣女子的考驗,而非真為了什麽寶藏。這些朱耷都是知道的。
烈火宗,也是天王四宗之一。
說起這烈火宗卻是大有來頭,若是知道的人卻知道,這烈火宗並非三生原土生土長的門派,而是來自於西漠海,而且,這烈火宗在西漠海之中的地位,那也絕對算得上超然,但是,卻不知道什麽原因不願萬裏到了這三生原天王山開山立派。
當然,這天王四宗之一的烈火宗,雖然和西漠海的超級宗派烈火宗同氣連枝,卻也僅僅是烈火宗的一支分支而已
這不得不讓知情之人猜測烈火宗在此設立宗門的意圖來。
相對於烈火宗在天王山建宗立派的事情讓人費解,那麽,天王四宗之一的二道門,舉派遷往這天王山就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了。
此刻,在天王山東北麵,正是那烈火宗的宗門所在之處,整個烈火宗早已經在三個月之前便沸騰了起來,仿若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
裂濤,烈火宗當代宗主,有著讓人驚歎的武道天賦,年僅半百,卻已經榮登古帝之列,就算是在烈火宗聖門之內,也得到了很大的重視。
但,就是這樣的人物,天王山烈火宗的王者,此刻,卻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名白發青年的麵前,不禁讓人猜測,這白發青年是何等身份?
“裂濤,你千萬記住,此次你進入天溝嶺務必要以聖主安危為重,不可義氣用事,不然,你可就是聖門的罪人了。”那白發青年一臉的慵懶,雙目寒光如電,看著裂濤說道。
“風老,您就放心吧,弟子就算付出生命,也一定會把聖主救出的。隻是,這忽然出現的這些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會不會給我們的計劃造成麻煩?要不,我去把他們阻擋在外麵。”裂濤有些擔憂的說道。就在前不久,他接到了門人弟子的匯報,有一大批人衝著天溝嶺而去。
“不用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和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樣的,如若不是,他們也進不去那地兒,對我們也造不成麻煩。”白發青年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塊嬰兒巴掌大小的黑色玉牌出來,玉牌正麵刻有一隻猙獰的鬼頭,而背麵,則是一串仿似天語的符文,卻若隱若現,仿若是缺少碳粉的打印機出產的產品。又道:“這東西你拿著,他能夠把你帶進去。”
裂濤恭敬的接過那黑色玉牌,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抬頭之間眉目有些疑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卻還是沒有開口說話。但是,這樣並不表示那白發青年不知道他想說什麽,隻聽他笑說道:“你是不是心中疑惑為什麽老朽不親自去接聖主?”
第六十回天王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