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到處轉悠,尋找,最終絕望的發現,這間大房子裏麵就這麽一個大門。至少能看到的隻有這麽一個大門。

樓梯上突然傳來說話聲,陳立連忙回到YY房間,躺倒床上。

鬧鍾和阿磬過來看了眼就又關上房門出去了。

“YY父母的臥室在哪裏?晚上我去享受享受主人房……”

“去死啦你!”阿磬沒好氣的道“都是密碼鎖,我隻知道歪歪房間和大門的密碼,還是臨時的,每次來時歪歪才啟用。你可別亂試密碼開鎖,錯三次就自動報警了。”

鬧鍾咂舌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鬧鍾這時不由感到疑惑,為什麽阿磬會和YY關係這麽好。“你家是不是也這麽有錢?”

“不想說家裏的事情,想到父母就煩。反正是跟YY家裏有特別的關係,你不要問那麽多。”

阿磬覺得自己的語氣顯得太不耐煩,暗覺不應該,見鬧鍾沒了意思的沉默不說話,就又笑著主動跟他說話。

“今天晚上覺得你也不是孬種啊,為什麽在學校時被打也不還手?”

鬧鍾嘴一撇,沒了精神的懶懶回答道“學校的事情躲不過去,乖乖挨一頓打,以後也就沒事了。再說,如果我躲,他們搞你怎麽辦?到時候我還是會乖乖站出來挨打,還可能會連累你。”

阿磬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盯著鬧鍾看,試圖判斷他這番話的真假。

“你真是這麽想的?”

鬧鍾沒好氣的道“廢話!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在外麵打架我什麽時候怕過事?我是讓他們打,但是我沒有哭沒有求饒。你不信,可以打聽打聽。”

阿磬悶了一會,抱怨道“說的好聽,真的心疼我晚上還那麽狠的打我!”

“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再說了,最後還不是不舍得用力打,瓶子飛出去還是我自己甩飛的你不知道?不然你能皮都不破嗎?”

阿磬沒有做聲,鬧鍾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是乖乖跟著她走進了一間客房,進去後倒下就睡,隻喊床舒服。

隨即看阿磬也爬上床,不由愣住,暗想‘她不會被我剛才的話感動了吧?天上掉餡餅了?’,他心裏這麽想,表麵上卻一副傻傻的模樣問“你、你也在這裏睡?”

阿磬沒好氣的翻白眼道“廢話!我說了隻知道YY房間和這間常來的客房門密碼,不睡這裏難道睡沙發?”

鬧鍾意外之餘,暗自狂喜。忙假裝正經乖巧的靠邊睡好,看著阿磬睡下,又等了會,嚐試呼喊不見她有反應的時候才一點點的、悄悄挪動身體靠近過去,輕輕的把手搭在她肚子上,緊張的等了一會,不見動靜,這才敢緩緩的把手朝上挪……

鬧鍾興奮不已的、越來越大膽的占著手足便宜,當他終於忍不住湊上去吻住阿磬的嘴唇時,熱烈的回應才讓他明白,阿磬根本沒有睡著,是故意給他這種機會,鬧鍾再沒有任何顧忌。

他邊自激烈的親吻阿磬火熱的唇舌,邊自把阿磬的上衣推到肩膀。阿磬猶自沒有拒絕隻顧沉浸在激烈熱吻中的反應讓他更受鼓舞,更加振奮的迅速脫了上衣,解開腰帶……

鬧鍾因為激動,準備脫下阿磬裙子的手都不由自主的發抖。

女人,幻象和希冀了多年的女人身體,夢幻醉人的親密關係滋味,馬上就要實現了!

鬧鍾一把抓住阿磬的超短裙,就準備拽下去的時候,他的手被抓住了!

阿磬抓住了他的手,非常有力的抓著,讓他根本無法實現意圖。

鬧鍾雖然受阻,但並不氣餒。他曾經聽說過,女人都是害羞的,這種事情往往是半推半就的,男人這時候隻要堅決到底,事情就能成功。

於是他更激烈的親吻,更用力的拽阿磬的裙子。

鬧鍾使勁的拽,使勁的拽,使勁的拽……

拽的手都快酸了,仍然沒有拽動。

鬧鍾終於不耐煩了,他覺得男人在這時候必須展現雄風,體現不容女人拒絕的氣魄!這一刻,陳立在包間臉不紅心不跳的當眾表白場麵,深深的鼓舞著他。

鬧鍾抓住阿磬的手腕,翻身用膝蓋猛然壓住阿磬另一隻手。

然後就要用騰出的手去拽掉那條礙事的超短裙時——晴空炸響了一聲獅吼!

“不要——!”

這一刹那,鬧鍾覺得雙耳仿佛失聰。

這一刹那,鬧鍾覺得整個房間的牆壁都在吼聲中晃動、顫抖。

他身上某個熱血堅挺的部位,驟然間變成焉了的鮮花般垂頭喪氣……

鬧鍾圓瞪著眼睛帶帶看著阿磬,後者喘著粗氣,片刻前的**神態驟然消失,臉色緊張又蒼白。

“怎、怎麽了?”

鬧鍾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你不要硬來。我今天沒想跟你到那一步。”

鬧鍾覺得意興索然,頹然鬆開了抓著阿磬裙子的手。

他這副可憐模樣讓阿磬有些抱愧,後者一把抓住他的手,輕輕說“抱著我。”

鬧鍾重新躺倒,沒什麽姓質的把她抱在懷裏,異常安分規矩,麵無表情的愣愣看著天花板的白色燈光。

“我隻是想跟你和好如初,但是還不想這麽快跟你做那種事情,如果你真心愛我,就不要這麽著急,真心在一起的話,害怕以後沒有機會嗎?”

鬧鍾徹底放棄了,徹底絕望了。他覺得,繼續裝可憐也不會有用。於是十分君子、十分理解的掛上笑容,答應說“你說的沒錯。是不用急,剛才是我太衝動,嚇到你了。”

見到鬧鍾臉上又有了笑容,阿磬十分欣慰,主動湊過去親吻他,還拿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隻想稍稍安慰他失望的心。

但鬧鍾已經沒有了興致,突然冷卻的興奮狀態也讓他酒意上湧,沒多久便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阿磬下床,走到窗戶邊,隔著窗戶看著外麵。

她的神情突然變的悲愴,仿佛在悼念逝去的人一樣。

她緩緩抬手,重重的拉上半邊窗簾。

走回床邊時,她的雙腳重的猶如灌鉛,緊咬著牙關,眼淚猶自湧出了淚水。

她在傷心什麽?為誰悲傷呢?

難道是為拒絕了鬧鍾的要求而悲傷?

但是,好像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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