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忽然收到了信息——許逸塵強闖前首長的別墅!

得到這個消息,朱元正臉色頓時慘白,呆住了。

盡管已經想到了,陳首長的那個孫子有可能會動手,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腦殘,竟然真的動手了!

“是是非非,一場地震難免了……主席還剛說怎麽犒勞小許這次天大的功勞,這下子,全部完了!”

朱元正悲歎了一聲,頓時隻覺心在滴血,人也如同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你倒是好手段,還差點借機逃跑了,不過任你再有本事,最終也逃不過被蹂躪的局麵!”

陳誠冷笑著,接著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真男人!”

他笑的非常陰森,再加上這個地下室側門內那幾個慘不忍睹的女人,讓這裏更像是地獄一般。

陳誠剛靠近,這個時候,許逸塵一下子掙脫了腳部的束縛,終於找到了機會,一個非常強力的腳踢,狠狠踢在了陳誠的**部。

“喀嚓!”

“啊——”

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連同蛋碎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隨後,陳誠超高分貝的尖叫,也顯得那麽的陰森恐怖。

這個時候,一旁的青年大師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來。

隨後,他直接出手,連連數次拿穴,讓陳少的痛苦迅速的完全瓦解消除。

“好!好,臭娘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黑鬼,動手!”

陳誠被打了的瞬間,兩個黑人保鏢就已經動手了,但是許逸菲掙脫之後也相當靈巧,是以竟是連續幾個閃避都躲開了。

這時,陳誠才讓一直默默站立著的一個黑人動手了。

陳誠一說話,這個黑人一下子衝了過去,許逸菲一個衝拳打出,這個黑人竟是絲毫不閃避,一下子就抓住了許逸菲兩邊的肩膀,隨後猛然一用力,就把骨頭卸下來了。

這一幕,直接讓許逸菲感覺肩膀骨頭劇痛,同時她立刻就想退避,但是這個黑人又是一腳踢來,又快又重,許逸菲一閃躲開,旁邊兩個黑人保鏢直接就把許逸菲抓住了,隨後繩子一套,頓時就捆綁了起來。

“小四,把鞭子拿來!”

“是,少爺!”

陳誠身邊的另外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子當下躬身聽令,隨後轉身離開,不出片刻,他就拿來了一根又長又粗的鋼鞭。

這種鞭子,一鞭子下去,絕對見血。

“你這個賤人,犯賤,我今天就讓知道,一個女人和我作對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陳少,你還是給她一個痛快算了,這件事,有違本姓不好。”

青年大師這個時候,再次勸了一句。

“大師,別擔心,這些年我也弄死了不少女人,從來無人敢把我怎麽樣,大師放心就好!這事情之後,你也不再欠我陳家的人情了,也可以放心去修行了!”

陳誠這個時候語氣有些不滿,說話意有所指。

青年大師倒是也沒說什麽,頓時就想轉身離開。

隻是此刻,他剛轉身,一個男子如同幽靈一樣,那麽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

“抽,給我狠狠的抽,抽死她!”

陳誠還在尖叫著,他卻沒發現,許逸菲的目光從開始的驚恐、絕望尋死,忽然變得驚喜了起來。

他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那個要動鞭子的很強大的黑人,此時似乎感受到了什麽,但是隨後,他剛轉頭,一道銀白色的光芒飛過,一片血水頓時噴灑了出來,飆射的到處都是,隨後,這顆黑色的人頭咕嚕嚕的從這個黑人的腦袋上滾落了下來,砸在地上,整個場麵,鴉雀無聲。

“咻咻咻——”

那把旋風刃飛回來後,又是三道銀光,三把旋風刃飛出,直接削掉了三顆人頭,隨後,這旋風刃旋轉著飛到了許逸塵的手中,許逸塵沒有再忌憚什麽,而隻是目光冷淡的看著那個年輕大師和那個陳誠。

到這個時候,陳誠才一聲慘叫,就想摸腰間的槍。

因為是地下銀亂,所以守護的人很少,也因為這樣,許逸塵一舉殺死四個保鏢之後,這裏就剩下那個年輕大師和他陳誠了。

“唉!”

年輕大師輕歎一聲,躬身朝著許逸塵行了一禮,默默站在一邊,沒有走,也沒有動手。

許逸塵知道這人能打,有些本事,但是他暫時卻沒有對這個人動手。

在那個陳誠摸槍的瞬間,許逸塵飛起一腳,將他踢飛了起來,隨後一個連環飛踢,直接五六腳踢出,把這個陳誠直接踢成了嚴重內傷,摔倒在地,已經是很嚴重了。

但是這樣,還不夠,許逸塵根本不懼怕殺人,也不懼怕把事情鬧大,此時,即便是把這個陳誠打成這樣,因為之前那個年輕人封穴過,所以陳誠也沒覺得太痛苦,隻是覺得有些咳血。

一揮手,斬斷了妹妹許逸菲身上的捆綁的繩子,許逸塵一把捏住陳誠的脖子,將其從地上提了起來,隨後他提著此人來到妹妹身前的時候,伸手幫忙把許逸菲的雙肩膀骨頭都接好了,又給妹妹一小瓶藥水服用,這才忽然一腳狠狠踹在陳誠的雙膝之處,喀嚓一聲,這陳誠的雙膝直接斷裂粉碎了。

“啊——”

莫名的,痛感回來了,陳誠慘厲的嘶吼著叫喚著,刹那間,屎尿失禁,全部出現。

許逸菲默默的看著,沒有說話,隻是把臉偏向一邊。

這次,哥哥不來,她會很慘。

而且,看到這裏最開始那些遍體鱗傷的女孩子之後,她覺得,這個人死一萬次都不夠,所以,即便是心地善良,她也什麽都沒說。

至於那個懂風水的年輕人,許逸塵一直沒有動手。

不是忌諱,而是還有些事情,許逸塵需要弄明白!

“求,求求你放過我,我,我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敢了……”

陳誠痛苦的述說著,隨後,地下室的巨大的鐵門正門轟然被打開了,一道光線射了進來,這個時候,許逸塵猛的捏緊了陳誠的脖子的同時,一舉把許逸菲擋在了身後。

那邊,那個年輕人一直沒有動作,隻是默默的站著。

“嘶嘶——”

“誠誠,別怕,爺爺來救你了!”

“放下武器,放下人質,你已經被包圍了!”

“光天化曰之下,竟敢殘殺警衛,殺人搶劫,今天不把你拿下,我就不姓陳!”

……“爺爺,快救我,救……咳咳,他殺了我的保鏢,還想淩辱女人,還想陷害……咳咳,陷害我……”

這個陳誠,此時倒打一耙!

在這個時刻,光線暗淡了下來,一群官員,一群警衛,一群持槍的戰士,將槍頭全部指向了許逸塵。

“還敢狡辯!死!”

許逸塵的手猛的用力,那個領頭的老人臉色就是一變。

“哢哢”

清晰的可以聽到骨頭的斷裂的聲音和陳誠掙紮的聲音,清晰的可以看見陳誠逐漸變得青紫的臉色。

“許逸塵,我是陳為民,是前華國領導人!你不要自誤,本來以你的能力,前程無憂,今後成為軍方第一人也是有希望的,但是你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麽?!

還有毛小山,我陳為民當初放棄自己的口糧,在外考察救了你們父子,這麽多年來,給你們特殊權力,給你們優待,沒求回報,你就是這麽報答我陳為民的?”

這個老人滿身氣勢凜然,確實是不怒自威,一怒更是氣勢壓力極大。

但是許逸塵依然目光冰冷,冷漠的盯著他,毫不動容。

前世,他一度覺得這個人渾身正氣,是個好領導人,覺得他是有心為民辦事的,隻是下方有些官員不作為,敗壞了領導人的名聲。

現在,感受到他在這樣肮髒的一幕麵前,依然表現的‘正氣凜然’,許逸塵就覺得非常的諷刺!

說的這麽正氣凜然,到底是誰的錯?

和這樣的人,曆經過門口的戰士事件之後,許逸塵已經不屑於開口了。

“怎麽不說話了?不說話就舉手投降,放下陳誠同誌!有任何問題,我可以給你交代!”

“你憑什麽交代?又能拿什麽交代?”

許逸塵冷笑著不屑的道。

“放肆,什麽東西,敢這麽和領導人說話!”

“大膽,你一個小小的當兵的,竟然還知錯不改!”

“許逸塵,你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嗎?早知道你這樣的兵痞子,就該禁止入政!”

……各種說法都有,但是,這些官員,竟沒有一個人為他說話。

雖然,這些人裏麵大部分應該還沒弄明白具體是怎麽回事!

這樣的結果,讓許逸塵仰天大笑了起來,他覺得真的失望了,這個最為正義的從曾經的苦難走過來的偉人領導,正義領袖,如今竟是這麽看似滿身正氣實際卻顛倒黑白沆瀣一氣,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緊了緊手中的陳誠,隨後再次加了幾分力量。

槍支全部上膛,一下子,所有的槍,似乎就要開了。

這個時候,又一大片的軍人衝了進來,地下室很大,原本四通八達的隻是一些入口都被關閉了,現在全部打開了,所以這裏很寬敞。

這次衝過來的,同樣手持衝鋒槍的,都是那些特級戰士,這些戰士的槍,一下子全部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