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和馬施為走出去之後,丁林看了看衛蘭,說:“衛小姐,你覺得這兩個人誰會贏?”

衛蘭想了一下,說:“很難講。從理智的角度來看,應該是馬施為會贏。我想丁先生也知道,在圈子晨馬施為也是以會品酒而出名的,雖然說還遠沒有到專家級的水平,但是確實是比現在外麵很多掛著專家名頭的品酒師水平要高出不少。”

丁林輕輕地點頭,確實如此,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這樣看來,羅定真的是凶多吉少。

“丁先生也是喝酒的人,應該知道,對於很多人來說,要想品酒,那就得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所謂的品酒師都是喝出來的,你沒有喝過成千上萬的葡萄酒,你又怎麽能品得出不同的酒的區別來?在這方麵,羅師傅就比較欠缺了。”

這一點丁林就更加不得不承認,馬施為這個花花公子喝過的酒恐怕比羅定吃過的米還多,在這一條上兩個人根本沒有任何可比姓。他還記得當初地陳為民的大排檔那裏第一次碰到羅定的時候,羅定身上穿著的還是很便宜的衣服,又怎麽可能有錢來喝酒?

“但是,我看羅定似乎很有信心,雖然我不知道這信心從何而來。”衛蘭皺起了眉頭,在她看來,羅定與馬施為這一戰是穩輸不贏,但羅定看起來卻是信心十足,這實在是太讓人奇怪了。如果說羅定自己也是一個品酒師那倒還說得過去,但問題是羅定不過是一個風水師。

“這一點我也發現了,說老實話,我也相當的好奇羅師傅的信心是從何而來。”對這個問題丁林也是相當的不解。

“不過,我想這個迷團很快就能揭曉了。”衛蘭若有所思地說。

丁林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確實很快就能知道結果——隻要羅定和馬施為的比試分出勝負,那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所以丁林說:“衛小姐,那我們選什麽酒?”

“就選拉菲吧,選83年和85年的吧。”衛蘭毫不猶豫地說。

之前羅定和丁林在衛蘭他們還沒有來之前就在討論這個事情,想不到現在衛蘭也提出了就用83年的拉菲和85的拉菲,現在這酒在國內是大熱,被很多人追捧。

“行,沒有問題,我這裏正好也有這兩個年份的酒。”丁林笑著從木架上抽出兩支酒來。

正如之前羅定和丁林所說的那樣,現在國內的土財主們所喝的83年的拉菲實際上多是85年的,這說明兩個問題,一個是83年的拉菲確實是好東西,與此同時它在國內的數量不多;第二個就是85年的拉菲與83年的比較接近,要不也不會選用85年的拉菲來冒充83年的拉菲。所以說,選用這兩個年份的酒來比試,難度確實不小。

拿著酒,兩個人走出酒窖來到別墅的客廳,發現羅定安然坐在沙發上,而馬施為則像一隻憤怒的小公雞一樣坐在羅定的對麵死死地瞪著羅定,仿佛羅定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衛蘭看到這一幅情景,不由得暗暗搖頭,別的不說,光從氣度上來說馬施為就比羅定差遠了:心裏不管多麽討厭對方,在表麵上都得是一幅和和氣氣的樣子。她相信羅定對馬施為也沒什麽好印象,但他臉上卻一點異樣也看不出來,可見兩個真的是有巨大的差別。

丁林從特製的消毒櫃裏拿出四隻形狀兩兩一樣的杯子,擱在吧台上,然後又把兩瓶拉菲打開,開始和酒杯裏倒酒。

腥紅的酒液慢慢地注進杯子裏,仿佛是暗紅的鮮血一般,但這樣的“鮮血”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之而瘋狂。

衛蘭和丁林一人兩隻杯子端到羅定和馬施為的小大幾上,丁林說:“四隻酒杯,一樣的酒杯的酒的年份是一樣的,你們要做的就是分辨出哪一杯的年份在前哪一杯的年份在後就行了。”

“哼,一會讓你知道什麽叫本事!”馬施為說完這句話之後,轉過身涎笑著對衛蘭說:

“衛小姐,這個比試能不能有個彩頭?”

衛蘭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裏對馬施為的厭惡又多了幾分。羅定看到這裏,心裏直樂,這個馬施為真的是太下作了,這是以為衛蘭是酒店裏的小妞呢,還想要彩頭?衛蘭不翻臉都已經算是好修養了。

此時羅定是不會出聲的,樂得看熱鬧,看看馬施為怎麽樣收場,丁林也是個精明人,此時也默不作聲。

“哼,要不要給你再點個小姐來作陪?!”衛蘭是名門閨秀沒錯,但並不意味著她不知道這些,而從她的嘴裏說出這樣的話更是說明此時衛蘭已經“出離憤怒”了。

馬施為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擺手說:“衛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哼,你是什麽意思?”衛蘭依然戴著太陽眼鏡,隻是那露出的俏臉繃得緊緊的,很顯然在強壓著自己的怒氣。

羅定心裏樂開了花,馬施為隻是的相當的白癡,在這種情況之下隻需要有風度地把比試贏下來就好,還提什麽彩頭,這不是明擺著找抽麽?

“和……衛小姐你有關。”馬施為一聽,以為衛蘭不再生氣,馬上又膽大起來。

“哼!”衛蘭差一點就柳眉倒豎,冷哼了一聲。

馬施為不是傻子,一看衛蘭這副表情,知道又惹怒了衛蘭,連忙解釋說:“我隻是想,贏的人能獲得與衛小姐你一曰遊的機會,就像是今天這樣,我們找個地方吃個飯走走什麽的。。”

羅定看了看馬施為,心裏對他的佩服真的是如長江之水……這件事情要說有一點冒犯也確實是,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讓馬施為這樣一說,味道地整個變了,由不得衛蘭不心生怒氣,這隻能說是人口問題了。

衛蘭一聽,下意識地就想拒絕。一曰遊什麽的她倒是不太在意,畢竟自己出來也跟著向個保鏢,倒不怕發生什麽事情,隻是她根本不願意和馬施為呆在一起。在她看來這一場比試馬施為百分之九十是要贏的,如果答應了那就意味著自己要再陪馬施為一天!今天出來是給馬施為的父親一個麵子,這已經夠讓自己受罪的了,衛蘭可不想再折磨自己一天。

不過,當衛蘭無意中看向羅定的時候,發現對方正臉帶笑意地看著自己,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心中生出一絲薄怒,馬上改變了主意,點了點頭,說:“好的。”

馬施為一聽大喜,他軟泡硬磨,甚至把自己的老爸都搬出來衛蘭才答應和自己出來走走,如果自己贏下這場比試,又多了一個機會和衛蘭相處,說不定就能俘虜她的芳心,想到這裏,馬施為馬上大聲說:“來,我們快一點來比試吧。”

羅定看好戲的心情一下子蕩然無存,聽到衛蘭答應馬施為的提議,再聯想到衛蘭答應前看向自己的一眼,他馬上就明白衛蘭這是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贏不下來這一場比試那後果恐怕會大大的不妙,他相信以衛蘭還有她父親的本事,如果真的要與自己為難的話恐怕自己的小曰子過得會很苦,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羅定的心裏不由得苦笑起來,這叫做惹“禍”上身啊。

為今之計,隻能盡力贏下這一場比試了。

看了看馬施為,羅定收起吊兒郎當的心情,認真地說:“那,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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