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第一層是一個大廳,布置得比較簡潔明快,最引人注目就是當中團團圍著一張大玻璃幾的沙發,然後就是靠牆的地方是一個小酒吧,除此之外那就是散落在各個角落或者是窗前的兩三隻或者幹脆就是一隻的小沙發了。

“這裏是我平時和朋友品酒的地方,所以布置以簡單為主,主要是舒適。”丁林介紹說。

衛蘭打量了一下周轉,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這地方不錯,比較安靜,東西簡單但是實用,與三五知己來這裏聊聊天,品嚐一支好葡萄酒,確實是很好的享受。”

“來,我帶你們去參觀一下我在這裏的一個小酒窖的,雖然酒不多,但還是不錯的。”

丁林說著,帶著羅定和衛蘭往別墅的裏麵走去,推開一個靠近牆角的小門之後,出現了一下向下的樓梯,然後丁林就往下麵走去。

理想的酒窖製是在地平麵以下的地下室內,這是因為在屋頂以下的空間裏,夏天可能太熱而冬天的話又可能太冷。這些都是不利於酒的保存了的,因為葡萄酒要保存在一個恒溫的環境之中,要不就算是裝瓶後的酒也很容易變質。

樓梯有一點陡,羅定暗暗估計了一下,發現大概有五米左右深,想了一下,羅定說:“丁先生,你這酒窖在西北方吧?”

“沒錯,羅師傅你說得對,我這酒窖正是在西北方,雖然已經是地下了,但為了更好的保存一個恒定的溫度、更好地保存葡萄酒,我特意選擇了曰照盡可能少的西北方。”

“丁先生你的這種做法是相當正確的,一個好的酒窖理應精益求精。”衛蘭是真正的專家,雖然還沒有看到酒窖裏的情形,但是目前所看到的一切已經讓她相當的滿意,對裏麵的藏酒也更加充滿了期待。

丁林在地下室的門前停了上來,指了指大門,說:“平時沒什麽人來,不過是一個私人的藏酒窖,所以這門做得也不是太精美,主要是注意了防濕保溫等等。”

說著,丁林在上麵輸入了一串數字之後,大門“滴”的一聲打開了,丁林側了一下身子,對羅定和衛蘭等人說:“請,歡迎來到我的酒窖。”

所有人之中衛蘭是專家中的專家,當然是第一個走進去,馬施為一直死死地粘著衛蘭,也想趁機跟在後麵溜進去,但是羅定哪裏會如他所願?一個側身身體稍稍往外一撐,馬施為整個就往外“彈”去,自然失去了位置,而地窖本來就比較窄,被擠開的馬施為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羅定緊緊地跟在衛蘭的身後走進去!

所有人都注意到羅定的小動作,但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而馬施為本來還想發一下火,但是一看到羅定支起那強壯的手臂,除了繼續用目光狠狠地盯著羅定的背景之外,不敢出聲。

最先走進去的衛蘭用腳輕輕地在地上跺了幾下,然後又伸出手去敲了幾下牆壁,輕輕點了點頭,說:“防潮、隔熱、保溫層都做得不錯,整個酒窖裏的空氣流通也很新鮮,雖然說不上完美,但對於一個私人的小酒窖來說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為了更好的實現恒溫和對濕度等的控製,我還加裝了空調,帶有加濕和恒濕的功能,除此之外,這裏的燈光也經過特別的設計,以求不要太亮。”

“總的來說,這裏的溫度長年保持在攝氏14-16度,而濕度則保持在50-70%,除此之外,還注意了自然風與酒窖裏的空氣交互流通。”

能得到衛蘭這樣的專家的稱讚,丁林也是相當的高興,又把自己的酒窖的一些基本的數據介紹了一下。

“14-16度是葡萄酒熟化的理想溫度,而濕度保持在50-70%則有利於橡木塞保持良好的密封姓。這兩點對於一個酒窖來說確實是相當重要的。”羅定接口說,他看著這個不大的酒窖除了留下權供一樣行走的過道之外,實木架子上密密麻麻地堆滿了一支支又或者是一箱箱的葡萄酒,不由得相當的感歎,心裏暗暗發誓曰後自己也要弄一個比這個更好的酒窖,藏盡天下美酒!

大丈夫當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要醉臥美人膝,又怎能沒酒?

馬施為相當的惱火,羅定所說的這一切他都知道,但是在他反應過來想要接話的時候,卻讓羅定搶先說了,於是冷哼一聲說:“這酒窖也已經參觀得差不多了,我看我們是時候比試一番了吧?!”

羅定聽裏會聽不出馬施為話裏的怒氣,他大度地笑了一下說:“行吧,我看我們就開始吧,省得馬先生迫不及待了。”

事到如今,丁林看了看羅定,這個時候他也隻能是希望羅定真的有出奇製勝的本事了,想了一下,說:“不知道兩位想怎麽樣比?”

羅定看了看馬施為,說:“這比試是馬先生提出來的,那這比試的辦法自然就讓馬先生來定吧。”

如果比別的東西,馬施為沒有信心會贏,但現在比的是品酒,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會贏,在他看來羅定這樣的土包子除了背書的幾句話之外,又知道什麽葡萄酒?樂得故作大度地說:“比試是我提出來的,比試的辦法由羅師傅定才合理,要不我豈不是欺負人了?”

羅定沒有再驕情,想了一下,說:“葡萄酒的品鑒之中最重要的一環就是年份的鑒定,我想我們就來比這個。”

確實如羅定所說的那樣,葡萄酒的鑒定之中最重要就是對年份的判別,因為不同年份的葡萄酒由於陽光、土壤、濕度等等的不一樣,都會影響到葡萄的生長,從而影響到葡萄酒的質量,再加上工藝的不一樣,所以除了對產地這些地方的辨別之外,對年份的斷定就成為葡萄酒中至關重要的一環,所以羅定提出的這個比試方式是相當的合理,也能分辨出品酒師的水平來。

聽到羅定提出這個比試方式,馬施為心中大喜,這些年來他喝過的各式葡萄酒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自信對各個年份的葡萄酒都了如指掌,羅定提出這樣的比試方式絕對是正中下懷,當下連忙點頭說:“沒有問題,我覺得這樣很公平!不過我看具體來說就由衛小姐和丁先生在我和馬先生不知情的情況下選兩支同一個酒莊的不同年份的紅酒,越接近越好,而我和馬先生則來品鑒辨別,隻要辨別出哪一個年份在前哪一個年份在後就可以。”

馬施為在葡萄酒上確實有比一般人更好的品鑒能力,但也沒有到那種能入口就能分辨出具體哪個年份的大師級的程度,他擔心羅定提出要分辨葡萄酒具體哪一年的出的,所以搶先說了這個辦法。

“沒有問題,我完全同意。”羅定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了。

看到羅定點頭同意,丁林最後的一絲僥幸的心理都消失了,這是務實,而不是務虛,靠的是實打實的本事,特別是在衛蘭這樣的專家麵前更是不可能弄虛作假——就算是她再討厭馬施為,在涉及到自己的專業領域的時候,也不可能為了幫羅定而說謊的。隻好說:

“好的,那請羅師傅和馬先生先到大廳那裏等我們吧,我和衛小姐準備一下。”

羅定點了點頭,往酒窖外走去,而馬施為也尾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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