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一路狂奔

“嗦”利箭劃破長空,向著秦牧便飛了過來。秦牧抬頭那麽一看,果然看見不遠處傳來馬蹄聲,目前而言就隻有三個人,一人在前,兩人在後。其實,居於左側後方的男子往秦牧所在的位置一指,似乎在說著什麽。

還沒等秦牧反應過來,那三人立刻朝著秦牧飛奔而來,秦牧本想著拿刀跟他們幹,不就是三個人嗎?自己這邊雖隻有兩個,可也不是什麽好欺負的角色。

可是,剛想回去拿刀,卻發現那三人後麵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冒出一堆人,初看也有一二十人。這麽多人,如何打?秦牧那往回走的的身子,也確實往前走了。

剛一挨近馬車,秦牧立刻站方英兒母女到裏邊坐好,兩個姑娘明白此時的危險性,也不敢耽擱,迅速坐到裏邊去。而王二柱本身就離馬車近些,此時已經跳到馬車上,看到秦牧上來了,揚起馬韁繩便走。

秦牧撐著馬車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這些人還真是頑強呀,竟然如此堅持,馬兒狂奔,人兒怒喝。秦牧此時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隻怕這些人都已經死光了,若不然,這些興慶幫人是如何來到此處的?

秦牧心存此念,立刻坐正身子,跟著王二柱一起執鞭,現在竟然不能安全的把這些禁軍帶出草原,那麽自己一定要活著出去。正如王二柱所言,若是自己也死了,誰替他們討回公道?隻怕他們這些人永遠都是罪人,他們的家人也會為此受到連累。

馬車雖好,雖有兩匹馬拉行,但後麵緊緊相隨的人畢竟是興慶幫的人,秦牧又能拉出多久距離呢?雖著距離越來越近,秦牧和王二柱那已經不能叫快馬加鞭了,這鞭子那是一鞭一鞭地抽在馬兒,這馬兒呢,因為身體吃痛,奮蹄揚起,吃力奔跑。

然而什麽都,這興慶幫的人越追越近,挨得差不多近時,這些人一邊騎著刀,一邊拉著弓,利箭一支一支射在馬車上。幸好,雙方的速度都很快,雖有許多利箭穿過,卻並沒有一支箭射在馬車上。

但秦牧卻知道,如果任由它射下去,難免不會有哪支箭走失,射中馬車,而馬車上有兩個小姑娘,秦牧不想她們死。那些禁軍還有秦無良的商隊,他沒能保護,現在怎麽可以讓兩位姑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死掉呢?

秦牧一邊揚起著馬韁繩,一邊對王二柱說:“晃著走,別走直路。”王二柱聽到秦牧的喊話,立刻明白秦牧的意圖,現在隻有如此做才能防範對方的箭矢。

可是,這是兩匹馬拉的馬車,這靈活度自然不夠,雖然有左右搖晃的節奏,卻並沒有多大幅度。秦牧和王二柱那個氣呀,本想下去,直接把馬解出來,然後直接騎著馬前行,大不了,一人帶一個,速度還可以快一些。

但是秦牧他們知道,這些興慶幫的人可不會等你把馬兒身上的韁繩解開,然後再去追你,這是的。而且這裏是草原,滿天滿地都是草,怎麽逃才不會被人看見自己逃的方向?

“表弟,快點往左,左邊有樹林,進樹林。”王二柱對著秦牧喊道。

秦牧抬頭一看,果然看到就在自己的左邊,有一片樹林,雖然看著不大,但似乎卻看不到終結一般。秦牧不敢耽擱,趕著馬車便朝著左邊的樹林而去。馬車一進樹林,秦牧便發現,自己進來是有多麽的不明智,這裏是樹林呀。

雖然裏頭確實有道路,可那是僅供單人通過的道路,這馬車剛進來,還路還挺大的,是可以走那麽幾步,可是越往裏走,這路越小,兩邊的樹木也越來越密,這可如何是好?

秦牧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後麵的興慶幫還沒有追過來,但是可以聽到他們的吆喝聲,想來離得也不遠了。秦牧沒有二話,直接喊道:“表哥,我們下來,快點,我們騎馬而行。”

王二柱一聽,立刻下了馬車,解繩,從馬車裏頭接過馬鞍,迅速套好,然後秦牧和王二柱一人一個,秦牧翠萍,王二柱帶著方英兒。兩人把姑娘抱入馬身,然後牽著馬韁繩迅速向密林深處而逃。

秦牧四人剛一離開,這興慶幫的人就已經到達了眼前,看著人數得有二三十之多。他們到了馬車邊上,為首的一個壯實漢子,下了馬車,把手舉了起來,示意全部人停下。

然後這壯實漢子把手一放,跟在他身邊的兩個賊眾,迅速跳下馬,來到已經少了馬的馬車前,掀開簾子往裏頭看了一眼道:“二檔頭,兩位姑娘怕也讓他們帶走了,我們是追還是不追?”

這個壯實漢子,二檔頭,把馬鞭一揚,抽在馬身上,道:“給我追,莫讓大當家小瞧了咱們。”馬身吃痛,奮起蹄子快速向前。而這些興慶幫的賊人們,吆喝著向秦牧所去的方向追去。

道路越來越窄,本來可以雙馬並行的通路,也越發越得小了起來,到了後麵,即便是一馬騎行,那也要時刻注意身旁邊的樹枝會不會撞到自己。但這些對於這些草原漢子,根本就不算事,他們依然騎行的特別快。

不大一會兒的工夫,已經消失的秦牧和王二柱二人,出現在他們眼前。這些興慶幫的人也沒有閑著,張弓,搭箭,三支利箭穿過樹林向著秦牧和王二柱射去。因為這些姑娘們不會騎馬,秦牧和王二柱把她們放於自己的身前,兩隻手拉著馬韁繩,也護著兩位姑娘的安全。他們在背後,射中也沒有關係。

“快點給俺追,若是走丟了,信不信俺拔了你們的皮。”二檔頭是一個粗魯的漢子,不過,若他斯斯文文,那當這個二檔頭也是當不起的。他身先士卒,追得最快,經他這麽一喊,這後麵的兄弟也不停的揚鞭。

可惜路太小了,他們也是有心無力,想快也快不了。

“翠姨,會不會痛?”秦牧騎著馬上,本來是不敢去攔著翠萍的腰的,秦牧知道,你攔一個小姑娘或者未的女子的腰,即便有事,那也不大。但是,往往就是這種已經成婚的,特別是寡婦,那可真是事非多呀。輕易最好不要去碰。

可是騎在馬上,若不扶著一點兒,這翠萍隻怕會掉落當場,秦牧這才不得不把手攔住她的腰間,誰讓翠萍根本就不會騎馬呢?翠萍突然被這麽一抱,本能的彈跳了一下,本想說什麽的,可是話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

一開始,她的臉是很紅很紅的,可是,到了後麵,反而有些享受了。其實,倒不是翠萍為**蕩,而是因為很久沒有被男人這麽抱過了,現在突然之間這麽抱著,她心裏頭感覺到很舒服。

而且,從秦牧身上傳來的男兒氣息,也讓她有些不能自已。其實,這個東西很正常,就如同一個長年沒有碰過女色的人,若是跟一個女子肌膚相親,聞著女子身上傳來的特有的女子氣息,隻怕也會受不了。

這無關乎色與不色,這隻是一個正常人本能的反應罷了。

人這麽抱著,不停的起伏,不停地折轉,不停地搖晃,秦牧的雙臀似乎要分成兩半了,所以,他自然想在前麵的翠萍會不會痛得難受,所以才有此一問。

翠萍呢,其實她現在恨自己,因為她竟然沒有專心看路,反而心思活躍開了。因為,她發現,就在自己的雙臀之間,有一個東西正頂著自己,每一次的上下起伏運動,這東西都弄得她生痛。

她是過來人,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雖然那東西弄得生疼,可是那久違的感覺,卻讓她很舒服,很享受。現在她竟然在想,若是這麽一直逃下去,讓秦牧這麽抱著,是不是會死?

可是,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她立刻把自己罵了一遍,自己一個寡婦,怎麽會這個念頭呢?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她在心裏不停地罵自己。

雖然那時候,守節這個概念並不嚴重。就如同,李清照死了丈夫後,不過是改嫁了嗎?那個時候,隻要婦人同意,娘家夫家同意,要改嫁不就改了?而且,那個時候,基本上娘家夫家都是會同意的,因為,那時候,守節的風氣不重。

所以,翠萍其實不是悔恨自己不守節,而是她在想著,秦牧才多少歲?自己都可以當他娘的人,怎麽可以有這種念頭,若是被秦牧知道了,秦牧心裏會怎麽想自己?

現在聽到秦牧喊自己,翠萍猛得從悔恨中醒過來,應了一聲後,仔細回想秦牧問了什麽,可是實在想不起來了,隻好愣在那裏。隻到秦牧把問題再重述一遍,翠萍這才紅著臉答道:“不會,不會,不會痛。”

“那就好。”秦牧答道。這時,他們經過一顆樹,這棵樹特別大,有一根枝架伸了出來,若是這樣直著身子,一定會撞在樹上。所以,秦牧在要通過之時,沒有經過翠萍的同意,把翠萍的身子壓倒,伏在翠萍身上,順利地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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