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酬?大晚上有什麽應酬?老板說了,是一個女人讓他給我打的電話!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麽不要臉,勾引池州這個有婦之夫!”

說著,蘇語柔便拿著車鑰匙立刻出了房門。

見蘇語柔這潑婦的樣子,陸母更加的不滿。

這當初陸池州到底是娶了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回家?

如今真是連後悔藥都沒有了!

而這邊,蘇語柔趕到了酒吧,隻見陸池州一個人醉醺醺地倒在了三十八號桌上,蘇語柔怒從心中起,當她快步走到陸池州麵前的時候,陸池州卻突然抓住了蘇語柔的手臂,說道:“寧寧……寧寧你終於過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見我的!寧寧……”

陸池州的話讓蘇語柔的臉色瞬間大變,她一把甩開了陸池州,將桌子上的酒瓶子直接摔在了地上:“陸池州!你給我看清楚!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蘇語柔的聲音讓陸池州清醒了大半,周圍的客人都在看著陸池州和蘇語柔。

陸池州借著醉意,憤怒地起身,指著眼前的蘇語柔道:“誰允許你過來的?你給我滾!滾!”

蘇語柔沒想到陸池州對自己竟然這麽凶,她也顧不到顏麵,說道:“唐寧呢?你把唐寧給我藏到哪兒去了?把唐寧交出來!我要問問她到底為什麽勾引你!”

蘇語柔還在四處找唐寧,絲毫沒有注意到陸池州的臉色變得陰狠:“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娶唐寧了!都是因為你!”

陸池州一把推開了蘇語柔,蘇語柔頓時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客人躲得遠遠的,蘇語柔立刻起身,怒道:“陸池州!這些年要不是我陪在你的身邊,你能有現在的地位嗎?我才是你的妻子,你要是想找唐寧,那你去啊!人家唐寧現在是大明星,你算是什麽東西?你比得上程知許的一根手指頭嗎?”

程知許是程家的少爺,這幾年在國外留學,更是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年紀輕輕便已經能夠掌管大半個程家。

而陸池州呢?

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是陸池州放棄了尊嚴找到之前那些和陸家合作的合作商一個個求來的機會,如果不是因為陸家從前的人脈,陸池州還能重振陸家?簡直做夢!

“你給我住口!”

蘇語柔的話頓時點燃了陸池州的怒火,陸池州作勢就要打人,但當手落在蘇語柔臉上的時候卻又下不去手。

對女人動手,並不是男子漢所為。

況且這些年,他也沒有動手打過蘇語柔。

蘇語柔冷冷的說道:“我不會讓唐寧奪走我的一切!絕不會!你要是想要見唐寧,那好啊,那你就讓唐寧接你回家吧!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會不會來找你!”

說完,蘇語柔拿著車鑰匙便轉頭離開。

聞言,陸池州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

他不明白,為什麽唐寧不來見他?

明明之前,唐寧是那麽的喜歡他……

第二天一早。

唐寧出去晨跑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陸池州坐在唐家門外頹廢的樣子。

陸池州一把抓住了唐寧的腳踝,說道:“為什麽……為什麽不來見我?”

陸池州的身上都是酒味兒,唐寧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味道惡心極了,但唐寧卻還是強忍著惡心,說道;“昨晚我應該給老板打電話,讓蘇語柔接你回去了吧?”

陸池州的那雙眼睛裏滿是深情款款,他一把抓住了唐寧的手臂,說道:“寧寧,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看著陸池州那雙自以為深情的眼神,唐寧笑了。

從前,陸池州大約也是用這樣的話來挽回蘇語柔的吧?

唐寧說道:“陸池州,你醒醒吧,你有妻子,有孩子,我們不可能的。”

說著,唐寧便要轉頭離開。

但是陸池州沒有給唐寧這個機會,他著急地跑到了唐寧的麵前,說道:“隻要你能夠回到我身邊,這些都不是問題!”

聽著陸池州荒唐的言論,唐寧突然想到了前世被遺棄的自己,和自己的一雙兒女。

唐寧說道:“陸池州,你的意思是說,為了我,你願意和蘇語柔離婚,甚至不要自己的兒子嗎?”

“隻要你能回到我的身邊,這些交給我來處理!”

陸池州的眼神中都是堅定。

這五年來的時間,他每天都在後悔。

後悔為什麽沒有當初選擇和唐寧在一起。

他和唐寧青梅竹馬,他其實並不討厭唐寧,而且他也懂得唐寧脆弱敏感的內心,隻不過那個時候年少輕狂,總是會有叛逆心理。

陸母越是想讓他娶唐寧,他就越是覺得唐寧配不上自己。

而五年的時間過去了,他才明白自己內心真正喜歡的人從來不是蘇語柔。

蘇語柔不過是那個能夠讓他覺得擺脫母親控製的工具罷了!

“陸池州,蘇語柔和陸傑是你的妻兒,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在一起生活,不然昨天我就不會讓老板給蘇語柔打電話了。”

唐寧故作惋惜的樣子,隨即有意無意地輕拍了一下陸池州的手背。

果然,陸池州立刻握住了唐寧的手,他激動的抱住了唐寧,說道:“寧寧,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我知道你的心裏還是有我的,我不想要別人,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陸池州貪婪地嗅著唐寧身上的芳香。

唐寧緊皺著眉頭,她正準備一把推開陸池州,程知許便突然出現。

程知許將陸池州整個人給拉開,隨後一拳打在了陸池州的左臉上,冷聲道:“大白天的,陸總,請注意一下分寸!”

程知許把唐寧護在了身後。

程知許雖然表麵上大大咧咧,但實際上武力值爆表。

從前在國外的時候沒少幫唐寧解決爛桃花。

這一套流程下來簡直是輕車熟路。

“程知許?”

陸池州的眼神危險地眯了起來。

當他看見唐寧和程知許站在一起的時候,心裏隻覺得堵得慌。

昨天飯桌上唐寧口口聲聲的說和程知許沒關係,如今程知許卻住在了唐寧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