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灃進行屋頂進行一番察看了之後,便從屋頂又躍了下來,張灃拱手對韓聶道:“殿下,方才屬下在屋頂勘察時,發現屋頂的地琉璃瓦片被人踩壞過,作為定是有人躍上屋頂,通過天窗,將郭麟給殺死的。”
韓聶不禁薄譏一笑,“這五哥的手,如今可是伸的太長了,既然都敢明目張膽的來我王府的地牢裏來殺了,實在是欺人太甚。”
張灃長立在韓聶麵前,“那殿下,郭麟的屍體該如何處置。”
韓聶揮了揮衣袖,憤恨的道:“這等背主忘恩的東西,早就該被王妃的那一刀給捅死了,本來還想暫時留著他的狗命,拱出四哥的罪責,如今既然已經死了,那便沒有任何用了,立刻將他的屍體丟去後山喂野獸,別在這人礙來了本王的眼。”
張灃立刻對身邊的幾個牢頭發話,“殿下說剛才的話幾個都沒有聽到嗎?還不立刻將著屍體給抬走,還在磨蹭什麽?”
“是是,奴才們這就將屍體給拖走!”
這幾個負責看守牢房的人在扔屍體的事兒上,到是很機靈,很快便將屍體給抬出去解決了。
韓聶解決了此事,便回了琉璃閣來陪柳思思用早膳,蘭姑正邁出了門檻,便看到了韓聶欣長的身影朝屋裏走來,立刻欠身給韓聶行了一禮,“殿下您來了”!
柳思思沒想到韓聶還會回來,早膳上桌了,便動筷吃了起來,這下韓聶回來,隻能吃他吃過的了,“你怎麽回來了,我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你現在來吃,這些菜,都已經冷了,我這就讓廚房給你重新做些來。”
韓聶在飯桌下坐了下來,看了看桌上的菜,說道:“不用了,這不是有許多的早點嗎我隨便吃一點就行了,你給我盛一碗你旁邊的白粥。”
柳思思執其勺子,盛了一碗白粥遞給韓聶,韓聶伸手接過,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你要嚐嚐著蟹黃湯包嗎這湯包著實做的很美味,嗯,那你夾一個給我吧。”
柳思思拿起筷子,給韓聶夾到了碗裏,韓聶咬了一口湯包,便吃到了濃香的蟹肉味兒在口中蔓延,“嗯,確實很好吃。''
還有這個早點也很好吃,接著,柳思思有夾了一連串的早點給她吃,味道果真都很好吃。果然在吃這件事兒上,柳思思一定是個高手,既懂吃又會做,若是讓她去開酒樓,生意一定會興隆。王妃有如此的才華,有沒有想著有朝一日,自己開個酒樓,想來一定會有很多的顧客。
柳思思心裏確實有過這樣的念頭,我當然想了,“可是以為如今的身份去做廚子,那家酒樓敢收我啊,我可不想成為眾人口頭的笑柄,說堂堂的康王妃,居然去酒樓當廚子,還會連帶著你的康王殿下也被嘲笑,所以,我哪裏敢有這樣的念頭啊我還是好好的在府裏待著,做王府女主人應該做的事吧。不然府裏的瑣事,該由誰來料理?”
“以後,夫君你隻有忙你的朝政之事,關心黎明百姓便成了,院子裏的小事我都能處理好,你就不用擔心了。”
韓聶嘴角上揚,“夫君啊,好話不說第二遍,我剛才已經喊過了。”
“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讓你在這樣喚我一遍了嗎?”
“當然了,我方才這樣這樣喚就已經很難為情了,怎麽可能還喚一遍。”
用完了早膳,韓聶才換上官服,上朝了去。
而如今嘉寧已經有了身孕,正趁著自家夫君上朝,沒有人陪自個兒,便來了康王府找柳思思解解悶。
柳思思見到嘉寧的時候,便覺著她身子圓潤了不少,想來李文彬果真是極其的寵愛的,“嘉寧,你怎麽來了?”
“好些日子沒見了,我如今懷了身孕,整日待在府裏養胎,著實覺得有些悶,隻好你找你說說話。”
柳思思擔心著她的身子,急忙走來攙扶著她坐下,“真好,沒想到你這麽快便要做母親了,可我卻沒能抱住自己的孩子。”
嘉寧不想讓她難過,“這有很難?如今康王”殿下不是待你你很好嗎?等你的身子慢慢的恢複過後,一定會有再有孩子的。”
柳思思淡淡的笑了笑,覺得嘉寧說的也是,畢竟她還年輕,孩子一定能夠還要的。
“那你呢?你懷孕的這段日子裏,李文彬對你如何?”
嘉寧被她這麽一問,臉上不自覺的洋溢著幸福,“文彬他對的真的很好,搞得我如今都胖了一圈。”
柳思思握著她的手,“胖點好啊,我如今瞧著你可是以前還美,幹嘛那麽瘦,而且你現在也不胖啊,哪像長得一張鵝蛋臉,稍微長點肉,我就胖得不行。我可是羨慕你的身段了。”
但嘉寧卻覺得柳思思雖然不是瘦得楊柳細腰的那種,確實胖瘦皆宜的那種,該有肉的地兒都有,不向她什麽地兒都瘦,如今自己長胖了些,還真是挺好的。
這嘉寧如今可是李文彬的心頭寶,這不?一下朝回到李府,便發現了嘉寧沒在屋裏,著急得跟什麽似的,便立即對下人進行打聽,才得知了她是來了康王府,立刻坐下馬車,來康王府尋人。
猶豫嘉寧眼下是孕婦,不能喝茶,柳思思便特意讓下人煮奶茶來招待她,兩人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說話,相談得到很是投機,李文彬卻在此時尋了來,掃了兩人的興致。
柳思思搖了搖頭,“李大人,你就這麽舍不得你媳婦兒啊,才下了朝,便到我這人來尋人了,就這麽怕會將她給怎麽了。”
李文彬當然聽出柳思思這個給他玩笑的話,“如今嘉寧有了身孕,是實在是不放心她一人外出,還是待在府裏我才會覺得安心。”
柳思思攙扶著嘉寧了,“行了,你的孩子和媳婦,我這就懷給你,你可以將他給看好了。”
又換攙扶著了嘉寧,“那思思,我們和我夫君便回李府去了,你平日要是沒事兒,便來李府陪我說說話,不然我實在是覺得煩悶。”
“嗯好,那你們便回去吧,一路上都有當心些,如今你有了身孕,確實不易到處走動,我改日都會抽空去看你的。”
李文彬夫婦二人前腳剛走,韓聶便也來了琉璃閣,問道:“方才李大人和她的夫人可是來了你這兒?本王剛歸來,便瞧著他們的馬車開走了。”
柳思思癟了癟嘴,“是啊?方才嘉寧特意來府裏同我敘敘舊,李文彬後腳便尋來,真怕我將嘉寧給吃了似的。”
韓聶取下頭上的官帽,“真看出來,這李大人居然是個如此疼妻子的人。”
柳思思接過他的官帽,“是啊,你若是有李文彬對她妻子有一半的好,我便知足了。”
韓聶一聽她說這的番話,便嚴謹了起來,“思思,你是知道我的身份地位的,我著實無法想一般人男子那樣對妻子忠貞不二,但本王向你保證,我全心全意對你好,給予你想要的一切。”
這些道理柳思思也得懂得,畢竟對於皇室的男子來說,那個不是三妻四妾,既然如今已經嫁給了他,那便隻能認命。
“你不用說了,這些道理我都明白的。身價利益你總得要排在前頭,而我對你來說則是可有可無的,不是嗎?”
柳思思顯然有生氣了,韓聶急忙解釋,“不是,你對我是獨一無二的,並非可有可無的。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並非尋常男子,我的身邊時時刻刻都充滿了危險,所以,我永遠都不能任性妄為?所以我深愛著你,便會對你造成危險傷寒,你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嗎?”
雖然他這話說的有些不實,但柳思思聽在心裏,還是有些許的竊喜的。
畢竟他也奢望韓聶能夠像尋常男子那樣,對自個兒一心一意。
韓聶突然撲過來,將她給緊緊的抱在了懷裏,難道肯在她的麵前表露出情緒。
從小他便失去了母親,被待在先皇後的膝下長大,一直過得都很小心謹慎,不敢在他人麵前表露出自己的喜好和真是的情緒,可即便是他那麽認真的讀書,卻還是要遭到先皇後的毒打,不能夠人讓她滿意,於是成年之後,他終於找出先皇後害死自己母妃證據,便父皇給廢了她的皇後之位,是自己人氣吞吞多年才換來的。
他一直很清楚,想要得到什麽東西就要費勁心思去爭取,而柳思思對他來說更是如此,真是自己費勁心思手段,才能娶來的。
可惜她卻不知,自己會有多麽的愛她。
以至於他能夠做到今天這個位置,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的小心謹慎,永遠不會輕信他人。
柳思思被她圈在懷裏有些不舒服,“你抱得太近了,我都被你抱得喘不過氣了。”
韓聶真想給她翻個白眼,確又還是將她給放開了。
“我餓了,你不是說要給我菜吃嗎?”
柳思思有些好氣,“搞了半天,你到我的就是為了吃美食的,那我今日便不做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