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不要太可疑,偏偏又抓不出什麽證據,將他們給捉拿歸案。
“那一下心來你們這樣急躁怎麽可能抓得到人,他們又不是傻子,會在原地等著你們。”
林遙淡淡的掀起眼皮想要將人給捉住,可不能用這麽愚蠢的方法。
“他們在等著我們動手,我們也在等著他們動手,現在是看誰能沉得住氣兒。”
“你的心胸還是寬闊,我都已經急死了,還是沒查到任何的線索。”
朱標實在不知道張大師這個老狐狸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麽。
要說他什麽都不知道倒也不是,但是這老狐狸裝成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還在外麵傳播各種各樣的謠言,讓人一聽心中那個火,幾乎是壓抑不下去。
“他們會露出馬腳的,但不是現在,而且他們的貪欲比你們所想的要更大。”
“這些天查不出什麽,那就別查了,也好好的休息休息,免得那個老狐狸對你動手。”
林遙嘴唇微微調起,就怕那個老虎起了殺心。
被其給抓住,恐怕沒什麽好的下場。
林遙臉上的笑意是越發的淺然,就像是暗中潛伏的一隻老虎。
可還沒有等他有所行動,朱元璋就第一時間將其召入皇宮之內。
“父皇今日找了城來,可是為何事。”
林遙半跪在地上,目光淡淡的看著朱元璋。
“這些天你可是在調查寺廟的事情。”
朱元璋話音溢出的霎那,林遙眼眸一轉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些日子,兒臣是在調查,這起案子還有很多一電,可以調查清楚。”
“雖然是很久之前,但有前科方案在裏麵兒臣,如若不弄清楚會擔心局勢的變化。”
朱元璋眉頭緊鎖,聽完林遙一番解釋,對此並不是讚同。
“如果要調查的話,也不能選在這個時候。”
朱元璋聽此劃過,一絲不悅,“馬上宴會就要召開,而你這行為是將大師的臉放在一旁。”
外麵的百姓知道了怎麽看,還以為林遙是以君子之腹,奪小人之心。
現如今本就在風浪尖口,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
他身為一朝的王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兒臣從來都沒有針對過大師,相反兒臣,十分的相信大師。”
“如果將那寺廟的情況與大師說明白,萬一大師也被寺廟中的人給坑了,就沒有挽留的餘地了。”
林遙不卑不亢的點了點頭,他這樣做都是有原因的,而不是腦子一熱向前衝。
“相信父皇也不想要看到大師被騙的樣子,我這樣做都是為了大師所著想。”
朱元璋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聽完林遙這一番話,不知是可信還是不可信。
這要是在別的時候他都覺得有幾分真實,但現在的局勢是完全不同。
“如果父皇實在是不願意兒臣,調查下去那兒臣也不會再查下去。”
“但大師要是被騙了,那些人一定是使用了不得手段,威脅了大師。”
“兒臣,不過是想要讓大家相信罷了。”
林遙說的楚楚可憐,配上他那表情,讓不少的人信以為真。
他全心全意的信任著大師,最後換來的結局卻是這個心中的不甘實在是太多了。
“父皇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希望你多多小心一點,他們的動機怎麽,父皇不想看到你因此受到了了險。”朱元璋頭疼的扶了扶額頭,看著林遙那一臉堅定的樣子,一時間不知怎麽說。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一點整件事情的調查,隻是為了不光是我著想。
“如果那個消息是正常的,而且絕對會鬆手,但可怕的是這根本就不是他。”
朱元璋在林遙的一番妙語連珠之下,對林遙是越發的信任。
“如果那個寺廟真的想要借此機會將大師給害死,朕第一個不會允許,你這邊要有什麽事可以多多過來,隻要將人給順利捉拿,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願意。
朱元璋在此時此刻無疑是張大師的腦殘粉,不管他做什麽,說什麽都有人護著。
張大師的地位還真是德高望重,壓根就不給人靠近,直接就開了。
這麽些年來,他在外麵的謠言幾乎是重複出現,也沒有人會想不開去開張大師的玩笑。
“父皇如果兒臣說大師真正的動機並不是寺廟,你會相信兒臣嗎?”
林遙猶豫了片刻,緩緩開口的那一刹那,隻見朱元璋的臉色瞬間僵硬。
“不可能大師絕對不是那種壞人,在年輕的時候就受到了大師的恩惠,又豈能由旁人去奪。”朱元璋臉上帶著幾絲的一頁,這麽些年來他最先這就是張大師。
當年張大師當著所有人露的那一麵,他就是了不少人的信仰。
林遙嘴角緊緊抿著,看到這一幕,心中滿是委屈,卻不知要從何清說。
張大師的影響也太大了,在這個皇宮之內都有不少人開始搶奪。
但也不代表著張大師受到萬人的敬仰,受到了萬人敬仰,也總是會有人不喜歡他。
要是能找到張大師的對家,這計劃的進展不就順利了很多。
林遙一個人走在皇宮之內,眼珠子轉了轉,在心中浮現出幾個想法。
這是最佳的動手時間,也能尋找到張大師更多的弱點。
“怎麽父皇召喚你入皇宮,看你的表情還如此愁眉苦臉,我正想要過去找你。”
朱標臉上帶著幾絲笑容去了宮殿內,沒有找到林遙,就毫不猶豫的趕往後宮。
每當林遙心情不太好時,都會到這個地方來散一散心,將之前積攢的怒火給推移幹淨。
“你倒是厲害,連這裏都找了過來。”林遙嘴角帶著幾絲淺淺的笑容。
朱標滿是高傲的抬起頭顱,驕傲的點了點眉心。
“那是當然了,你的習慣就是到這裏來,是不是查張大師的事情陷入死胡同之內了。”
朱標說道這擔心的,望向林遙。
“如果父皇說了什麽話,讓你很生氣的話,你可千萬不要和父皇計較,父皇的脾氣向來如此。”
林遙撲哧的笑出來,整個人寫著淡定。
“父皇沒有說什麽,不過是來問一問情況,說起來我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