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所言極是,沒曾想到大師會選擇我們寺廟,真是有些意外。”

方正的徒兒常理在一旁吹噓拍馬的慶祝。

“可不是誰能擁有的機會,也是年輕的時候與張大師有些交情,所以張大師才會選擇我們。”

穆佛歸臉上帶著幾絲得意,如果不是當年的那個案子,他的所作所為還不會如此的正常。

但也正是她當年幫了張大師一手,張大師必須要庇護他們。

“是是是,以後寺廟的地位將更上一層樓,這也是我們看在眼裏高興在心裏。”

和尚湊在一起,興奮的討論著臉上的高興事,怎麽指也指不住。

“但你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如果按地理的通道被人給發現的話.....”

穆佛歸冷冷的看著眾人,接下來行事就要更加的小心。

一旦被人發現,他們的所作所為將功虧一簣。

就算是張大師想要將他們給綁架,在沒有絕對的實力麵前,多少有些多餘。

現在雙方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張大師的每一步都小心警惕。

“方丈,對於這個你也不用太擔心,大家都是一根繩索上的螞蚱。”

常理在一旁淡淡的笑著,也不必太將張大師放在眼裏。

“如果張大師的所作所為也暴露於公眾之中,又有多少人會信仰他。”

“這個混賬東西在說些什麽話,當年的事情已經發生,那就是過去了。”

“不想要再聽你們提起。”穆佛歸憤怒一揮衣袖,如果不能將自己的嘴巴給管嚴。

那就別再對外亂說,禍從口出,倒是誰保不了他們。

這些謠言一旦公布於,外麵會造成多大的影響,誰都不敢保證。

“對不起方丈對不起方丈,是我多嘴了,不小心說了出去我保證不會對外麵來說。”

常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別再讓我聽到這些謠言,現在我們就是替民眾所考慮的好人。”

穆佛歸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這次的人來人往。

少了幾個人應當也不會有多少人在意。

他們在趁此機會動手,可就不信那些人會害怕,這不是手到擒來的好事嗎?

“你寫信給張大師,讓他好好的看看外麵有多少人是適合的。”

“上麵人也都催促的厲害,必須要一舉將人臉拿下,林遙也得要盡早除之為快。”

穆佛歸漫不經心的摸起桌子,想到上麵人所給的警告,在心中劃過幾絲凜然。

這次的機會要不能將林遙給捉拿歸案,上麵的人也不好交代。

他們所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也隻能夠做到這個份上。

“萬一林遙要是不上鉤怎麽辦呐,這不意味著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

“不會的,林遙早就懷疑這所寺廟所進行的勾當,他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穆佛歸臉上的果然是克製不住的瘋狂,而那個時候他們在動手,就再無後顧之憂。

沒有人能容忍的下去,也沒有幾個人,可以看著眼皮子底下發生這檔惡事。

“如果我們再將這頂帽子給怪在林遙的頭上,你們信不信林遙的名聲將徹底改變。”

他想到未來一幕會發生的樣子,興奮的哈哈大笑。

曾經所做的那些壞事,就算是被人發現了,又能怎樣。

不能將他們給斬草除根,隻會讓他們越發的壯大。

這個寺廟之內沒有一個好人,大家都是壞人。

從這個寺廟的建立之初,就是為了逃避外人的追責,哪有那麽多的心慈手軟。

為了利益什麽都做的出來。

穆佛歸想到這裏就恨不得仰天長嘯。

“行了,你們先下去,這個要是有我在這裏盡早不會出事的,你們一定要小心一點。”

在廟會舉行之前,一切都不可以暴露,一切都要小心為上。

可是好不容易爭取來了,機會一旦失敗的話,這個後果的代價,他們自己看著辦。

“明白明白,我們不是傻的知道要怎麽做才最好。”

幾個和尚一臉熱切的在一旁迎接,都做到這個份上來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曾經所做的夠到,他們就從來沒有收手過。

不過是換種方式,在這個世界上黑暗的角落繼續進行。

慘無人道的處理手段,隻要給得起足夠的錢,他們就能瘋狂而下。

這些天林遙的調查就未曾鬆懈,為了將真相給查出,幾乎是沒日沒夜的盯著。

雲成和雲興這些天黑眼圈都不知有了多少。

“他們的行蹤還真是小心,該不會是察覺到王爺你盯上他們了吧。”

兩個人長吐一口濁氣,想到這,可能心中那股不安之感逐漸強烈。

“不可能,這次的行動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而他們又是哪裏得到的消息。”

林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想到此事,心中的懷疑之感逐漸加強。

這些天他們的行蹤隱蔽了不少,甚至是害怕被人發現一般。

這要是換做以前,他們早就開始了。

“而且那個寺廟裏麵的人他們也很聰明,在廟會沒有正式召開,壓根就不許外人進去。”

如果是別的寺廟,早就在這個時候大肆宣傳。

就沒有哪個寺廟像他們這樣的隱蔽。

“他們越是不想讓本王進去,本王就越是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林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心中的懷疑就越發強盛。

這裏麵到底是藏了什麽,怎麽連靠近都不許靠近了。

張大師做了這麽長的間諜,此時此刻也該是露出馬腳。

繼續藏著對他們可沒有什麽好處,甚至會被拖下水。

林遙目光沉沉的盯著前方。

這件事的行蹤是越發的隱蔽,而他們的行為也一天一天的小心。

朱標查了很久的消息,依然沒有任何的進展,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

“真是服了張大師,這些天一直在宮殿之內,壓根就沒有出去過。”

“就連他的兩個手下也都沒有出去過,好像是鐵了心要與我們鬥爭到底。”

朱標眉頭緊緊鎖著,想起此事,心中的怒火幾乎快壓不下去。

原本想借此機會將人給捉拿歸案,現在倒好了。

他們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很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