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你是不是很痛苦,等將你們所有人給捉住之後,那會讓你更痛苦。”

習天磊一腳踩在趙永豐的臉上,不想再聽他說一句廢話。

“我們先去吧,現在邱嘉容也急得都不行,他們也該發現那暗道馬上跟過來了。”

林遙淡淡的點了點頭,緊緊握著這一信件,在腦海中想了許多。

“你們順著這條路向前,而這將會發現大批量的罌嵐也一起捕獲之後上交於皇上。”

這可是成熟的罌嵐,不知要找多少時間才能找到這麽多的貨物。

花了這麽大的心血,最後拱手讓人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也讓人恨得牙癢癢。

兩人在一旁細細的說著,林遙強行吞下一口水,那種不安在心中,無限的湧來。

“好了先別說了,我趕緊帶著林遙回去你這邊盡快,我先去找大夫問這情況。”

朱標在一旁看著,看到林遙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在心中不由得擔心。

希望這計劃能盡快別再出幺蛾子,林遙變成這樣真是讓人放心不下。

“趙永豐你就交給我吧我帶著人去找趙大人,趙永豐還有一些用途,不用薑湯也放過。”

習天磊看朱標帶著林遙還要原路返回,這情況本就不妙。

兩人說話的那一刹那,林遙再也支撐不了,整個人昏迷倒下。

“王爺。”習天磊再也坐不住,連連扶起林遙,一手貼在他額頭。

“怎麽樣為什麽?”朱標焦慮的站在一旁,看到林遙變成這樣渾身上下寫滿了難受。

“王爺的情況很危急,從他中午罌嵐之後,到如今一直是一個人。”

“他身體所承受的東西已經太多,原本就該早早的得到治療,但一直拖到了現在。”

習天磊深的一呼吸,渾身上下寫滿了不安看到林遙變成這個樣子,在心中也感到難受。

但現在沒有那麽多的解藥,也沒有很好的休息,隻有做再拖下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也不知林遙是有多大的意誌力才能如此抵抗罌嵐表麵看起來風輕雲淡。

恐怕在內心也千瘡百孔,受不住這樣劇烈的痛苦,簡直是讓人難以言喻。

“都是我的錯,就不該順著林遙去做事,早知一開始就要強勢一點。”

朱標在心中充滿了懊惱,如若林遙真的應他而有個三長兩短,他會在心中愧疚一輩子。

他這輩子都在也麵對不了林遙,這一輩子都不知要如何與林遙說話。

“管不了那麽多了,先別去找邱嘉容會合,先去找趙大人,至少那裏是安全的。”

僅此一瞬,習天磊就做好了決定與其再這樣耽擱下去,先將林遙的病情給治好才是最重要。

至於陰謀什麽的,總是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但如若不能將林遙給治好。

對他們將是永遠的虧損,這孩子真是太倔強了,也沒有必要將自己逼成這個地步。

朱標連連點了點頭,一手拎起趙永豐,看到他臉上的嘲弄忍不住再次上前。

“要是難說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也休想要在這世上平安的活下去。”

“別以為你所做的那些我全部都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遲早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

趙永豐得意揚揚的哈哈大笑,神誌不清猶如一個瘋子,一般仇視的盯著兩人。

“就算是將我給殺了,又能怎樣在臨死之前,還有林遙與我陪葬也不算虧。”

“這都是林遙的,不熬夜誰叫他不敢破壞大人的計劃,如果不是林遙的話。”

“大人一定是這世上最偉大的人,但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被林遙給破壞了,我絕對饒不了他。”

趙永豐瘋狂的笑著,看到林遙變成這個樣子在心中止不住的得意。

朱標差點壓抑不下去,習天磊連連揮了揮手。

“現在不是與他計較的時候,先將林遙和體內的毒給解開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這人...”

“多的是時候將他給收拾一頓,現在他能有多麽的得瑟之後,他就有多麽的痛苦。”

習天磊懶得和這種人計較,趙永豐變成這樣,簡直是罪有應得。

也不知那位大人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做什麽都聽信於那位大人的話。

“說的沒錯,沒有必要和這個人斤斤計較,反正他隻是一個死人,不管怎樣最關鍵還是我們。”

幾人以飛快的速度朝著前方湧去,這一路的景色讓朱標為之詫異。

萬萬沒想到這條道路竟然會通往襄城,而且其中也不知有多少條道路,不知通往哪裏。

果然如林遙所說的那樣,在暗中有一條線路悄無聲息的將罌嵐運往其他的城鎮。

這麽些年不被人發現也是有原因的,暗中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是瘋狂到了極點,竟然使出這等下三濫的手段,真是讓人想不到。

“說的沒錯,我原本也想著匯報於王爺,讓王爺之後來好好的探查探查這。”

他能夠來到這裏,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那些黑衣人逃往這裏才發現。

“現如今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看看林遙身上的情況,將他給治好才最重要。”

習天磊深的一呼吸,此時此刻也顧及不了那麽多,也管不了那麽多。

隻希望一切能夠順利,別再出幺蛾子了,他發自心底的擔心林遙。

這一切能進展的如此順念,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林遙在暗中的幫忙。

如果沒有林遙的話,他們的計劃絕無可能會如此的順利。

他們也絕對不會查到這個地步,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林遙在暗中的幫忙。

“就又想起了趙永豐,真是氣死我了,手好癢好想揍人。”

朱標憤怒的看向趙永豐咬了咬牙齒,在心中的怒火就未曾減淡。

“別說了,我也很想將這小子給揍一頓,真以為聽那位大人做事就很得意?”

“估計在那位大人心中不過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能用就用,不能用就隨時拋棄。”

趙永豐在一旁聽著憤怒不已,“你們這個群毛頭小子什麽都不懂就別在這裏亂說。”

“我亂說,那我倒要看看那位大人會不會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