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遙克製不住的咳了咳,將喉頭那一抹腥甜給強行壓下,“因為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正將那批貨,向外而運。”

如果不在此之前將幾人給攔下來,他們的計劃將會徹底擱淺。

“那我們趕緊去吧,這老狐狸他還想將我們拖在這裏。”

朱標撇了撇,嘴角冷冷的看向趙永豐,“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說的,我們所說是不是對的。”

趙永豐冷冷的將頭扭向一旁,在心中說不出什麽情緒,這小子能猜到倒也不出意外。

“就算是你們猜中了又能怎樣,這也不能代表什麽,就憑你們還想要阻攔,癡心妄想。”

“你們就算是將我給殺了,也不可能破解其中的秘密。”

趙永豐渾身上下寫滿了狂妄,更是對林遙和朱標的不屑一顧,隻要他們的計劃能成功。

就算是他死在這裏又能怎樣,這也算是替大人爭了一口氣。

朱標一看趙永豐這表情就被氣的不行,恨不得上前將人給撕掉。

“你還很狂妄,你現在隻是一個階下囚,敢在這裏跟我狂,你還真是搞笑。”

朱標一腳將朱標踢倒掄起拳頭直接將人給揍一個。

林遙一雙寒潭般的眼眸顯得深沉無比,聽到身後的打鬥,並未多言。

趙永豐說的沒錯,他們的計劃如何展開才是最重要的,現如今的一切隻是猜測。

理想狀況下是絕不可能將這群狐狸給捉拿歸案,但如若不試一試,又怎能確定。

漆黑的夜晚安靜的可怕,前方的風陰冷的吹著,時不時能聽到樹葉的沙沙聲。

恍若一切的一切都預兆著前方的風景,受到極其可怕的景色。

“好吧,我們先去吧。”林遙慢慢的閉上眼眸蒼白的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

朱標深的一呼吸,攙扶著林遙前方而行,莫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前方的景色。

與之前所看到的景色截然不同,成熟的罌嵐在前一朵一朵的綻開。

林遙眼睛再次瞪大,幾乎快撐不下去,半倒在地上。

“林遙啊林遙啊,你的膽子還真是夠大,明明前方會有罌嵐,憑借你如今的身體情況。”

趙永豐見林遙這樣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渾身上下止不住的得意。

“你根本就不能再與罌嵐有接觸,但你偏偏不信邪,還是要過來與罌嵐接觸,真是讓我開眼,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為何要將自己逼到這個地步,明明也沒有人來逼你。”

趙永豐想不明白也不知為何難做,非得要這樣去做,明明前方就是一個死路。

林遙吐出一口鮮血,從袖中掏出幾枚解藥壓下那股強烈的不甘。

朱標在一旁看到擔心不已,恨不得自己上前替林遙承受這痛苦。

“繼續向前而走,這些成熟的罌嵐,回來讓邱嘉容處理。”

短短幾分鍾的路程,林遙恍若過了一輩子那麽快。

朱標憤怒的咬了咬牙齒,一手攬著林遙直接將趙永豐拖在地上,以極快的速度向前而奔。

“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過去了,一定會有辦法將你體內的罌嵐解開。”

趙永豐被氣的快吐血,朱標這樣做是故意的,將他拖在地上,石頭與他的身體摩擦。

也不知趕了多長的時間,朱標看到這一路的罌嵐,在心頭感到心寒。

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在暗中種植了如此多的罌嵐,謀求了如此大的福利。

到了現在還不甘心,想要獲得更多,真是太過分了。

“前方好像有人,我們過去看看。”朱標雙眼一亮,聽到前方的聲音。

他整個人止不住的激動,終於不再是漫無目的的穿梭,這條暗道也不知通往何處。

趙永豐目光一沉,難道那些人還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在這裏呆著,這不應該也不可能。

“先小心一點,觀為上計,還不確定,先去看看情況也不遲。”

林遙漫不經心的勾了勾手,在這個時候出現人可不一定是件好事。

趙永豐小心翼翼的潛伏,而卻當看到前方的人影時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

“習天磊怎麽會在這裏。”也不知是緣分還是巧合,習天磊正巧看過來。

幾個黑衣人臉上表情越發那一拳比一拳厲害。

“老兄還不快幫忙,趕緊將這幾個黑衣人給製服做,他們的貨物全部都在我這裏。”

習天磊話音剛剛落下間,縱身躍上旁邊的樹枝連連刺向那黑影。

朱標在此時此刻再也隱瞞不下去,拿著長劍加入戰鬥之中。

“你還真是夠狼狽的,這慘樣真是看不出來。”

朱標看習天磊這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角渾身上下全是血跡,明明隻是一個大夫。

卻未曾想他在幾個黑衣人之間還能遊刃有餘的穿梭,這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大夫的樣子。

習天磊口中吐出一抹鮮血,眼睛微微眯起,又不由得笑,“這沒辦法,能做到這地步。”

一旁的黑衣人聽到兩人在這寒暄氣得不行,在這個時候一點麵子都不給他們。

“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竟敢阻然大人的計劃,趕緊將東西給交出來。”

黑衣人步步緊逼,習天磊發了瘋一般朝著他撲來。

兩人與十幾人打打成一團,黑衣人的力量,每一拳每一掌都朝著兩人的死穴打來。

朱標和習天磊不敢失神,但凡出現一個失誤,他們就將死在這裏。

但縱然是如此,朱標漸漸招架不住,鏗鏘後退,忽然一拳從旁邊飛來。

他身體倒飛而去,直接撞向身後,一株株樹木,再也忍受不了,一介鮮血從口中湧出。

黑衣人看準時機,直接朱標門手而就在那一上那一支利箭牧然彈射,飛出隻聽嗖的一聲劃空之音響起。

裹著勁風朝著黑衣人狠狠刺來,林遙威風凜凜地站在樹木叢間。

閃電穿梭般,直到獵物渾然不動,箭頭沒入他們皮肉之中。

短短的幾個動作消耗林遙所有力量,那瞬整個人再也堅持不下去,幾乎以倒地的姿勢。

朱標借此逃離,看準時機,抬頭橫掃,猶如重邊某擊直擊對手,下半身一擊比一擊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