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麽王爺出了意外?”突然間門外傳來兩道聲音,雲成和雲興匆匆趕來。
這些日子兩個人在調查,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想到山穀內的情況,馬不停蹄就過來。
卻未曾想一過來就聽到這晴天霹靂的消息,雲成整個人愣在原地。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如若你們敢對我們有所隱瞞,我們絕對饒不了你。”
雲興梗著脖子,冷冷的看邱嘉容,“王爺在這段時間到底經曆了什麽,還有你們口中的話又是什麽意思。”
邱嘉容看到雲成和雲興的深色,整個人被嚇了一大跳,年年解釋。
“兩位大人,先冷靜一點,這件事說來話長,王爺身中罌嵐被趙永豐給控製住了。”
邱嘉容不敢有半點隱瞞,立刻將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整個營帳內的氣壓越發的低沉。
雲成和雲興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沒成想就短短的時間內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就在前些天,現在整個山穀已經被我控製了起來,王爺一定不會出事的。”
邱嘉容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兩人希望可以冷靜一點,可別做出瘋狂的事來。
“你這說的倒是輕巧,整個山穀是被控製了起來,但誰能保證狡兔三窟。”
“是不是趙永豐看局勢不對,帶著王爺他們一起走了。”雲成像是看廢物一樣的看向邱嘉容。
“真是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麽坐上這個位置的,真是讓我開眼了。”
這聲音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的砸在邱嘉容心頭。
他難以置信的看像雲成和雲興,這個可能性,他當時並沒有想到。
以為林遙一群人並沒有出什麽意外,肯定是被困在什麽地方等著他們去援救。
邱嘉容轉念一想,趙永豐的行事和手段,倒也是他會做得出來,為了錢財什麽都可以出賣。
“那現在怎麽辦,難道我們要一直在旁邊看著嗎?那王爺的情況豈不是很危險。”
“不行,我們必須要展開行動,將王爺給救出來。”
邱嘉容整個人亂成一鍋,焦慮的走來走去,在腦海中想了無數種可能和無數種方案。
“你們在山穀內還發現了什麽與我說說。”
雲興頭疼的扶了扶額頭,在心中麻木的厲害,怎麽攤上這麽一個城主。
兩個王爺做事的手段也太衝動了,多少也要與他們說一下。
在暗道內的林遙和朱標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突然前方出現明亮的光芒。
趙永豐在身後靜靜的盯著,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前。
朱標略帶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林遙,眼中仿佛在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
一陣甜膩的香味從前方傳來林遙再次是無助的瞪大了眼眸,忍不住一般半跪在地上。
朱標擔心的將林遙給扶起,不由的搖了搖腦袋,“要不然我們別進去了。”
“我們等一下去,你的身體太危險了,你這樣讓我很擔心,要不然還是先走吧。”
朱標如何也沒想到這前方的東西會給林遙如此大的動靜。
也就不知裏麵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如此的凝重,也如此的沉重。
秘密挖掘了這樣一個通道,也不知這些是通往哪裏。
“怎麽你們這是害怕了,不願意去裏麵了,還是你們在退縮。”
趙永豐在一旁肆無忌憚的刺激著,恨不得下一秒林遙和朱標兩人就進去。
“你在這說什麽狗屁廢話,我們進不進去與你有什麽關係你要是再到這裏亂說,信不信我將你給殺了。”朱標那個爆脾氣,一聽趙永豐的話就忍不了。
林遙緩緩的撐起了身體,目光看向趙永豐,“你的情緒讓本王感到真複雜。”
“一邊是想讓我們進去,一邊又不想讓我們進去,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他三言兩語的幾句話,直接將趙永豐那脆弱的心給戳穿。
也不知在暗道裏麵是有什麽東西讓他如此的害怕,以後是不想讓他們進去。
“你進不進去與我都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選擇權都在你們的手中。”
“但如果你們不進去的話,我的計劃就能成功。”
趙永豐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角,看著林遙臉上的神情越發冷然。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何必在這裝什麽良家,林遙心中所想他還不清楚嗎?
朱標拉著林遙的手,不由得皺了皺眉毛,“還是先別進去吧,裏麵太危險了。”
“現如今趙永豐身上中了毒,不妨我進去看看,你之後再跟過來。”
朱標倒也想知裏麵是藏了什麽秘密見不得人隱藏的如此之深。
越是如此,他在心中就越是想要知道,這裏麵所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裏麵的暗道通往一個神秘的地方,也不可能一點都不顯露出來。
“先在這裏休息休息,等一會兒再進去也不遲。”林遙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罌嵐的毒性一陣一陣的爆發,他在心中誕生一股渴望。
在他耳朵旁有無數的聲音在不停的呼喚,也在不停的叫囂。
“你身上好燙,是不是不太舒服實在不行我一個人去吧。”
朱標咬了咬咬咬死了,看到林遙麵臨的狀況,在心中感到無比的擔心,一個勁的後悔。
為什麽當初不多帶一些解藥過來,或許林遙能逃過一劫,也不用承受如此大的痛苦。
林遙壓下喉頭湧上的那一股鮮血,無奈的揮了揮手,“等出去找解藥。”
“前麵可能有解藥,好壞都相輔相成,總有一天是能被發現。”
林遙在那一瞬看到趙永豐臉上的表現,在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
如果在裏麵有解藥的話倒也不足為奇,但如若裏麵沒有解藥的話,但也不算是奇怪。
這裏麵所隱藏的真相比他所想的要更多,不管是好的壞的都會在裏麵。
“這條暗道就是他們運輸東西的地方,如今山穀被迫趙永豐不可能沒有動作,我們感到恰當的話,還能將那批貨物給攔下。”
林遙淡淡的目光看向趙永豐,隻見他的臉色一片慌張,沒想到竟將此全部推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