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她了,她是發現了他們之中的一個重要人物所躲的位置,擒賊先擒王,把那人給抓住了。

其他人見那人被抓了,隻好投降了。”黃璜說著,眼裏閃過一抹讚賞的光。

這麽多年來,他們都沒有贏過,這次好不容易贏了S局,不得不說,李姍姍是有勇有謀的!

薄暮年冷笑了一聲,他說:“如果真的這麽容易就能贏,為什麽你們連續輸了這麽多年?”

黃璜眸光變了變,有些什麽話堵在喉嚨裏,說不出來,又咽不回去。

其實,他也懷疑過,畢竟S局的那些人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一個個的,身懷絕技,而且他們想法頗多,作戰手法看似很亂卻又有序,很會迷惑人。

他們反複研究之前的錄像,每一次都自信滿滿,覺得這次必勝無疑,但是每次都還是輸了。

因為S局的那些人非常聰明,每次的作戰方式都千變萬化,讓人猜不透。

因此這次李姍姍能贏,才會讓他們如此激動。

激動過後,黃璜也曾懷疑過,為什麽李姍姍能贏。

但是很快,他就不再追究了,因為這次的勝利對大家來說都太重要了!

就算知道多少可能存在問題,但是那是S局親自投降的,而且S局對這次的比賽沒有異議,那他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黃璜說:“S局已經投降了,這就是事實,其餘的事,我們就別追究那麽多了。”

薄暮年說:“行,你們別後悔就行了。”

黃璜愣怔了一下,眉頭微擰:“不是,暮年,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薄暮年說:“不敢。”

臭小子,不爽都寫在臉上了,還說不敢!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聽說薄暮年的妻子跟S局那些人走得挺近的。

所以,他還是要盡責地敲打薄暮年一番。

他說:“雖然我們跟S局都是為上麵服務的,但是你也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微妙,不是三兩分鍾就能解釋清楚的。

所以,你還是應該要適當地和S局的人,保持距離。”

薄暮年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說道:“所以,你要我跟我的妻子離婚?”

薄暮年的話音剛落下,黃璜就感覺到無數眼神化作利刃朝著他看了過來,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

“啊……這……”

黃璜都被嚇得有些結巴了。

“這是你的私事,我無權管。”黃璜說道。

黃璜話音落下,這才感覺那些想要刀人的視線消失了。

他環視了一圈,心裏還有些犯怵。

是蘭夫人也就算了,她的眼神犀利些,也正常。

但是那個小保姆是怎麽回事啊?為什麽在某一刻,他竟然也感受到了壓迫感。

當他再次看向林媽時,林媽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應該是他看錯了吧?

“好,我知道了。”

黃璜覺得,在這裏站了一小會罷了,怎麽就感覺危機重重的。

算了,他還是先回去吧。

正準備離開呢,他這才想起了他今天過來的目的。

黃璜隻好硬著頭皮說道:“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讓人過去探望一下李姍姍,不然隻怕會比較麻煩。”

薄暮年淡淡地說道:“好,我知道了。”

黃璜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在想,下次想要踏進這裏,應該挺難的。

蘭夫人看向薄暮年,她說:“兮兮去哪裏了?”

薄暮年說:“我不清楚,我當時困得厲害,睡著了,林媽叫了我好幾次,我都沒醒來。”

蘭夫人淡淡地嗯了一聲,薄暮年的意思,她已經清楚了。

她說:“希望兮兮能得償所願。”

黃璜出了蘭夫人家的門,正準備坐著離開,突然發現有人似乎在朝著他這邊看過來。

他一轉頭,卻沒有發現人。

他愣怔了一下,心沒由地一慌。

作為軍人,他有一定的敏銳性,剛剛那一瞬,他是不會感覺錯的!

剛剛一定有人在跟蹤他。

他在想,難道是蘭夫人他們?

但是又感覺好像不是他們。

現在他也來不及想太多了,還是趕緊離開吧。

就在他的手碰到門把的一瞬間,突然感覺屁股上好像被什麽重物砸到了一般,有些疼。

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屁股,黏糊糊的,似乎是什麽**。

他放到眼前一看,是紅色的!

他冷笑了一聲,雕蟲小技罷了,還想捉弄他?

他冷喝了一聲,“立即給我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還是沒有動靜,他轉過頭,環視了一圈,確認了那個人投擲的角度,他快速地朝著那個位置走了過去。

那個人似乎也發現了他的意圖,在他靠近的一瞬間,朝著他撒了一把沙子,然後拔腿就跑。

黃璜眼疾手快,抬手擋住了眼睛。

他冷笑了一聲,心想,這該不會就是舒兮的報複手段吧?也太幼稚了!

剛剛,他聽說舒兮是蘭夫人的孫女時,他多少有些震驚的。

薄暮年找了蘭夫人的孫女當妻子,也不算太差了。

但是為什麽他讓人去查舒兮的資料,卻什麽也查不到呢?

他在想,或許是因為蘭夫人低調吧。

難怪薄暮年那家夥如此的有恃無恐。

不過,舒兮的那些行徑就讓人有些不齒了,先是撞了人,現在又對他耍這種手段,真是小孩行徑!

估計是她也知道李姍姍優秀,有了危機感。

黃璜快速地移開手,朝著那人逃跑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過,那人跑得太快了,他幾乎隻看見了一抹黑影。

他在想,難道是看錯了?為什麽那個人的身影……長得有點像薄暮年?

不對!薄暮年已經死了,所以一定不會是薄暮年!

“哇,快看那個爺爺,他的屁股流血了。”一個小孩子經過,看到黃璜的褲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孩子的奶奶趕緊捂住孩子的嘴巴,“小孩子,亂說話,抱歉,打擾到您了。”

那孩子的奶奶抱著孩子,落荒而逃。

黃璜眉頭微擰,眼裏閃過一抹不悅,他說道:“無知稚子,真真可笑!”

“大寶,你剛剛去哪裏了?為什麽手紅紅的,不是流血了吧?”薄老爺子看到大寶手上刺眼的紅色,不由擔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