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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失蹤的那兩名女子,居然沒有一個人再提起,就連四妃也沒表示多大的在意。

就因為失蹤兩人,沒有人審問,這翡竹宮的秀女們膽子就更大了,才一個晚上,又失蹤了兩人。

“箬箬,最近她們的動作挺大的。”張靈一手撥動著琴弦,練習著蘇箬澀教給她的曲譜。

由於晚上陪著小太監太晚,蘇箬澀懶懶的趴在床上,臉埋在被褥裏,模糊不清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她們愛怎麽失蹤怎麽失蹤,我們沒失蹤便好了。”

張靈不語,繼而挑撥著琴弦,清脆空靈的音樂劃破天際。

外邊,是那群女子,外表溫柔可人,卻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狠手,即使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也無所謂,隻求個安心。

究竟是誰動的手,這些秀女都不會去想,隻要沒有動到自己的頭上,她們都無所謂,有人替她們減少一個對手,她們便多了一絲機會,她們當然不會有任何異議。

那些男子,總是認為女子軟弱,他們可知,女子一旦真正堅強起來,會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情。

秀女想要展露頭腳,希望爬上更高的位置,而前麵的障礙,就會不惜一切代價掃除,這就是後宮生存之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那些後位,妃位,是踏著多少女子的鮮血,堆砌成現在這樣高高在上的位置。這是女子的悲哀,也是女子的命運。

“你說,夢貴妃看到你這張臉,會有多訝異呢?”

蘇箬澀翻身,從被褥上爬起,將背靠在床檻上,雙膝彎曲,雙手抱膝。

張靈明顯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聽到她的提問,“嗖”的轉身飛奔到蘇箬澀的麵前:“對啊,箬箬,夢貴妃欲將我毀容,趕出皇宮,那麽,我現在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她會起疑,便會從其他地方下手……”

張靈是唯一一個知道夢貴妃小時候所做的陰險事情,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譽,夢貴妃會想辦法讓張靈消失,唯恐張靈透露出一點消息。隻是夢貴妃萬萬沒有想到,張靈身邊的那個女子,將會改變她的一生……

張靈的臉沒有任何瑕疵,夢貴妃怎會善罷甘休。

這群秀女當中,眾位會一起對付的有這個幾個:蘇箬澀,一曲成名,成為她們嫉妒的對象;張靈,夢貴妃當麵說出會在皇上麵前替張靈美言,雖然她不會這樣做;蘇澄澄,舞的太過於動人,搶奪了眾位秀女的目光。水玲瓏,所有秀女嫉妒,卻不敢得罪。還有一些就是在才藝比拚風光過的……

“我三姐還真厲害,據我觀察,她並沒有被眾人孤立,反而還成為眾秀女巴結的對象。不出我所料的話,三姐她定然入了名單。”

張靈點頭稱是。

“至於我嘛,都已經這麽出名了,不入名單就太對不起大家了,你說是不?”自戀的時候,還不忘拉著別人附合她的自戀。

“水玲瓏是不用考慮的了,就是四妃不讓她入選,太後也會強行讓她入名單。”

蘇箬澀換了一個姿勢,趴在被褥上,分析著這次入選的名單。

“靈,我要你跳舞,就是不想你太過於出風頭,因為,挑選的人是皇上的女人,所以,你懂的。”

“我明白。”

“剩下的幾個,我覺得都是那些才藝一般的女子可以入名單,如果我沒料錯的話。”

“隻是……蝶貴妃留下離藍姑姑,讓我猜不透是何用意,靈,你可看透了?”

張靈搖頭:“蝶貴妃能坐到貴妃的位置,還成為四妃之首,也就證明了她有她獨特的本領。離藍姑姑留下來,或許是為了盯住我們哪些能為她所用,又或許,如表麵那樣,給我們公道。”

“公道麽……嗬嗬,最近翡竹宮失蹤了那麽多的秀女,怎麽不見離藍姑姑有任何反映。唉……”蘇箬澀歎了口氣,“既然猜不到,我也就不猜了,想的太多了,也不好。”

張靈還想說些什麽,外麵傳來一陣混亂,然後又是一陣混亂的步伐聲音,最後,就是敲門聲:“蘇主子,張主子,哎喲喂,快開門呐,出事了出事了,離藍姑姑喚各位主子去正殿集合呢。”

是環嬤嬤,她在門外不停的敲著,又不敢擅自闖進來。隻得在門外幹著急,不時得跺了跺腳,拍著手。

“兩位小主子啊,可別急老奴了。”

這環嬤嬤,自從上次在入選六十的時候為蘇箬澀所用,也是盡心盡力,尤其是蘇箬澀出名之後,更是勤快的很。

“嬤嬤,您別急了,先進來說吧。”

光聽環嬤嬤的語氣,就知道定是發生大事情了,連離藍姑姑都出動了,她也不敢怠慢,連忙起身坐在梳妝台前,隨意的挽了一個發鬢。

待環嬤嬤入屋,那嬤嬤很識務的接過蘇箬澀手中的玉釵替她盤鬢。

“說吧,發生何事了,連嬤嬤都急成這樣了。”

“蘇主子,範主子在內殿的書房看到了孫主子的屍體,離藍姑姑便讓老奴來喚各位主子去正殿接受詢問。”

環嬤嬤的動作就是快,一個發鬢挽好,蘇箬澀換上那身淺紅色的秀女服,和張靈跟著環嬤嬤一路來到了翡竹宮的正殿。

秀女一個個的到達了正殿,按照隊型慢慢的站好,離藍姑姑嚴肅的站在大家的麵前。

“各位主子,都是將來有機會侍奉皇上的,那便要身家清白,心性善良,不可妒忌。今日,範主子在書房竟然發現了孫主子的屍體,這讓皇家的顏麵何存?”離藍姑姑一聲聲的厲問。

孫主子?是那個禮部的六品官員的女兒孫蕊?蘇箬澀對此女子印象很深,在那日拚比才藝的時候,她表演了舞畫,一邊跳舞,一邊作畫,才藝不凡。就因為她的才藝不凡,所以才會遭人嫉妒,將其殺害吧。

“皇家的顏麵,比各位主子的性命都要重要主子們也應該知道。如今發生了人命,奴婢隻好秉公查辦。”

離藍姑姑說的很義正言辭,蘇箬澀卻斥之以鼻。當初失蹤了幾個人,怎麽不見她有何反映,一定要等到屍體被發現了,她才會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倘若屍體沒被發現,她還會繼續裝作不知道吧。

這孫蕊也是失蹤四人其中之一,聽說,今日一早,範盈盈去書房拿書解悶,同照顧她的嬤嬤一起到了書房。她挑選了很久都沒有合適的書,嬤嬤便告訴她,在書台的下麵,有許多珍藏的書籍。待範盈盈彎腰打開書台下的櫃板,便看到了孫蕊七孔流血眼睛放大的屍體……

初步斷定,孫蕊是中毒而亡,然後被塞到了書台的下麵。

“劉主子,您可是少了一隻耳墜?”離藍姑姑走到了前頭第三排的一個女子麵前,抬手,一枚閃亮的耳墜呈現在大家的麵前,“這可是劉主子的耳墜?”

“離藍姑姑,這正是我的耳墜。”被喚為劉主子的女子很是溫婉,她的容顏也是屬於柔弱類型的。

“劉主子,您可知奴婢是在何處發現這枚耳墜?”離藍姑姑的聲音還是陰冷嚴厲,避過劉月要拿走耳墜的手,冷哼。

“姑姑何意?我不明白。”

“劉主子可否告知奴婢,您昨晚一更時分,您去了哪裏?”

“昨夜我因才藝比拚下來,而心神不安,所以便去書房拿了幾本詩詞回房閱讀……”說到這裏,劉月突然明白了什麽,忙跪了下來,“姑姑,冤枉啊……我隻是去書房拿書,時間不超過一柱香,娟兒可以替我作證,請姑姑明察。”

“哼,強詞奪理。這枚耳墜就是在書房發現的,你還有何狡辨?”離藍姑姑厲聲道,將那枚耳墜摔在地上,“來人,把劉月拉去刑部,讓蝶貴妃做主。”

“離藍姑姑……冤枉啊……離藍姑姑,耳墜定是婢妾在書房挑選詩詞是落下的,離藍姑姑……”劉月嚇的軟倒在地,連稱呼都改了。蓄意殺人這個罪名她可是擔當不起,也顧不得身份,抱住了離藍姑姑的腿。

“婢妾是冤枉的,離藍姑姑一定要為婢妾洗清嫌疑。”劉月死死抱住離藍姑姑的腿,一聲一聲淒厲的慘叫。

礙於劉月是官宦家的千金,離藍姑姑也不好將她一腳踹開,也隻得軟下語氣:“劉主子,您就在刑部呆上幾天,待奴婢查證便會將您接出來。”

“不……我不去刑部,我沒有犯錯……”劉月拚命的搖頭,死死的抓住離藍姑姑的裙褂,“不是我……娟兒可以作證,昨夜我隻是去書房拿詩詞,回房時,還給她帶了一本……”

“來人,把劉主子送進刑部,好生伺候著。”

看離藍姑姑這樣子,就知道她並沒有想為劉月洗清嫌疑的打算,隻是單純的拉了劉月作為替死鬼而已。

“離藍姑姑,婢妾沒有……婢妾沒有……”劉月的手被兩個太監一左一右的搭走。劉月突然瘋了一般的哭了,“婢妾沒有,離藍姑姑,昨夜婢妾前去書房之時,便看到了楚菲妹妹在書房外不遠的花園鬼鬼祟祟的……”

那名被點名的楚菲蘇箬澀也有些印象,因為楚菲在才藝比拚中,唯一一個表演棋藝的女子,一個人下棋。

“昨夜婢妾因為在想入選的名單,睡不著,便去了花園散心,並沒有做其他的,婢妾也未進過書房,請姑姑明察。”楚菲很鎮定的跪了下來,表現的從容不迫,對於劉月的話,她隻是很鎮定解釋。“不是的,楚菲的身形看似很慌張,我原以為她是去茅房,並沒有多加在意。現在想來,一定是她……”劉月身旁的兩個太監放開了她,劉月又馬上跪著爬到離藍姑姑的麵前,“請離藍姑姑秉公處理。”“照劉月姐姐這樣說的話,昨夜睡不著的人都有嫌疑咯?那麽,昨夜婢妾發現,都要四更了,蘇箬箬姐姐的房間還是燈火星點,難道蘇姐姐也有嫌疑不成?”楚菲的表現極為鎮定,不慌不忙,還可以聽出她的語氣隱藏了嘲諷之意。怎麽回事?連她也扯出來了?蘇箬澀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