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白白的目的是什麽,隻要現在對她們沒有任何傷害,她都可以不管,所以他們在原地休息叻一會兒,三人就準備立馬趕路去叻。

可問題就來了,她和陰煜兩個人,隻有兩匹馬,而雪刹是不允許別人碰它的,現在多了個白白,總不能讓他們兩個大男人把小棕給壓了吧?

“喂,白公子,你就一個人用輕功飛著走?連匹馬也沒有?”蘇箬澀皺了眉頭,眼睛盯著白白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直使用輕功會消耗內力的,所以一般大俠很少用輕功趕長達幾個月的路程,而這個白白公子,竟然在趕往武舉大會的捷徑-這條僻靜的野墳場,雖然隻有不到十天的路程,但他……在到墳場之前,又是飛了多少路?

這個男人,要不就是內力強大,要麽就是他其實一直是在這座野墳場特地等著她。不管是哪種,都對她沒有好處,這個男人,看來勢必要對他防著點了。

白白飄到她的麵前,迎上她探究的眼神,腦袋直接貼上蘇箬澀的臉:“你可以就叫我白白。我不習慣騎馬,所以都是用輕功。”

那層白紗騷的她的臉癢癢的,還有他呼出的氣打在她的臉上,那感覺,讓她好想將他臉上的白紗揭下來:“白公子,你若是想飛,就飛吧,我沒空在這裏和你墨跡。”

蘇箬澀用力的將他推開,反身跨上雪刹的背上,雪刹馬上就往前麵奔了起來。而陰煜則是冷眼看了白白一眼,翻身上了小棕,往蘇箬澀的放向追了過去。

望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白白在麵紗下麵的眼睛彎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隨即身體如蝶一般飛起,朝蘇箬澀吼道:“你叫我白白啊。”

兩匹馬不快不慢的並排前行,雪刹時不時甩著尾巴碰碰小棕,可是小棕都不理它。可以斷定的是,雪刹是匹母馬,而小棕是匹公馬,哈哈,沒想到兩匹馬之間也能有JQ。

陰煜矯健的身姿,黑色的薄勁裝襯托出他的體格,在陽光的照耀下,渡上一層美美的金邊,讓蘇箬澀不由的YY起陰煜的完美肌肉和舒服的觸感。

陰煜的眼睛其實一直放在蘇箬澀身上的,瞥見蘇箬澀那一臉色.女的笑容盯著他很猥瑣的笑著,很清楚她心裏的想法。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毫不做作,毫不矯情,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很快樂,很真實,她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喜歡,自己的討厭,而且很無厘頭,做什麽事情總會讓人大吃一驚,也是因為她,他才停下樂流浪的腳步,留在樂蘇福客棧。

如果蘇箬澀知道陰煜現在心裏的想法,肯定會自豪的插著腰大笑,再對自己進行一輪誇獎,證明陰煜的好眼光。

“澀澀,你看夠樂沒?要不要我脫下來給你仔細看看?”陰煜突然發出了聲音,眼中竟帶著趣味。

蘇箬澀正YY著,突然聽到他YY的主人問她要不要脫了衣服給她看,下意識的答道:“要啊,要啊,你要脫……呃,陰煜,你怎麽那麽猥瑣,居然有爆露癖!”

對上了陰煜戲謔的眼神,蘇箬澀忍不住要罵人了,沒想到陰煜也會整人了,蘇箬澀臉一紅,將頭一撇,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剛剛是在YY陰煜。

麵部依舊沒有什麽表情,但是局部線條都已經柔和下來的陰煜沒有拆穿她,隻是往後看了看,隨後掐了韁繩與蘇箬澀靠近,低聲朝她道:“你覺得那個白公子可靠嗎?”

蘇箬澀聳聳肩,不以為然道:“我可以確定他不是好人,我還確認他不簡單,他接近我們肯定有目的,我甚至懷疑將你迷暈的那個人是他搞的,就為了救我一命然後纏著我們。”她扁扁嘴,帶著淡淡的不屑,“不管他有什麽目的,隻要不妨礙到我們,隨他怎麽玩,我們看戲就好。”

兩匹馬都要撞到一起了,蘇箬澀伸手拍了一下雪刹的嘴巴,阻止它用嘴咬小棕的舉動:“我們不用想那麽多,他武功看起來真的很不錯喔,還用輕功趕路,證明他內力很雄厚,我們易容後的身份已經被煙迷樓那群人知道了,肯定後麵還有很多追殺者,多個打手對我們來說隻有利益。”

陰煜凝神想了想,覺得蘇箬澀說的話都挺有道理的,也就沒有再提關於白白的事情,而是轉移了話題:“你說,如果我們這次的行動成功了,會不會被載入史記,成為大英雄呢?”

會說這種話,想這種事情的可真不像陰煜的作為,仔細將他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確定了他就是本人後,蘇箬澀這才回答:“載入史記有何好處?我沒有興趣。”這個朝代她讀書以來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關於會被記入史記的什麽人她也不知道會有誰,不過她想,這個朝代,無論記載與否,都是絕對不會流傳到很多年以後的二十一世紀。

陰煜忽爾笑了起來,似是陽光之神降臨,不得不承認,陰煜的笑容,越來越誘惑人,他似是想清楚了什麽事情,全身都放鬆了起來:“等事情結束以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近兩年,為了打理好蘇福客棧,替爹爹打通暗地做生意的通道,(為了保密身份,蘇伯仁不能做大生意,所以隻能成為傳說中的秘密商人,也就是幕後老板。)她都沒有好好的四處逛過,這次的事情一旦結束,她就有時間好好放鬆了,跟著陰煜四處遊蕩似乎也不錯,想到這裏,蘇箬澀便點頭答應了。

這個時候,身後一陣飄風,白白全身白色的身影已經來到了蘇箬澀的身旁,半倚在雪刹的身上。蘇箬澀和陰煜麵麵相覷,也不知道剛剛他們的對話他聽到了多少,明明沒有感覺到他的氣息靠近,卻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馬背上。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或許連陰煜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正這麽想著,身下的雪刹突然躍動了起來,蘇箬澀迅速勒緊了韁繩,夾了馬肚,雪刹一個前蹄抬起,白白的身體滑落了下去。

隻見白白就在墜落掉地的那瞬間,又提了內力浮了起來,避免了與大地親密的機會:“澀澀,你的馬太凶啦。”

蘇箬澀硬硬一笑,不冷不熱的答道:“是喔,雪刹不習慣除了我以外的人碰它。”

如果他剛剛聽到了她與陰煜討論他的對話,應該會做出一些什麽事情,但是他似乎什麽也不知道一樣,有些懶洋洋的問道:“剛剛聽你答應了要和陰煜去玩,去什麽地方啊?我也要去喔。”

陰煜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話,冷哼一聲,加快了小棕的腳步。

“去哪玩跟你沒有關係。”蘇箬澀不耐的回答他,雪刹見小棕到它前麵去了,也沒等蘇箬澀下令,便追了上去。連續兩個時辰的趕路,沒有一個人開口打破沉默,中途白白時而停住腳步休息,隨後又趕上他們兩人,一直都是保持沉默的,這種安靜,也隻是持續了兩個時辰。

因為……他們兩人的前麵,站著兩個人,青衣飄飄,紅衣飄飄,宛如仙人下凡一般,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遮掩,爆露在烈日之下。

已經見過蘇維那等美到讓她暈過去的人了,他們兩人的美色蘇箬澀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單純的欣賞罷了。越看就越覺得眼熟,終於她想了起來。

“這不就是四殺當中的兩個嗎?上次蒙著臉沒看到樣子,沒想到你們兩個長的還算不錯嘛。”大白天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身上沒有殺氣,也沒有蒙麵,應該不是過來殺她們的,看來……她說的那句話成為現實嘍。

那個青衣男子臉色非常之黑暗,看起來貌似是很不情願來這裏的,而那個紅衣男子態度稍微好一些。

紅衣男子緩緩上前,來到蘇箬澀的麵前,垂下了頭:“我是四殺之中的花涯,他是風涯,今日前來,有事相求。”

哈哈,看吧,傳說中的四殺,現在對著她蘇箬澀垂下了頭,蘇箬澀從雪刹背上翻下,很聚傲的圍著花涯轉了一圈:“那個小正太的毒理應是昨天就開始發作了啊,你們怎麽現在才來?小正太真能忍喔。”

明顯的看到青衣男子身子一震,拳頭捏了起來,看來他是很努力的忍住自己把那個拳頭往她的臉上砸過去:“既然你知道我們找你的原因,就把解藥交出來。”

喲,這個口氣可不好啊,蘇箬澀越過花涯,直走向風涯身旁,垂下頭將身子靠近他,語氣幽然:“我憑什麽把解藥給你?”

她就是故意的,現在這個情況下,風涯是絕對不會殺她的,畢竟月涯的命還在她的手上,隻要風涯還在意與月涯,他就不會對她出手,這一點,蘇箬澀很是確認。

果然,風涯隻是重重的呼吸了幾聲,不再說話,而花涯則是換上笑臉:“蘇姑娘,我們這次來並沒有惡意,隻要蘇姑娘願意將解藥給我們,我願意替月涯做姑娘的人質。”

什麽人質啊?蘇箬澀撇了撇嘴,她對月涯下藥隻不過是出氣而已,根本沒有想過人質……

一旁的風涯突然出聲了,不過那是對著花涯說的話:“不是說好讓我去交換!”

花涯沒有回答他,隻是很誠懇的對著蘇箬澀低頭誠懇道:“我願承受月涯的痛,蘇姑娘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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