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白白抽了許久,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爛了不少,這不能怪她,實在是古代衣服的麵料太差,夏天衣薄。
最後還是陰煜拉住了她,最後解釋了清楚。
原來是……她的錯。她讓陰煜呆在原地不許動,還讓白白看著他,而白白後來要去噓噓,就把陰煜給點了定在那裏,後來起霧,那些露水就把陰煜從頭到腳都濕透了,陰煜不能動,所以就讓白白拿了幹淨的衣裳替他換了,但是……沒想到蘇箬澀這個時候就回來了,還誤會了他是斷袖之人,被抽了一頓。
蘇箬澀皺著眉頭,才不承認自己有錯:“那你對著陰煜摸來摸去幹嘛?!”
“我哪有摸他?我不過是替他換衣服!”白白憤憤的說道,一襲白裳也染上了灰暗的感覺,“真是好心沒好報!”
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誤會是有問題,認為他有斷袖之癖,而白白又是直男,一聽到這個還不氣的差點吐血。
好吧好吧,換衣服,蘇箬澀心裏冷汗一直不停的冒著,她居然搞了個大烏龍,還把人家抽成那個衣裳不整,那個衣裳襤褸,雖然白白不是神馬好人,但他貌似也沒有做神馬傷天害理,傷害她的事情啊。心裏是這麽想著,但是蘇箬澀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插著腰哼哼道:“誰讓你要把換衣服的動作做的這麽曖昧,否則我怎麽會誤會!全都是你的錯,你自己給我好好反省反省!不準說話,不準抗議!”
說完,她很傲氣的甩過頭,大步的走向陰煜,那個一臉正氣啊,那個秉公處理啊,簡直就讓她表現的淋漓盡致。白白在一旁吐血,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扯了扯嘴,蘇箬澀伸手直接扒了陰煜的衣服,連陰煜都沒有反應過來,他上身就已經光光的了。
不錯不錯,腰杆結實用力,皮膚雖白又滑,但緊致,還有肌肉,哇……這身材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練武的人果然還是好看,如果有照相機就好了。蘇箬澀眼睛赤.裸裸的盯著陰煜的身體,還閃爍著詭異激動的光芒,伸手在陰煜的身上左摸摸,右捏捏,那個手感啊,真是爽歪歪。
坐在一旁的白白斜的眼睛,心裏不住的暗罵蘇箬澀:你丫的才是真正的,對著男人又摸又看,還好意思說我!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你這麽厚的。
以上,純屬白白心裏的不平衡,當然他是沒有那個膽子和那個精力跟這個臉皮厚的女人計較,所以他保持了沉默,好好的“反省”。
再說那陰煜,心裏那個糾結啊,被蘇箬澀摸了看了,他是男人,沒有關係,但問題是蘇箬澀是女人啊,難道她不知道作為一個女人,是不能隨便放著看別的男人麵看他的裸.體嗎?就算是兄弟,也不行啊。
他是被蘇箬澀看習慣了,但不代表他喜歡被別人看呐,瞧瞧白白那猥瑣的眼神,明顯的是在笑他,陰煜僵硬著轉過頭,用那平調陰冷的語速打斷蘇箬澀還在他身上上下齊手:“你讓白公子給我換吧,我不動。”
蘇箬澀瞪了一眼白白,扭過頭,拿著衣服替陰煜穿起來,一邊穿還要一邊拿手去捏陰煜,懶洋洋的語氣說出令人血濺三尺的話:“不要,我對他不放心,誰知道他是不是gay。”
他們兩個聽不懂那個什麽gay,但是蘇箬澀前麵的話還是聽懂了,集體撫額長歎,心想:“讓你替我(他)穿衣服,更加不放心。”
蘇箬澀當然不是色.女,她隻是喜歡陰煜的皮膚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因為在她看來,練武的人一般會突顯肌肉,身體也是健康的膚色,而且摸起來是很有彈性,卻少了那種柔軟的廚感,但是在陰煜的身上,他的皮膚依舊白,他的皮膚依舊滑,肌肉隻有發力的時候才會突顯,而且性感極了,她對陰煜的身體是欣賞,而不是褻瀆,所以說,是白白的思想太肮髒了。
替陰煜綁好了腰帶,理齊了頭發後,便對著白白大吼:“白公子,你可以過來把他的穴價了。”
白白揚起頭,透過層層白紗仿佛可以看出他那張明媚的笑臉:“報告頭兒,您說讓我反省,我還沒有反省完畢。”
靠!還頭兒,你當我們是打劫殺人的強盜啊?蘇箬澀沒好氣的甩出小白在他身旁鞭了一下:“滾過來解穴,再滾回去繼續反省!”
白白直起身子,走到陰煜的麵前拍了拍他:“好了,你不是說去采藥了嗎?去了那麽久,怎麽空手回來?你確定不要我再繼續點了他?他能動了嗎?”
好吧,她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有人可以做唐僧的潛質,看著旁邊那個正在酥鬆經骨的陰煜突然聽住了運動,抬著一張審視的臉打量著她。
汗,她都忘記了,尋草藥不過是為了去見師傅的借口,剛剛被白白非禮陰煜的事情攪的都忘記了,蘇箬澀扭了扭頭:“哼哼,誰說我空手的啊,我是把草藥融到藥丸裏去了,剛剛被你們的事情一攪活,忘記給他吃了!”
隨隨便便的掏了顆健身的藥丸往陰煜的嘴裏一扔,接著爬到了地上找幹糧吃。
白白回到原地繼續蹲著,笑聲中滿是玩味,他饒有趣味的看了蘇箬澀一眼:“喲,沒想到蘇姑娘的練藥本領那麽強啊,草藥這麽容易就融進了藥丸裏~”
蘇箬澀惱怒成羞,飛起小白PIA在他破爛的衣服上,扯開嘴大聲道:“姑奶奶我用內力融的不成麽?你丫快滾,繼續反省,不準說話不準抗議!”
蘇箬澀的力量控製的很好,隻是鞭碎了白白的衣服,卻沒有傷到皮肉,白白無奈的看著身上的新衣服已經變成了跟丐幫長老似的,孔老夫子說的對,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勉強的將幹硬的饅頭混著水咽了下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又瘦了不少。唉,最近一個月為了趕路避免追殺者發現,吃的用的穿的都跟叫花子似的,在皇宮已經養成了挑嘴的習慣,在蘇福客棧也是名廚負責她的三餐,現在吃這些幹巴巴的東西,讓她食量下降N倍。
皺了眉頭放下還剩一半的饅頭,她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個晚上,那個帥到無語倫比的被她錯認為是太監的大帥哥,連續幾個晚上,他親手烤的那些饅頭,又軟又香。
“喂,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難不成你還想吃了我?”耳邊是某個欠扁的聲音,將蘇箬澀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半邊饅頭直接砸在了白白的臉上,心裏正為自己居然還會想到那個男人失神而生氣,白白那欠扁的聲音再次想起:“把饅頭扔給我?莫非你是想咬我?哎呀,你那是什麽眼神?”
蘇箬澀三步做一步,跨到了白白的麵前,身子直接撲上了白白,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張開嘴就咬在他的脖子上。
白白的皮膚也很好,滑滑的,看起來好像一碰就會碎的樣子,但是被蘇箬澀這樣一咬,還沒看到皮破,皮膚還算結實。白白的身體沒有那種傳說中的男人臭,而是一股使人迷醉的香味,使得蘇箬澀咬的更加用力了。
她們兩個人的姿勢非一般的曖昧,在這個朝代還真找不出哪個女子敢這般大膽。陰煜在一旁抱著劍,陰沉的看著白白,而白白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視線一直放在了陰煜的身上。
突然,白白驚叫了一聲,一手鉗住蘇箬澀欲想掀他麵紗的手,將她的頭從脖子那裏移開:“你還真咬啊,你不知道這是會痛的麽?”
蘇箬澀抽回手,這丫的,居然還不給偷襲,又不是女人,整天蒙著個白紗過日子,想看看也不行,扁嘴不屑道:“姑奶奶我就是咬你了,你怎麽著?你丫再廢話一句,老娘直接咬你咬到肉跟身體分開!”
說完連自己都忍不住嘔了一下,怎麽說著好像是電視劇裏麵吃人肉的怪物啊,甩了甩頭,蘇箬澀抹了抹嘴巴,跑去漱口去了。
發泄了一頓,心情果然好了很多,那個曾經給她烤饅頭的人影也淡去了。
白白將脖子擦幹淨了,伸手摸著脖子上那塊凹凸不平的牙印,倒沒有生氣,反而嘻皮笑臉的笑著:“這是澀澀給我的愛的記號。”又朝陰煜調笑的伸長了脖子,露出他白嫩的脖脛,“你沒有吧,你嫉妒嗎?”
蘇箬澀懷疑,如果白白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陰煜大概會直接抽出了長劍,直接砍上了他的脖子,而她呢,大概會衝上去把他的嘴巴舌頭全砍了。
蘇箬澀真的覺得看不懂白白這個人,初見時,他冷酷出手相救,不言不語;再後來,他反應遲鈍;到現在,他羅嗦的如同唐僧……而且臉皮厚到不行,一點也沒有大俠的風範。
他不肯說出自己的真是名字,亦不肯露出自己的真麵目,這個男子,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真是多變的人呐……
蘇箬澀嘖嘖嘴,摸著下巴眯著眼睛看著白白,身材不錯,身高還行,聲音挺有感覺,就差這張臉沒有看到了。
怎麽看都覺得他的背影有些熟悉,但以她還算不錯的記憶來說,她還的確不曾記得有見過這個人。
“你……你……你不會又想咬我吧?”白白往後縮了縮,“愛的記號一個就好一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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