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廣的喪事,劉宏親自安排,同樣按照曆史上的規模,可以說是極具哀榮。而且劉宏還將他的兩個兒子封為了侯爵,再加上他的長孫繼承了他的侯爵爵位,一門三侯,這也算是劉宏完成了對他的承諾。而在完成了這一切之後,遷都的事情,就被提上了曰程了。
遷都可不是一件小事,就算是在新都開建之時,朝廷就開始對遷都之事做準備了。可是當遷都之事真的開始,人們仍然覺得千頭萬緒的,不知如何進行。畢竟遷都不是逃難,各種的東西,人們都不想舍棄。但是兩地距離這麽遠,要想將物品全部帶走那根本就不可能,這就讓人犯愁了。
當然了,這種事情,隻是一些小意思。各個勢力的阻撓,才是真正麻煩的呢。要知道,因為利益的關係,在劉宏決定遷都之初,就有無數的人對此反對。
畢竟,洛陽作為都城這麽多年了,早就成了大漢的中心了。有錢人在這裏置業,在這裏做生意,而很多大家族,也因為看中這一點,將根基放在此地。現在這一遷都,洛陽中心地位不在,那些產業和生意肯定都會一落千丈,而那些大家族,也會受到影響。他們當然不會願意,當然要拚命的阻撓了。尤其是現在,遷都即將開始,那阻撓的折子,就如紛飛的雪花一般,全都飄到了劉宏的麵前了。
“唉,利益,這全都是利益鬧得。”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不遷都肯定不可能。不要說劉宏老早就想“落葉歸根”了,單是花了這麽多錢建成的這座新都,也不能就這麽白白的瞎了。可是現在,那些雪片一般的折子,也讓劉宏的無比的頭疼。畢竟他們代表的勢力可是相當的大,劉宏也得好好地考慮一下他們的意見。
當然了,以劉宏現在的威望,就是強行遷都,也沒人阻攔得了。不過那樣的話,勢必會讓劉宏和那些勢力之間擁有隔閡。要是那些勢力小,倒是無所謂,可是那些勢力無此巨大,當真是不合算。因此,劉宏覺得,他還是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為好。
“到底要怎麽辦,那些家夥才能不再饒舌呢?”坐在皇宮中,劉宏就開始琢磨了,“好說好商量,那肯定是不行。用利益引誘他們,也是不可能。我到底要如何做呢?”
這樣的事情,可真不是那麽好解決的,劉宏一連好幾天,都沒想出什麽像樣的對策。而那些家夥,看到劉宏並沒出來表態,全都拚了命的做最後的努力。
“我曰,這些家夥怎麽這麽死心眼。遷都到新都城去,那裏的勢力幾乎是一片空白,不是更適合你們經營嗎。再加上洛陽這個老根據地,那就更加的進退自如了,絕對不吃虧啊。”劉宏一邊腹誹著,一邊看著那些反對的折子,就更加的不敢輕舉妄動了,“瑪德,看看這些折子,我要是真是不管不顧的遷了都,他們鬧騰起來,絕對就是一場地震啊!”
“地震,對了地震!”
這一念叨,劉宏倒是給他自己提了醒了,讓他記起了他早就忽略的事情,那就是今年十月份有場地震啊!
上次地震之時,劉宏已經把洛陽修的固若金湯了,根本就不用擔心一般的地震。因此,時間一長,他就把這場地震忘了。不過現在,劉宏覺得,這場地震,他應該可以利用一下。
地震這種事情,古人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大多都把它歸為上天示警。而既然是這樣,劉宏要利用它做文章,也就容易了。
“現在離著十月份還早,我得先進行輿論戰啊。”
劉宏是皇帝,又不是神棍。因此,他要利用地震做文章,那就不可能平白的就說出來,需要有個引子才行。而劉宏直接就把這個引子,定位到謠言上了。因為劉宏很清楚,在這個時代,這玩意最管用了。要不然的話,“當年”董卓遷都之時,他怎麽會不幹別的,非得整出個“東邊一個漢,西邊一個漢,鹿走入長安,方可斯無難。”的童謠造輿論呢。因此,劉宏現在需要引子,他當然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董卓的“成功”地經驗了。決定,要借用一下。
謠言好造,劉宏手下的許相可是沒少幹過這個。因此把這件事情交給他,他肯定能辦利索,但是光憑謠言還不行,他還得找個重量級人物,給他唱個雙簧才行。
“關於地震的事情,還是找個神棍配合一下比較好。”想到這裏,劉宏就開始琢磨了,他到底是要找道門配合一下,還找佛門配合一下,“算了,還是找道門吧。”
丁蘿莉引領的瑜伽風潮一興起,佛門立即就借勢發展起來了。現在的勢頭,都隱隱有超過道門的架勢了。所以,劉宏絕對,他應該在幫幫道門,平衡一下兩門的勢力。再者說,佛門的根基就在洛陽,那些反對勢力裏,就有他們的身影,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們,劉宏也不放心。
道門的勢力比較分散,不過道門道宗張衡,倒是身在洛陽。打定了主意之後,劉宏一點都不耽擱,直接就把張衡給找了來了。
張衡此人,那是極識時務,再加上他的這一切,全都來自劉宏。因此,肯定是劉宏讓他怎麽做,他就怎麽做了。
安排完這一切,京城突然間就謠言大起,說是洛陽城福薄,擔不起這麽長時間的**,因此要是在不遷都的話,洛陽會有災難發生。
那些反對勢力,對突然間冒出的這些謠言是嗤之以鼻。他們很清楚,這肯定就是那些想要遷都的人,甚至是皇帝的反擊。
既然敵對勢力已經出招了,那些人怎麽可能不接招。因此他們一商量,要在朝會之時,給那些敵對勢力致命一擊,徹底粉碎謠言,並讓劉宏打消遷都的念頭。而他們不知道,劉宏等的就是這個,並且還給他們準備了雙簧,要把他們徹底的裝進甕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