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祝予喬就好像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喊尚伊康,估計時候已經到了的朋友在找她。
然後祝予喬就主動說道:“你們先聊著,我趕緊洗漱完了就過去找你們。”
“好的、好的,那你趕緊過來。”
尚伊康也急急忙忙的說道,然後兩人就掛斷了電話。
祝予喬洗漱完畢,剛一拉開自己的房間門,就看到了一身西裝革履的程今朝,正坐在客廳裏用筆記本電腦辦公。
祝予喬本想忽略他的存在,直接從他麵前走過去的,但是程今朝卻直接開口喊住了她:“予喬,你今天要去哪裏?”
祝予喬輕笑一聲,斜倚著門框看向他:“我要去哪裏,你這個前夫有資格過問嗎?”
祝予喬特意加重了“前夫”兩個字。
程今朝的臉色暗了暗,說道:“我沒有要限製你的意思,我是想陪你一起去,聽說你昨天和尚伊康打麻將輸了不少錢,今天我去給你輔助幫你贏回來怎麽樣?”
祝予喬不屑的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和我的好朋友之間打麻將,輸給她我樂意,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幹涉我們的友誼。”
說完,她轉身就往外走,背影十分的絕情。
程今朝的拳頭緊了緊,沉默立刻後,就立即跟了上去。
“予喬,我知道昨天我媽他們做的太過分了,我沒有辦法讓時光倒流改正昨天的事情,但我可以現在彌補你,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
祝予喬的心猛然動了下,她抬頭看向高出他半頭的程今朝,目光複雜地望了半天。
最後,她說道:“你想去就去吧,但是我告訴你,像昨天那樣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否則的話,不隻是尚伊康,就連我和柏鐸也不會再任由你們欺負,我脾氣不好,拳頭又硬,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放心,昨天的那種情況是絕對不會再發生的。”
程今朝十分誠懇道。
因為得到了祝予喬的允許,程今朝的內心也微微的鬆了口氣。
於是兩個人關上房門,一起走了出去。
但是他們剛一進入電梯,程今朝的手機鈴聲就響了,他望了眼屏幕上不斷跳動的“媽媽”兩個字,直接掛斷了電話。
很明顯,他不想接這個電話。
祝予喬卻是輕笑道:“你倒是接呀,怎麽不接呢?難道是……不敢當著我的麵接你、媽、的電話?這就讓我覺得有些耐人尋味了,是不是你們母子之間有什麽秘密,不方便讓我這個外人聽到?”
程今朝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隻好劃下了接聽鍵。
為了讓祝予喬聽得更清楚,他甚至還打開了手機的擴音器。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想起了尚曼如的聲音:“今朝,你在哪裏?”
程今朝皺著眉頭,聲音有幾分冷漠道:“媽,你找我有什麽事兒?”
“哎呀,也沒有別的什麽事兒,就是之前和芸兮約好了今天要去逛街的,但是我今天有點不舒服,昨天被祝予喬借那個尚家小姐的手給氣的心口痛,就去不了了。”
“媽,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程今朝略微有些不耐煩道。
“我都說了,我沒事,就是想跟你說一聲,你能不能代替我去陪芸兮逛街,你總不能讓你、媽失信於人吧?”
程今朝頓時氣血上湧,他已經甚少這樣憤怒了。
他決定不再慣著尚曼如,而是直接拆穿她:“媽,你和楚芸兮是什麽時候、在什麽情景下、在什麽人在場的情況下,提出的這個約定的?”
“這個……當然是之前芸兮來家裏拜訪我們的時候,我們無意間說出來的。”
尚曼如十分流利的說出了答案,好像是提前排練過一樣。
但程今朝卻是冷笑一聲,說道:“媽,你難道為了楚芸兮現在連我也開始騙了嗎?我告訴你,我之前剛剛問過楚芸兮,她和你並沒有這樣的約定!”
聽到兒子這麽說,電話那頭的尚曼如頓時有一些不自在起來:“那個……啊,那可能是芸兮記錯了吧,你們年輕人現在都在忙工作,她記錯了也很有可能的。”
程今朝卻是又無奈、又有些生氣道:“媽,像這樣低級的謊言,請你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說了,一旦被我戳穿,我們母子之間的臉上都很難看。”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然後看向祝予喬道:“抱歉,以前我沒能堅定的站在你這邊維護你,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任由任何人欺負你。”
祝予喬卻是聳聳肩:“無所謂啊,反正以後你們也沒有機會欺負我了,你別忘了,我們早就已經不是夫妻了,我已經跟你們程家人沒有任何聯係了。”
雖然祝予喬說的是實話,但程今朝聽到耳朵裏依然是心中有著刺痛。
兩人來到樓下,一起上了程今朝的黑色蘭博基尼,然後直接朝著尚伊康給的那個會所地址而去。
車上。
程今朝問祝予喬道:“你是想在路上打包一些早餐吃,還是到了尚伊康那邊再吃早餐?”
祝予喬想了想,說道:“待會兒在路邊買幾個包子和一杯粥吧,不要再把這種小事情也麻煩伊康了。”
“好的。”
程今朝點點頭。
然後路過一個早餐店的時候,他就停下了車子,任由祝予喬去買早餐。
因為他從來沒有來過這種早餐店,所以也不知道祝予喬喜歡什麽樣口味的早餐,甚至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買早餐。
很快,祝予喬就提著早餐回來了,她把其中一份早餐遞給程今朝道:“你能一邊開車一邊吃東西嗎?不能的話我先吃,吃完之後我替換著你來開。”
程今朝搖搖頭:“沒關係,這都是小事情。”
於是兩人一邊吃包子、喝豆漿,一邊繼續開車趕往尚伊康說過的那個會所。
當他們的車子剛到那個會所門口的時候,尚未停下,祝予喬的手機鈴聲就響起了。
祝予喬看了眼手機屏幕,竟然是柏鐸打來的。
她輕笑道:“這個家夥肯定是已經等不及了,要催促我快點,可我都已經到了,待會兒見了麵我一定要說他幾句才行。”
然後她就劃下了接聽鍵:“喂,柏鐸,我都已經到門口了,你不用催了……”
“抱歉,予喬,待會兒你跟伊康說一下,我今天去不了了,家裏有點事兒。”
“你為什麽來不了了?!昨天咱們不是都說好了的嗎?你家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祝予喬頓時有些疑惑起來:“昨天我們分開的時候不都發過誓了嗎?今天誰不來誰是小狗,難道你要食言?”
“實在是很抱歉,予喬,我是真的沒有辦法過去了。”
柏鐸的聲音很是低沉,裏充滿了疲憊和無助。
緊接著,祝予喬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你一個野種,還敢跟老娘對著幹,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