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來人是一名女性華人,是宋毅然直接從公司派來的高層。看見有車停在這兒,就走過來看看。
森林白茫茫一片,就見兩個暗色人影,她一時沒看清,隻覺得哪來怪怪的,那渾身一色的人人就被推進了車裏。
夏雲把岩塞進車裏,轉身看向來人。
“,有事嗎?”夏雲麵色如常,心髒卻緊張得砰砰直跳,沒想到大年初二還有人在工地。
華人女性看見是夏雲,釋然道:“啊,是夏先生啊,今天還工作啊?”
因為夏雲每次來都是租車才沒一眼認出來夏雲。
“吱~”
夏雲正準備和寒暄幾句,突然一個雪白的影子衝了出來,直撲向夏雲。夏雲眼一花反射性接了過來,低頭一看,原來是小白。
小白剛才就在岩肩上,在岩急速奔跑來的時候甩飛了,因為到處都是白色,夏雲有些眼盲沒看到它。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小白興奮極了,手舞足蹈地在夏雲懷裏動。夏雲倍感意外,沒想到小白還認識自己。
本來冷得哆嗦的準備回去了,這時看見一隻雪白的動物,眼睛一亮就踩著毛茸茸的保暖高跟鞋快步走來。
“這是什麽啊?鬆鼠嗎?好可愛啊。”
又是一聲“吱~”,不過這不是小白發出的聲音,而是車裏的岩用指甲刮玻璃。岩的臉貼在窗戶上,呼出的氣染白了大片玻璃。
疑惑地看向車內。夏雲連忙走到車旁,假裝慵懶的靠在車上,擋住了車窗玻璃。
“這是貂哦,叫小白。”夏雲綻放一個微笑,他對自己的外貌很有自信。果然,對麵的女性看呆了一瞬,注意力被轉移了。
“哦,真可愛,我可以摸摸它嗎?”忙低下頭。
車裏又傳出了“吱吱吱”的聲音,尖銳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又往車內看了眼。
夏雲背靠在車門上,感到到岩在推門,臉上的笑有些僵硬了,“咳,天冷,你快回去吧,小心感冒。”
懷疑的目光黏在車上,心不在焉地應道:“噢。”
夏雲不敢在耽擱,怕岩煩躁起來直接把車撞壞了,他相信岩絕對有這個力氣。對女人微微一笑,抱著小白走到車頭,“我也回去了,新年快樂。”
終於看到了玻璃內的一張臉,被白霧朦朧了的臉還能看到滿滿的凶狠,讓她不由打了個寒顫。看到人,她也不好奇了,禮貌的對夏雲笑笑,退到路邊上往回走去。
夏雲長籲口氣,打開車門,剛轉身準備看岩,就被一雙肌肉隆起的結實胳膊拽住雙臂,猛地從前座拖了過去,摔在了岩身上。
岩捉到人就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座椅上,狠狠壓製住,低沉著嗓音問:“他是誰?”
“不是什麽人,認識而已。”夏雲被剛才的激烈動作搞得呼吸不暢,還沒等他喘勻,嘴就被一個凶狠的吻堵住了。
岩一邊狂吻自己的伴侶,一邊快速剝著他身上的衣服。這些衣服比夏雲以前穿的複雜多了,讓他恨不得直接撕碎,但想到夏雲將會光溜溜的在眾人麵前走來走去,他強忍住了衝動。
夏雲也怕岩胡來,著急地配合他脫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兒,兩人坦誠相待,岩一秒也沒停下,抱起夏雲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粗粗開拓了一下那柔軟的小.穴,就粗暴地衝了進去。
兩年的藥物滋潤讓夏雲的後.穴柔軟而富有彈性,除了剛開始因為幹澀而難受,被硬得頂端冒水的肉.棍進出幾次後,就完全放鬆了下來,可以輕鬆接受伴侶的那物。
這一次的歡愛岩前所未有的凶狠,一進一出都是大起大落。黑發青年揚起了細長的脖子,身體仿佛要被頂穿了。
壓抑不住的呻.吟從車內瀉出,整輛車更是劇烈的一搖一晃,壓著枯樹枝的車輪底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若有人在外麵,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裏麵在幹什麽。
事實上外麵確實有人,是去而複返的。
她先回了辦公室,遲遲不見夏雲的車開出來,又好奇的折了回來。她對那裏的男人挺好奇的,他到底是什麽人?看起來不願意呆在車上,但明顯他比夏雲強壯多了,不可能是夏雲綁架。而且夏雲看起來也不像那種人。
剛才她之所以立即離開,也是怕陷入什麽不好的事。
山路上,藍色轎車孤零零的停在路邊沒看見人,大著膽子走了過去,正心虛著,還沒來得及走上去瞧,就見車突然搖晃了起來,嚇了她一跳。
呆呆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聽到車裏發出的聲音呆滯著臉轉身,恍恍惚惚地走了回去。
轎車斷斷續續搖晃了兩個小時才停下。
夏雲渾身酥.軟,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準備起身,又感覺身體裏流出了一道溫熱的**。
臉上一紅,夏雲用腿打了一下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岩,躺著不動了,“幫我穿衣服。”
岩欣賞著伴侶身上被自己加上去的痕跡,聞言,一改先前的粗暴,溫順的開始幫夏雲穿衣服,還幫他導出了留在夏雲身體裏自己的**。哪怕時隔數載,這些事情他做起來還是輕車熟駕。
夏雲慵懶的躺著,看著岩為自己服務,一條快被彩珠穿滿的項鏈晃來晃去,吸引住了夏雲的目光。他陡然變了臉色,急忙問道:“我們分開多久了?你怎麽那麽多彩珠?”
岩正奇怪夏雲怎麽突然緊張,聽到他的話,好笑地道:“這不全是我的,你們不在,每一次彩珠成熟,我就給你們的也穿上,等找到你們了就還給你們。”
夏雲大鬆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岩成了個老頭子。部落裏那些戴這麽多彩珠的棕毛人可不都是老頭子了嗎。
“你以為過去那麽長時間了?”岩被濃濃的喜悅填滿心髒,臉不禁露出了幾分笑意,因常年不需要麵部表情,肌肉有些僵,不然他會笑得更明顯。
夏雲嘴角也微微翹著,取下岩的項鏈,數了數,整好五十顆。減去岩本來的二十顆,多了三十顆,再除以五,果然過去了六年。這邊也剛好過去了六個月,比例和他猜想的完全吻合。
落在地上的衣物再一次穿在夏雲身上,車內幹淨了,夏雲這才發現岩還帶了個麻袋。看樣子,還是自己編的,用的麻樹的樹皮。
“裝的什麽東西?”夏雲揉著酸痛的腰坐了起來,撿起黑乎乎的麻袋,麻袋沉得不可思議。
“都是你的東西,我後來回了部落,把你喜歡的石頭和比較小的鍋碗裝了一些,走到哪兒就背到哪兒。”岩淡淡地敘述,卻讓夏雲酸了眼眶。
勉強地笑笑,夏雲聲音有些哽咽,“謝謝。”打開一看,果然都是自己習慣用的工具,自己的飯碗,自己的筷子,望遠鏡,當然,還有那滿鑽石的壇子。
“咦?”夏雲驚訝出聲,拿起一支做工精細的竹簫,不禁說:“不是折斷了嗎?”
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是我做的,你吹吹看,我不會吹,也不知道做的怎麽樣。”
夏雲低著頭看著竹簫,不敢看岩的臉,怕一抬頭就會暴露自己軟弱的淚水。將簫緩緩放在唇邊,立即響起了清脆通透的簫聲。好簫,比他用新鮮竹子做的好多了。
氣息不穩的夏雲沒能吹完一首曲,讓岩有些失落。果然做的不好吧。
不經意看向窗外的同時,夏雲自然而然地抬起手臂擦掉了眼裏的水分,才回頭對岩說:“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
“好。”
在路上,夏雲問了部落的事情。岩告訴他,白毛族找了他們好些天,最後因不適應叢林而放棄了,但每次到部落領取食物都會派很多人來,所以岩沒有住在部落,,一直在外麵尋找他。
奧因為戰敗,加上沒能帶回夏雲,被剝奪了主上繼承權,成為了普通白毛人。
“對了,部落現在又很多小孩子了,差點被白毛人忌憚,我叫他們偷偷養著,下一代我們就能和白毛人抗衡了。”岩說道這些,臉上流露期待和快意。
夏雲也跟著開心,雖然那些事情已經和他們無關了。
因為是過年,夏雲奢侈的住了豪華酒店,不過他沒有直接帶岩去酒店,而是先開往了商場。
幸好是在米國,中國年沒傳染到這裏,商場一切如故。
停下車,夏雲轉身對岩說:“我去給你買衣服,你在這裏等我,千萬別出來,我們都是穿衣服的,你這樣會嚇到別人。”
岩貼在窗戶上看著外麵,早就發現了這點,聞言認真地點頭。頓了頓,又不放心地開口:“你不會拋棄我吧?”
上一次岩這麽問,夏雲用孩子搪塞了他。這一次,夏雲沉默了好一會兒,說:“如果我想拋棄你,就不會回到那個地方了。”
岩一想覺得有道理,頓時眼裏神采奕奕,“你是不是喜歡我了?”
“你想多了。”不暴露自己的感情是夏雲的底線,笑著應付了岩,他邁著歡快的腳步走向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