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母親的親姐姐,她倆的親姑姑,把她們接到冰劍山精心培養,分到的房子那都是頂配。
二層小樓,前邊是花園,後邊是泳池,地下還有一層儲物間,供她二人居住綽綽有餘。
薑毅今日住的地方,在她們房間的中間。
冬彩小臉紅撲撲,有點害羞。
她說:“師兄,你是第一個住進我們家的男人。”
“其實,我可以去外邊擠一擠。”
“怎麽可能!”冬星剛洗完澡,頭發還濕漉漉,穿一套睡衣出來。
忽然,她聽到薑毅要走,趕忙衝上來,一把抱住薑毅胳膊。
薑毅一點不尷尬。
女人嘛,不稀奇。
作為薑王府最小的兒子,他生來含著金鑰匙。
從前,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著法靠近他,撓破頭皮都要找法子懷上薑毅的娃。
頂級出身的他,才不是沒有經曆過女人的雛鳥。
冬彩抱住他另外一條胳膊。
姐妹倆異口同聲地說,“師兄,大晚上你去哪兒擠啊!床鋪已經準備好,你安心睡吧。”
“多謝二位。”
冬彩道:“師兄別客氣,當自個兒家。”
“是啊是啊。”冬星笑臉盈盈,親自拿刀,給薑毅削起水果。
忽然,平靜時光被打破,樓下傳來敲門聲。
冬彩不高興,老娘正要進行下一步,是哪個不開眼的攪擾?
“阿星,你去看看。”
“我不去,你去吧。”
“嘿,你這丫頭!不聽姐姐的話嗎?”冬彩道。
“姐!我還穿著睡衣呢。”
冬星彈著衣服。
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隨著睡衣緊繃,她的好身材緩緩展露。
薑毅隻看一眼,心想這小妮子不是平板一對啊。
冬彩歎一口氣,道:“好吧好吧,我去。”
“但,你記住好東西要分享,別一天想著吃獨食!”
“姐,你說什麽呢。”冬星滿臉羞怯低頭。
她眼神若有若無放在薑毅身上。
樓下。
藍嶽左等右等,還是不見有人開門。
他急起來,一個可怕念頭竄上腦子裏,片刻間。
無數種姿勢,紛紛過一遍。
藍嶽用力,一拳又一拳砸到門上,發出砰砰聲響,打鐵一樣。
“來了!大晚上不睡覺,催命啊。”
冬彩沒好氣地開門,正好看到藍嶽那張臉。
藍嶽也帥,是冰劍門內,顏值毫無爭議的前三。
可惜啊,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這前三和薑毅一比,頂多一個平替,充其量丐版。
見過高配,習慣好東西!
突然消費降級,多多少少有點不適應。
藍嶽總算見到冬彩。
還好還好,衣服還在。
若冬星來開門,藍嶽見到,都得當場昏過去。
冬彩道:“你來幹什麽?”
“是不是有個叫薑毅的臭小子,在你們家!”
藍嶽上來興師問罪,好像冬彩背著他,做出某些見不得人的醃臢事。
冬彩立馬火大,大聲嚷嚷。
“睡在我家,和你有關係嗎?”說著,冬彩摔門讓藍嶽滾。
癡情的藍嶽,閃身進到冬彩家,一個門一個門地找。
冬彩嗬斥道:“你幹什麽!這是我家。”
“我知道是你家!我要把流氓趕出去!不能讓那些家夥,壞掉小彩你的名聲。”
“你滾,馬上滾。”
藍嶽道:“小彩,你我馬上要定婚約!”
“我算是你的未婚夫!你隨隨便便帶男人回家,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你知道山中上下是怎麽說你?怎麽說我嗎?賤婦,綠帽子哥。”
“誰和你定婚約?我怎麽不知道?”
“你姑姑和我娘親定啊!”
“又不是我和你娘親定。”冬彩道。
“我不好嗎?彩,你這樣對我?”
他倆在樓下嚷嚷,薑毅當然能聽到。
薑毅無語。
他隻想來冰劍門看看,試試絕招,見得越多,越能彌補他劍上不足。
萬沒想到,因他和女人不清不楚的關係,又招惹來麻煩。
冬星道:“又是藍嶽那個癩蛤蟆,整天想吃我姐的天鵝肉。”
“他剛才說婚約,有這事嗎?”薑毅問。
“當然沒有!都是他一廂情願!”
“因他娘親是藥堂長老,有實權!我姑姑僅是個閑散長老,手裏沒權。”
“姑姑沒辦法,隻能讓兩個孩子多接觸!但,我和姑姑沒答應婚約啊。”
“原來如此。”
“師兄,你去休息吧!藍嶽那條瘋狗,鬧一陣子會回去。”
“不行。”
薑毅搖頭,道,“我一個男人,讓你們女人幫我在前邊頂著,我還配做男人嗎?”
冬星立馬星星眼,太有魅力了!
薑毅立刻下樓,笑臉盈盈。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何況第一次見麵,有禮貌才能改變第一印象。
“道友。”薑毅道。
藍嶽憤怒道:“好啊!我正在找呢!奸夫主動跳出來了。”
“藍嶽!你夠了。”冬彩嗬斥道。
薑毅臉色不好。
神麽玩意啊!
老子放下成見,不顧你罵得我狗血淋頭的事,主動緩和關係。
結果你小子非但不領情,反而繼續罵我,還指著我鼻子罵啊!
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呢!
更何況是,本來脾氣不好的薑毅。
薑毅上前拽過冬彩,拉到身後。
“拿開你的爪子,那是我的未婚妻!”
薑毅道:“冬彩姑娘,什麽時候成你未婚妻了?憑你臉大?憑你不要臉?不要皮?你賤不賤啊!”
“好你個臭男人,搶走我未婚妻,還強詞奪理!”藍嶽真說不過薑毅。
他氣急敗壞,竟掏出一把白光璀璨的劍。
冬星在樓上看著,不免驚訝,“冰魄?掌門居然把冰魄給你。”
“我是本門天才!掌門說,一百年才出我這麽一個。”藍嶽驕傲道。
薑毅點頭,笑道:“對對,一百年才出你這麽一個極品啊。”
“你在罵我?”
“不然我還能誇你啊?你配嗎?”
“好好好,老子今天先宰了你!”
藍嶽氣勢勃發,竟有命海七重的實力。
怪不得有膽量說他是天才,他還沒三十歲,已是命海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