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能複生,為啥他清楚聽到薑毅的聲音?

張胖急忙抬頭,左右看看,烏漆墨黑,沒有東西啊。

“幻覺?”

張胖疑惑不解,隨後搖搖頭,他自我安慰,肯定是太傷心。

“沒有錢,給我燒點錢吧。”

還是薑毅的聲音,真是他!

張胖太熟悉,不會聽錯。

張胖再次抬頭,太快,脖子被迫發出哢一聲脆響。

沒東西,空空****,隻有長明燈照著他,出現的牆上詭異影子,有些可怕。

“偶像你別嚇我,我膽小。”

“我好冷~張胖,我好冷~”

故意拉長調,驚悚語氣,張胖渾身一個激靈,腳底板都在發涼。

張胖使勁咽口水,問:“偶像,是你嗎?”

“是我~張胖,我死得好慘。”

啪!

房門噠噠作響,狂風灌進來,吹飛盆中不曾燒完的黃紙。

張胖嚇瘋,急忙蹲在角落。

他不敢抬頭,隻能把腦袋埋入肥肥的大腿根。

“偶像,冤有頭債有主,誰人害你,你找誰去!你不要來嚇我啊,我膽子小,經不住你嚇。”

“張胖~張胖。”那熟悉詭異的聲音仍在繼續。

張胖瑟瑟發抖,一遍遍求饒,那東西卻沒有離開。

忽然,張胖覺得露在外麵的胳膊上,有什麽東西撫摸過去。

“張胖,那地方冷,好無聊,你陪我下去吧。”

“偶像!我年輕,我還不想死啊。”

“張胖,我帶你走,馬上帶你走。”

張胖覺得什麽東西在拽他。

他用盡力氣,吃奶勁兒都使出來,還是拗不過,“偶像你行行好,別帶走我。”

“哈哈。”薑毅瘋狂大笑。

張胖睜眼,麵前有一個人,正是薑毅。

薑毅指著他鼻子笑道:“你真是不禁嚇啊。”

“你活人死人?”張胖恐懼道。

“你說呢?”薑毅抬起胳膊,故意擺出很可怕的樣子。

張胖沒有害怕,真正的鬼,不會這樣無聊。

張胖滿頭黑線,翻一個白眼道:“偶像,你至於嗎?”

“開個小小玩笑嘛。”

“小小玩笑?沒嚇死我。”張胖靠在牆上,又滑在地上。

他很想給薑毅一拳頭,這家夥!太無聊。

薑毅想要解釋兩句,突然發現張胖的褲子,顏色有點不一樣。

他提醒道:“張胖,你褲子?”

“我褲子怎麽了?”張胖本來沒感覺,聽完薑毅的話,他才覺得熱熱的,濕濕的。

張胖尷尬,薑毅替他尷尬。

小半個時辰後,張胖換掉整套衣服褲子,來到薑毅麵前。

薑毅道:“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放心吧。”

“多謝偶像。”張胖說完,不免撓撓頭。

不對啊,他尿褲子是薑毅所害,他還得謝謝凶手?

張胖都覺得自個兒在犯賤!

薑毅道:“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還活著。”

“可執法長老說你死了。”

“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但我還活著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懂嗎?”

張胖點頭,他才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更何況此事關係重大。

“西河在嗎?”

“在,我去叫他。”

張胖把睡熟的西河喚起來,聽說薑毅活著,西河激動不已。

薑毅趕忙招呼,別喊別叫,莫被人發現。

西河嗯嗯點頭,控製住情緒。

薑毅道:“在青魂劍宗,你倆是不是我最信任的人?”

“偶像,我,忠誠!”張胖拍著心口表示,西河學著他樣子。

薑毅道:“那好,西河,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

“師尊您說。”

“當然你可以拒絕,我不會強迫你。但今日之事,我要你藏在泥中,一輩子不要提起。”

“打死我,我都不可能背叛師尊!”西河道。

“陳葉白天在吧。”

張胖解釋道:“這幾天都在。”

“西河,陳葉喜歡你,你知道吧。”薑毅沒來由說這種話。

西河有點不好意思,張胖都不知道他啥意思。

薑毅道:“我要你睡了陳葉。”

什麽!

西河騰一下站起來。

張胖驚訝著,下巴快掉地上。

張胖詫異道:“偶像,你沒開玩笑吧。”

“你們肯定無法理解,你們可以拒絕。”薑毅道。

西河想了下,然後道:“師尊,我不該問太多,但此事至關重要,畢竟涉及一個女孩子的清白。”

“徒弟,人心複雜,社會險惡!大多時候,你無法保證你是好人。”

“我隻能告訴你,我在幫執法長老做事,執法長老要做掌門的位置。”

“師尊,執法長老很危險。”

“我隻能那樣做。”薑毅盯著西河,西河同樣盯著薑毅。

師徒倆第一次拉近彼此心與心的距離。

西河是聰明人,他和薑毅相處的時間短,可他比張胖更懂薑毅。

西河道:“師尊,有時間限製嗎?”

“兩天內,越快越好。”

“明白,我會去做。”

“辛苦你,徒弟。”薑毅拍拍西河肩膀。

張胖歎一口氣,他沒有攔,配合即可。

薑毅雖是他偶像,但有些事吧,不符合他的行為方式,尊重卻不理解。

第二天,陳葉又來。

她帶來早餐,張胖有一份。

陳葉相當自然地坐在西河身旁,溫柔問:“昨晚睡得還好嗎?”

西河一臉沉默,臉色比昨天還要難看。

陳葉道:“想哭,你哭出來吧!憋著對身體不好。”

西河當作沒有聽到。

他一隻手掰開嘴巴,一隻手往嘴裏送食物,然後推動下巴,稍微一嚼,吞進肚裏。

陳葉傻了,還能這樣吃飯啊?長知識了!

“西河,你不能這樣。”陳葉道。

西河不搭理她。

沒辦法,陳葉隻能抱住西河。

與此同時,西河哇哇哭起來,那叫一個傷心。

陳葉歎一口氣,哎,是個孩子,再堅強,也是孩子。

張胖適時上來,道:“他昨日守一夜,一直不說話。”

“師妹你扶他進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再這麽熬啊,身體都得垮啊。”

“那這邊?”

“放心吧,有我看著呢。”張胖道。

陳葉扶起西河,去後院。

西河的房間很幹淨,小夥子有點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