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誤入皇子書院 58 把北辰元烈拖回來上課! 天天書吧

“啊!”

一個激靈,白司顏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頭冷汗淋漓!

知道她夢見什麽了嗎?!

她竟然夢見聞人海棠那個虐待狂,把她雙手雙腳綁了起來,然後擺了一大堆吃的在她麵前,當著她的麵慢條斯理地把所有東西都吃了下去!

可怕……太可怕了!這簡直就是噩夢!不對,是噩夢中的噩夢!

抬手擦了擦額頭,白司顏驚魂甫定,一下子尚且緩不過魂兒來,耳邊,突然間又響起了一個陰魂不散的聲音。

“怎麽,做噩夢了?”

聽到這個聲音,白司顏猛地又是一顫,登時睜開眼睛凝眸看去,在看見近在咫尺的那張放大版的美豔麵容後,當即嚇得又是一聲驚叫,抱著被子騰地一下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抵著牆角退無可退,才見了鬼似的指著聞人海棠,一臉驚嚇的表情。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輕晃團扇,在沐浴了將近三個時辰之後,聞人海棠總算恢複到了兩袖香風一身清雅的模樣,而嘴角的笑意,也隨之換上了一貫陰詭莫測的冷笑。

“不是你叫為師過來的嗎?”

白司顏緊緊拽著被子,忐忑不安地看著搖曳的燭光中那張略顯模糊的麵龐,一時間分不清楚……這究竟是現實?還是剛才噩夢的延續?

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

“胡說!我、我什麽時候叫你了?!”

捏著團扇,看著床頭縮成一團的白司顏,聞人海棠皮笑肉不笑地嗬嗬了兩聲,繼而揚著眉梢款步逼近,俯下身緩緩靠了過來,語氣溫柔得讓人忍不住發毛!

“就在剛才啊,你不是一直在喊……聞人海棠!你放開我!靠!聞人海棠你這個混蛋!有種你給我過來啊!看我不踹死你!……之類的?嗯?”

聞言,白司顏眼睛也不眨一下,矢口就否認!

“不可能!那絕對不是學生喊的!學生從小就尊老愛幼,敬重師長,怎麽可能會直呼老師您的名字呢?一定是老師您聽錯了……嗬嗬,嗬嗬嗬……”

無視白司顏的辯解和幹笑,聞人海棠卻是個軟硬都不吃的,斜斜勾起的嘴角扯成一個嘲諷的弧度,口吻卻還是柔若春風。

“來,過來……別躲在床角,現在為師過來了,你倒是踹一個給為師看看?……嗯?”

看著聞人海棠步步緊逼,撲麵而來的陰森森的殺氣,就是閉著眼睛都能十分強烈地感受到,白司顏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不免有些慌不擇言。

“你、你別過來……再、再過來,我可要喊人了!我、我真的要喊人了!”

聞人海棠笑若春花。

“喊人?你要喊誰?東傾夜那個小子嗎?他現在還昏迷著,怕是聽不見你叫他了。”

“什麽?阿夜暈倒了?!你對他做了什麽?!”

“為師什麽都沒做,是他自己畏罪自殺了……你呢?”

“——啊!謀殺了!胤哥哥救命!”

然後……就是乒乒乓乓、劈劈啪啪……一陣天翻地覆的響動。

片刻後,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了開。

南宮芷胤睡眼惺忪地站在門口,先是看了一眼像是經曆了七級大地震的屋子,不由微微睜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繼而才緩緩聚焦起視線,頗為茫然地看著滿地狼藉之中的兩個人。

“你們……在幹什麽?”

聞人海棠玉樹臨風地站在廢墟之上,一手搖著團扇,一手像拎著小雞一樣拽著白司顏後頸上的衣領,回過頭來笑著解釋了一句。

“沒什麽,我的學生偷懶跑到這兒來睡覺,我隻是過來把她帶回去……要是不小心打擾到你休息了,還望見諒。”

“不是的胤哥哥!他要殺……唔!唔唔唔!”

白司顏正要開口求救,卻不妨被聞人海棠點了啞穴,一下子發不出聲音,隻能對著南宮芷胤擠眉弄眼。

對上白司顏求救的視線,南宮芷胤不免開口求了個情。

“現在天還沒亮,不如就讓她在這兒歇息一晚,明早我再把她送下山,如何?”

“不行,”聞人海棠卻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而理由居然是——“她是要連夜罰站的,怎麽可以在這裏偷懶睡覺?這事兒你就別管了,雖然你是天字閣的人,但我跟我學生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說著,聞人海棠就拽起白司顏的手臂,像是甩麻袋似的將她整個人都甩到肩膀上,繼而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徑自同南宮芷胤擦肩而過,一副完全沒有商量的架勢。

南宮芷胤微抬眉梢,看著聞人海棠走離的背影,長袖下輕輕一轉,正要出手。

前頭卻恰如其分地傳來聞人海棠的輕哂。

“別費心思了,我不會對她動手……但如果你一定要護著她,我不介意罰她更重。”

話音落下,南宮芷胤的袖子微微晃了一晃,便又恢複了平穩。

眼見著白司顏如同掉到了地上的鯉魚一樣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掙紮,時不時還傳出奇怪的嚎叫聲,南宮芷胤隻能默默地奉送一句——

寧得罪小人,勿開罪聞人海棠,若已開罪……那就隻能好自為之了!

左轉右拐走出了長廊,大概是嫌白司顏扭動得太厲害,聞人海棠不得不抬手解開了她的啞穴,耳邊瞬間就炸開了劈裏啪啦一連串倒豆子的叫罵!

“放我下去!你這個虐待狂!憑什麽不讓我吃東西?!憑什麽要我罰站?!摔壞的桌子椅子我不是已經修好了嗎?!我又沒做錯別的什麽事,你沒理由這麽虐待我!我就是不服氣!你要罰我也得讓我心甘情願受罰啊!以老欺小算什麽英雄好漢?你還是不是男人?!”

一路扛著白司顏往外走,聞人海棠充耳不聞她的抗議和嚷嚷,直至聽到最後一句話,才忽而頓下了腳步,似乎對這個話題十分的敏感,就連口吻都變得爺們了許多。

“你說我不是男人?”

一聽到聞人海棠連“為師”兩個字都不用了,白司顏頓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捂住嘴巴噤了聲。

聞人海棠卻是不依不饒,糾纏不休。

“我哪裏不像男人了?你倒是說說看。”

聞言,白司顏伏在某花妖的肩頭,借著月光仔細打量了一番聞人海棠那張比女人還要妖豔嫵媚的臉,比女人還要水嫩光滑的肌膚,比女人還要花團錦簇的袍子,比女人還要纖細白皙的手指,以及比女人還要秀麗柔順的一頭青絲……對此,白司顏隻想說,老師你到底哪裏像男人了?!

但要真的這麽說,聞人海棠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扔出去,所以……白司顏學乖了,在某些玻璃心的人麵前,絕對不能說實話!

可要她昧著良心逢迎討好,身為正直正氣的白蓮花,又說不出口。

思來想去,白司顏忽而狗眼一亮,想到了一個兩全的辦法——

“老師,那……學生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雖然不知道白司顏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聞人海棠似乎非常介意別人誤解他的性別,即便點點頭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抿了抿嘴唇,白司顏問得十分小心翼翼。

“就是……那個……老師您看您都已經一把年紀了,成親了嗎?”

聞人海棠麵無表情:“沒有。”

“那……在這之前,有沒有女人……向老師你表達愛慕之心什麽的?”

聞人海棠還是麵無表情:“也沒有。”

“那……老師你想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挑了挑眉梢,聞人海棠沒有吭聲,但也沒有反對。

白司顏鬥膽揣測了一番聖意,賭他是默認的意思,即便誠懇地幫他分析了一遍為什麽一把年紀了還嫁不出去……咳,不對,是娶不進來的原因。

答案十分簡單,幾乎是顯而易見,那就是——

“那是因為……老師你長得太漂亮了!天底下的女人見到你都隻顧得上自卑和嫉妒了,哪還有心思再談什麽愛慕不愛慕的?要麽就是關起門來自憐自艾,要麽就是關起門來紮小人詛咒你毀容,老師你覺得呢?”

聽到這話,聞人海棠卻沒有露出惆悵的表情,說些什麽“為什麽我要長得這麽美”之類的話,而是異常高傲並且自戀地哂笑了兩聲,口吻自負而輕蔑。

“她們長得醜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麽關係?難道隻有女人才能長得好看?還是說隻有長得醜的才算是男人?切……你這是什麽謬論?一派胡言!”

意識到聞人海棠的腦回路和自己的不太一樣,白司顏不免有些心塞,但還是耐著性子,換了個說法。

“那……男人呢?有沒有男人向老師你寫過情書,或者當麵傾訴愛慕……之類的?”

“有,”本以為聞人海棠會拒不回答,但出乎白司顏的意料,這個腦回路不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的家夥,居然回答得很是幹脆,甚至還沾沾自喜,引以為豪,“而且很多。”

所以……

“老師……你其實是斷袖嗎?難道你喜歡男人?”

聞言,聞人海棠沒有回答,卻是冷不丁地反問了一句。

“你覺得南宮芷胤怎麽樣?”

聽到這個名字,白司顏的心跳驀地漏了一拍,整個人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像是自己最喜歡吃的那盤菜同時被別人盯上了一樣,就連口吻都充斥著刀光劍影的攻擊力!

“什麽?!你居然敢打胤哥哥的主意?!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老色魔!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我跟你拚了!”

沒想到白司顏會這麽激動,聞人海棠一個沒防備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不得已之下隻能製住她的穴道,爾後毫不留情地將她的爪子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掰了開,末了還不忘遞過去一個鄙棄的眼神。

“喪心病狂?說的是你自己嗎?小小年紀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幾時說過要打他的主意了?”

這一回,白司顏雖然被點了穴,但好在嘴皮子還能動。

“那你幹嘛那麽問?”

“我隻是想說,不論是儀表、家世還是謀略,南宮芷胤都可以算得是是人中龍鳳……但即便如此,我也沒把他放在眼裏,你還覺得我會是斷袖嗎?”

“哦……”

頗有些不爽地應了一聲,白司顏忍不住在心下默默吐槽了一句,你不把男神放在眼裏,男神還不見得會把你放在眼裏呢,你這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啊?!

當然,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勢下,白司顏沒敢當著聞人海棠的麵說出口,隻好心地建議他。

“可是……如果老師你承認自己是斷袖的話,就沒有人會懷疑你是女人了啊!畢竟女人是當不了斷袖的,不是嗎?!”

話一說完,白司顏立刻就給自己點了一百個讚,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機智了!

然而,回答她的卻隻有聞人海棠像看白癡一樣的白眼一記,另附“嗬嗬”兩聲冷笑,鄙視之意溢於言表。

“我不是斷袖,你少亂嚼舌根,還有……我不老。”

“切……”白司顏怎麽看他都不像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免撇了撇嘴角,忍不住反駁了一句,“哪個醉鬼會承認自己喝醉了呢?”

聞人海棠也懶得解釋:“隨你信不信,別到處誹謗為師就行了,否則……”

受不了那兩道陰測測的目光,白司顏當即撇開視線,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是不是有人出賣我?”

聞人海棠幽幽一笑。

“你覺得呢?”

“天字閣裏跟我有仇的……就隻有百裏雪篁一個人,難不成是他?!”

聞人海棠不置可否,隻意味深長地添油加醋,挑撥離間:“聽說你們兄弟二人,關係並不好?”

然而,聽著他這樣的暗示,白司顏卻沒有入套。

“不對!百裏雪篁不是那種人!”

那座大冰山分明連理都懶得搭理她一下,又怎麽可能會有閑情逸致跑來坑她?隻有像東傾夜那樣的真愛粉,才會勤勤懇懇地坑她不倦好嗎?!

聽白司顏口吻堅決,聞人海棠便沒再賣關子:“你一路上損毀了那麽多機關,哪怕是瞎子都能順藤摸瓜地找上來,難道在你眼裏,為師還不如一個瞎子麽?”

白司顏恍然大悟:“是哦!”

然後,下一秒……

白司顏就被某個喜怒無常的老師一把拽住肩頭,作勢就要往山下扔。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白司顏趕忙解釋:“不……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別誤會!老師您長得這麽漂亮,傾國傾城,可男可女……怎麽會比不上一個瞎子呢,一萬個瞎子都比不上老師您啊……”

遠遠地,看著那師徒二人吵吵嚷嚷地走下了山,一襲雪白的身影才款步從暗影中走了出來。

百裏雪篁知道,方才聞人海棠是發現了他,才故意那麽說。

隻是他沒有想到,百裏長歌竟然會幫他說話……他還以為在那個家夥眼裏,他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被逮下山後,聞人海棠果然沒有揍她,但對於罰站到天明和不準吃早飯這兩個滅絕人性的懲罰,白司顏還是覺得這日子過得無比心塞,想要奮起抗爭的欲望,也隨之愈來愈強烈!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所以,這就直接導致了在第三日講詩論詞的課堂上,出現了如下的對答——

“衣帶漸寬終不悔——”

“不如來倆炸雞腿!”

“為伊消得人憔悴——”

“烤個大肘也是罪!”

“江山如此多嬌——”

“我就愛吃豬腰!”

“此曲隻應天上有——”

“兩斤牛肉一碗酒!”

“君問歸期未有期——”

“醉鴨沒有上醉雞!”

……

於是,上課才上到一半,學生們就紛紛表示肚子餓了,便是連泰山崩於前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聞人海棠……在遇上了白司顏這樣的絕世吃貨之後,也是有些醉了。

看到白司顏對食物的欲望這麽強烈,尤其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在說到吃的時候幾乎能迸射出金光來,聞人海棠第一次意識到,或許一味的壓迫,並不能使她屈服……為人師表,偶爾也該花些心思,因材施教一下。

否則,白司顏接二連三地跟他抬杠,這上課的進度難免會慢下來。

這麽想著,聞人海棠不由垂眸看了眼花名冊,目光在一連串名字上緩緩掃下,最後落到了四個字上麵,心頭很快便有了一個主意。

趁著午膳的時間,聞人海棠再次把白司顏獨自一人留了下來。

這次真的是獨自一人。

因為那個傳說中畏罪自殺的東傾夜,尚且還躺在床上休養生息,恢複元氣,因為體力不支而沒法下床,故而請了一天的假,縮在被窩裏孵小雞。

白司顏從來都不是那種被虐待多了之後就會習慣的人,相反,別人越是打壓她,她的怨念隻會越深沉!

“老師,做人不要太過分!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這麽簡單的道理,難道還要學生教你嗎?!”

“嗬嗬……”聞人海棠勾了勾嘴角,不以為然,“你先別生氣,為師這次留你下來,不是要罰你。”

聞言,白司顏微微一詫,表示完全不相信眼前這個虐待狂會改邪歸正!

“你又想耍什麽花招?!”

聞人海棠不為所動,依舊笑意盈盈:“給你一個邀功的機會,要不要?”

對此,白司顏先是狐疑地打量了一眼聞人海棠,雖然對他的人品保留一萬分的懷疑,但是一聽到可以邀功,小心肝兒就忍不住加速跳動了起來。

“邀功?邀什麽功?別的好處我不要,除非辦成事兒之後,我每天都能吃到豪華大餐!”

“可以。”出乎白司顏的意料,聞人海棠這一回竟然異常的好商量,“隻要你完成了為師交代給你的任務,你想吃什麽,為師都可以讓廚房給你做。”

誘惑是巨大的,但潛伏的危險,同樣也是巨大的。

看著聞人海棠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白司顏心中頓起一陣忐忑……有些人就是這樣,表麵上表現得越是良善,私底下就越是狠辣,尤其是像聞人海棠這種心機深沉的家夥,肯定沒安什麽好心,更何況昨天她還潑了他一臉的灰,十有八九是想借此機會打擊報複,她不能那麽傻不拉幾地就往火坑裏跳!

可是……要她放棄那麽大的一個誘惑,捫心自問……臣妾做不到啊!

咬著嘴唇,白司顏垂頭沉思,在生死邊緣掙紮了半晌之後,才覺得見機行事!

“你先說……是什麽任務?”

“嗬嗬……”看出白司顏眼中的戒備,聞人海棠不由挑眉笑了兩聲,“你不用那麽防著為師,為師沒有設圈套害你的意思,因為這個任務本身就極有難度,說實話,為師並不相信你能完成,但……就算做不到,總還是要做做樣子,否則沒法跟上頭交差。”

聽他這麽一說,白司顏更加奇怪了。

“是男人就幹脆點!別拐彎抹角的,到底是什麽任務?!”

笑容微微僵了一僵,聞人海棠終於沒再贅言,一開口便就單刀直入——

“下山,把北辰元烈拖回來上課!”

擲地有聲的話音落下,白司顏不由對他比了比大拇指,遞過去一個“這才像是純爺們嘛!”的眼神,繼而才把關注點轉移到任務上。

“北辰元烈……是誰?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他是你的同房室友,隻不過第一天就沒來上課,所以你可能沒有見過他。”

“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他的……在入學考核的時候!他就是那個上了七次天岐山,結果連黃字閣的考核都沒有通過的奇葩對不對?!”

聽到這話,聞人海棠忍不住在心下“嗬嗬”了兩聲,心想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是奇葩?別說得好像你就不是奇葩一樣。

“給你三天時間,隻要你能把他帶回山上,不僅可以免去罰站,還可以有享之不盡的美食……”

白司顏再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我去!我這就去!立刻!馬上!”

“等等……你知道去哪裏找他嗎?”

“呃……”剛衝到門口的白司顏默默地把腳收了回來,“還望老師指點一二?”

“明天再去吧,到時候為師再給你派兩個護衛,不然……你要是不小心死在外麵,為師也不好同聖宣王交代。”

白司顏:“……”

聽起來,好像很危險的樣子!

但是……嚶嚶嚶!為了美食!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