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誤入皇子書院 193、打得嗷嗷叫!

看到白司顏頭頂兩個大字走出來,眾人不由好奇地湊上來瞄了兩眼,然後一臉疑惑地問她。

“一樹梨花,你腦袋上寫的這個是什麽字啊?必、必什麽?”

白司顏微勾嘴角,紅唇輕啟,不無狷狂地吐出兩個字節。

“必勝。”

“必勝?勝利的勝?”

“對,勝利的勝!”

“可是……”

對方又抬頭看了眼白司顏的腦門,繼而伸手撓了撓鼻子,目光之中已經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幾分輕視,但又怕傷害到她的自尊心,口吻之中倒是沒有流露出特別的意味,隻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勝字……好像不是這麽寫的吧?”

白司顏自然知道,他指的的繁體字。

在文試的時候,她最吃虧的不是別的,就在這個繁體字上麵。

雖然她以前有研究古代的醫書,基本上能看得懂古代的文字,但那些繁體字的結構確實麻煩,看和寫根本就是兩回事兒,再加上她亂七八糟的麻煩事兒賊多,又沒有聖母月那種過目不忘的技能,一邊要跟聞人海棠幹架,一邊要完成各種各樣額外的任務,一邊還要潛心修煉武功,壓根兒就沒什麽時間練字。

所以那個時候獨孤鳳凜嫌棄她的字醜,她就非常想一巴掌把丫拍扁在牆壁上!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她心有餘而力不足,還偏偏要揭她的短,戳她的硬傷!

好在,文試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在各路人馬的幫助下蒙混過去了,接下來——

赫赫赫,她一樹梨花可是要發威了好嗎!

“啪!”

打了個響指,白司顏挑眉一笑,胸有成竹,勝券在握!

“我說是這麽寫的,就是這麽寫的!”

看著白司顏自信滿滿地揚長而去,眾人不由得聚在了一起,對著她的背影議論紛紛,表示十分地擔心。

“連勝字這麽簡單的都能寫錯,一樹梨花她……該不會是文盲吧?”

“文盲不可怕,就怕文盲太自大!你看她,明明就寫錯了,還硬要說那是對的……”

“哎……這麽看來,一樹梨花升上玄字閣是沒戲了!”

“她升不上去,你歎什麽氣啊?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你自己能不能升上玄字閣還是個大問題呢!”

“可是她留在黃字閣,我每天就想著看她怎麽鬧騰,都沒心思學習了……”

“說的也是,我來天岐山兩三回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書院能熱鬧成這樣的,海棠老師恐怕也被折磨得夠嗆,不過……熱鬧歸熱鬧,看著有趣也就罷了,這一墮落……唉,耽誤了學業,我都沒臉再回家見父母親了……”

幾人議論了一陣,紛紛又歎了一口氣,對一樹梨花同學當真是又愛又恨,既舍不得她走,又巴不得她快點走!

比起入學考核的武試,升學考核的形式倒是沒有那麽複雜,精簡了許多,但也難了許多。

一方麵,為了更加直觀地檢驗黃字閣學生的實力,另一方麵,為了讓玄字閣的師兄們更有危機感,武試的內容可以說十分的殘酷——

由玄字閣的師尊選取幾名武力值相當的師兄,下到黃字閣與親親小師弟們進行單挑!

打贏一個師兄,算一等,打贏兩個師兄,算兩等,以此類推。

這些個師兄的戰鬥力不會很強,不會說強到足以秒殺所有師弟的境地,但也不至於太渣,比如那種智商很高但是體力值不行的“柔弱”師兄,就能幸免於難逃過一劫,不會被選下來被氣勢洶洶的師弟們欺負。

因為是這樣的規則,所以一旦有出類拔萃的師弟出現,師兄們就不可避免會被師弟淩虐……而敗在師弟的手裏,不管怎麽說,都是很丟臉的一件事!

所以黃字閣武試的時候,就會出現本該相親相愛的師兄弟們集體撕逼的場麵,那種壯觀而又慘烈的畫麵顯然是非常讓人不忍直視的!

這麽變態的規則……白司顏一點都不懷疑,肯定是聞人海棠那個虐待狂想出來的!

在師兄弟決鬥的時候,因為大夥兒都在一邊看著,所以一旦有誰故意放水,很容易就能看出來,所以作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不過,白司顏現在已經不需要別人幫她作弊了!就是這麽牛!就是這麽拽!

雖然說下到黃字閣陪師弟們切磋武藝很有可能會被反“攻”,但絕大多數的情況,都是師兄虐師弟比較多,故而被選中的師兄們在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目露凶光,表示很期待能把師弟們虐得嗷嗷叫,好好地“疼愛”他們一番!

正在眾人聽到銅鑼聲紛紛趕往演武場集合的時候,有個青衣小廝忽然匆匆朝白司顏跑了過來,問道。

“一樹梨花,你知不知道聞人老師和花老師去哪裏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他們。”

“我怎麽知道他們去哪裏了?你幹嘛問我?”

雖然……剛才他們是跟她呆一塊,但是後來不知道說了什麽,就勾肩搭背地走了,等她質問完北辰元烈回過身的時候,早就不見了他們幾個的人影兒。

“呃……”對上白司顏一臉無辜的表情,小廝不由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難道,他們剛才沒有去找你嗎?”

“剛才在的,”白司顏倒是坦白,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後來不知道去哪裏了,他們也沒說。”

見小廝還是一派狐疑的表情,白司顏不由得強調了一遍。

“我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我發四!”

正說著,周圍忽然想起了學生的輕呼聲。

“來了來了,他們來了!”

回過頭,那個所謂的“他們”指的卻不是聞人海棠和花宮嵐,而是從玄字閣下來的師兄們,一二三四……白司顏數了數,一共有七個人!

見狀,身後又傳來了議論聲。

“竟然有七個,這次怎麽來了這麽多?”

“是啊,以前最多五個,有時候還隻有三個呢……”

“據說下派師兄的人數是按黃字閣學生的能力決定的,我們的人越厲害,下派的人數就越多,這也就是說……在老師眼裏,我們這一屆的學生很厲害嘍?”

“當然厲害了!不過說的不是你,你不用太高興。”

“可不是嘛!有一個獨孤鳳凜,是從天字閣下來的,一個東傾夜,入學考核也拿了十等,就連逃學狂魔北辰元烈都參加了升學考核……對了,甚至連一樹梨花,聽說當時入學的時候,武試也拿了五等呢!”

一聽到這個消息,人群一下子像是爆炸了一樣,沸騰了起來!

“什麽?!一樹梨花武試拿了五等?真的假的?”

“怎麽可能?你是從哪裏聽來的?”

“不會吧……一樹梨花能拿五等?就她那樣的小個子?”

……

白司顏:“……”

靠!看不起一米六啊!女孩子一米六也不算矮了好嗎!

而且她才十五歲!十五歲!

再說了,又不是個子矮武功就一定差的,打籃球才要一米九呢!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問問一樹梨花不就知道了嗎?”

眾人說著,便就齊齊回過頭來,朝白司顏投來了疑惑的目光,表示非常的不可置信。

“一樹梨花……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咳!”清了清嗓子,白司顏又把胸脯挺了挺,把脊背拉得筆直,繼而微剔眉梢,端出高人的架勢,“怎麽?難道我看起來就那麽不像能拿五等的人嗎?”

下意識的,眾人幾乎是齊刷刷地搖了一下頭。

見狀,白司顏忍不住神情一僵,想著這會兒跟他們爭辯也沒用,即便十分傲嬌地輕哼了一聲。

“隻可惜,我確實是拿了五等,你們要是不相信……嗬嗬,等會兒睜大眼睛瞧著就是了,我肯定把那幾個家夥打得落花流水,嗷嗷叫!”

白司顏說這話的時候,玄字閣的幾位師兄來勢不善地朝他們走過來,本著自己的學曆高了一等,一個個都麵帶倨傲,拿輕蔑地目光看著黃字閣的學生們,好像忘了他們當初也是從黃字閣爬上去的。

看不慣他們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白司顏最後一句話,刻意拔高了聲調,顯然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

當然,她沒有閑到沒事兒特地給自己添堵的地步,她很清楚——在天岐書院,乃至整個九州大陸,都是強者為尊的規則,這樣的理念深深地刻在每個人的心頭,在皇親貴胄的觀念之中更是根深蒂固。

所以,對於這些來勢洶洶,根本就沒有把他們這些師弟放在眼裏,甚至是懷揣著玩弄他們的心理下到黃字閣來的自視甚高師兄們,阿諛奉承笑臉討好是沒用的,那樣隻會更讓他們看不起罷了。

對付這樣的家夥,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就是狠狠地將他們踩在腳底下,讓他們臣服於自己!

這也就是為什麽一向為人低調,從不愛出風頭的白司顏,為什麽會在這種關鍵時刻挑釁師兄們的原因。

有幾十年的精純內力相伴,又有天月老人私下傳授口訣指導武功,她要是不代表黃字閣的廣大底層階級奮而反抗,還有誰能撐起黃字閣的一片天?!

靠獨孤鳳凜?嗬嗬,那廝現在死哪兒去都不知道了。

靠東傾夜?一樣不見人影兒。

靠北辰元烈?自從丫背著昏迷中的百裏雪篁離開之後,好像也沒了人影……不知道他把那個冰山美人弄到哪兒,趁人之危做什麽偷偷摸摸的不軌之事了。

“打得落花流水?”

“打得嗷嗷叫?”

“嗬嗬……入學考核拿了五等就了不起了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以為玄字閣那麽好進?才上山一個月就囂張成這樣……嘖嘖,現在的學生,都這麽目中無人妄自尊大嗎?”

“膚淺,太膚淺……”

玄字閣的師兄們步步逼近,剔著眉梢看向白司顏,一人一句,不屑地冷笑。

感受到逼麵而來的壓迫力,眾人不敢輕易招惹他們,不由得紛紛退開了幾步……他們說得沒有錯,天岐書院一共就分為四個階級,天地玄黃,看起來好像黃字閣和玄字閣沒有太大的差距,但實際上,實力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玄字閣確實不是那麽好進的。

除了鳳毛麟角的天才,或者著萬裏挑一的奇才,幾乎沒有人能在第一個月就從黃字閣升上玄字閣。

正常的情況下,三個月裏麵要是能有七八名學生升上玄字閣,這一屆的學生就可以算得上是相當出色了!

聽到他們這麽說,白司顏沒有馬上針鋒相對地回嘴,因為她注意到了……走在最後一個,那隻沒有開口說話的師兄,不是別人,正是鳳一!

鳳一居然都在這些人裏麵,可想而知,他們的實力……確實不一般!

而走在倒數第二個,那隻同樣沒有吭聲的師兄,白司顏也認識……不是黑小竹他家那個被親弟弟打擊得體無完膚而又頑強奮鬥的白家大哥,又是誰?

就在白司顏看過去的時候,白家大哥正好也抬眸看了過來,隻是一對上她的視線,就沉下了幾分臉色,側開了腦袋。

很快,走在最前麵的那人逼至白司顏跟前,繼而頓住步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比自己矮了整整一個腦袋的小家夥,口吻之中是滿滿的鄙薄。

“小子,口氣倒是不小?這腦門上貼的是什麽?”

一邊說著,那人伸手就要去扯白司顏額頭上幫著的白巾。

“啪!”

不等他的手伸到白司顏麵前,就被人橫空握住了手腕,攔了下來。

北辰元烈上前一步,護在了白司顏的麵前。

“你想幹什麽?”

“不想幹什麽……”

見到是逃學狂魔北辰元烈,因為這廝一直就沒認真上過課,在長達七年的時間裏都停留在黃字閣階段,所以盡管他入學拿了十等,那人也並沒怎麽看重他,揮揮手就甩開了他的禁錮,繼續看向白司顏——畢竟,他現在最想教訓的,是這個口出狂言的家夥!

“你不是很厲害嗎?剛才還張狂得不行地說要把我們揍一頓,現在怎麽躲在別人身後,不敢出聲了?”

聽到這話,白司顏不由淡淡一哂,伸手推開了北辰元烈。

“烈哥,你先讓開。”

雖然見過白司顏的伸手,但擔心對方耍詐,北辰元烈不是很放心。

“阿言,不要理這種人。”

“沒事兒,”擺擺手,白司顏不以為意,“有人主動要來找苦頭吃,我怎麽能不滿足他呢……”

聞言,來人眸色一沉,神態頓時了酷厲了三分。

“臭小子,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學乖了!”

白司顏抬眸看著他,目光都不閃一下。

“你想給我什麽顏色瞧?”

“嗬嗬,我還沒說什麽呢,這小子倒是來勁兒了……”為首之人回過頭,扯起嘴角跟一眾兄弟嘲笑了兩聲,繼而才扭過頭來,一臉陰鷙地看向白司顏,“趁現在老師還沒有來,你敢不敢陪哥哥比上一場?”

白司顏挑眉。

“比什麽?”

“現在還沒有開始真正的比試,未免不小心弄傷了你,老師又說我的不是……咱們就玩點兒小的,比腕力如何?”

看著對方陰損的眸子,白司顏哪能不知道,他才不是真的擔心弄傷了她,而是打算先給她一點兒教訓,然後在正式單挑的時候,好好地再折磨一番!

不過,他提出的這個挑釁,倒是正合她的胃口。

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剛好可以熱熱身,順便還能殺一殺他們的勢頭!

“好,比腕力就比腕力……不過,我要是下手重了,師兄可別見怪。”

“哼,”輕輕嗤了一聲,對方顯然沒把她看在眼裏,“要是不小心輸了,你不要哭爹喊娘,說哥哥我欺負了你才是。”

“怎們能說是不小心輸了呢……”身後,另外一人又哂笑著追了一句,“輸是必然的嘛!”

話音落下,不等鳳一有所表示,就聽白家大哥輕輕一笑,帶著幾分不屑的意味兒。

聽出了他笑聲裏麵的鄙夷,走在前麵的兩人不由回頭瞟了他一眼,剔眉道。

“白嶽峰,你笑什麽?”

“怎麽?難道你以為這小子真的能贏嗎?”

“嗬……”

微勾嘴角,白家大哥沒有說什麽,似乎覺得他們很無聊,滿是乏味地就側過了身,一副懶得搭理他們的意思。

見狀,那兩人瞬間就不爽了,其中一人二話不說,上前兩步伸手一把就抓起了他的胸襟,橫眉豎目。

“白嶽峰,你這是在嘲笑我們?”

“哈!這可真有意思,一個被自己的親弟弟踩得在家中連一坨屎都算不上的家夥,也有資格嘲笑別人?你有這閑情笑話別人,還不如先笑話笑話自己……”

一聽到這話,白嶽峰立刻就變了臉色,語氣跟著變得冷佞了三分。

“放手。”

“我就不放,”那人卻是偏偏跟他杠上了,可見平時也沒少掐架,“你能拿我怎麽樣?”

說著,另外一人也挑起眉梢,冷笑著逼上前。

“就憑你一個人,還想打贏我們兩個嗎?就你那點出息……本來就連自己弟弟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還不讓人說啊?”

“操!閉嘴!”

白嶽峰終於忍無可忍,一拳揮了過去!

那人知道他會怒極出手,很快就閃了開,白嶽峰一擊不中,又出了一拳,他的速度很快,但還是被那人避了開,見白嶽峰連連出手,來勢洶洶,那兩人倒也不敢掉以輕心,三人很快就扭打成了一團。

這廂,走在最前頭的兩人大概也看不起白嶽峰,雖然對於“後院失火”一事頗為不快——

他們還沒開始教訓小輩呢,自己人就打起來了算是怎麽回事?

然而不快歸不快,見他們纏鬥在了一起,卻是沒有誰開口製止,就那麽任由兩人二對一地欺負白嶽峰。

而那頭,鳳一站在一邊,雙手抱胸作壁上觀,也並有任何幫忙的意思,一張冷酷的麵容上,寫滿了“我跟他不熟”幾個大字。

這就是天岐書院,這就是天岐山。

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的和平和睦,處處都充滿了明爭暗鬥,明槍暗箭……有些東西,你沒有看見,並不代表它們不存在,有些東西,就算你極力避免盡量忽視,它們還是會時不時地竄到你麵前。

天岐書院,實際上是一個不亞於皇宮的……更為殘酷的地方,在粉飾太平之下,永遠都是暗潮洶湧。

“住手!”最後,還是維持秩序的青衣小廝製止了他們,“你們都忘了學院的規矩了嗎?再不住手,我可要稟報師尊,按院規處罰你們了。”

聽到這話,那兩人方才停下了動作,站起了身,重重地推了一把白嶽峰,爾後才冷哼著退開了兩步。

白嶽峰一臉陰鬱,抬頭對上白司顏的視線,臉色頓然更暗了幾許,拍拍身上的塵土站起來,轉頭就背過了身,隻緊緊捏著袖子下的拳頭,泄露了不甘和憤恨。

因為製止得及時,三人都沒有受傷,故而青衣小廝便也沒繼續追究。

看完了一場鬧劇,眾人又紛紛回過頭來,看向坐在石桌邊的白司顏和那名藍衣服的青年,隻覺得氣氛劍拔弩張,讓人心驚膽戰的,總覺得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大部分人在憂心白司顏,隻有幾個人,對那名藍衣人投去了同情的目光,眼看著兩人手握手放到了桌子上,鳳一簡直有些不忍直視。

果然,還沒等他來得及側開腦袋,就聽到“哢嚓”一聲!

清脆的!響亮的!直擊人心的——

某個人的手腕幾乎在一瞬之間,當場就被擰折了!

而那個人,顯然不是白司顏。

“啊——”

在藍衣人的慘叫之中,忽然又是“哢嚓”一聲,被擰折的手腕霎時間又被掰了回去,痛得那藍衣人臉色煞白,差點沒把舌頭咬下來!

連著兩聲清脆的“哢嚓”,眾人冷不丁地渾身一顫,就算沒有親身體驗,都覺得那滋味兒酸爽無比,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不僅是他們,就連剛剛趕到了獨孤鳳凜聽見了那聲音,都下意識覺得……仿佛自己的手腕又折了兩回!

白司顏這一次出手,絕對比他上午的自殘……要更為粗暴三分!

都還沒來得及準備,就見之前那個倨傲的師兄被一樹梨花像筷子似的來回淩虐了一番,黃字閣的同窗們終於相信了……一樹梨花在入學考核的時候,大概真的是拿了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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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花:今天爺有沒有很霸氣?來張月票孝敬爺~